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胸膛的主人没动静,袁小倪就赖在他胸上磨蹭,片刻后,他才伸手缓缓抚着她的长发。
“你是不是动内力了?”头上的声再次问。
又是这个问题。“没有,你不要担心了,我没事。”她不想再为这种事弄拧气氛。
抚在她发上的掌停住。
“灿玥哥哥?”感觉到异样的袁小倪抬头。
“你走出马车,动了内力,却还在骗我,不听话又欺骗,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看到他眼中掠过的锐芒,她忙推开他想起身,对方却更快揽上她的腰,轻易抓过她,将她抛上床!
“对上我,你不但特别狡猾,连欺骗也从不当回事;或者,该说对我,你早已习惯满口谎言!”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不理她的挣扎踢打,大掌搂住她一脚脚踝,用力拉向他!
“灿玥哥哥——放开我——”
任灿玥有些粗暴的撕扯掉她身下的衣裤,直至下身赤裸,随即拉开她的双膝,分别挂在他双肩上,腰下几乎悬空,女性幽处极致呈现在他眼前。
“住手——”袁小倪羞愤大喊,双肘支起,只见他再伸手将矮凳上的酒瓶拿起,温热的酒对着女性幽si处倒下!
“你、你想做什么?”她惊喊。
“喝酒。”
喝——酒?!
来不及意识这句话和现在发生的事有什么关系,他的长指已抚上那女性阴柔,揉拨黑色细绒下的诱惑,粉色的蕊瓣袒露,他的唇直接埋入,重重深吮那布满酒液的娇嫩柔瓣。
“住手!不要——”袁小倪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喝酒,暖热的酒液刺激了脆弱的细嫩,她羞恼得挣扭身躯,却难以摆脱那令她难堪的吸吮!
他专注到近乎诡异,探入的舌翻搅舔弄,长指捻揉被剥露出的花蒂,她战栗的拱着腰身,更加迎向他的吮弄与揉抚,纤细瓣蕊被酒与唇舌吮尝到艳红,袁小倪狂乱泣吟,推不开他的头,潮润像失控般从深处涌出,将脆弱柔瓣,一瓣一瓣悴染泽道。
一阵汹涌的激潮后,他的唇甫离,双足滑下的她边想抓过下身衣裙,边气恼的抓起一个软枕丢向他,任灿玥只是侧首避开,更快将她按向在墙壁边的被楼内!
袁小倪一声闷嘤,整个身躯像撮进柔软的被褥内,再加上他困锁来的健猛身躯,动弹不得的姿势下,他也解开身下的束缚。
“你……够了,放手!”
他置若罔闻,在她的惊喘中,她的双膝被折到胸前,整个私密幽处再次以另一种方式朝他展露!
“我今晚不想和你有关系……你——”袁小倪羞喊后是颤声一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已长驱直入!“可恶你……快退出来……退出——唔……”
任她如何愤怒推打,都无法阻止精壮的身躯开始动作,猛退出再深深顶入,她任何抗拒的动作,都让他更加强烈的抽送,在一记重重的顶摩至底后,她难受又无措的抓紧他的衣襟!
“灿——”袁小倪才开口,大掌却掩握她的唇,不让她再开口,她这才发现,沉默的怒意不曾退离他的双眼,更明显的昭告——这是惩罚!
被掩住的唇,无法喊出的感受,在他一次次的冲刺中,双目睫瞠,阳刚的胀痛与炽热,在沉重的进击中,让她难以承受的紧闭着眼,直至那份烈欲化成暖烫的热力冲进体内深处……
当覆在嘴上大掌放下时,腿间的男性硬挺也缓缓退出,浓浊的呼吸在彼此互视中,大掌要再抚上她的面颊,她挥掉他的手!
面对他强硬的占有,一股难受深哽喉头,袁小倪想推开他起身,昂挺的身躯却一动也不动。
顿时,她感到有股荒谬,身下一片yim靡,他未褪的亢奋还紧握着她,她与他上身却衣着整齐,像仇人般对视。
“是你不该骗我!从现在起,不要骗我、更不要瞒我任何事!”
“我动内力只是想逼退他们,根本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为何要这么严苛的认定我欺骗你!”
“如果连小事都随口就骗我,那究竟还有多少事,,你不曾对我说过实话的!”
“替我按罪名,从以前就是你的乐趣,你是城主,属下无话可说。”她负气地道,知道他最不喜欢她再抬出主从之别。
“小倪!”他扣住她一肩,警告地唤。
“你还想怎么样?再伤害我?反正对伤害我,你……”见他双目一凝,她只能把话给吞了回去,毕竟现在的他没了记忆,也和以前判若两人。“走开,我不会让你再碰我……”
她愤然捶打他,水雾氤氲了她的眼,她咬牙不让任何泪掉下,她痛恨现在的自己,面对他太容易有情绪,以前再怎么受尽磨难,她都能忍下。
现在他只要一个言语与动作,委屈一涌出,泪意就会开始灼刺双眼,她竟变得这么脆弱?!
“我不要你再碰我、不要——”对他伸来的双臂,她奋力抵抗,却还是被他紧紧抱在怀中。
“面对你,我总有一种受伤又握不住的感觉,这种不确定,在我心底像开了个洞一样,只要感觉到你的欺骗,那个洞就开始像要吞掉我的理智,我恨这种感觉,因为只要这种感觉出来,就好像会失去你!”
在他怀中的袁小倪怔住!
“我曾经在梦中,看到年幼的你,用一种恐惧的眼神望着我,那双纯真的眼,对我充满惧怕,我一点都不喜欢你那双眼,对我转为恐惧,梦中的我,像活在痛恨一切的生活中,那种感觉……空虚到跟活在深渊底一样。”
“灿玥哥哥……”
兰姊姊的死造成她残了一足,还有受限的自由;但盘锯他心中,不可磨灭的痛苦是她的欺骗吗?
“你很清楚我有多在乎你,哪怕一件小事,都不要再欺骗我。”任灿玥轻轻推开她,看着她的眼,一掌托在她颈后,道:“小倪,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怕失去你,你的欺骗让我感觉就要失去你。”
袁小倪一时间有些开不了口,只是看着他。
“不要骗我,不要再让我感到就要失去你,我不想再经历梦中,那种置身空虚深渊的感觉!”
“灿玥哥哥……”她伸手抚上他的面庞。“我不会再对你说任何谎言,哪怕是我不想说的事。”
在小屋时,她便打定住意,直到他解毒之前,这段时间是属于他们两人,无论眼前的他只是多短暂的存在,她也愿意付出自己,将这段情烙印在生命中。
“你不会失去我,能让我动心的,是现在的‘你’,我只要你……”袁小倪坐到他的膝腿上,环上他的颈项,红唇摩掌着他的,低声说出自己的心意。
任灿玥终于一敛瞳中怒意,温柔笑起。
她为他这一笑而心荡,小时候见到的“灿玥哥哥”很少笑,她最爱看他偶尔一现的柔情笑意。
“我要你为我多笑一些……”她吻着他的唇瓣,探出的粉舌舔着他唇角的浅扬。
“你真是比‘小皮’还像猫。”大掌抚着她衣下的身躯。
她陶醉在双掌温柔的抚摸中,在他唇上的亲吻转为嬉戏似的轻咬、吮扯。
“只要事关你,我就不容许任何可能的发生,我不准你受到伤害,无论是谁,我都会要对方付出代价!”
甜蜜的啄吻是她的回应,直至下一句让她舔吻的势子停住!
“所以,就算你不愿意告诉我,是谁在你年幼就废了你的脚,等我解开‘瞬失’之毒,也一定要追查到底……这是什么表情?你不相信?”
“如果我是说假如是你伤害我呢?”
“那就用我这条命来付出伤害你的代价!”
“我、我才不要你的命!”她又是紧紧环住他的颈项,秀容埋在他颈窝内。
“‘灿玥哥哥’是不会伤害我的,会伤害我的人……根本就不是‘灿玥哥哥’。”
“你只有这个时候像个孩子。”每次害羞、难过或心虚,就会乖乖地抱住他的颈项。“以前你也常这么抱住我吗?”
“……是呀!”很小的时候,她在心中道。
小时候,爹娘、哥哥,大家总喜欢抱起她,逗她小小的脸蛋在颈边磨醋。当她知道不能回沈家,思念家人的温暖,除了亲娘和兰姊姊外,她也常这么倚偎在“灿玥哥哥”颈边。
“从明天开始一切听我的,不准乱跑、不准轻率涉险,更不要再把‘小皮’随手抛到树上。”
唉,不爱说话的“灿玥哥哥”,真的是训起她来特别睹噪,比个老爹还像爹!
“行,我会把它照顾到,像你照顾我一样,完全是个废物等级……咳,是宝物等级一样。”见他横来的眼,她马上机灵转口。
“还有,不准再对我敷衍、说谎,更不许作弄我没记忆的事。”
“好,都听你的。”她马上豪迈拍胸。“不知明天一行,伟大的城主有什么好计?还是需要属下献计……灿、灿玥哥哥——”
他忽将她放到床上,撩起她的裙摆,原就赤裸的身下,双足被分张开,炽热的双眼,看着一览无遗的阴柔si处,他探入的长指敞开它,方才的激情余韵,让其间娇体得更加诱人。
“不要再……做下去了……”感觉到他的昂扬又欺上她,她阻止地喊。
“刚刚才说一切听我的,现在就食言了,食言会有怎么样的惩罚,要再试一次吗?”话说得威胁,声却含着宠溺的沙哑。
“再做下去,会让我连走路都无法……唔……”硕挂坚定进入,她皱眉,呼吸有些困难的承受那又巨大起的亢奋。
“那就暂时别走路了。”任灿玥道。
撑掌在她头侧,俯身观赏她再次沦陷情欲的模样,潮红的双颊、迷乱的气息,红唇微颤的想开口,却又难抑的娇时,此时的她透出的媚态让人屏息,而至疯狂上瘾,贪婪的想看更多。
“你、你说什么……”
“从明天开始,乖乖待在我怀中,就好。”
她无法再问他为什么,在他狂野起的节奏中,激切的申吟乱了一切的对话,欲望狂涛再次席卷,最后,她总像被榨干般,力虚昏沉的瘫软在他怀中。
“睡吧!”他低吻她疲倦的眼。“明早再替你梳理。”
这段时间,每当激情过后,他总会端来一盆热水,替两人擦拭,初时她羞怯至极,最后,她却爱上这种慵懒的靠在他怀中,故意像个小孩般耍赖不配合,这时的他会特别温柔轻哄。
“灿、灿玥哥哥……”说是要睡,他却还覆在她身上,甚至……一部分还深埋在她体内。
“我不会再做,可是……也还不想出来,你说怎么办?”暗哑的声在她头上的发丝中低喃。“小倪说要听我的话,那就这么睡好吗?”
分明是戏弄她,袁小倪红着脸咬他下头一下,听到他低沉而满足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