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品情人面前,要⿴时保持在最完美的状态之下,就算因为某些因素而无法做到,也必须想办法在他面前展露女性的魅力,让他臣服在妳的风情之下。
「人家又不是找我。」
「我才不要他帮忙。」
舒洁的话和林铭俊的话同时说出,让林铭俊忍不住瞪大眼,大受打击的对舒洁道:「嘿!小姐,妳那是什么嫌弃的语气?有很多女人可是抢着要我帮忙呢!」
「那你尽可以去帮她们的忙啊!我又没阻止你。」
看她一副不将他看在眼底的模样,这大大的打击了他男性的自尊,林铭俊忍不住好奇的问她道:「为什么不要我帮忙?至少说出个理由,让我心服口服吧!」
「因为,你看起来一副自以为帅气的模样,还有一张听起来似乎很会花言巧语的嘴巴,所以肯定是个很花心的人,还有……」
她突然上下打量着他,又继续评论道:
「你的个性让我感觉起来,很自大又霸道,肯定是个极大男人主义的臭男人,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女人,所以,我一点都不想让你帮忙。」
「妳!」林铭俊听到她的话,忍不住为之气结的瞪着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们根本一点都不熟,她竟能说得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令他感到挫败与气愤!
「噗……哈哈哈哈……」欧柏伟听得在一旁哈哈大笑,对她奇特的言行,开始感到兴趣,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刚开始看她,觉得她有点圆润,充其量只能算可爱,可看久了,却发觉她是个挺耐看的女生,浑身充满了青春活泼的可人气息,尤其那双天真的眼眸,与生动丰富的表情,深深的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的心猛地一震。
因为他发现,她的纯真与无伪直爽的气质,竟让他一向平静的心湖,掀起阵阵涟漪。
在他的世界里,每个人一向都是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而每个女人也都是看在他的家世背景上,才想与他交往。
她们可以为了讨他欢心,或是想引起他的注意,而使出各种的手段,耍尽各种心机,对他极尽逢迎、巴结之能事。
他已不敢奢望,在他的世界里,会有真诚的女孩出现,这也是他不敢轻易交付真心的原因。
他看似游戏人间,实则是为了保护自己。
而眼前这位女子,像一道清流,突然流进了他的生命里,以着大胆、真实的语言与他们交谈,这令他大感讶然,又惊喜不已。
看着她的眼神不知不觉的染上欣赏的兴味光芒,如此真诚的女孩,让他不得不另眼相看,也不得不为她的话,开怀大笑!
「嘿!你这是什么态度?真是没礼貌!你这兄弟是这么做的吗?我被人家骂了,你还觉得很爽?」林俊铭的语气有着不悦。
可,欧柚伟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反应,反倒取笑他道:「我不得不佩服这位小姐,竟能如此了解你的个性,我开始要怀疑,你真的不认识人家吗?」
「我才不想认识她。」
「我又没那么倒楣!」
两人同时皱眉否认的表情,再次逗笑了欧柏伟。
「不要笑了!」
「不准再笑!」
两人同时有默契的怒目瞪向他,要他闭嘴的模样,再次让他大笑出声。
噢!老天!他多久不曾这么开怀大笑过了?
自从父亲去世后到现在,他都一直过着很紧绷的生活,纵然有笑意,也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快乐的大笑。
「好吧!小姐,妳说,妳想要我帮妳什么忙?如果我能力范围内做得到的,我或许会考虑帮妳的忙。」
一向谨慎小心的个性,让他就算放松心防,想要帮忙这个显然已打动他心湖的女子,也依然不改小心翼翼的行事作风。
舒洁一听到他的话,惊喜的眼倏然瞪大。「你……你答应要帮我忙啦?那真是太好了。」
奇异地,她脸上欣喜的笑容,让他的心也跟着她飞扬了起来。
这诡异的现象,让他的直觉对他提出危险的警告,可他却很快的将这警告给强压了下去。
不去理它的原因是,她发亮的眼神更加吸引他。
「如果,妳再不把要我帮忙的内容说出来,我想,我可能会改变主意,因为我没那么多时间可以在这里听妳说话。」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对她升起的奇异感觉,他用着从不曾在外人面前出现过的不耐情绪,烦躁的对她催促道。
那略微粗鲁的语气,连他自己都有些被吓到。
显然在他身旁的好友也感受到了,但,他选择不语,只是微扬眉看他。
欧柏伟当然看到他的反应,但他只是略为分神的瞪了他一眼,就将所有的注意力,再次全都放在眼前的女子身上。
她确实够特殊,很多女人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总是搔首弄姿的在他面前卖弄风情,抑或是大胆的暗示、明示对他的兴趣。
独独她,却用这种奇特的搭讪方式,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也真是够煞费苦心了,看在她那么辛苦的份上,若不听听她想说什么,似乎有点辜负她的心意。
何况,他又不是傻子,那么多女人倒追他,他早就看出,眼前这个女孩,眼底也是怀着对他感兴趣的光芒来的。
「呃……好吧!真看不出来,像你这么温柔又体贴的男人,个性竟会这么的没耐性……」
她咕哝的话语,传到欧柏伟的耳里,令他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任谁碰到这样莫名其妙,又没礼貌的插入别人对话里的人,都很难有耐性吧!
「妳如果想要继续在那里抱怨的话,那我就先走了。」他作势要走,却如他预期中的,被她从身后一把拖住。
「好啦,人家我就要说了嘛,真不知道你那么猴急做什么?又不是赶着要上厕所,也不让人家培养一下情绪,要我怎么马上说出口嘛!」
他偏着头,微扬眉的瞪向她。「如果,妳舍不得妳的抱怨,那就不要拉着我。」
「我……」舒洁还想要继续说,但眼睛一扫到那饱含警告意味的锐利眼眸,连忙把满肚子抱怨的话给吞回去。
「我希望你能做我的极品情人,可以吗?」
原本,她以为自己要鼓足勇气才说得出口,谁知,却在他的瞪视下,冲口而出。
「什么?!」
欧柏伟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更无法相信她嘴里吐出来的话,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瞪着她,彷佛她说的是外星人的言语。
「嘘!你小声点啦,还有你的表情正常点啦,像你这么激烈又反常的反应,一定会引来其他人的注意的啦!」
震惊过后,他对她此刻的反应感到很挫败。
为何老天会让他碰上一个这么奇怪的女孩?
她该不会是脑子不正常吧?
「是妳自己的要求太疯狂了,竟还敢说我反常?」
「我哪里疯狂了?这可是我的梦想耶,你竟敢如此嫌弃我的梦想?有没有搞错啊?」
她脸上一副受到莫大侮辱的表情,让欧柏伟开始觉得,自己真的不正常。
他该在她提出那个疯狂的要求时,就把她当成神经病,掉头就走的,结果,他竟然还在这里和她大眼瞪小眼?
不假思索,他转头就要走,根本就不理会也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的好友,更别说是那个疯狂的女人。
谁知,他离开的举动,却彷佛大大的顺了她的意。
只见她喜出望外的跟在他的身后走,一边兴奋的对他道:「我就知道,你的想法是和我一样的,本来嘛,这种事就该在隐密一点的地方,好好的讨论一番,否则若是被人听见了,那多……啊!」
她的话,在他突然停下脚步而害她撞上他的背后,以一声轻呼做为结束。
她边抬起眼,边埋怨的瞪着他转过来的俊帅脸庞。
「我没有答应。」
「嘎?」舒洁怎么觉得,这看起来温和、斯文的男人,在此刻突然变得有点可怕?
「不要再跟着我,我会把妳刚才的话当作没听见,所以,妳不要再自以为是的跟在我后头了。」说完,不待她反应,他转身就走。
可,舒洁并没有放弃,依然跟在他的后头走,然后,在他走到阴暗的长长走道时,她突然冲上前,用力的将他推向某间没关好门的房间里去。
没有防备的突然被人从背后给推了一把,就算他的身子再高大、再有力量,也不免被那股推力给往前推动。
「该死!搞什么……」
很自然的,在搞不清楚状况的情形下,难听的诅咒声就忍不住冒了出来。
待他回过神时,已被推入房间里,他连忙摆出防卫的姿势,警戒的瞪着四周。
因为家庭环境比一般人特殊,所以他从小所接受的教育,自然比一般人还要来得严格,而学习自保的功夫,也是必备的课程之一。
「哎呀!你不要摆出那么吓人的姿势啦!我又不是坏人。」舒洁跟着他进入房间,就看到他那副防备的模样,便急急的对他喊道。
欧柏伟一听到她的声音,整个人马上松懈下来,但随即又燃起愤怒的火焰。
他朝她逼近,并咬牙切齿的道:「妳以为妳这是在做什么?」
「没有啊!我只是想要跟你说清楚而已嘛!」她的声音是无辜的,浑然不觉自己的举动有多么冒失,已引起了人家的漫天怒火。
她摸索着房里的电灯,在大放光明后,笑咪咪的冲着他笑,又继续对他道:「好啦,现在,我们可以不受打扰的好好聊聊了。」
「妳听不懂我的拒绝,是不是?」他努力压抑下对她的怒火,却在看到她笑咪咪的脸庞时,感到十分的刺眼,忍不住又拉下一张脸来对她。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根本就来不及谈什么,你也不够了解我,怎么可以这么不公平的,就先否决掉我?你也该先听听我的解释啊!」
「妳这个笨女人,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开口就要男人当妳的情人,任谁听到了,都会觉得妳是疯子,不拒绝,难道还要开心的答应不成?」
「厚……就说你反常,你还不信,一般正常的男人,听到有女人主动送上门来,只想要当他的情人,而不愿用婚姻束缚住他,都会开开心心的接受的。」
「那是妳的说法。」
「谁说的?人家我又长得不差,看起来也不至于会让人半夜起床被吓到啊!何况,根据我刚才听来的消息,你根本就不想结婚,那让我们只做情人,不好吗?」
「当然不好。」欧柏伟再次用力的瞪视着她。
「厚……为什么不好?难道我入不了你的眼?没那个资格可以成为你的情人?」
「这和有没有资格无关,而是妳的态度。」
「我的态度?」舒洁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不是很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能重复他的话。
「没错,妳的态度让我很不喜欢,妳的眼神、表情和语气,在在都让我有种,妳会选中我,就好像是在菜市场挑猪肉,挑了老半天,最后终于挑中了上等肉的不好感觉。」
「哈哈哈……你好幽默喔,我真没想到,像你这种看起来斯文有礼的人,也会有这么幽默的时候耶!竟然会把自己比喻成猪肉,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妳还敢笑?是谁让我产生这个种感觉的?」他眼神里锐利的杀气,从镜片中透出,然后射向她这个罪魁祸首,让她的笑颜登时有些僵住。
「呃……别这样嘛!我……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会造成这种印象,可能和一个人内心的思想有关,这……实在不能怪我咩。」
「听妳的意思,好像是认为,我以小人之心度妳的君子之腹?」
哇咧!这男人本来是一副斯文有礼又温和的模样,怎么此刻看起来这么可怕,害她忍不住倒退几步。
「哎呀!就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了嘛!」
「好,就放过妳,那妳倒说说看,为什么挑中我?」
「因为你几乎符合我极品情人的每一个条件啊!虽然还有几项需要深入的了解后,才能知道,可你却是我找了很久,唯一一个令我满意的对象耶!」
「原来如此!妳不肯轻易放过我的原因,就是认为我长得一脸像要让女人削的凯子样,所以,妳才会不知羞耻的紧盯着我不放,是吧?」
「什……什么?!」舒洁被他无情的话,吓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她涨红了脸,想要反驳,谁知,他却又继续说道:
「有很多女人都想要做我的女人,她们什么手段都用过了,可却没有一个像妳这样厚脸皮的紧黏着我不放,虽然妳的方式够特殊,但我拒绝!」刻意忽视心底涌上的对她的那抹失望,他阴沉着一脸冰冷的脸,吓人的对她道。
吱!他不屑的在心底暗嗤了声,原本以为她够特殊,谁知,她看似真诚,却比任何一个女人还要贪婪,他真是错看她了!
「没错!我是想要你做我的大金主,但……我又没要让你当凯子啊!何况,你若真的那么不想的话,也不需要口出恶言!」她瞪着他。
「削凯子和大金主有什么不同?何况,要不是妳逼我,我会口出恶言吗?」
这女人,他都还没和她计较,她倒先教训起他来了。
要知道,他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维持一贯有礼的绅士风度,有幸能见到他真实情绪的,只有与他最亲近的家人和朋友。
可,这女人却三番两次的让他在她面前破功,让他的情绪不时失去控制,没办法戴上那层绅士面具。
「呃……我承认是有一点逼你,可……我怎么会知道你笨成这个样子,连我要提议的好点子,都不知道要听,就要这样错过,我当然只好做那个坚持的人啊!」
「妳……」
这女人,竟敢骂他笨?
好,很好。
她竟敢在他面前,摆出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她还是第一个敢教训他的女人,这对一向好胜心甚强的他,是一项挑战!
满腔的怒火顿时降温,他告诉自己要冷静,他倒想看看,她究竟有什么过人的本事,敢来招惹他?
「好,妳倒说说,妳这个什么极品情人的念头,究竟有什么好的?要是妳不直接说重点,又在那里啰哩叭唆的,我会直接走人!」
「好啦,我说啦,还不是因为……」
于是,她把她家的情况,与她从小在母亲的耳濡目染之下,而有了现在的梦想的事,全都告诉了他。
「什么?!妳真的在毕业论文里写这种题目?」他告诉自己,不要表现得太过明显,可却依然掩饰不住惊讶的神色。
「是呀,你干嘛那么惊讶?是我们教授自己要我们自由发挥,把自己毕业后想要做的事或梦想,具体的写下来,我只是照实写而已啊!」
「你们教授还让妳过关?」
「本来是不可能的啦,但被我绝佳的口才说服后,别说是教授,就连我们校长也都心服口服的让我顺利毕业了喔!」
「是吗?」
「当然是!你还怀疑呀?」
「我不是怀疑,我是猜测,有可能是妳父母施压给学校,要校方放水给妳,要不然,妳有可能毕业吗?」
「喂!欧柏伟,你不要以为我欣赏你,想要识你当我的极品情人,你就可以这样随便侮辱我,要知道,我也是有人格的喔!」
「好吧!算我说错话,向妳道歉,这样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你了,那你现在的意愿到底是怎样嘛,要知道,我这也是为你好耶,要不是听你不想结婚,你以为我会选上你吗?」
听着她不断从小嘴里冒出来的叨念话语,欧柏伟完全无法有任何的回应,因为他到现在还因她刚才的话,而无法从震惊里回过神来。
他碰过不少光怪陆离的事,可却从没像从她嘴里听到的这件,那么的令人感到惊讶与不可思议,尤其她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简直让他哑口无言。
「喂!你傻啦?还是,你刚才的道歉是在敷衍我的?因为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好啦,没关系,我就说我这人比较大量了,现在我也可以提供你一条线索,让你去求证!我爸爸就是商界有名的铁面人──舒羽皇。」
他并没有不相信她的话,他只是一时无法回神而已。
至于她说的名字,他当然也知道,甚至他还和她爸爸有过几次合作的机会,真难想象,他会教出这样怪异的女儿。
可,他想到舒总裁现在虽是单身,却被他从年轻到现在都没换过的唯一情妇,给搞得灰头土脸的传闻,那么很有可能,眼前的女人,是被那个情妇教导出来的。
但,他瞠目结舌的原因,却不是在她父母是谁,而是在她想要做情妇的荒谬理由。
「妳就因为不想要人家叫妳黄脸婆,所以,妳才誓言不结婚?」
「这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因素,最重要的是,你们男人太贱,总是不懂得珍惜那个与你们共患难的妻子,而喜欢往外发展。」
「看来,妳很坚持妳的理论是对的。」面对她对男人偏激的理论舆激动的反应,欧柏伟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对她道。
「那是当然。我是看你挺符合我的条件,要不然,你以为我会浪费时间和你在这里哈啦吗?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好吗?」
说着,说着,她就忍不住小小的骄傲了起来,可看在欧柏伟的眼底,却感到好笑,他不再那么觉得生气,也不再那么瞧不起她了。
当然,不是因为她刚才所说的家世,而是她可笑的理由。
「妳认为,我该为被妳所选中,感到荣幸吗?」
「是不必啦。只要你愿意配合我所要求的条件的话,那我们就有可能进一步往下发展!」
「妳就那么确定,我会答应妳的要求?或许,我不想和妳往下发展。」
「啊……你这么说,一定会后悔的啦,我就说过了,我又不是贪图你的钱,以后我继承的钱,多到几辈子都花不完,现在要拿你的钱花,都是因为守则的关系嘛!」
「什么守则?」他怎么觉得,愈是和她谈下去,就愈有一种事情很复杂的感觉冒上来?
他瞪着她从她的皮包里,拿出一本小本子出来,不知正在翻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