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
我要妳的温暖,
我要妳的笑,
我要妳的甜蜜,
我要妳的情,
我要妳的头眷恋,
我要妳的爱!
连续几天盛凌非都很忙碌,所以没去别墅,心喜也不以为意,因为她的「代买便当」生意越做越大,每天晚上回到别墅,光是数钱就数得她合不拢嘴。
「钱钱,什么事这么开心?中了特奖吗?」这晚,盛凌非一踏进门,就见她坐在沙发上,自己一个人笑得好不开心,于是笑谑着问。
闻言,心喜小脸一拉,顿时成了一张晚娘脸。「中奖?等中风还快点!」她恨恨地说。
哦喔--踩中了她的痛处,真是不小心!盛凌非想起那天在饭店的事,不禁暗自伸了伸舌,不过,听她形容得有趣,还是忍不住大笑。
「那么,妳刚才在高兴什么?告诉我,今天遇到什么开心的事?」笑完后,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意图逗她开心,免得再面对她那张大便脸。
「我的生意越来越好了,赚的钱一天比一天多,嘻......」说着,心喜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就知道这丫头会开心一定和钱有关!「恭喜妳了。」盛凌非笑说。
「你这样说不够!」她撇着小嘴摇摇头,对他的恭贺词明显的不太满意。「你应该说:『祝妳的生意一天比一天更好!赚的钱一天比一天更多』!」她还指定人家的用词。
盛凌非失笑。「好、好、好!祝妳的生意一天比一天更好,赚的钱一天比一天更多,早日实现妳的梦想,做个大暴发户,行了吧?」
「做个大暴发户......嗯!这句话深得我心、深得我、心啊!哈哈哈......」心喜高兴得仰天狂笑起来,像连续剧中那种嚣张的大魔头。
「妳喔!」盛凌非轻点了一下她俏挺的鼻尖。他喜欢看她笑,那种发自内心的笑,真是赏心悦目。「告诉我,妳赚这么多钱要做什么?」
「我要穿金戴银咩!」心喜俏皮地做个鬼脸,继续道:「等我有了很多钱以后,我一定要把金链子打得像救生圈那样粗,长长的挂在脖子上,多豪气啊!」
盛凌非听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天啊!她的品味怎么会耸得这么恐怖?他的脑海里自动闪现出她被一条像救生圈的金链子给压得直不起腰的画面,不禁笑得差点岔了气。
「还有喔!钻石要买那种像死人眼:就是那种死不瞑目的眼睛有没有?那么大颗,又闪又亮,刺得让人家的眼睛都睁不开。」心喜继续边比手画脚边兴奋地说。
「哈哈哈......」盛凌非笑得抱住肚子倒在沙发上打滚。死人眼睛?亏她想得出来!
没理会笑到快不行的他,心喜的思绪自行飘向四岁时的某天......
那天,父亲外面的女人来家里,逼着他收拾东西跟她走!任母亲如何哭着苦苦哀求他别拋下她们母女,他依然绝决地随着那女人扬长而去。
她清楚很记得,那女人一身的金饰刺得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看着她们母女的眼神彷佛在看地上的尘土一般,好象她才是名正言顺的钱夫人。
后来,日子过得苦,有时更三餐不继,每当那种时候,母亲总是流着泪说,穷人注定要被别人欺负,所以,一个人绝对不能穷,尤其是穷的女人,比地上的泥还不如!又说,是她对不起她们三姊妹!如果她有钱的话,就能替她们留住父亲,即使留不住,也不至于让她们三姊妹过着挨饿的日子。
而且,贫穷就像是瘟疫一样,别说左邻右舍,就连亲戚朋友,见到她们一家人时,都会刻意绕路走,远远的躲开她们。
渐渐的,她明白,原来一个人如果穷,连爱情都保不住,更遑论幸福,只有有了钱,才有资格追求幸福......
是以,她从小就立志要做个有钱人,要赚很多很多的钱给母亲,让她穿戴得比那女人更华丽......然而,这个愿望永远也不可能实现了!
不过,她还是要赚很多很多的钱,让她们三姊妹都穿戴得体体面面的,不再让人瞧不起......
「妳这丫头如果做不成暴发户,还真是浪费!」这么土的品味,不让她暴发一下,穿戴得金光闪闪,真是天大的浪费啊!盛凌非吃吃笑着搂住她的肩。
「咦?你怎么知道我想做暴发户?」回过神来,心喜有点不解地问。「我好象没跟你提起过耶!」
「那天在盛氏的饭店里,我无意中听到妳跟妳朋友的对话!当时妳还威胁要插爆我的眼珠子,记得吗?」提起这件事,盛凌非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哽?你就是那......」话说到一半,心喜蓦地掩住小嘴,随即换上一脸无辜的表情,「有这种事吗?我没印象耶!一点都没!」她如今月入超过十万的月薪,就是靠他这个大老板贡献,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曾经犯下这种「前科」,以免被秋后算帐。
「枉我还好心的替妳付帐,谁知好心却被雷亲!」盛凌非再度佯怒地瞪了她一眼。
当时,见她为了「失去」两百万而哭丧着一张小脸,他实在于心不忍,于是就替她付了那张帐单,免得她「伤上加伤」,谁知这丫头竟然恩将仇报。
「嘎?原来是你替我付的喔!真想不到你还是个好人耶!」心喜惊讶得睁大杏目。
「什么?我每个月让妳赚那么多钱,妳竟然还想不到我是个好人?」盛凌非扬高声音瞪牢她。
「这......这......这......呃......」糟糕,说错话了!心喜伸伸粉舌,又尴尬地搔搔头。「对了!那天我不也回请了你一顿吗?你还吃了我好多好多耶!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啊?」她突然想起那天在会议室里被他海削了一顿,于是噘起小嘴,理直气壮地反驳回去。
「我们做人啊!要大方一点,像你这样小气巴拉的,会被人叫做是小气鬼的!一个大男人被人叫小气鬼,你对得起你父母吗?对得起你自己吗?对得起教你的师长吗?下次不要再这么小气了,知道吗?」她顺便对他来个机会教育。
谁才小气啊?这小蛮女还真敢强词夺理!盛凌非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心里却发现她噘着小嘴的模样儿怎么看怎么可爱。
「对了,我嫂嫂她们已经定好了开派对的日子,就在下星期六晚上的七点。」
「哦!知道了。」心喜点点头。
「肚子饿了吧?走!我们去找个地方吃饭。」盛凌非说着就想拉起她。
「不行!」心喜突然跳起来,「我上班时间快到了,我不跟你说了。」
「上班?上什么班?」盛凌非错愕地问。这会儿都快要七点了耶!
「我在附近的一家酒吧里兼职做服务生,今天是小周末,客人会很多,小费一定也会很多,嘻嘻......」不用说,提到钱,她又笑弯了眼。
搬到这里来以后,她替自己找了另一份兼职,好摆脱吴老板的纠缠。
这小妮子一个人究竟想赚多少钱啊?盛凌非没好气地直翻白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她已经像只蝴蝶般飞了出去。
他朝合上的门板瞪大眼,实在提不起兴致找人来陪他吃饭,于是便闷闷不乐地打开电视。
不一会儿,门又被打开,心喜快速地冲进来。
「喂!盛凌非,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酒吧?」
盛凌非挑起一道眉。「去做什么?」
「我们酒吧里有些客人跟你是......是同类的......」心喜蜇到他身边,朝他眨眨眼,神情很是暧昧。「我介绍给你认识。」
见她一副贼眉贼眼的样子,盛凌非不觉蹙起俊眉。「跟我同类?同什么类?」
「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啦!就那个男同志的同,同性恋的同咩!」心喜掩住小嘴嘻嘻窃笑,「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你是个同性恋耶!不过,你放心,我这人可是粉开通的,绝对不会歧视你们这种同性恋者的。」她拍拍他的肩,略带点安慰的味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同性恋?」盛凌非瞪着她问,一张俊脸黑了一大半。
心喜压根儿没注意到他脸色不善,依旧不知死活地道:「哎哟--真人面前你就别再打诳语了吧!一个大男人不结婚,又必须找个人来充当女朋友好逃避家人的逼婚,这不就明摆着是个烟幕弹!好掩饰自己异于常人的性向吗?
「这种把戏连小学生都能猜透,更何况是我这个冰雪聪明的天才美少女呢?当然是一眼就看透罗!」她脸不红、气不喘地自吹自擂。
事实上,当天由于太过兴奋于有钱可赚!她一点也没察觉到他的举动有何不妥,直到冷静下来后,才发现他花钱请人充当女友很奇怪,接着又苦思了好几天,才悟出这个「道理」来;不过,为了维持她「英明神武,智能超群」的一贯形象,她当然不会坦承,毕竟,几时听过笨笨的人可以成为暴发户呢?
「我、不、是、同、性、恋!」盛凌非又黑了另一边的脸!将一字一句从牙缝里硬挤出来。
「都被我识破了,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你就承认了吧-.我保证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心喜用手肘撞撞他。
「我说过我不是同性恋!」盛凌非狠瞪着她!气得直想掐死她。
「唉--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见他硬是不肯承认,心喜摇摇小脑袋,噘起小嘴,拿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情不高兴地斜睨他。
「我们做人就是要光明正大!像我,我喜欢钱,就大大方方的承认我喜欢钱、我爱钱,多光明磊落啊!」她顺便又自我吹嘘了一下下,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
「相反的,你一个大男人这样藏头缩尾的,多难看啊?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认,喜欢男人就大声的说出来,怕什么来着?」
说着说着,她的小脸突然浮现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来。「啊--我忘了你是同性恋!这样说来,你铁定是做女的!是0号罗?嗯!这样就不能将你归类为男子汉大丈夫,毕竟,在心理上,你根本是个女人,但是,大女人也应该一样,敢做敢......」
「妳给我闭嘴!」盛凌非终于忍无可忍地暴喝一声打断她的话。
心喜被他突来的大嗓门吓了一跳,不禁生气地扬高声音,「喂!我正在对你进行心理辅导耶!你这么凶做什么?」
「该死的女人!我说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是不?」盛凌非气得一把扯住她。
心喜跄踉了一下,跌坐在他的膝盖上。「喂!你做......」
「妳为什么非要逼我承认是同志?对妳有什么好处?说!」
心喜猛一抬起头,立刻对上一张凶神恶煞的脸,不觉咽了咽口水,乖乖地招认。「就......就有几个客人来我们吧里,老找不到......伴侣,我就想说把你介绍给他们,那......那他们一高兴起来,说不定会......会赏我很多......小费......」她越说越小声。
他就知道!如果无利可图,这死丫头铁定不会浪费这种时间!
「这么说,妳是在拉皮条了?」盛凌非冷飕飕地问,阴森森的眸光盯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手下意识的自动往上移,似乎打算要扭断她的脖子。
以前见她抢钱的那股狠劲,觉得很有趣,不过,现在他可一点都不觉得有趣了,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把脑筋动到他头上来,要他做她的摇钱树?!为了那点小费,她居然想把他卖给那些一同志「蹂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别......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他那恐怖的样子,让她的头皮开始发麻。
「那该怎么说?牵猴?」
「不......不是啦!就......就......就互惠啦!我是看你们都是旷男怨......男,就想做做好事,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咩!」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立刻理直气壮起来,嗓音也随之高昂了不少。
「说不定你还能从中找到你的爱人同志喔!到那时,你可能会为了真爱而勇敢地向世人坦承你的性向,跟你所爱的人举行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恩恩爱爱地白头到老!」
为他提供一个美丽的愿景之余,她当然也不忘自身的利益,「到时你还得感谢我这个大煤人呢!对了,先说好喔!两边的媒人红包我都要收喔!」
「再说下去,我保证会让妳死得轰轰烈烈!」这死丫头竟然还在想钱?!凝睇着她熠熠生辉的双眸,盛凌非的怒火也飙到了最高点。
「嘎?」心喜愣了一下,随即又道:「你为什么这样抗拒?」难不成她提供的愿景还不够美丽?没道理啊!
「咦?难道你已经有爱人同志了?不过,从你还不敢告诉你的家人这一点来看,我敢断定你们的奸......感情还不够坚定!」她蹙起眉心,抚着下巴,一副智者的模样,一边思索、一边细细分析给他听,「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还不是你今生的最爱,所以,你应该多交几个男朋友,多做比较,然后从中选择一个最爱你、最适合你的男人,与你共度一生。」
哇--好厉害!她简直可以去做爱情顾问了!嗯!听说顾问都粉赚钱......她又想到了一条财路。
有点得意忘形的她!意犹未尽地继续大放厥词,「你们男未婚女......总之还未互定终身,都可以再做选择,我强烈的建议你......」
盛凌非之所以一直隐忍着,是想要听听她的厥词能放到什么程度,可他实在是再也听不下去了。
低吼一声,他粗鲁地提起她,恶狠狠地将嘴巴覆上她柔软的樱唇。
这见钱眼开的死丫头,怎么说都说不通,唯有用实际行动让她明白,他盛凌非绝对不是一个同性恋者!
「啊......」心喜吓得张大小嘴尖叫,却被他的舌头乘机溜进她的嘴里。
盛凌非带着惩罚性地吻住她,可没一会儿,却被她口中传来的清香甘醇给诱惑了,动作不自觉地缓了下来,他勾起她香软的柔舌,细细地品尝起她甘甜的滋味。
心喜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灼热的唇舌!却发觉自己的舌头被他紧紧缠住,身子也被他越拥越紧,根本就没有丝毫逃避的空间。
盛凌非恣情地啜饮着她嘴里的密津,那甘美的滋味,使他欲罢不能地越吻越深。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袭向心喜,她骇然地发现自己好象掉进一个漩涡里,四周的景物好象都在不停地旋转,不由得更加害怕地大力挣扎。
她的挣扎,让她的酥胸、俏臀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胸膛、腹部,虽然隔着彼此的衣物,但仍然几乎是立刻的就挑起了他的情欲。
他讶异地抬起眼睇向她,他的欲望从不曾如此轻易的被挑起过,更何况,在此之前,他只想要「做」到让她明白他不是同性恋者,根本没想过要真正的和她「做」,谁知......
趁着他发愣的时候,心喜终于成功地推开他。「喂!你......你怎么可以吻......吻我?我是女生......女生耶!你怎么可以吻......吻女生啊?」她娇喘吁吁地指责他,美眸中盛满了控诉,彷佛他犯下了十恶不赦的罪行。
到现在,这蠢女人竟然还不懂?!难道她竟然迟钝到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正坐在什么之上吗?而且,他傲人的尺寸有这么容易被忽视吗?盛凌非气恼地用力抓住她的小手覆上自己胀痛的部位--
「喂!你做......」心喜愣了一下,才终于明白自己接触到「哪个部位」,顿时吓得眼珠子差点捧出来,同时还逸出一声尖叫,「啊--」
盛凌非发觉这是个错误,可他的身体某一部位却爱死了这个错误,而且直接传达命令给他的手,使它紧紧地压住她的小手,不让她抽开。
「我只和女人做爱!我不是同性恋者!钱心喜,妳现在明白了吗?」他凑近她的耳边,粗哑着嗓子恶狠狠地吼道。
「明......明白了!」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心喜用左手摀住差点被轰聋的耳朵,感觉全身的血液直往脸上冲,因为她的右手仍被强迫跟某一部位紧紧贴着。
「那......你快点放开我的手啦!」
天啊!真是羞死人了!她狂乱地挣扎着想要抽回被他的大手紧紧压住的手,却纯真的一点都不晓得,这样做只会更挑起男人的欲望。
盛凌非几乎被她的动作给逼疯!理智告诉他,必须移开手,要不然,再过几秒钟,他可能就会当场出丑,可是身体却怒吼着,硬是让他的手无法移动。
他的眼中闪烁着彷佛想要将她吞噬的光芒,吓坏了不谙情欲滋味的心喜,她恐惧地看着他,脸上的血色慢慢消退。
就在这时,盛凌非的手机响起,他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才移开手掏出手机接听。
心喜立刻抽开手,可是却无法立刻脱离他的控制,因为他的另一只大手仍牢牢地环在她的腰间。
「凌非,要不要一起去PUB里玩玩?」
一听到对方的声音,盛凌非就知道是夏令扬。他本是他二哥的高中同学,常来他家走动,所以跟他们几个兄弟也算是朋友,自从他二哥结婚后,就没再跟他出去鬼混了,因此,他现在常找同是单身的盛凌非一起出去玩,而玩的定议,不外就是喝喝酒,顺便猎艳。
盛凌非看向心喜,只见她侧着头,小脸上一片苍白,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他今天究竟是着了什么魔?就算被眼前的这个小妮子误会是同性恋又有什么关系?以前曾经有追求不到他的女人公开散布他性无能的谣言,他都没动过气,可今天却......而且,竟然还差点兽性大发,把她给......
或许是这段日子闷得太久了吧?出去走走也好!
他缓缓松开环在她柳腰上的大手,对着话筒说:「好!我等一下过去。」
心喜连忙爬下他的身躯,远远地缩到大沙发的另一角。
见状,盛凌非脸一沉,不悦地道:「又没对妳怎样,妳怕我做什么?」他当然知道这句话有点强词夺理,但他就是不高兴她把他当成瘟疫似的。
闻言,心喜可就不爽了,精神也立刻恢复过来。她抬起头,用如匕首般锐利的凶光射向他。「不是同性恋你就早说嘛!可恶,你竟然还夺走我的初吻,又害我的手摸到......哼!诅咒你烂掉!」她鼓起桃花腮,恶毒地诅咒他。
「喂,丫头,我说了几百回我不是同性恋了,是妳冥顽不灵,逼得我不得不出此下策的,妳还敢怨我?」
这丫头还车番!不过,一想到刚才竟然是她的初吻,丝丝喜悦便情不自禁的汹进他的心房,让他的心情异常地转好。
「还有,别乱诅咒我,要是我真的烂掉,我就找妳负责!」他好心情地跟着开玩笑,又走过去捏捏她的嫩颊,这才轻快地朝门口走去。
「哎哟!我迟到了啦!」心喜猛然想起来,立刻跳下沙发,火速的冲出去,经过盛凌非的身边时,还不甘心地骂道:「哼!都是被你害的。」
这个小蛮女!盛凌非摇摇头,眼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娇俏的身影,牢牢的定在她随着跑步而摇摆不定的纤腰、俏臀上,感觉体内的热气又聚集到了一块儿去。
「心喜,真是太感谢妳了!哪!这是一点小意思......」中年妇女掏出一个红包递给她。
盛凌非推开别墅的木门,见到心喜正在跟一个中年妇女说话,于是就驻足在门口。
那中年妇女他见过一、两次,好象就住在斜对面,他有点纳闷心喜怎么这么快就跟人家混熟了,而且,居然这么怏就赚到人家的钱?
「嘎?这么快?怎么好意思呢?呵呵......别急嘛......」
盛凌非听得出她的推辞粉不坚决,再看她的动作,他就差点爆笑出来!只见她活像电视剧中的媒婆那般,左手摇个不停,嘴里说着客套的话!右手却伸得比谁都快,「咻!」地一下,那个红包已经「落袋平安」了。
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着实堪称「无影手」!
「等成功之后,我再包个大红包给妳!哦!妳男朋友回来了,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中年妇女微笑着朝盛凌非点点头,然后喜孜孜地走出去。
盛凌非死命的忍住笑意,礼貌地轻颔一下首,一等关上门,便再也忍不住,毫不客气地爆出一波如雷的震天大笑。
「喂!你一大早就疯啦?」心喜当然知道他在笑什么,不觉涨红了小脸,有点老羞成怒地瞪着他。
「呵呵......真看不出妳还练过武功哩!哪里学来的这招『无影手』?改天也教教我贝!」盛凌非吃吃地笑着戏谑道,感觉连日来的闷气一扫而空。
心喜白他一眼,没再理他,径自掏出红包查看,却止不住吹了个长长的口哨。
「哇--这么多?有钱人的钱真好赚!」
「这回妳又是怎么赚来的?」盛凌非好奇地问。
扇扇手中一小叠钞票,心喜心情大佳,也忘了刚刚被他嘲笑的事,解释道:「陈太太有个儿子二十好几了,却从来没交过女朋友,她很担心,一直拜托我帮他儿子介绍女朋友,我见他儿子老实,长得又不错,所以就把我朋友温以和介绍给他,没想到前晚才安排他们相亲,陈大大和他儿子一眼就相中了,而以和也答应跟他约会,所以,陈大大今天就......」一想到若是他们交往成功,她还有红包可拿,她就笑得合不拢嘴。
「哈!妳还天生是块媒婆的料呢!」想起她刚刚露的那一手,盛凌非不禁摇头笑道。
心喜嬉皮笑脸地做个鬼脸,「嘻嘻!原来做媒婆这么好赚......」她突然猛地盯着他看!那眼神眼看钞票没两样。「咦?你也粉有钱......也未婚......我帮你介绍一个......」
盛凌非差点气结,不待她说完,就敲了一下她的头。「妳给我死了这条心!」这丫头一有钱赚,就六亲不认了,居然连他也......咦?他跟她有什么亲?
「喂!你谋杀啊?敲得那么大力!」心喜拉高嗓门,夸张地抱怨,却不忘继续努力。「嗳!告诉你喔!住十一号的那个李小姐每次见到我,都问我你有没有回来,我说没有,她就很失望,我看她呀!一定是很哈你......你要不要相相看啊?她长得粉漂亮耶!身材也粉--棒喔!」她挤眉弄眼地比了个葫芦形。
「钱心喜,妳忘了我花钱请妳做我女朋友的目的吗?」盛凌非冷冷地提醒她。
「嘎?你是说你不打算结婚的事喔?唉--算了吧!」心喜挥挥手,撇撇小嘴,一副粉不屑的样子,「越是你们这种死鸭子嘴硬的人,越是结得快,而且,还常常结得比别人更多次......
「先说好喔!你这次离婚后,下次还要再找我当媒人喔......不过,要看你这次出手大不大方,如果你这次给的媒人红包很小的话,那以后我可就不会那么尽心尽力替你找个完美的妻子了......」
她一径唠唠叨叨地自说自话,彷佛预见了他必定会结完又离,离完又想结,于是赶紧订下他这个「长期客户」,而且还语带威胁,一点也没注意到盛凌非的俊脸正鸟云密布。
「妳是皮在痒了?」这回,盛凌非加重了几分力道敲在她的额头上,痛得她哇哇大叫。「上回的事我已经没跟妳计较了,妳这回居然还敢将歪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
这该死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办到的?每次都这样,明明前一刻他还被她逗得开怀大笑,下一刻却被她激得几乎得内伤,直想活活掐死她。
心喜摀住额头,正待举拳反击,却终于注意到他的脸色超级难看,那只手硬是僵在半空中。
「人......人家也是好心咩!谁知好心被雷亲,真是好心没好报,哼!」她悻悻然地嘟嚷了几句。
「好心?妳这死丫头会安好心?除了钱之外,妳还认得什么?」盛凌非冷哼一声。
他才被几个嫂嫂们的「好心」给烦得憋了一肚子的气,她还要拿颗「好心」来掺上一脚,敢情是想活活气死他?
不过,他倒是有个很简单的办法可以教她这颗「好心」变成「死心」!
「别忘了!如果我真的结婚了,还需要妳这个冒牌女朋友吗?到那时,妳还能从我这里赚到什么钱?」他沉着脸提醒她,深黝的眸光定在她高高噘起的小嘴上。
「啊?」心喜张大了小嘴,一副被「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样子。对喔!一个红包怎么及得上年年月月的高薪呢?她真是太短视了。
一想通其中的利弊!她连忙说:「那你千万千万别结婚,这辈子都不要结喔!」见他的脸色还是粉难看,她干笑了两声,灰头土脸地闭上嘴。
盛凌非冷着俊脸不理她,沉默中,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心喜不自在地抹抹小脸,却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到他面前,小嘴直嚷道:「哎呀!刚才一高兴,差点忘了这大事!拿来,快点拿来!」
「拿什么来?」盛凌非憋着一肚子气冷声问。这死丫头怎么一副向他讨债的嘴睑?他几时欠过她了?
「拿钱来罗!上次你害我迟到,被老板扣了半个小时的钱,你快点赔给我啊!」心喜理直气壮地说。至于被他夺走初吻,又被他「玷污」了手的事,虽然她粉不甘心,但倒也想得很开,反正她又没少块肉,就算了吧!她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但是,这实质被扣掉的薪资,可不能不追讨。
盛凌非死瞪着她,在一拳揍晕她与索性掐死她之间做选择。这该死的丫头难道看不出他正一肚子鸟气无处可发吗?居然还有心思想到她那该死的钱!
「喂!快点啦!」心喜催促着,一心想要讨回钱的她,一点也没注意到他的脸色几近「带屎」。
盛凌非深吸口气,终于放弃那两个主意,掏出一张钞票,「啪!」一声重重地放在她的掌心中。
「啊!痛死我了!喂!你怎么可以乘机打我的手板?手都红了啦!混......」心喜的怒骂声在看清楚是张大钞时,戛然而止,下一秒,立刻笑得像朵盛开的花。
不再理会她,盛凌非掉头上楼,「砰!」一声甩上自己的房门。他觉得自己起码需要独处半个小时,不然铁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狠狠地揍她一顿屁股。
然而,没多久,他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于是立刻冲下楼去,却听到机车远去的声音。
「该死的丫头!」
最近他每晚不是加班到深夜,就是去赴一些非出席不可的晚宴,忙了个半死,所以才不能来这儿,而他今天特地这么早来,就是想要带她出去玩,并借着出游的机会了解一下彼此、培养一下默契,以免今晚出席相亲派对时露出马脚。
谁知这可恶的丫头这会儿竟然给他野出门去,也没说什么时候要回来......
他恨恨地在沙发上坐下来,暗暗发誓,如果她敢晚回来,一定要教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