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劭曜拍了拍旁边的沙发,示意她坐下。
容乔岚困惑地直瞅著阎劭曜,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怎么,不想要钱了吗?”诱哄不行,那么就加上威胁。
看她这样挣扎的表情,还真是挺有趣的,他会让她知道,女人最好不要拿蹻,要听话点。
“你想反悔不给钱?”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违反了我们之间的约定,那么我当然可以……不给或扣钱。”
不给或扣钱?这是什么烂手段!容乔岚不禁生气的瞠著眼瞪著他。
“过来陪我聊天。”
聊天?她和他之间有什么好聊的吗?看著那张带著诡异笑容的俊帅脸庞,容乔岚猜不透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挣扎了会儿,随即将背包放下,往沙发坐下。
她豁出去了,不管他想要做什么,她都奉陪到底,总之,她不会让他利用各种理由而不给她钱的,扣钱也不行。
因为她都已经累了一天一夜了,没有理由到最后才放弃。
“你很缺钱用?”因为她一开口就是要五十万。
希望她需要钱的理由,不会是家里有著寡母外加老奶奶、一堆弟妹要养,甚至是谁生病了住院,需要庞大的医疗费用等,因为他常常听到女人以这些理由向他要钱。
“只是个学生,应该不会需要花很多钱吧?”
容乔岚不回答,阎劭曜只好又问了。
“为什么找上我当你第一个男人?难道在餐厅,你是故意勾引我的?”不知怎地,她淡漠的态度让他非常的在意,他真的不喜欢女人对他这般的不理不睬。
对於他所问的问题,容乔岚一点也不想回答他,或许外加一点不知如何回答,所以她索性不开口说话。
因为她的确是很缺钱,但那是她私人的事情,至於她为什么找上他?这一点她没有明确的答案,她自己也想知道,而且她真的很需要这一笔钱。
至於说在餐厅她看他,是在勾引他,她当那是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看来你并不想和我聊天,对吧?”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他终於受不了了吧!她就是在等他受不了,然后主动开口让她离开。
“我想也是,既然我们不聊天,那就来做吧!”俊眉一扬,阎劭曜意有所指的说著。
“什么!?”她以为他受不了就会要她走的,结果竟是……来做?
瞧他说得这么样轻松自在,他不是在开玩笑的吧?
阎劭曜一手将容乔岚拉过来,然后将她整个人抱放在他的大腿上。
“你、你不是认真的吧?”她当然会怀疑,难道他都不会累吗?
“抱歉,我正好是认真的。”大手钻进她T恤内,抚摸著那柔软的胸部。
容乔岚抓住了在她衣服内乱摸的大手,她确定他是认真的了,这也让她内心紧张了起来。
“我们已经……”从昨晚到今天一整天,他们已经做很多次了,“你不怕一下子做这么多次,会性无能吗?”
阎劭曜抱著她,倏地从沙发站了起来,走向凌乱的大床,嘴角浮现一抹得意笑容。
“只要你别喊腿酸、不行、没力气,甚至昏倒就行了。”
“你……”他的话令人讨厌,但却也让她不争气的红了脸。
高大的身躯将娇小的身子再次压倒在床上,接著他覆上那刁钻却又柔软甜美的唇瓣──
房间内炙热的欲火再次点燃,火焰之猛烈,更胜之前。
不知怎地,他对她的兴趣,在尝过她之后,愈来愈浓且愈强烈,甚至说是迷恋也不为过了。
他有过不少的女人,但从来不曾如此失控的,在短时间内,要一女人要了这么多次,甚至还想要更多。
她的身子固然娇柔甜人,但或许,她那张老是跩跩的俏脸,更是引他的原因吧!
因为,他发现自己很不喜欢女人不理他。
他喜欢看她在他身下,神情迷蒙、口逸娇吟的诱人模样,因为这样的她让他有著很强烈的占有欲。
感受著那紧窒温热的身子所带来的甜蜜快感,满足的喜悦盈满他的心,阎劭曜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做我的女人吧!”低哝了声,接著他抬起一双雪白细腿,高大绷紧的身躯展开了一连串有力的抽撤。
他刚刚说了什么?什么女人?昏热的脑子,因那巨大火热的强烈撞击,而无法思考。
“我再给你一千万,做我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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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时间一到午夜十二点,容乔岚立刻从床上起身,尽管刚刚因为又做了二次,让她感到很疲累,但她无法再继续待在这房间一秒。
“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提议?”阎劭曜冲洗完毕,自浴室里出来,身上套上饭店里的睡袍,看著容乔岚穿著衣服,提醒她考虑一下他所开出的条件。
当他的女人,他立刻可以给她一千万!
容乔岚抿唇不语,将衣服穿好后,便走向沙发,拿起自己的背包。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容乔岚抿著嘴不回答,教他感到当的不悦,因此阎劭曜走向她,想让她看著他。
不料,他一靠近她,容乔岚便立刻往后退了几大步。
“你别过来。”他休想再靠近她,一个蛮横不讲理的疯子。
“怎么,知道自己抵挡不了我的魅力?”
容乔岚白了他一眼,有钱人说话真是自大,不过随他怎么说,反正她就是不要他再靠近她就对了。
“不要忘了星期一将钱汇给我。”容乔岚带著警告语气说著。
“一千万太少?那你要多少钱,才肯答应做我的女人。”阎劭曜不放弃的再一次问著,看得出来她急欲离开。
“下辈子吧!因为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她堕落了一次,但绝不让自己再坠落第二次!
说完,容乔岚头也不回地开门走出了自己待了二十几个小时的房间。
昨晚,真是个错误的一晚。
人家说玩一夜情很危险,她现在已经深深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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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乔岚走出饭店,在一个转角处,和一个手上抱著一个箱子的中年男子擦撞了下,她吓了一跳,因为她以为这么晚了,走廊上不会有人,她还因此差点绊倒。
匡啷!中年男人手上的纸箱掉落在地板上,传来一声东西摔碎的声音。
“我的花瓶!”只见中年男人一脸焦急地蹲跪在箱子前,然后打开纸箱。
什么东西破了吗?容乔岚眼皮抽动,有著很不好的预感。
“破了,我的青瓷花瓶破了!”中年男人拿起破掉的花瓶,大声叫喊。
他的声音,引来二名男服务生上前盘问发生了什么,同时有许多的住客也纷纷打开房间观看著。
“是你把我撞倒的,你要赔给我!”中年男人生气的对容乔岚喊著。
容乔岚倏地瞪大了眼睛,要她赔?
“胡先生,发生了什么事?”一名服务生问著生气骂人的饭店住客胡先生。
“是她,是她走路直冲过来,然后把我的花瓶给撞倒在地上。”
“我、我没有,应该说是你自己没拿好。”没错,她是和他撞了下,但怎能说都是她的错呢?他自己走路也不小心啊!
“明明就是你撞了我这个老头子的。”胡先生因生气而提高了音量。
“胡先生,请您小声一点。”饭店的服务生安抚著情绪激动的胡先生,因为怕吵到其他住客的安宁。
有几位住客走向前,察看著这一场纷争的缘由。
“是你,你要赔给我三百六十万!”
“赔你三百六十万?”这一次换容乔岚大叫了。
她睇了眼下摔成碎片的破瓷器,“你坑人啊,这种破花瓶哪值三百多万啊!”
“这是乾隆时代的古董!”
围观的住客一听到是乾隆时代的西董,个个瞠大了眼睛。
“那就是你的错了,哪有人大半夜不睡觉,带著古董到处走?而且你说是乾隆时代的就是乾隆时代的吗?”别说赔他三百六十万了,她现在身上顶多只有三千六百元而已?
“我是拿到楼下的贵宾室,给我的朋友观赏,这里还有一张古董鉴定书;证明它确实是出自於乾隆时代,另外这一张是我购买的收据,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三百六十万!”胡先生自箱子里拿出鉴定书和收据。
完了!容乔岚脑海瞬间只闪过这二个字,她震惊地蹲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捡起其中一片瓷器,这破花瓶真的价值三百六十万元?
“我没有钱可赔!”看著手上的破瓷片,容乔岚欲哭无泪。
“服务生,帮我叫警察来,我非得要她赔偿我的损失。”胡先生气愤地要服务生帮他找警察来。
“叫警察来也没有用,我说没有钱赔就是没有钱赔。”她就要吃上官司了吗?可这怎能全算是她的错呢?
“我替她赔给你。”
自围观的住客里,传来一声简洁有力的低沉嗓音。
在场众人都惊讶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蹲在地上的容乔岚仰起头,与那一双俊眸对视著。
“嗨,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不在意众人的注视,阎劭曜笑开了嘴,向容乔岚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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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岚,听说你辞掉了餐厅的打工,是不是?”
在S大的校园里,祝力恒叫住了刚下课的直属学妹容乔岚。
一个多月前,他班上的女同学说打工的餐厅缺工读生,待遇不错,因此他介绍了容乔岚去那打工。
“是的,祝学长,我真的很抱歉!”容乔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因为餐厅的工作是祝学长介绍的,她突然说不做,肯定让祝学长对他的同学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你不用跟我说抱歉,反倒是我要向你道歉才对,因为我后来听我同学说了,那餐厅的经理像是对你……”视力恒顿了下,不如该如何说下去。
“祝学长,你放心,那个何经理他没对我怎么样,我只是不习惯餐厅的工作而已。”这个工作是学长介绍的,她不想让向来很关心她的学长,感到内心不安。
“那你现在不就又要重新找新的工作?”视力恒和容乔岚一起走著。
打从容乔岚一进校门,又成为他的直属学妹时,他就喜欢她了。
但他对她的喜欢,现在却只能转成关心,因为,他之前曾向她表白,却遭到拒绝,不过他还是很高兴他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视力恒明白,像容乔岚这么抢眼亮丽的女孩,站在她身旁的男人一定要很出色,而且他也很清楚她的家庭背景,现在的她,要读书又要负担妹妹的医疗费用,根本就忙得没有时间和人交往。
“我……”想到工作,容乔岚脸上有著难色。
“怎么?找不到?要不要我帮你留意?”
“……嗯,谢谢学长。”
她知道祝学长对她很好,但她一直当他只是学长,不过她很高兴,在她拒绝了学长的追求后,学长仍是这么样的关心她。
“跟我客气什么。”祝力恒拍了下容乔岚的背,“对了,乔茵的病好点了吗?”他曾去医院探望过容乔茵几次。
“可能不久后,医生会为小茵开刀。”目前医院的医生们还在观察小茵的病情,必要时会开刀。
“乔茵要开刀?那费用应该不少吧?”因为容乔岚之前不就是为了她妹妹的医药费,而没天没地的日夜打工吗?祝力恒深深为她担心。
“这个……”容乔岚顿了下,“我有一个……亲戚,他愿意拿一笔钱给我,那足够付我妹妹的医药费,还有上次学长借我的钱,我也可以先还给学长了。”上次学长很慷慨的借了她十五万元应急。
“有亲戚愿意借钱给你,那真是太好了,不过,你别急著还我钱,还是等乔茵康复出院后,你再慢慢还给我。”其实他当初是要给她的,只是乔岚学妹说什么都不肯收下,他只好开口说是借给她的。
“没关系的,那些钱……我是说我亲戚借给我的那笔钱很多,所以我可以先还给学长。”容乔岚知道那笔钱可是学长自己辛苦打工存下来,预备将来出国留学用的。
“你亲戚怎么那么好,是什么样的亲戚呢?”因为之前听她说过,她没有什么亲戚朋友。
“这个……”她本来就不擅说谎,而且说了一个谎又必须用另一个谎来圆谎,这叫容乔岚困窘地支吾著。
忽地,自她背包里传来手机的铃声。
听到手机的音乐响铃,让容乔岚不自在地颤了下。
“学妹,你的手机在响。”怎么她看起来不太想接电话的样子?
“喔。”容乔岚缓地自背包里拿出手机,她正想按键时,铃声却停了。
祝力恒看见容乔岚手上的白色新款手机,“学妹,你换手机了?那号码有换吗?”他记得她之前不是这支手机。
“不……不是,我没有换手机,这个是……”容乔岚正想解释,她手上的手机又响起了。
“电话又来了,你先接电话吧!”不知道是谁这么急著打电话给她?
“学长,我先走了,我再和你联络。”握著手机,容乔岚先离开了,因为她不想在别人面前接听这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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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乔岚直到走至校园内一处无人的地方,手中的手机响了第三次后,她才接听。
“喂。”
“你不是已经下课了吗?为何刚刚没接我的电话?”电话那端传来阎劭曜低沉且不耐烦的嗓音。
“我有事。”听到那强悍的口吻,容乔岚也心生不悦。“那你又有什么事?”非得一连打这么多次吗?
“我找你还会有什么事,待会见。”
待会见?“现在才五点,你就要下班?”容乔岚提高音量的喊著。
“怎么,不愿意?别忘了我们可是签了契约。”听到容乔岚那一声的不情愿,阎劭曜不忘提醒她有关契约一事。
“没错,我跟你之间是签了契约,可是签约时,你说了,你不一定会天天要求和我见面的。”
也怪不得容乔岚会提出质疑,因为自从和阎劭曜签下当他女人半年,就可以得到一千万元的契约,这二个多星期来,他天天都打电话说要见面,除了昨天晚上她因为今天要交报告,跟他硬拗了一天。
她手上的这款白色手机是阎劭曜给她的,说什么方便他找她,而她现在居住的地方,则是阎劭曜一处很少居住的高级公寓。
而他找她,就如他刚刚所言,还会有什么事,就是做爱。
“我是说了不一定是天天,但我也没说一定不会天天找你。”阎劭曜为自己说胶的话找了个台阶下。
“你!”简直是强词夺理!“我报告还没有做完。”
“我昨天已经放你一天假了,不是吗?”
“那是做今天要交的报告,明天还有一份。”最好可以让她放几个月的假。
“那好,我可以帮你做。”阎劭曜其实有所怀疑,她是否真的有那么多报告要做?还是为了不想见他?
“你帮我做?这有可能吗?”
容乔岚所谓的不可能,并不是指阎劭曜不懂,事实上喝过洋墨水,又是企业总经理的他,对一些企业管理的科目应该不陌生。只是她和他在一起,还会有多余的时间做其他事吗?
“放心,我说帮你做就会帮你做,OK!”阎劭曜语气中有著不容她拒绝的强悍。“总之,待会见。”阎劭曜说完,便挂上电话。
“你……猪头!”听到嘟嘟的声音传来,容乔岚气得对著手机骂人。
她是很想将手中的手机给狠狠的丢到地上,最好是就这么摔坏了,但她心里也清楚,摔坏手机并不能改变什么。
她和他之间的孽缘,就从那一夜开始……
那一夜她不该答应的,那么情况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容乔岚走出校园,进了一间便利商店,因为她火气大,必须进来真个凉饮喝,否则会气坏自己的。
她拿著一瓶冰凉的矿泉水,在经过杂志架上,眼睛不经意的瞄了下,顿时让其中一本杂志给吸引住了目光。
封面上俊帅的男人,就是她刚刚骂猪头的阎劭曜,至於他身旁的美丽女人她也见过,因为她曾经和他一起去她之前打工的餐厅用餐,她当时就对长得像洋娃娃一样漂亮的她,印象深刻。
“殷美娴,殷氏建设千金。”容乔岚念著杂志封面上的一行小字。
照片上的阎劭曜和殷美娴,是外表非常登对的一对恋人,而他们二个人的家世,也可说是门当户对。
容乔岚转过头,拿著矿泉水去柜台结帐。她干嘛去看阎劭曜的新闻,她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真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也就只是金钱与肉体上的关系。
反正半年一到,她就从此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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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劭曜穿上西装外套,准备下班。
本来听到容乔岚说要交报告,他是应该不要勉强她的,只是她的语气给他一种巴不得不要见面的感觉,让他决定了今天一定要见她。
因为她该学会对自己的金主低声下气才是!
“总经理,韩经理找您。”
韩靖?“好,请他进来!”
韩靖手拿著等著批阅的公文,走进了阎劭曜的办公室。
他和阎劭曜是同窗好友,毕业后,敌不过阎劭曜热情的邀聘,进到阎氏企业,但他坚持由小职员做起,几年下来,凭藉著自己的努力与实力,终於升上部门经理一职。
韩靖一走进总经理办公室,就见阎劭曜脸上挂著笑容,一副准备要下班的模样。
“劭曜,你要下班了?”现在不是才五点而已吗?
尽管他和阎劭曜现在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但二人却也是感情很好的哥儿们,因此阎劭曜坚持他在私底下直接喊他的名字。
“对。”
“去约会?”除了这个,韩靖想不出好友这么早离开公司的理由。
“猜对了,所以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吧!”阎劭曜整理了下公事包。
“怎么,是和小娴约会?”韩靖眼底窜过一抹阎劭曜看不到的羡慕,因为小娴是个很好的女孩。
他也认识二个多月前和阎劭曜相亲的殷美娴,因为他和她可说是小时候的玩伴。
他家住在殷美娴外婆家附近,在殷美娴八岁那年,她因身体不好,因此在外婆家住了二年,之后才又回到父母身边。
分开之后,他们一直以书信保持联络,偶尔会一起吃个饭、聊天,包括她父亲安排她和阎劭曜相亲一事,他也早就知道了。
“和殷美娴约会?”阎劭曜一脸怎么可能的表情,“和她只要偶尔吃吃饭就行了,不需要每天都见面的。”
“但我听说你们不是快……不,我的意思是,你和小娴不是有可能要订婚了吗?”这消息也是前几天殷美娴打电话跟他说的。
“殷美娴告诉你的?”阎劭曜困怔地看著工作夥伴兼好友的韩靖。
他知道他和殷美娴是儿时玩伴,彼此熟识,但不知道他们二个人竟连这个话题都谈了,令他感到有些讶异。
韩靖察觉自己失言了,不想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因此赶紧解释:“不用她告诉我,杂志不也报导了吗?”
两大企业的联姻,别人不想注意都很难。
“我既然和她相亲了,那就应该会订婚,毕竟这是双方父母都很赞同的一椿婚姻,不是吗?”
他是有过很多的女人,但却从来没有固定,而殷美娴不论外貌和家世都不会太差,虽说他向来对这种温室里的花朵,没有很好的印象,但和她订婚,有利於双方企业的合作发展。
听到阎劭曜那无所谓的话语,韩靖甚感惊讶,“你不喜欢小娴吗?”
“反正我和她相了亲之后就会订婚,这是双方的共识,至於喜不喜欢嘛,在这桩联姻中一点也不重要。”因为和韩靖是多年的好朋友,因此阎劭曜很坦然的道出自己的想法。
虽然殷美娴人长得不错且气质出众,但比起她那种温柔到几近唯命是从的温室个性,容乔岚那带点倔,老是不服从他的呛辣模样,似乎更是吸引他,而事实上和容乔岚在一起,乐趣还真的不少。
“话是这么说没错。”韩靖当然也明白这椿婚姻背后的利益关系,“但小娴是个好女孩,你可不可以认真的对待她?”
他和阎劭曜认识近十年,劭曜花心的个性他比任何人都还要来得清楚,他会这么说,无非就是不想殷美娴嫁给阎劭曜之后过得不快乐,因为美得像小仙女的她,应该要幸福快乐才对。
“认真对待她?”阎劭曜俊眉一挑,他对韩靖那认真的态度有些困惑。
二个多月前,当他告诉韩靖,他将要和殷美娴相亲时,韩靖说他听殷美娴提过,他恭喜他可以和殷美娴这样美丽温柔的女孩相亲,他这才知道,原来韩靖认识殷美娴。
而韩靖当时说了,他和殷美娴是儿时玩伴,也有著像兄妹一样的友谊。
像兄妹一般的友谊?但此刻,与其说他这认真的神情是在为妹妹说话,倒不如说更像是在为喜欢的人说话?
而且,说真的,他实在很难相信,男女之间会有多么单纯的友谊。
“阿靖,你是不是喜欢殷美娴?”这不无可能,只不过令阎劭困惑的是,如果韩靖真的喜欢殷美娴,那他们认识十多年了,为何他会没有追求她?
“小娴长得漂亮又温柔,任谁见了她都会喜欢她的。”韩靖的回答很普通。
“是吗?”希望是他自己多想了。
“好了,我先走了,公文放在我桌上就行了。”阎劭曜提起了公事包,和韩靖一起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