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晴拿了套有些类似现代的自制防尘衣给他,让他从头到脚包得紧密,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
龙泽笑看自己这一身,“不明就理的人还以为本王准备当梁上君子了!”
“龙泽,一会儿进去后,你只管看着我动手做一次,不管看到什么,有疑问都不要开口,一切等出来后再问,也别乱碰其中的东西。”李玥晴不放心地再次提醒他。
“没问题。”
两人进入密室后,李玥晴拿过两个分别装着白老鼠的笼子放在中间的桌案上,又取来一盆泡着死黑蛾的水,里头甚至看得出有几个蛾蛹,她先舀了一瓢盆里的水喂其中一笼白老鼠,另外取了一瓢干净的清水喂另一笼白老鼠。
这些黑蛾是她自那些焦黑尸体与水袋里取下的,她被龙泽隐密送来此处帮他制作打仗时所需要药品及御寒药物等等,期间备觉不妥,于是命暗卫再带她前往忠义祠一趟,果然又发现了几只未被烧死、刚羽化的黑蛾,她便将这些黑蛾全部带回。
将她所看到的、感到奇怪的地方,还有当时龙泽的叙述都用白老鼠试验一变,结果便有了这重大发现。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后,李玥晴用力推开用两扇厚重的铁板制成的窗户,让光线照进来,刺眼的阳光照映在那两笼老鼠身上,不下片刻,那笼喝了被黑蛾污染水源的老鼠身上开始冒出白烟,整只老鼠“吱”的尖叫一声后,突然暴毙,而后身上冒出火焰,将白老鼠烧成焦炭。
相反的,那笼喝了干净清水的老鼠依旧平安无事。
看着这实验,龙泽恍然明白,一个半月前那些枉死的暗卫会自燃的原因了,而唯一一具没有自燃的尸体,便是未曾喝下那些黑蛾水。
究竟是谁用如此歹毒的手法对付他们,如果这些黑蛾被有心人放进井底或是水源处必会引发难以收拾的后果,龙泽简直不敢再想象下去。
李玥晴将东西全收拾在一个箱子里,示意他先离开。
待两人来到外头,龙泽扯下脸上的面罩,脱下身上的防尘袍,迫不及待问道:“晴儿,这手法太狠毒,万一食用的水里被投入那些黑蛾……这可有方法破解或是解药……”
李玥晴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摇头,“解药没有,破解方式……也许要找到母虫,一般的黑蛾是不会对水造成影响,可那只母蛾所产下的蛾卵胜化后的黑蛾却会。”
龙泽脸色顿时难看无比,找出母虫就像大海捞针,可不找出,东煌未来可能陷入恐惧与动荡不安。
那母蛾势必得在最短时间内找出,加以销毁才成,只是该如何下手寻找是个棘手的问题?
“龙泽,你已经看过这实验了,我去把里头的那些物品销毁,否则留着太危险了。”
他摇头,“不,再晚几天,为夫想等那高人来之后,让他见过再进行销毁,说不定此人会有办法。”
“好。”她走回去,将门再度上锁。
两人并肩离开密室,李玥晴见龙泽眉头深锁,主动圈上他的手臂,粉嫩嫩的脸颊贴在上头磨蹭撒娇。
瞧她像只喵咪一样,依偎着他撒娇,龙泽深锁的眉头放松,露出餍足的微笑,长臂横过,将她整个搂在臂弯之下。
“瞧你心事重重,是在烦恼该怎么找到那只母蛾吧?”她睐了他一眼。
龙泽但笑不语。
“龙泽,对于寻找母蛾的下落,你有头绪吗?”
“目前也只能先命令暗卫暗中搜索。”龙泽摇头,“依我猜测,这事情与锦世杰父子脱不了关系。”
“锦世杰父子?!”
“你说这些黑蛾是来自西疆,而锦达远又是平西将军,难保他在平西乱之时不会搜刮到什么宝物!”龙泽眯眸望着地上的石子,“……暗卫营的据点被破,暗卫们惨死,这事件看似与官银被盗、太子被暗杀没什么关联性,可这黑蛾的秘密被你破解后让为夫不得不怀疑这事与那只老狐狸脱不了关系!”
“听你这样分析是很有可能,战乱时逃难的各色人物都有,难保他不会抓到什么奇人。”李玥晴点头,认为他的话颇有道理。
龙泽远望着蔚蓝的天空,思索了片刻。“几年前……为夫曾经听闻……锦达远在平西乱之时无意间获得了一样不可多得的宝物,当时所有人皆认为是奇珍异宝。可多年后,锦远达曾经在一次酒醉中无意间大喊过一句,他可以杀人于无形,还让众人找不到证据,因为一切证据都会随着火毁灭,当时听到这句话的人皆认为他说的是醉话……如今看来……这话不假……”
“所以锦世杰又开始在暗中对你动手脚了?我怀疑你当年所中的毒跟这黑蛾是出自同一人……”
“放心吧,有你在我身边,那只老狐狸伤不到我!”他揉揉她的头发,“不论是明是暗,即使有这些黑蛾,锦氏父子对本王仍是一点威胁都没有,找出那母黑蛾也是迟早的事情!”
“吼,听你这么说,我好像白费工了!”她故意抱怨。“多此一举!”
他眯眸瞅着怀中的她,“此话怎讲?”
“我给你立了这么大的功,找出暗卫们为何会自燃和这些黑蛾的秘密,你非但不表扬我,还一副我为你做这些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她食指用力点着他的胸口,“还说什么不管有没有这些黑蛾都不会对你造成威胁。”
瞧她这副愤愤不平的模样,他沉沉笑了两声,“晴儿,我们在外头,为夫就算想表扬你,也得回房……”
她眼一瞠,抡拳捶了他一记,羞红着脸尴尬地低喝,“谁要你那种表扬……”
她怎么就没看出龙泽这方面能力也这么强大,这两天只要他没事,便将她拉上床,尽他为人夫君应尽的义务,就算她是人人称赞的神医,治疗跌打损伤、筋骨酸痛一帖见效的药对她来说是小儿科,可也禁不起他这么折腾,连着两天毫无节制地欢爱,她都觉得自己的腰要断了。
龙泽将她整个人拥进怀中,勾起她的下颚,吻上她这张让他爱恋的小嘴,“为夫想到能给晴儿的表扬奖励就只有这项,你说该如何是好?”
“不行,你答应让我休息两日的。”
他大掌扣着她的翘臀,身子往上用力一贴,下腹的灼烫与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性感蛊惑的声音落在她的耳畔引诱着。“晴儿,为夫很想答应你的,也不想对你失约,可你真忍心让为夫这样难受?”
他的小娇妻这么甜美可人,让他想节制都难,只要与她单独相处,下/shen的火烫便会不由自主地硬丨挺,他也无计可施。
感受到那让人脸红心跳的灼烫,李玥晴猛地倒抽口气,整张小脸蛋迅速红了一片,心下不由自主地腹诽着,这该死的龙泽,他们在外面啊,就这样紧贴着,也不懂得克制自己!
他啃嚷着她发烫的耳珠子,“晴儿心下是不是在咒骂为夫?”
她也不反驳,“是啊,就是骂你也不看场合!”
“那我们赶紧回房!”他拦腰将她抱起。
“你答应我的,今天带我出去走走,你怎么可以食言,我们去晃晃,转移下你的注意力。”她连忙提议。
灼烫鼻息在她纤颈边勾引着她,“晴儿,乖,先给为夫,等为夫满足了,晚上带你去逛庙会,今晚绝不再折腾你,好吗?”
她嘴角直抽,“等你满足了……”那要到明天早上了吧?
瞧她那惊恐表情,龙泽斜勾嘴角,“就一次好吗?”
两人协议的期间,龙泽已经抱着她走进两人的寝间。
她不放心地比了一根手指确定,“就一次?”
“嗯,就一次!”他一脚将房门踹上,迅速落闩。
两个时辰后,李玥晴看着身上继续努力、满脸得意的男人,满腔怨念,泥马的,一次……他的一次也太久了……
李玥晴想暴走、想暴冲、想骂人、想对身上的龙泽比中指,想唾弃自己为什么笨笨的,又上了这腹黑老公的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