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邦睁开了眼,昨晚的事在第一时间全涌进他的脑海里。
看向身旁卷缩成一团的人儿,他的唇角泛起一丝温暖的笑意。
这一切的发生是那么的出人意料,却又是那么地自然,彷佛他们早该这么做似的。
经过昨夜,徽邦觉得有一股重生的力量注入自己的体内,这一切都归功于她——柯苡柔。
他也下定决心要力挽狂澜。
蹑手蹑脚的下了床,他并不想吵醒身旁的人儿,拾起昨晚丢了一地的衣服,他一件件的穿回身上。
苡柔早就醒了,在徽邦下床的那一刻,她就被惊醒了,不过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她并不想让徽邦发现她已醒过来。
昨天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她也不晓得情况怎会变成这样,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佯装尚未清醒,她紧闭着眼,翻了个身,让自己背对着他,但仍是忍不住竖起耳朵,听着他的一举一动。
听着他悉悉簌簌穿着衣服的声音、听着他朝自己缓步走来的声音……突然,一切都静止下来,苡柔没再听到任何的声音,但她知道徽邦还没有离开,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她可以感觉有两道灼熟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脸上。
徽邦一直盯着苡柔的脸,由她的一些细微的动作,他可以判断她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睁开眼罢了。
轻轻地在她额下印下一个吻,“我的睡美人,该清醒喽,还是你想继续装睡?”他打趣的说。
睁开眼看他,她有些不服气,“你怎么知道我早醒了?”
她明明就掩饰得很好,不是吗?
“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在王子亲了她一下后,就醒过来,同理可证,身为你的王子的我,在亲了你一下之后,你也应该要清醒了,不是吗?”
“臭美,哪有人封自己是王子的!”不甘心被他识破伪装,苡柔出言反击。
她的话叫他笑得开怀,但随后他换上一张严肃的脸。
“亲爱的,我有话要告诉你。”
她也被他感染了,收起玩笑的心情。
“谢谢你为我付出,也因为你,我找到自己的新方向。”双手牵着她的,他的眼神清明而诚挚。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可能要暂时在你的生命中消失,希望你能体谅。”
他要把全副的心力放在这个标案上,等他成功,他会邀她一起分享他的喜悦。
“我知道了,我等你的电话。”
很高兴他又恢复正常,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是她爱的那个,她也愿意付出她的耐心和爱心等待他。
“谢谢你。”
他不会让她失望的。
给她一个深深的拥抱,他离开她的房间,因为她,他将会更有力量去面对一切。
*
那天,徽邦离开之后,他们整整一个星期没联络,直到昨天他才打电话给她,告诉她一个好消息。
他已经顺利把事情解决了,当他回到工作岗位后,立刻重新检验每个环节,还有为什么会输给对方的原因,后来终于找到是在哪里出了问题。
这都是因为公司的一位高层主管,被对方给买通了,那个人把标价透露给对方,所以对方才会以高出些微的价格得标。
现在内贼抓到了,这件事也被揭发,所以理所当然变成他们得标。
就在昨天,他们完成了约的工作。
在那之后,徽邦马上打电话她,表明想与她一起庆祝的想法,他希望她能分享他的快乐。
苡柔当然不会拒绝,马上向公司请半天假,回家为晚上的庆祝宴准备。
徽邦来了之后,因为他们真的太高兴了,所以就开了瓶酒,几杯红酒下肚,之后的事苡柔就不太清楚,等她清醒就是眼前的情况——
她爱的男人裸身躺在她的床上,她也和他一样一丝不挂。
“我亲爱的宝贝,你一个人在想些什么?”
汤徽邦靠了过来,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啄吻了她的嘴唇一下。
“在想现在是这么样的情况。”
放松的窝在他怀里,认识他之后,她体会到与爱人相依的幸福。
“这不是很清楚吗?”
她的肌肤贴着他的,撩起他另一波的欲望,如果不是她太专注在自己的思绪上,她会发现他“性致勃勃”。
大手在她的背部游走,指下的细致触感教他爱不释手,大手又往下移了些,停在她弧线美好的臀部。
“是很清楚。”
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他们刚做过什么。
她并不是思想封闭的人,两个有情人在感情发展到一定的程度,自然就会发生亲密关系,她并不后悔,但她希望两人在实质关系上也能更进一步。
“那还有什么疑问吗?”亲吻她圆润的肩头,体内在酝酿着下一波的情欲攻势。
“没有。”
“那很好……”他的尾音消失在她的唇间。
给她一个火辣辣的吻,大手不客氯的抚上她胸前的柔软,企固再次挑逗她的情欲。
离开她的嘴唇,他的吻下移了几分,她的手抬起他的下巴,阻止他再往下吻去。
“亲爱的。”她学着他叫她的方式叫他。
“怎么了?”好端端为什么要阻止他?
“我只是想再更确定一点……”她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说。
“确定什么?”
“我这样问好了。”想来想去,她决定换个方式。“我现在是你的什么人?”
“我的爱人”L
“除了爱人之外呢?”她很高兴他这么回答,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除了爱人之外?”他重复她的话。“你想听到我说什么?”
他不笨,不会听不出她的话还有其他的意思,所以他挑明了问。
“想听你亲口承认我们的关系。”她也不迂回,直接说道。
“这有什么问题!你,柯苡柔现在已经贴上我的专属标,是我汤徽邦的女人,更是我的现任女友。”
苡柔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那你是不是也贴上我专属的标,是我柯苡柔的男人呢?”她反问。
他偷偷溜上她胸前的手一僵,但马上又恢复过来。
她要自己不去在意,但他这样的举动确实已经带给她伤害。
“专属”着两个字听在徽邦耳里是分外的剌耳,因为这两个字在他的认知中,和“束缚”划上等号。
但是,他知道自己该是说些什么,而她也正等着他的回答。
“当然!”他的心里却不像他嘴上说的那么肯定。
得到他的答案,苡柔放松身子,甚至有送了一口气的感觉。
徽邦也不愿多想这代表了什么,马上专注在眼前柔美的女性曲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