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成了恨太太。
婚礼非常盛大,但是恨天的父亲没有参加,恨天解释,他父亲是被他故意支开的,免得旁生枝节。
洗完澡,她的新婚丈夫还没回来,她也就楞楞的坐在新房里,直到几个大男人抬进来一箱箱的东西后,她才回到现实。
“那是什么东西?”她问在一旁指挥的恨天。
恨天让他们把东西放下,离开新房后才回答。
“婚礼收的礼金。”
“礼金?!”君思颖惊喜的看著眼前这十来箱不小的箱子,天啊!是礼金耶!意思就是,里面是满满的钞票!
“对,根据礼金簿上的金额统计,总共有九位数。”恨天告诉她,看见她惊愕的张著嘴,忍不住被她那滑稽的表情逗笑了。
九……九位数?!
喔,天啊,天啊,她要晕了!
“你自己慢慢点收,我洗澡去了。”恨天笑望著她,发现她根本已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失笑的摇头,走进浴室梳洗去了。
热水从莲蓬头喷洒而下,想到她方才看到那几箱礼金的表情,他忍不住又勾起笑痕。
将泡沫冲洗干净,他抓来浴袍披上,走出浴室,坐在床上望著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挑高眉,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看见她爱钱的模样不会讨厌了,因为她的笑容!
君思颖长得不差,这是他当初第一眼就知道的了,她的美不是像洋娃娃一样的美,因为毕竟洋娃娃只是个死物,没有灵魂,无法撼动人心,看久了就会觉得无趣。
她的美,是一种活灵活现的美,她的一颦一笑都充满了无可言喻的生动,暖暖的,让人看了,心都会跟著融化,会忍不住跟著扬起嘴角。在她面前,他可以表现出最真的自己,不用钩心斗角,不用警戒提防,非常轻松,而且快乐。
就像现在,看著她笑得阖不拢嘴,他的嘴角就忍不住也跟著往上拉,她生动的表情和那些喃喃自语,真的很有趣。
他是很想再继续看下去,只是春宵苦短,今天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呢,怎么可以让新郎抱著棉被睡觉,新娘却抱着钞票,这不好吧!
“老婆,那些东西就先放著,今天累了一天,我们早点上床睡觉吧!”恨天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抱起,不顾她的抗议直接放在床上。
“欸,我还没算完啦!”她挣扎著。
“你就算算到天亮也算不完,而且那些都算好了,你根本没必要再算一次。”恨天摇头。“已经很晚了,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那些东西全部没收。”
“你卑鄙,威胁我!”
“呵呵,有效就好。”他一点也不在意的将脸埋进她的颈项,深吸了口气,嗅闻她沐浴过后的清香,从刚刚看到她只穿著浴袍坐在床上的模样,他的欲火便在下半身狂烧了。
“哦,你……要干什么?”君思颖突然心头小鹿乱撞,此时才想到,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而他好像想要……做些什么?
“你说呢?”恨天压住她纤细的身躯,慢慢的抬起头来,望著她好一会儿,墨黑的眼瞳燃著熊熊的欲火,像是要将她烧成灰烬般。
“哦,我就是问你啊!”君思颖火红著一张脸,第一次,将M先生抛到脑后,忘了他的存在。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吧!你认为一对新婚夫妻,在新婚之夜都会做什么呢?”他抬起身子,跨坐在她的腿上,没将身体的重量加诸在她腿上,只是压制著她,不让她趁隙脱逃——他知道她会。
“是、是没错啦!可是……”
“既然没错,那就不必可是了。”抬手轻轻抚上她嫣红的双颊,细滑的肌肤有著很棒的触感,他老早就想好好的品尝一番了。
“可……可是……”
“别告诉我你还没准备好,也别告诉我,我们还不熟,希望先熟悉彼此,你不会说这种无聊的话吧?”恨天故意取笑似的说。
“我……当然不会。”她不是无知的少女,结婚之后会有什么事,她早就知道了,说什么没心理准备或想先熟悉彼此,对他们的状况来说都有点可笑。
“那就好。”他轻笑,轻吻她的唇,舌头舔抵著她闭著的唇,她并没有施力紧闭,所以他很轻易的便钻入她的口中,逗弄著她带有丝丝怯意的丁香。
他的唇舌勾走了她的理智和犹豫。“希望你的技术不错。”她抵著他的唇,—边和他的舌嬉戏,一边低喃,期待有个美好的经验。
恨天挑眉,抬起头离开她的唇,勾起一抹带著魅惑性感的微笑。
“放心,应付你已经绰绰有余了。”他用低哑性感的嗓音说,紧接著一把扯开自己的浴袍,缓缓的往后脱下。
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老天,他的身材真棒!没有她讨厌的一块块的肌肉“瘤”,却也结实、肌里分明,没有多余的赘肉。
似是看出她欣赏的眼光,他勾起一抹带点邪恶的笑,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摸我。”他呢喃似的诱惑著。
“天啊……”她呻吟一声,感觉一道道电流似的白光透过她的掌心,传遍全身,带来一阵阵的麻痒。
下一瞬间,他再次俯身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开始享用他的权利。
“唔……”所有的抗议全数被他吞进嘴里,他扯开她浴袍的带子,果真如他所料,里头没有其他衣物。
他的手膜拜著她柔软丰盈的身躯,热情掌控的脑袋还忍不住疑惑,以她平日老是饿肚子的“节俭”生活,没有瘦成皮包骨就已经很难得了,怎还能拥有这不算小的上围?
不过这个疑惑很快就被欲望冲毁,他的舌头寻到她的,勾引著不让她逃离,挑逗著诱惑她的丁香与他嬉戏,欲火越加狂烧,他需要更多,几乎已经无法思考。
湿热的双唇终于转移阵地,顺著她纤细的颈项下滑,舔吮出一朵朵樱花般的嫩红。
他发现,她柔滑的肌肤非常敏感,每次他炙热的呼吸一喷在她的肌肤上,都会引起她一阵阵的轻颤。
她迷失在他炙热的吻中,四肢变得无力,大脑迷乱,像是被搅成了一团浆糊,起不了任何作用,她也不知道这种时候大脑要用来干么,反正他们结婚了,不是吗?
可是……可是……
“你……要戴套子……”迷乱的大脑勉强寻回一丝丝神智,这种不稳定的婚姻里,她不想有孩子。
恨天尊重她,他也不想这么早让她怀孕,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摸索出一个保险套,熟练的戴上,重新吻上她嫣红的唇瓣。
她轻轻呻吟,再也按捺不住他缓慢的挑逗,拱起身子渴求著。
他轻声一笑,为她的热情,或为她的不耐,都无所谓,这代表他的喜悦。
他以她所想要的速度,将两人推进那爆炸似的快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