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到专业的营养师不难,要找到我愿意配合的是难上加难,只有你才有神秘的力量,所以我只要你,而且,我要定你了。”唇角上扬定位,他的宣告不容置喙。
他的话像鼓棒重重敲击她的心房,她真的不敢想像她有他说的一半力量,从小到大,爸妈对她们姊妹俩一视同仁疼爱有加,她从不需要特别争宠讨哪方欢心。
成长过程中她有过欣赏的对象,但没有特别的动心,没想过要在谁的心上留下一席位置,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喜欢她也好、不喜欢她的也无妨,这男人对她的重视让她格外在意,而且一旦开始就很难控制。
不见他的时候她患得患失,和他在一起时她不由得忐忑不安,又奇迹似感到踏实安心,如果这就是所谓的恋爱,滋味还真是矛盾,可是,并不讨人厌。
她思绪百转千回,看在伊漠泽眼里只觉得她单纯得像张能任凭他挥洒的白纸,他知道她沉迷在初悸动的美好里有种种感受,也知道彼此条件的差距是她心中最大的芥蒂。
如果爱情造成对方压力,就放手给予自由,他不来这套屁话,压力是可以化解的,可以化解的便不算压力,所以何来需要放手的地步?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就是身份地位悬殊、长相条件有落差又如何?男未婚、女未嫁,既然如此,相爱最重要!
他的心思复杂,偶尔又我行我素,摸索心意比深思熟虑走棋来得困难,又远比举手下棋的举动简单许多,一次次的相处亲近,从有趣观察到情不自禁靠近,直至现在巴不得时时刻刻将这份甜蜜含在口里、霸道收在口袋里,他对她的心情已无庸置疑。
比喜欢还浓烈的感觉还在继续深刻发酵中,他怀疑会不会有停止作用一天?更遑论这天生甜蜜会有被稀释的一天,只怕是从此戒不掉这双重满足心理和生理的完美甜点吧。
单纯如一只小无尾熊,从不懂得掩饰所有的心意,他可能比她清楚她自己的心意。
她,是爱上他了。
多么可遇不可求的际遇呀!比女人还狐媚勾人的嘴角轻轻上扬,是不可能放过这道极品的营养美食,或者该说是甜点或补品?
呵呵,管他的!重点是爱、是不可或缺嘛!他会好好让这只可爱的小无尾熊分出事情的轻重性的,例如现在。
“可爱的小蜜蜜,我想吃东西。”
“去吃呀!”这里是保健室,想吃东西应该去学生餐厅。
“你都没在听我说话,我说了,我只要你。”捧着她的脸蛋,让她看见他的诚恳。
不、不会吧?好好说个话,他不会又……“哈哈!你、你真爱开玩笑,我知道我看起来很好吃,可毕竟不能填饱肚子嘛!”
“不管,我就是想吃你。”
填饱肚子是一回事儿,他的口腹之欲只有她能满足!
“不可以……我们不能在这里啦!”她还没疯,没胆子在保健室和他“那个”。
“可是我好想。”将脸埋进她颈窝间撒娇似的呢喃,“你忍心看我这么不舒服的样子吗?”
“但、但是……”心,渐渐瘫软,她怎么就是拿他没辙,姬蜜暗骂自己没用。
抬起头正对她双眼,他幽暗的眸子闪烁点点火光,紧蹙着眉头是极力压抑渴望的证明,“拜托你,我嘴馋了。”
瞧他说得这是什么话呀?仿佛哀求她要有舍身取义的精神,食肉秃鹰盗取了天使假面,平时聪明冷静的男人像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孩,那浅浅勾起的嘴角好无辜,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取之不尽的母爱呀!
“保健室的老师随时会回来……”羞耻沦丧前最后一丝挣扎。
“放心,我给她一张电影票,请她让我们单独谈谈,我跟她说你当我的助理受到其他同学排挤欺负,你压力很大,故意逃避我的课,我有义务好好开导你。”
“哪有这么夸张,我没有被排挤也没有被欺负呀!”她不喜欢走楚楚可怜的风格,她也知道她不适合这个路线。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她反射性的问。
“我就是知道,你记得,只要有我在,不管是不是在你身边,我都不会让人有机会欺负你,你对我就是这么重要。”他又不是笨蛋,知道女人争风吃醋起来是六亲不认的,指派她当他助理之后,他就有请人留意她一举一动,无意掌握她行踪,就是担心她让人欺负。
甜言蜜语原来真的能掳获人心智呀!姬蜜的心里一阵摆荡。
“你真的很喜欢我?”
“嗯!”他大方承认。
“从什么时候开始?是一见钟情吗?”想起初次见面他就对她很好。
“或许喔!”模棱两可的答案,棋局已经开始,专心下棋便是,他不会特地深究开始走棋的原因。
“为什么喜欢我?”哎呀!这问题还真羞人哪!
“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了,哪来这么多废话呢?
姬蜜额上黑了三条线,她不是想听到什么好听话,只是好奇她到底哪里吸引他,这男人是故意守口如瓶还是存心吊她胃口?
“那你喜欢我哪里?”
“全部都喜欢。”女人爱问的老问题,这是最安全的标准答案,也是他真心的回答,的确到目前为止,除了她没自信这点之外,她的一切他通通都喜欢。
这人是个奸诈的男人!套不出多点话,姬蜜有些不甘心。
“问卷调查做完了吗?”他手指在她唇边轻移,“我可以开动了吗?”
他是要她回答请享用吗?姬蜜好笑的想,还没来的及回答,急于享用美食的饕客已迫不及待张嘴将她吞噬。他含住她一片柔软的唇瓣细细品尝,那细致的唇廓与弹牙的舌尖是他的最爱,一尝便欲罢不能。除了接吻,他想要的更多,这女人总是能令他食指大动!
手指随心所欲,溜进她上衣里头,她滑嫩的肌肤如玉如缎,指尖一滑动就停不住手,急急探往耸动的柔软登高一呼。
“停……只可以亲亲,不能……”可恶,她话还没说完,上衣就被高高撩起,然后脱掉,接着丢在一旁。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越过身子取来不远处的一捆纱布,例落将她的手绑在床头,然后再一次翻转过身子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他以前童军课成绩一定不错,绳结把她牢牢固定,她还能像烤乳猪似的让他翻来覆去,都没害她的手打结,什么跟什么?现在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吗?姬蜜想敲敲自己搞不清楚状况的脑袋,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现在这姿势恰巧在一对软峰中间挤出一道沟,而他、他正在那沟里粗重喘息!天哪!现在这样活像是她霸王硬上弓,强迫中奖硬要喂食。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是呀,把戏,自从认识他以来,整天让他放在掌心里要,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以后可以去马戏团上班了。
她心跳因紧张而加速,一对柔软细细颤抖,伊漠泽脑中那条叫做自律与理智的细线随时准备绷断。
“你说……只能亲亲是吗?那我要亲这里。”他当机立断决定先上的菜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