转身,安咏心开始准备切水果、弄果汁。
沈斯乔不满地站在安咏心身后,搂着她、贴紧她,嘶哑着声音带着暗示意味说:“咏心,我饿了。”
安咏心装作没有听倒,脸有些灼热的无视他:“那一会儿跟微微一起喝果汁、吃蛋糕!”
“我比较想吃你。”沈斯乔说着,接着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是真的“饿”了,他不顾安咏心正在做什么,低头,埋首在了她白皙的颈项中,温热的呼吸洒在安咏心的肩侧,让她不由自主地仰头轻吟了一声,全身酥麻起来。
甩甩头,安咏心咳咳两声找回一些神智,推了一下沉斯乔:“亲爱的,暂时把你那些色情的想法收起来行不行?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做实在很不道德。”
“亲爱的,要我跟你解释一下“道德”这个词的涵义吗?我在我的家,合法的范围内,对我老婆做色情的事情,这需要什么道德可言?”沈斯乔不满的轻舔过她的颈坝,咬住了她白皙的耳垂,刺激她,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他都了若指掌。
安咏心无语,尽管大学的时候她跟他是一样学法律的,可是现在,她实在很难跟一个身为恒简金牌律师的人来讨论“道德”这个词的涵义,反正她怎么说也是说不过他的。
“微微会听见!”安咏心难以克制的低吟了一声,感觉到某人不安分的手正在通过她宽大的家居服往她的身上钻。
“老婆,只要你克制一点,她就不会听见的。”沈斯乔坏心的勾唇一笑,大掌攫住了她一只饱满的滑腻,他喜欢她穿家居服,那代表她不会穿那些男人都讨厌,会阻碍事情顺利发展的东西。
该死!安咏心咬唇吞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这个男人会不会太恶人先告状了一点,是他在勾引她!凭什么她还不可以叫出声?
“沈斯乔!让你的精虫回家!”安咏心不满的低吼,却忍不住因为他一个掐住她胸前敏感点的动作而颤抖、瑟缩了一下,她闭上眼,下意识往身后靠紧。
沈斯乔看着她享受的表情,刻意在她的颈项边吐着炙热的气息:“你确定让它们回家?你不后悔?”
他双手掀起了她的裙摆,同时从身后搜住了她两边高耸的软腻,长指掐住了不断地揉捏。
安咏心难耐地仰头,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说:“可恶。”
“既然不想让我继续,就别做这么勾引我的动作。”沈斯乔嘶哑着声音,看着她舔舐的动作,身体某个地方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肿胀。
“你管我。”安咏心不满地闭上眼回嘴,却无法骗自己她已经开始动情,她不想他停下来、她也想要他。
……
“妈妈,你怎么还不出来?”沈天微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安咏心一个颤栗,从深深的情欲中清醒,连咒骂都来不及,她刷的一下推开身后的沈斯乔,蹲下躲在流理台下,然后抬头对着沈斯乔作了个嘘的表情。
这是什么状况?
沈斯乔觉得自己快疯了,这个女人会不会太过份了,他明明已经到达极限了,把他这样丢在半空中吊着会不会太不人道了,她自己躲起来又算是怎么回事?让他一个人忍受着得不到纡解的疼痛还要面对那个小女孩?
沈斯乔还来不及采取措施,沈天微以前走到了流离台前,她抬着小脸,天真的问:“爸爸,妈妈呢?”
“哦,妈妈,咦,妈妈不在外面吗?”沈斯乔掉着汗滴、努力笑着看沈天微。
沈天微小脸皱起,摇摇头:“妈妈没有在外面,妈妈说要进来榨果汁、做蛋糕的,没有出去过,好久了。”
“这样哦?”沈斯乔一时间绞尽脑汁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躲在流理台下的安咏心却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她抬头看着沈斯乔一脸正经地跟女儿解释,而流理台遮住的腰身下,那明显火热的yu/望却像是要爆炸一般,这在安咏心看来实在有趣到不能再有趣。
突然,一个坏心的想法在安咏心的脑子里形成,都是这个臭男人自作自受,她说了不可以还这么精虫钻脑、自讨苦吃,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小小的报复一下,哦,不,是好好的慰籍、慰籍他。
“妈妈究竟去哪里了呢?”沈天微歪着头一脸不解。
“微微,妈妈可能在楼上,你要不要上去找找,她大概……”就在沈斯乔想尽快打发走沈天微的当下,身下传来的巨大刺激感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他余光扫过流理台底,发现某人坏心的一笑。
该死,她想干什么?
沈天微本来想遵照吩咐上楼,结果发现爸爸实在不太对劲:“爸爸,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爸爸没有不舒服,微微上楼去看看吧。”沈斯乔猛地撑住了流理台,豆大的汗珠沿着前额掉落,背部都被汗湿,全身都僵硬的克制住某处爆发的冲动,这个女人!存心报复要折磨死他。
“哦!”转身,沈天微走到楼梯口,还是认真的问:“爸爸,你真的没事吗?你流好多汗哦。”
安咏心听着沈天微的话,唇边的笑意更加明显,她开始快速的套/弄。
“爸爸真的没事!”这几个字,沈斯乔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他发誓,只要微微再不走,他就一定会把底下那个作怪的小妖精捉出来。
“那好,我先去找妈妈。”沈天微蹦蹦跳跳的上楼。
……
“安咏心!”沈斯乔懊恼的低喘着,他会报复的,告诉她,挑战一个男人的自尊后果是多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