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夜见她蹲下身子,不肯让他冲水,既而用力一扯,将她身上的衬衫扣子给扯开,不顾她已是半裸的身子,他眼里只有她早已被灼得发红的白嫩皮肤,“不冲水会更严重。”
罗湘湘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动,吓得她再也不敢乱动,双手拼命捉紧仅剩的衣料,想要遮掩曝露的身子及昨晚留下的红印。
“我不准你身上留下任何疤痕。”
冷水冲了近五分钟,当罗湘湘终于感到那灼度不再刺痛皮肤后,段夜这才关掉水龙头,此时两人身上全都湿透了。
当他弯腰再抱她时,罗湘湘还没反应过来他刚才的那一句话,她不懂,自己身上有疤痕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我可以自己走。”不习惯与人如此亲近,她试着拒绝他的好意。
没理会她的拒绝,段夜将她抱出浴室,没多管自己被水打湿的衣服,大掌开始为她脱下身上的衬衫。
当身上的湿衣服在她反抗下还是被脱下后,纤细的白皙曲线尽露段夜眼中,却也教罗湘湘羞怯的直曲着身子,双手护在胸前不让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下。
这人,很霸道,完全没给她说不的机会,她以为,第一次见面,他给她的印象虽不算好亲近,但起码是个斯文人。
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想错了,这人,一点都不讲理,比流氓还蛮横。
“你衣服给我,我可以自己换。”她缩着身子,在他的手触及她裸背时,全身僵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声音甚至还在发抖。
见她都冷得发抖还不肯妥协了,段夜嘴角轻轻扬起,似乎很满意她表现出来的脾气,接着他的目光再睇向她白晰无睱的美背一眼,大掌这才轻地收回,并且走向衣柜,拿出另一件干净衬衫丢在床上,“换上衣服后,我找医生过来看你的烫伤。”
“不要,我已经没事了。”不想要他如此大费周章,更不想被人看自己裸露的身子,罗湘湘急忙说着。
以前在舅舅的中华料理店打工,这样的烫伤常常发生,她早已司空见惯了。
可惜,段夜黑眸沉了下,拿出手机要人找家庭医生过来。
自己的黑衬衫将她完美的曲线藏住,可若隐若现更增添加女性的柔美。他嘴边扬着笑,“我喜欢你现在的模样。”
被他一说,罗湘湘不解的低头时,只闻她惊叫地将衬衫领口揪紧,而段夜则朗朗大笑离去,似乎很满意她后知后觉的慌张。
那小巧饱满的胸房印着自己留下的咬痕,还有那双修长的白玉长腿散着吻痕,教他体内的雄性感官蠢蠢欲动,这教他更确定,他要这小女人!
不管她是不是处女,不管她是谁,他都要她成为自己的!
外头下过雨吗?还是段夜就这么穿着衣服在外头的游泳池里玩水?
不然,他怎么会全身湿成这样。
伍天行正打算来告知段夜,找段月牙的事已稍有眉目,段夜才走出房间下了楼,正悄被伍天行给撞见,“你来了。”没忽略伍天行挑眼中的询问,他知道伍天行心里的疑惑。
“段少爷,你怎么一身湿?”佣人见状,赶紧拿了条干净的毛巾给他。
“先去大门口等医生。”
“是。”
佣人才走,伍天行这才出声,“有人生病了?”
没跟伍天行谈话的段夜才要步上楼梯,被这话给问得摇了下头,回过身看向伍天行,“她被热汤烫伤了。”
呃?又是那女孩!
怎么她灾难不断似的,一件未平一件又起,连喝个汤都会受伤。
不用多问,伍天行照常理推断,段夜一身湿肯定又跟那女孩有关,“我一会儿马上下楼。”
见段夜高大身影上楼,伍天行不禁咋舌的回想,认识段夜这么多年,可曾见过他为哪个女人如此费心?
如果他记得没错,段父前阵子已帮段夜在台湾找了某位门当户对的名媛淑女,也决定在段家宴会的那天公布订婚消息,可这下子突然跑来一个罗湘湘,而且还是段夜自己去招惹的。
如果只是逢场作戏,那段夜救她一命也算是不为过了,男欢女爱,凭段夜的身价及家世,与女人玩玩的本钱他还有,只是如果不小心真了动情,那可是会违反段家继承人的规定。
段夜是长子,又是家族的继承人,所以他的婚姻大事必须由父母作主,这是身为继承人首要服从的命令。
他想,段夜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不会不明白这件事才是。
思即此,伍天行再次抬头往楼上瞧,算了,人家不急,他又急什么?
段夜应该知道如何拿捏与女人的分寸,不可能会为了儿女私情而断了自己的大好未来,况且当务之急是找到段月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