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真如她所料,丹丽居然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她……她真的快发疯了!
“枭,过来嘛!吻我嘛!”丹丽渴望道。傅枭立即像头猛兽般扑向她,两个如饥似渴地彼此吸吮,索求着。
丹丽发出如癡如狂的叫喊,几乎要把屋顶掀破了,樱嘤受不了只得捂住耳朵。
每晚都是这样,樱嘤知道这是乔丹丽的对策,她正利用手腕折磨樱嘤,向她示威,她得到了傅枭。
“真是疯子!疯子!”樱嘤蒙住棉被破口大骂,明明她与傅枭毫无关系,为何乔丹丽要如此各罚她呢!
可是泪水仍簌簌滑落,沾湿了枕头,她害怕乔丹丽的“?
喊”居然引起她内心从未有过的情愫,她竟会想入非非……她承认傅先生很帅,很迷人,但仅此而已,难道还会有什么其他的吗?她一点也不懂自己的心。
她忍无可忍,恼羞成怒地下床跑到三楼,准备敲门告诉他们:声音小一点!
她是面红耳赤着上楼,老天!他们居然连门也没关!应该转身下楼的,她这样告诉自己,但偏偏双腿徒然无力,只能站在角落里,六神无主,下不了楼。
她心乱如麻,心惊肉跳地愕然注视一切,一颗心犹如刀割,泪水也控制不住地汩汩流下——她吸吸鼻子,无地自容地转身往下冲,一?间,整个人竟从楼梯上摔下去——她眼冒金星,头脑轰轰作响,坐在地上痛苦呻吟。
两只大手拉了她站起来。“怎?那么不小心呢?樱嘤!”她能感觉到傅枭嘲笑的神情。“有没有受伤?”他长籲短歎着。
“是啊!上来也不开个灯,想吓死人啊?”丹丽也许刚刚得到相当大的满足,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樱嘤的脾气又上来了,她甩开傅枭的手。“我是要来告诉你,丹丽阿姨,”她强挤出笑容道:“请你以后发浪的声音小些好吗?”她再偏头注视傅枭。“也请你以后关上门好吗?我未满二十岁,还不宜观赏!”傅枭大笑道:“对不起,宝贝,我忘了你还是个小女孩。”他又干笑了两声。“丹丽,以后发浪的声音小声点,我以后也会把门关上的。”他俯身面对樱嘤。
“这样可以了吗?小女孩。”
那道反讽轻视的眼神,伤透了樱嘤的心,“当然,谢谢你。不过,再等两年我二十岁,就可以观赏成人片了。”她不知所措地走下楼,立即逃到她的小房间。
锁上门,力持镇静地大口大口气,她实在害怕傅枭会冲到二楼揍她,毕竟刚刚的话太冲了,太目中无人了,为什么她那么爱与丹丽计较呢?为什么她就不能卑躬屈膝些呢?她摸摸面颊上的湿湿及手肘的微凉汗水,刚刚“汗流浃背”的傅先生跑下来扶她,又轻抚她的面颊,那这是——他的汗水?一股不知名的翻腾冲击了她的心。
???自此以后,她像有意要对抗傅枭,抑或要逃乔丹丽给她的羞辱,樱嘤开始彻夜不归,她放纵自己大玩特玩,尤其是在春假,整整一个星期都不见人影,她只在桌上留张纸条给傅枭,说她不回来了,连行踪也懒得交代。
她只想逃得远远的,反正只要再熬两年,一满二十岁,就有独立自主权了。
她并不知道傅枭的心里有多难受,尤其是每每在三楼看见不同的男子送樱嘤回家时,他的心就好像被狗啃噬似的,任由景象回到十八年前,沈梧来接樱子时,他一样孤独地站在窗口
向外望。
为什么樱子要如此的处罚他呢?十八年前,沈梧带走了她,十八年后,还是一样从我手中溜走。
天啊!我在干??樱子!樱嘤是你的女儿,不是你,她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不是吗为何且,再过不久,她就成年了,我不会是她的监护人,她也再需要我了。
他变得常常等樱嘤回家,每次都要等到听见开门声时,才会安心地躺回床上入睡。
这些,樱嘤都不知道,她只知道没有人关心她,没有人在意她,这世上单单只有她一人,她什么也不要在乎了。
乔丹丽夜晚的狂声更是不断,樱嘤常常发疯似地躺要被窝里痛哭,她告诉自己,干脆不要回家了。
好一阵子,她的生活日夜颠倒得相当离谱,上完课先回家大睡一番,半夜再出门狂欢跳舞,直跳到天明,再去上课,然后又回家睡觉。眼看着她不眠不休地“热衷”参加舞会,已使得傅枭暴跳如雷,大发雷霆了,但他依然不动声色,毕竟,她是樱嘤,不是“樱子”,他凭什么干涉她?
但他越来越惴惴不安,,越来越诚惶诚恐,只要想到“樱子”在别的男人怀中,他就怒气冲天!
他越试图忽略樱嘤,就越把心思放在乔丹丽身上,他对乔丹丽越来越好,有时,丹丽对樱嘤冷言冷语,傅枭也故意视而不见。
樱嘤不是傻瓜,她之所以会逃得无影无踪,是因她明白了阜我法漠视对傅枭的情感,她知道她对这位傅先生已经不再只是单纯的“监护”关系了,但她又不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所以干脆逃避自己,麻痹自己,作贱自己。
但的痛苦,她的苦衷,又岂是自己所能承受的?她具体地说眺望远方,在内心告诉傅枭!枭!只要你再关心我,对我好,我就不再跟你冷战了,我发誓,我一定会柔情似水,妩媚娇笑地倚偎在你怀中。
但她又想,她一定是神经有问题,傅先生不会在乎她,他不会看上她这种毛头小女孩的。而且她这么年轻,她能确定自己真的“爱”上傅枭吗?她会知道什么是“真爱”吗?她深知只有时间能证明一切。
她和傅先生一日一日地更加疏远,两人至今已是形同陌路。
这天,樱嘤特别打扮得花枝招展,她穿着膝上三十公分的迷你裙,无袖的露肚装露出她丰润的腹部。听到慕梵的喇叭声,她准备要出门了。
她知道傅枭今天在家,他与丹丽坐在大厅亲密地看电视,她做此种打扮,就是故意要气死傅枭。
她刻意婀娜多姿、内情万种地从他俩面前走过,踮起脚跟,穿上细跟高跟鞋,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悠闲地转身也门。
听到摩托车的远离声,傅枭的双眼佈满醋意、愤怒与仇视,?求掩饰,他干脆闭上眼睛。
“那女人真是婊子,是个标准的妓女,是不是为”丹丽自以为是地说道,她贴近傅枭的面颊,热气吐在他的耳边。
下一秒钟,她发现自己已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原来是傅枭将她摔在地上。“不准你批评‘樱子’。”他不安份地扳过丹丽的双方,显然再度不正常了,他更加无顾用力地拉住她。“你才是妓女、婊子!”他倏然放开她,冷酷说道:“限你五分钟内离开我的视线,搬离这里!”
没心没肝,无情无义的男子,乔丹丽在心中控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充满怨气地转身上楼。
“丹丽!”傅枭突然深沈叫住他。“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这些年来,你也从我身上捞了不少,我们彼此互不相欠,很抱歉,我还是无法接纳你。”他颓丧地坐在椅上。“除了‘樱子’,我再也无法爱上任何人,这辈子注意要孤独一生。”
丹丽杏眼圆睁地看着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男人,她?他的感到惋惜,更?他感到悲哀。
???傅枭想,天应该亮了吧!他等“樱子”多久了?这段空白的时间,多亏有酒陪他度了过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心迫不及待,一心一意想见“樱子”……摩托车的声音终于在宅邸正门口,王慕梵送樱嘤回来了。
“樱嘤,你今天好美。”王慕梵猛拉着樱嘤不放手,在晨曦映照下,她更显得娇羞豔丽,诱人无比。
“有吗?”她吃吃地傻笑,印象中,昨晚,还是前晚?唉!她不记得了,反正她出门的时候,就这一身“露骨”的打扮,傅先生好像连正眼也没瞧一下。
在极度的心情虑卒之下,她居然破例喝酒,而且还喝了不少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她都忘了。
慕梵再也控制不住地俯身亲吻她,樱嘤明明地先挣扎、反抗,然后——她就没反应了,反正,只是一个吻而已,她头脑昏昏沈沈地想。
一?那,王慕梵竟整个人被摔在地上,樱嘤的手被人箝住了,她偏头一看,是傅枭。
“慕梵!快点走!”她吓得魂不附体。
王慕梵也很识相地立刻跳上摩托车,发动引擎。“樱嘤,再联络!”
樱嘤点着头,用力挥手告别,片刻间,她已被拖进大厅了。
傅枭显然喝醉了,他的双眼充满血丝,记忆一直不断在他脑海中翻搅。“樱子”居然跟那小伙子跑了?不行!樱子是属于他的,他绝对不能让樱子离开。
“樱子!”他勃然大怒地猛摇她的肩。“你怎能背叛我?你怎能对不起我?你怎能如此无情?”
樱嘤闻到酒味,知道他喝醉了,而自己呢?不也正好在“半梦半醒”之间吗?管他的,百无楚忌啦!索性就来个痛快的“酒后吐真言”吧!“你还不是一样对不起我,你每天和乔丹丽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就对得起我了吗?”
这句话让傅枭的手松了,他失笑了,突然,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你每天让不同的男人送你回来,我——嫉妒死了,一方面又要装得漠不关心,我……”他像小孩子一样地哭泣。“我根本不要她,我只要你,‘樱子’,我一直爱着你,我好爱——好爱你。”他几乎已泣不成声。
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樱嘤心海澎湃又百感交集,她一样泪流满面,失声哭泣。“可恶的你,你从来不关心我,不在乎我,我……”她大哭且气愤地握紧双拳,像拼命三郎似地捶打傅枭的胸膛,直到傅枭狠狠地抱住她。
“‘樱子’我真的爱你。”他痛苦地闭上双眼。
“枭,我也爱你。”樱嘤脱口而出,紧拥住他傅枭听了颇?激动。“‘樱子’,‘樱子’,喔!‘樱子’,告诉我,这绝不是梦,你真的爱我!求你,再告诉我一次。”他哀求道。
樱嘤用可以摄人魂魄的双眼注视傅枭,又俏皮地捏他的鼻子。“我爱你,我全心全意地爱你。”说完,她声泪俱下。
傅枭呻吟着,低头吻住她的唇,他再也控制不了了,等了十八岁,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刻?
他不断亲吻樱嘤,热情地深吻,吻掉了樱嘤所有的理智,他的手紧紧拥住她的身子,她倒抽了一口气,傅枭的舌头立即长驱直入,她不自觉地发出阵阵低吟,他就更加予取予求地掠夺她口中的甜蜜。
“不,不是……在这儿。”她努力地想说出这些话。
天啊!他们居然在楼梯口……傅枭倏地恢复神智,傻笑不已。
他转而急急要把她抱上三楼。
“不要,不要去三楼。”樱嘤的反应无比激烈,她深深抵抗,明显地反感着,“想不到,‘樱子’你也会吃醋。”傅枭笑得好得意,他爱怜地望着她。“到你房间吧!”
他说着,立刻行动。轻放她在床上,他俯身而下,强簧床立刻凹陷。“‘樱子’,我爱你,我要好好来爱你……”阵阵的低喃声,阵阵的呻吟声,不断回荡在这小房间里。
在黑暗中,她看不见傅枭泪痕斑斑的脸,只感近乎崩溃的欢愉,一种至高无上的欢愉,她娇吟声不断,他们的快乐越来越强烈……???
当她有丝清醒时,快感又像暴风雨似地围绕她,她紧紧攀附着他,与他合而?一,她闭上眼睛,深深地迷失在这韵律中。
她含糊不清地言语,美丽性感的表情,都令傅枭看得心动。在一阵颤抖后,他瘫痪地跌在“樱子”身上,但仍举起她的手不断亲吻着。
“对不起,‘樱子’,昨晚弄痛你了!”为了这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樱嘤轻抚他额前的剑海。“?你疼痛是值得的。”她感性道,双眼又立即垂下来,不敢直视他。
傅枭明白,那是她的羞涩,她的矜持,他好久以来都不曾有如此轻松快乐了。“樱子”现在真的是我的了,她时时刻刻都属于我。
樱嘤还是闭着眼睛,她实在惭愧,不知道自己居然也与乔丹丽一样,完全沈浸于傅枭丰富的经验中,为了避免困窘,她只好装睡。
她感觉到傅枭离开她,她听见水声,眉毛紮结在一起。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偷瞧,却与傅枭正眼对上。她立刻又佯装“昏倒”样,傅枭当场真的想笑掉大牙。
他把她抱进浴室,热水使她不得不睁开双眼时,傅枭已将他身身涂上香皂,他极其温柔又甜蜜地?她浸身,他的眼中只能容下她一人,只能容下“樱子”,他温柔无比,柔情万千。
樱嘤相当感应地努了一下嘴,实际上她和他已是亲密无间,难分难舍了,命运使他们相遇,交错在一起。奇怪得很,她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傅枭“似乎”已经等她好久了,他似乎“早已”一直爱着她……“你在想什么?‘樱子’。”
樱嘤一回神,见着他神采奕奕,如龙如虎的风爽英姿,立即眼花缭乱,面红耳赤。
“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樱子’,我们不是彼此相爱吗?”
他突然俯在她肩上。“天知道,‘樱子’,我等你好久了,我一直好爱好爱你。”他哽咽道。
莫名地,她竟能体会这种不可言状的心情,她想好好安慰他,弥补这些日子以来的相思之苦。他把沐浴精倒在他的背部,开始帮他刷背。“你……”他愕然地注视他。
“在日本,女人都要帮先生刷背的。”她笑嘻嘻地说。
傅枭的脸上掠过一抹奇怪的神情,有了然,有爱意,有无奈,有——兴奋。“这里不是日本,是台湾,我觉得应该是丈夫帮太太洗澡才是,‘樱子’。”
樱嘤尚未搞清楚傅枭的意思时,她整个人已经被丢入浴槽中,嘻笑声不断地传出……???
自从有了“樱子”以后,傅枭自负在这世上,他再一无所求,一无所需了!他可以不要金钱,不要名利,不要事业,单单只要“樱子”。
他相信他是世界是最快乐的人!
周末的下午,樱嘤坐在地上看电视,又猛啃着牛肉干,傅枭则?她吹着头发,他柔柔地?她细梳秀发,叟到黑发覆盖在柔嫩细致的颈及腰上!傅枭深觉满意时,才大功告成地说:“好了!”
樱嘤?头对他一笑,又把牛肉干塞入他口中,再躺入他怀中,指着电视上介绍欧洲美丽风景的节目,说:“好漂亮喔!”
傅枭低头轻吸她的唇,承诺道:“你快点放暑假,我带你去欧洲玩,如何?”
樱嘤笑逐?开。“真的。”
“当然。”他宠爱着她。
“你对我好好喔!”她随心所欲的双手,在他胸膛上遊移不定。“你知道每天,每天,我都很想念你吗?”她若有所思地。
傅枭紧紧抓住“樱子”的小手。“我敢肯定我想念你的程度,远远超过你想念我。只有你可以让我唯命是从、百依百顺,要不是碍于我的身份,我连班都不想上了。”
“我不相信。”
“你居然不相信?”现在的傅枭,可是不折不扣的应声虫了。“你不肯上三楼,我就乖乖的每晚下楼陪你睡,你房间是单人床,我常睡得差点摔下去,你知道吗?”他说得无辜又可怜。
樱嘤却是理不饶人。“只要丹丽睡过、用过的一切,我都不要。”“是。”傅枭果真唯命是从。“一切都听你的,等会儿,我们去挑一张大床,换上新的床,其余,随你处置。”
樱嘤欢喜地搂住他的脖子。“枭,我一定会想出一个让你永远想我的法子。”慧黠地在他脸上印上一吻。
“这两只送给你。”
待樱嘤一脸神秘地把两只特大的玩偶超人到傅枭怀中,傅枭一脸茫然。
而樱嘤则笑盈盈地命令道:“一只坐着的咸蛋超人,限你上班时,坐在椅子上的时候要想我;另外一只是站的咸蛋超人,限你上班时,站的时候要想我。”
她独特的“佔有欲”令傅枭的心热烘烘,他欣喜地高举起她,就地旋转数圈。“‘樱子’,我永远只属于你一人,生生世世。”
她的尖叫声使傅枭放下她,樱嘤腼腆地笑着,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一副鬼灵精的模样。“闭上眼,枭!”
傅枭虽有迟疑,但还是满心欢喜地闭上双眼,他感到樱嘤把某种东西“套”在他的脖子上。“张开吧!”樱嘤道。
是一条领带。
“这条领带早该送到监护人的手里,只是一直苦无机会。”樱嘤有些感歎。“这是在日本免税机场买的,那时候,还遇上你呢!你记得吗?”
哎!世事真是难料,傅枭有丝感伤,谁叫好事总是多磨呢?
他珍爱地轻轻抚触“樱子”的秀发,想安慰她,但是……凶巴巴的樱嘤立即?头下了了道“玉旨”:“以后,只准打这个条领上班,知道吗?”
“知道,‘樱子’。”傅枭立正敬礼道。
???公司里议论纷纷,在傅鹰走进办公楼之前,就已听说得一清二楚了。
谣言一——傅董的办公室,有两只咸蛋超人玩偶。
谣言二——傅董每日满面春风,神采飞扬。
谣言三——傅董系着同一条领带,整整一个月了。
傅鹰与秘书小姐打过招呼后,故意不去敲门,只悄悄地旋门入内,目的是想窥究竟。
他然地注视,迎面果然是两只咸蛋超人,他不禁吃吃嘲笑大哥,为了樱嘤,他可是受够了别人的冷嘲热讽。
傅枭正埋首于公文中,一面办公,一面拿手去摸领带,久久不肯放手,纵使他的头也没?,傅枭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也可以感到到他的喜悦。
他一咳嗽,傅枭才?头,立刻露出迷人的笑容对他亲切地说道:“小鹰,今天怎?有空来?”
傅鹰闷笑着,随即又忍不住大笑三声。“哥,我看樱嘤真的把你制得服服贴贴了。”他用手指着傅枭的领带及背后的大玩偶。“她真的用‘领带’套住你了。”傅鹰说着又狂笑起来,并自命不凡地侃侃而谈:“当初,在日本,樱嘤只是好意想买领带送给她的监护人,完全不知道台湾大部分的情侣中,女方送这礼物送给男方,其目的,是想把男人拴住、套牢,而樱嘤正好入境随俗了!”
傅枭一听到“樱嘤”的名字,眼神立即?之一变,那里只有冷冽、孤寒、凝重与嫌厌。“你真是荒谬无稽得可以。”他厉色说道:“搞清楚,我爱的人是‘樱子’不是樱嘤。”
傅鹰一愣,猛地恍然大悟,急急大喊:“哥,你还在一意孤行!愚癡荒唐,自以为是!樱子姐姐死了,现在与你生活在一起,使你快乐、有朝气的人是樱嘤!”
傅枭不可捉摸,又不以为然地说:“‘樱子’死了又如何?
我知道是‘樱子’陪着我,也知道‘樱子’是爱我的,这就够了,至于樱嘤是谁,我不会在乎的。”
“你在强辞夺理。”傅鹰气结。倏地,他似乎完全明了哥哥的话了!他气急败坏,?手挥拳就朝傅枭击去。
傅枭的左边面颊马上正中一拳,嘴角的鲜血因此汩汩流出。他并没有还手,只是呆愣在原地,纹风不动。
“你真是心狠手辣、狼心狗肺的混蛋!”傅鹰一把揪起傅枭的领子。“你居然利用樱嘤,让樱嘤作樱子的替身,让樱子满足你的虚幻、你的需要,你——不是人!”
“我……我无法控制自己!”傅枭沈痛地说出,转而又振振有词地道:“是樱嘤自己活该,这是沈梧的报应,谁叫他要把女儿送给我,我玩弄她,这是避免不了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傅鹰破口大骂。“大哥,你在?非作歹,你在地自作自受。你正从事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罪行!”他最后再次大声提醒傅枭。“樱嘤永远都樱嘤,不是樱子,我希望——”说到这儿,傅鹰又双眸与傅枭对上。“你的‘执迷不悟’真能如你所愿!”
他?傅枭的无知感到深深的哀恸,他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