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这样的想法,从决定亲事到举行婚礼这二十几天,夕妍的心情就像毫无波动的水面般的平静。
这对她来说虽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是她从十岁到现在最大的心愿,可是她心中没有半点的喜悦和感动,因为她这个新娘子是抱著赎罪的心情嫁给自己最爱的人的。
她比谁都清楚,皓昀会娶她绝对不是因为爱她,他从来没爱过她,不是吗?
那是为什么呢?这个答案只有皓昀自己最清楚吧!
但虽然她不是皓昀,却也能猜出个十之八九。
除了对她的怨恨,她实在想不出皓昀要娶自己的理由。
怡亲王夫妇他们也想到了这点,所以从头到尾都反对这门亲事。
明知道嫁过去不可能会得到幸福,做父母的怎么忍心让女儿嫁给一个对自己怀有恨意的丈夫?
可是夕妍还是嫁了!为了皓昀,也为了朝妍。
她是代替朝妍活下来的,她有这个责任和义务让深爱朝妍的皓昀得到幸福。
不管皓昀能不能接受,她都必须这么做,为了朝妍,她会努力去做的。
终于,在这一天她嫁给了自己的梦中情人。
在荣亲王府偌大的新房里,她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
照理说不应该让她这个新娘子一个人待在新房里的,可是从她进来到现在,她似乎没有看见任何下人以及不可或缺的喜娘出现过。
难道是皓昀不让她们进来陪她?还是这场婚礼根本从来没有这些人的参与?
时间缓慢的流逝,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的夕妍已经饿得头也晕眼也花。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她猜应该是深夜了吧,因为她感觉自己坐在床沿有好几个时辰了。
头上的凤冠压得她好痛,她好累、好饿、又好渴。
有好几次她都想自己掀开喜帕,但到最后她还是忍住了,她的心里还是盼望她的良人能为自己掀开这喜帕。
可是,为什么要让她等这么久呢?皓昀到底上哪儿去了?
他不知道她等得很辛苦、很累了吗?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绊住他,还是他根本就忘了她?
等呀等,终于,又累又饿的她就这样昏沉沉地睡著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头上的喜帕猛然被掀开,她马上被吓醒了!
“啊!”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尖叫,待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惊慌得小嘴连忙合上。“皓……皓昀哥哥?”
是她的皓昀哥哥没错,他正俯视著她,看得她脸开始发热、心开始狂跳。
他就是这么吸引著她,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皓昀没让她多想,他一把将坐在床上的她拉了起来;她秀气的眉微皱了下,因为他的动作有点粗鲁。
“宽衣吧!”说完简洁的一句话,哠昀摘去了她的凤冠,紧接著大手移到她的胸口。
夕妍本能地用手护住胸口,却遭皓昀无情地挥开。
“你不想让我帮你宽衣吗?好,你自己动手吧!”皓昀放开她,退后几步,然后当著她的面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夕妍不敢看他,她的头垂得低低的。
皓昀很快把自己脱个精光,当他看到夕妍没有照他的话去做,他冷峻的声音提高了。
“你不想做吗?好,那我走!”皓昀弯下腰拾起刚脱下来的衣裤。
夕妍听到他的话连忙抬起头,她看到皓昀开始要把衣服穿回去,连忙慌乱地叫道:“皓昀哥哥,你不要走,我做、我做……”因为不想让他弃她而去,她说出自己都不敢听的话。
皓昀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接著又把衣服脱下来。
夕妍脸红心跳地看著皓昀的裸体,她没看过别的男人的身体,所以无从比较;
但即使如此,她想这世上应该没有一个男人的身体比皓昀还要健美、挺拔了。
紧绷的线条、结实有力的肌肉均匀的分布全身,当她的视线移到他的kua\下,她立即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好羞啊!实物毕竟和她所听到、所想像的有所差别,虽然她只看了一眼,她的身体却出现异样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好奇怪啊!
“你再看下去天都亮了!”皓昀不耐烦地开口催促她。“你到底脱不脱,我可没这么多时间陪你耗下去。”
夕妍颤抖的手很快地在自己衣服上动作起来,心痛的她强忍著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啊!然而她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甜蜜。对皓昀来说,和她同房可能只是件必须去履行的义务,所以他才会这么不耐烦,也许,他根本就不愿意。
可能是看夕妍的动作太慢,皓昀靠过来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再脱去她的亵裤。
他把一丝不挂的她压在床上,承受他全身重量的夕妍难受地喘息著。
看到夕妍面露痛苦的表情,皓昀的脸上竟浮现残酷冷绝的笑容。
没有爱抚、没有甜言蜜语、没有任何前戏,就像急于完成一件事一样,皓昀分开夕妍的双腿。
……
皓昀从头到尾都未曾将视线停在夕妍脸上,他只顾著在这副身躯上得到满足。
夕妍哭哑了声音,这一再被撕裂的痛楚让她仿佛置身地狱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热 流迸射在她的体内,然后,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下来。
体内那不再坚硬的东西被粗鲁地拔了出来,以为不会再痛的她又感到被狠狠撕裂的疼痛。
在带著濡湿的剧痛中,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
痛得不能自己的她虽然睁不开眼睛,不过却让她清楚的听到皓昀的声音——“这是你应得的,怨不得别人!”
她应得的?夕妍再也无力去想了,她只能任自己陷入昏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