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她刚刚的蜻蜓点水,他吻得极为深入,吻得陆薇薇晕头转向,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他胸前。
她从未与任何一个男人如此亲密过,这感觉太过奇妙,好像整个身体都被他吻得酥软了。
“唔……”她忍不住一声轻哼,只觉得舌根发麻,整个口腔都有些酸痛。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不适,白展辰从她的唇上退开,顺着她的下颔吻上她白皙的脖颈,在上面轻轻吮吸,引得陆薇薇一阵颤栗,她忍不住发出的shen/吟好像给了他莫大鼓舞。
一串串樱红的吻痕自她脖颈蔓延开来,在灯光照耀下显得莫名瑰丽。
……
陆薇薇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痛得厉害,尤其是小腹和私密处像是快要裂开一样,又酸又痛的。
“嘶……”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脑海里回荡着昨晚的一切。
白展辰早就已经不在床上了,她掀开被子一看,自己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布满吻痕,无不提醒着她昨晚的ji/情。
一夜欢爱,她已经从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蜕变为小女人了,这个莫大的变化让陆薇薇一时回不过神来。
昨晚当那个男人在她体内有节奏的律动时,她竟有了一瞬间的错觉,好像这个男人是爱她的,他们之间也并非只是交易婚姻。
“醒了?”白展辰略显低沉的声音自门口响起,他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手上正拿着个药箱,朝她走过来。
他像是已经习惯了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俊朗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喜怒,陆薇薇根本分辨不清他此刻的心情。
白展辰跨步,沉稳地走到她面前,一双幽暗的眸子直直望着她,四目相对的时候,陆薇薇的心跳像是突然漏了一拍,她连忙转过脸去,白净的脸蛋迅速涨红。
阳光透过窗户倾洒在她的侧脸之上,让她整个人被明媚阳光所包围,那洁白粉嫩的面颊上,两抹红晕娇俏可爱,看得白展辰的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来。
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脸滑到锁骨之上,再到她用被子死死捂住的胸口,洁白的丝绸布料却是挡不住那袒露在外的浑圆香肩。
“身体还痛吗?”他哑着声音问道,面色平静地坐到她身边。
“啊?”陆薇薇受惊似的抬起头来,“有点痛,像是裂开了一样。”
白展辰听到她的形容,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神情,他的眼里带了一丝戏谑,问她,“只是痛吗?”
“唔……还有点胀。”陆薇薇歪着头仔细说着自己身体的感觉。
细嫩的嗓音染上刚醒来时的惺忪,让她的声音显得十分甜软,又带着几分娇嗔,姣好的容颜上,眉头轻轻皱起,似乎是在认真感受着身体此刻带来的胀痛感。
这样真挚的眸光、这么真诚的回答,连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萦绕在鼻息下,无不让白展辰触动。
“薇薇……”他倾身靠近她,鼻尖轻抵着她的俏鼻,声音喑哑,“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吗?”
“啊?”陆薇薇被他突然靠近的举动所吓到,哪里还能思考他话语间的意思。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他便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杓,薄唇压下,猛地吻住了她微张的粉嫩小口。
“唔……”陆薇薇一声闷哼却给了他机会,他的舌头如蛇一般灵活探入她口中,在芬芳檀口之中肆意掠夺,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虽然有了昨晚的一夜ji/情,但陆薇薇的举止还是生涩无比,她手足无措地握住他浴袍的领口,从开始的不适应到慢慢尝试着回应他的吻。
她伸出小巧的香舌,与那在她口中如狂风过境般掠夺的舌尖轻触,温软的触感让她心间一颤,像一道暖流滑入肺腑,也让她突然有些羞涩起来,想着自己这么主动是不是不太好。
然而就在她开始退却的时候,白展辰却丝毫不给她退步的机会,他猛地吸住那香甜小舌,用自己的舌尖与之缠绵,用牙齿轻轻咬她的嫩唇。
这一刻,并没有多少情事经验的白展辰,却将自己某些天赋给发挥到极致。
“唔嗯……”陆薇薇只觉得自己像是快要窒息,她双手紧紧揪住他的浴袍,就连不知何时将那宽松浴袍扯下都无所察觉。
陆薇薇觉得自己差点要缺氧死掉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
白展辰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对刚才这小女人的反应很是满意,望着此刻趴在他胸口急急娇喘的人儿,突然觉得这样的早晨实在是太过美好。
陆薇薇痴痴望着他唇角的笑意,想着他这时候心情应该很不错,就趁机说:“展辰,陆家的资金方面,你是不是可以帮忙调动一下?”
原本心情颇好的白展辰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不禁冷了下来,“这不是你应该担心的事。”说着就要站起身来离开。
可是陆薇薇却在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急忙说:“我是陆家唯一的女儿,怎么能不担心呢,既然我已经嫁给你了,那你是不是也应该遵守诺言,帮陆家彻底度过这次的难关?”
“陆薇薇!”他面色紧绷,冷冰冰的容颜上蕴含着一丝怒意,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声音也不免凌厉了几分,“所以你从昨晚到现在这么听话,都只是为了陆家?”
她抿唇不说话,低下了头,虽然看不清她的神色,但是白展辰却从她的态度里看懂了一切。
她根本就不是为了要做个好妻子而去公司找他的,就连受人白眼、被人欺辱,甚至于主动勾引他上床……都只是为了陆家!
想到这些,他的心猛地一沉,好像自己被个小丑一样耍弄着,他紧绷的下颚突然松开,发出一声冷笑,接着忿然起身离开。
陆薇薇呆愣在床上,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她说的都是事实,他们的婚姻本来就只是一场交易,既然如此,那他又在气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