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经历这般淋漓尽致的xing/爱……不,应该说除了她,他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唯有她能带给自己最极致的满足。
体内的药性似乎随着激烈的xing/爱而稍稍释放,程嘉乐蜷缩在唐丞杰肩窝轻喘,理智与思绪缓缓回到脑中──
「乐乐?」突地感觉到她在发抖,唐丞杰关心地低头睐她一眼。「会冷吗?」
程嘉乐摇头,眼眶已然泛红。
「那妳为什么在发抖?」他使力将她抱紧一些,倏地听见她啜泣出声,差点没让他由床上跳起来。「该死!妳哭什么?」
她该不会是后悔跟他上床了吧?
可恶!他就知道刚才那一切不过是药物作祟,她心里根本早就没有他了!可恶!
「我是不是……很不知羞耻?」隐约还记得自己适才的放浪,她简直没脸面对那样的自己,她害怕得轻泣出声。
「蛤?」他傻眼,没想到她的想法竟和自己想的南辕北辙。
「我怎么会变成那样?那根本不是我啊!」她泪眼汪汪地不知所措。
「乐乐。」他不舍地抱紧她,见她掉泪,他的心比她还痛。「不是妳的错,都是该死的洪文康害的!」
「洪先生?」她惊讶极了,不明白自己的转变怎么会和洪文康扯上关系。「这关洪先生什么事?」
「妳被他下药了。」简短地将她被设计的过程交代了下,若不是为了让她明白,他根本连提都不想提。
「……想不到他是那么可怕的人。」程嘉乐瞠目结舌,完全没想到洪文康竟是那么恶劣的人,她不敢置信地惊呼低喃。
「人面兽心的家伙很多,不然妳以为我干么叫妳离他远一点?」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那是洪文康个人的行为、他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也许要等到哪天出事被抓了,洪文康才能尝到后悔莫及的苦果。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她埋怨地瞋他一眼。
「我说啦!妳又不听。」他有口水说到没口水,她还不是一句都听不进去?真搞不懂她当时是什么想法。「妳老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我有吗?」她小脸微红,不愿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就有!」说到这个他还气呢!
为了她和洪文康走太近而捧醋狂饮,又为了她对自己不屑一顾而痛苦万分,他都不晓得自己到底是怎么熬过这些日子的。
如果不是还爱着她,他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那样的煎熬……
「你可以再大声一点。」她噘着嘴,委屈地拿白眼瞧他。
人家受到这种伤害就很委屈了,他还那么大声,是没把她的糗事让大家知道不甘心是吗?
「……」他窒了窒,无奈地撇开脸。「妳不会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
「害怕?」这又是哪招啊?该害怕的人是她,只是她当时被药物控制,不晓得要害怕,问题是他为什么也会怕?
「妳没听错,我确实很怕。」他不肯看她,只是盯着墙角低语。「我怕妳会被那人渣伤害,怕妳如果有个什么万一……」
他深吸口气,所有的担忧全为她一人。「要是妳真遭到他的魔手,我对妳的心一样不会改变,但我相信妳会大受打击,那才是我所害怕的。」
要是她因此而一蹶不振,甚至有什么想不开的念头,要他以后怎么办?如何去面对没有她的人生?!
「你……」她诧异地眨了眨眼,心中的感动泛滥成灾。
他现在是在告诉她,即使他们已经离了婚,更分开了十年的岁月,他对她的感情仍旧一如当初,不曾改变过心意吗?
「妳怪我也好、骂我也罢,总之我已经自作主张帮妳把洪文康那里的工作辞了。」他咬了咬牙,准备好承受她的怒气。
「嗯。」她轻应,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火气。
「嗯?」就这样?她不怪他吗?他惊讶地转过头,不敢置信地凝着她。「妳不生气?」
她总是说他霸道,这回他又霸道地决定她的工作去留,她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你是为我好,我干么生气?」她微羞地低着头,小手不自觉地在他胸口画圈。
人家感动都来不及了,怎么会生气?而且他刚才好猛喔!害人家到现在还浑身酥麻呢!
「程乐乐。」身体的反应最直接,他倏地攫住她在自己胸口使坏的小手,暗抽口气。「妳在做什么?」
「我……」她欲言又止,在他眼神的催促下,她脸上的绯红变成大红云,悄悄地占据她的脸蛋。「药效好像还没退……」
唐丞杰僵了僵,漂亮的眼逐渐瞠大。「妳还要?!」
「嘘……」她以指抵住他的唇,不让他再说出教人不好意思的话来;她起身跨坐在他身上,「麻烦你借我一下,我可以自己……」
「闭嘴!」他陡地喝止她继续往下说,眼神变得更为深邃,「不管妳什么时候要,我随时奉陪。」
他张嘴吞噬她那张老是说些气死人的话的小嘴,惩罚性地轻咬她的红唇,但那惩罚很快就变质了,热切的吻里传递出他的情、他的爱、他的不舍,还有深浓的爱恋。
窗外的天气有点阴,听说有台风要来,但房间里却热情如火、春情荡漾,和窗外形成强烈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