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里就只有业绩吗?”他也不甘示弱,立刻生气的反问。
“不然呢?你明明就知道这三个月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她气愤的说,不认为自己重视店里的业绩有什么错。
“因为我很生气!”他倏地大声的狂吼,吓了她一跳。
“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在生气什么?”她不解的问道,一顿后又说:“我也没有怪你呀。”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他阴恻恻的瞪着她。
“你要我懂什么不能明说吗?”她现在怒气攻心,根本无法冷静的思考任何事情。
“我已经喜欢上你了!”邵觉突然怒不可抑的吼出声,这个女人到底要神经大条到什么地步,他都快要被气死了!
段又菱整个人都呆住,没想到会听见这么一句话。
“我的女人因为我而受伤,还在我眼下受伤,叫我怎么能不生气?”既然都把话挑明了,他决定把心里的怒气全部释放出来。
“我气得想把刚刚放走的那个女人抓回来毒打一顿,把每一个嫉妒你,对你心怀恶意的女人抓来厉声警告要她们离你远一点,我气死了!”他生气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和她相处过后,就知道自己有可能会喜欢上凡事认真又不做作的她,可是他没想过这件事会发生得这么快。
看见她躺在地上的时候,他的胸口猛然一阵抽紧,那种惊惧的感觉至今仍心有余悸。乍见她的脸受了伤,流了血,他甚至做出只有二十岁前年少轻狂才会做出的狂暴举动,完全失去理智。
他真的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就让她占据自己的心,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也不想抗拒。只是令他怒不可遏的除了她对他的心意不知不觉外,还有就是他为了她被人欺负受伤的事都快气爆了,她却还在担心店里的业绩,这一点真的是快把他气炸了!
段又菱愕然的看着他,整个人呆若木鸡,脑袋中则不断地回响着他刚才所说的话——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他喜欢上她了?这是真的吗?怎么可能?她是一个未婚妈妈,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呀,而且又不会打扮,长得很平凡,至少在这栋8楼公寓的女人里,她可以算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了,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呢?是在跟她开玩笑吧?
“你怎么会喜欢我呢,别开玩笑了。”她呐呐的开口。
“你是真的想把我气死是不是?”邵觉横眉竖目的睐她一眼。
段又菱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我又没说什么,只是我在跟你谈正经事,请你不要开玩笑——啊!”她话未说完就见他怒气冲冲的朝她走来,瞬间出手攫住她,然后将她整个人往床的方向丢了过去,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她跌到床上,还没来得及对他发火,他便突然压制在她身上,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她无法遏制的睁大双眼,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却意外的连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还有一种心跳加快、呼吸加速的紧张感。
“你……”她不自觉的舔了舔唇,挣扎的轻打了他一下。“你在干什么,快点让我起来。”
“不。”他目不转睛的看了她一会儿,坚定的拒绝。
“你这样……”她不自觉的又咽了下口水,“我们要怎么谈事情?”
“过去我每次正经的跟你说什么,你都以为我在开玩笑,这一次我不想再浪费唇舌了。”他紧盯着她说,深邃眼神中闪动的炽热光芒让段又菱不由自主的从心底颤抖了起来。
“什么意思?”
“我决定用行动来证明一切。”他哑声宣告,随即低头吻上她.
这个吻带着强烈的宣示意味,坚定而霸道的覆在她唇上,不容抗拒的潜入她口中,扰乱她的思绪和呼吸,也搅乱了一池春水。
段又菱虽然已是一个儿子的母亲,但是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还是跟个处女差不多,尽管知道男女之间可以做什么事,也知道怎么做,毕竟她也曾经做过一次,但是却一点都不记得那种感觉……这种感觉。
他的舌头在她嘴里贪婪饥渴的窜动着,乱了她的呼吸,也让她的体温不断上升,迅速飙高,整个人像要着火了一样。
她难忍的移动身体想挣开他,却又不由自主的抵着他的身体移动磨擦着,发现他的体重和他身上坚硬突起的地方似乎能解救她浑身发热的感觉,让她变得舒服。
于是她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更压向自己,并发出细微舒服的呻吟声,和他低沉的嘶吼混合在一起。
邵觉无法阻止自己迅速的脱去她身上的衣服,饥渴的吻一路从她的唇、下巴、脖子、锁骨向下,亲吻到她小巧美丽的胸脯上。
他热情的吮吻让她仰起头来,发出一声又一声令他销魂的呻吟,他的自制力因而立即溃散,热情的欲望如野火燎原般迅速蔓延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要她,现在就要!
挺起身来快速的脱掉自身衣物和她的,他拿她的手碰触自己的坚硬,倾身再度将她胸前的蓓蕾含进嘴中吮吻着,接着拨开她柔嫩的双腿,以手指测试她的柔软与湿润,在确定她已准备好接纳自己后,便抬起头来移开她的手,将自己置身在他最想望的地方。
“又菱。”他急促而沙哑的唤道。
她睁开氤氲的双眼,不胜柔弱的看向他。
“记住,你是我的。”说完,他在吻住她的同时,也捧起她的臀部,长驱而入的进入她体内。
她瞬间睁大双眼的弓身而起,叫喊声却全数没入他嘴里。
她好紧,紧得就像个处女一样,反应也一样。突然间,他领悟到自己极有可能是她唯一有过的男人,这份认知让他欣喜若狂。
激动的情绪和炽热的欲望让他陷入从所未有的亢奋中,他一次又一次热情的在她体内奔驰着,愈来愈狂野用力,直到她难忍的呼喊他的名字,用身体紧紧的攫住他、抵向他奔向高潮,他才将自己的种子深深地撒在她体内,拥有全部的她,也让她拥有全部的自己。
他发誓,这一次他一定要亲眼看着他们的孩子在她体内一天天长大的模样,陪她一起迎接孩子的到来,然后再一起养育孩子们,直到孩子们长大,结婚生子,他们白发苍苍。
他发誓,他不会再让她离开。
*
段又菱一直在装睡,直到邵觉从她身边离开,起身着装,低下头在她颊上留下一个吻,轻声的将房门关上离开后,她才敢将眼睛睁开来,才敢将一直憋在胸口的那口气用力的释放。
天啊,怎么会这样呢,她怎么会和他发生这种事?
她躺在床上抱着头懊悔不已,只差点没懊恼的呻吟出声。
她刚刚到底是被什么附身了,怎么会和他……
她用力的摇头,甩开脑中那再度令她脸红心跳的画面。天啊,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她以后到底要拿什么态度来面对他呀?她真是快疯了啦!
记住,你是我的。
她突然间怔住,坐起身来用双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看能不能让自己冷静点、清醒些。
他真的对她说过这句话吗?还是一切都只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
幻想?
她又怔了一下,接着皱紧眉头。原来她对他有幻想呀,难怪他一吻,她就忘了自己姓啥名啥,傻愣愣的一下子被他吃干抹净,真是个笨蛋!
可是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把他从同事变成男人在看呢?是他第一次吻了她之后,还是更早以前?
可恶,她到底在做什么呀7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力和时间谈恋爱,应该要把全副精神都放在店里的业绩上才对,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记住,你是我的。
他是认真的吗?说这句话的真正含意又是什么呢?先前他说他已经喜欢上她了,这是真的吗?她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喜欢的呢?
好烦喔,好好的关系干么弄到这么复杂,这都该怪他,可恶!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她在一瞬间立刻躲回被窝里,双眼紧闭,连动都不敢乱动一下。
“又菱,你醒了吗?我可以进去吗?”门外传来于寒的声音。
于寒姊?她立刻睁开双眼,大叫出声。
“醒了!等我一下,于寒姊,等我一下。”她一边叫一边迅速的跳下床,以最快的动作穿上衣服,然后冲到房门前把门打开,将站在门外的人拉进房里,再快速的将房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
“你这是干么?”于寒好笑的问,但一看见她额头上包扎着纱布的伤处,立刻又皱起眉头。“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段又菱摇头。
“任何伤到女生脸部的伤都不能叫做小伤。”于寒一脸严肃。
段又菱伸手轻触了下自己的额头,无言以对。
“我听说流了不少的血,伤口很大吗?会不会留下疤痕?”
“我不知道,但邵觉说——”她猛然住口,突然想起了她迫不及待的将于寒拉进房里的目的,现在可不是讨论她伤口的时候。
“于寒姊,我该怎么办?”她突然紧紧地抓住于寒的手求救。
“什么怎么办?”于寒被问得一脸莫名其妙。
“就是……”她张口欲言,却又猛然停了嘴,又羞又尴尬的不知该如何说明。
看她脸红的模样,又瞥见她脖子上有着可疑的红点,再转头看到床上凌乱的被褥,于寒突然间明白她为什么会欲言又止了。
“邵觉终于对你出手了,嗯?”她笑着扬眉。
段又菱羞得低下头去,不知该如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