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昊枫焦躁的转身,正好迎接她飞扑过来的娇嫩身子。
他微微怔住,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人偶被压扁,整个变形,也无法让他们分开,反正它本来就是做来被折磨的。
原本只是一个拥抱,然后是情不自禁的唇 办贴缠,情欲的衍生就像烟火毫无预警的绽放。
他拦腰抱起她,略微粗鲁的倒向大床,细碎纷杂的摩擦声显见他们有多激狂。
“等等。”他不得不分神,扔开人偶,还得忙着脱下身上的衬衫和她的外衣,急促的呼吸让他整个人都乱了。
“抱我。”她义无反顾的吻住他的薄唇,渴望他的拥抱,这个深深感动她的男人。
“老天!”能让她这般殷勤的又亲又抱,他当然是乐不可支,她那媚浪的眼神,纠缠不休的红唇,她比谁都更能挑逗他的心。“你刚才不说话,害我还以为我说的话让你不高兴。”
她吸了吸鼻子,瞅着他的俊容。他是这么的在乎自己,这双温柔满溢的眼眸,她根本无法抗拒。
“苏霏?”他柔情万千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怎么哭了?”
“对不起。”她抽抽噎噎,伸手搂抱他的颈子,小脸埋进他温热的颈泻。“昨晚我也有不对。明知道你关心我,还对你发脾气,其实我都睡不着,偷偷想着,你会不会因为这样就不理我了?”
原来如此。他松懈的吐了一口气。坚强的她一掉眼泪,他整个人都慌了。
“傻瓜。我很爱你,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情就不理你?”
他用力将她拥进怀里,虽然昨晚真的闷到很想撞墙,但是能看到她流露如此脆弱、依赖的一面,又有点高兴。
她竟然在撒娇,这招实在太……太厉害了。
他的话又掀起心海波涛,苏霏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么爱哭的女人。
“你是故意说这种话骗我流眼泪的吗?”
“我哪舍得!”沐昊枫稍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大掌捧着她的脸蛋,薄唇柔柔的轻吻着,仿佛在吻着温润珍贵的珍珠。
“抱我。”她仿佛被女狼附身,万分渴望着他。
与她同样的饥渴与急迫,他半撑着健躯,却不想被情/yu牵着鼻子走。
恋爱中的他们,并非只是急着融为一体,除了进入那令人失智的深处,每一次他都想尽情的抚摸她洁白的胴体。
修长的手指勾勒着她秀气的五官。谁说她男孩子气,又不够美丽?那是因为真正美的宝物,都是等待对的人出现,才会绽放光芒。
这颈子、锁骨,随着她亢奋、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完美的线条,他俯身,以唇代指,细细舔舐着滑腻的肌肤。
苏霏很爱说他挑嘴,事实上,他最想吃的不就是她吗?呵!
他的长发在她的身上游移、骚动。像是他派来的巫师,作法摧毁她的理智。
他贼贼的眯起眼,“亲爱的,你的身体好热喔!”
……
“你不专心,我要惩罚你。”他将她拉回自己的身边,固执的表情像是抱着心爱的玩偶。
她有点哭笑不得,做爱时的他,还真像个小孩子。
“哼哼。”他报仇似的,将她的胸罩丢得更远。“换你帮我脱裤子。”
她为难的睇着他的脸庞,目光缓慢的移至他的裤裆。
“做过那么多次了,你都没有好好的看过我。”言语之间,沐昊枫充满对自己身材的自信,大多数人被他的俊秀长相蒙骗,忽略了布料下的强健体魄,事实上,他距离“娘娘腔”这形容词有多遥远,只有少数人了解。
他一副不在乎耗多久的模样,她只好怯怯的伸出双手,满足他的心愿,也满足自己一直藏在心里的好奇。
“这样可以了吗?”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他的xing/yu很强,光是初夜的那一晚,就数不清欢爱了多少回合,但她的确都是享受的那一方,喜欢他对她使出各种邪恶的挑逗,而她确实不曾为他做什么。
“如果你想弥补的话,就请摸摸他。”他说得好生动,仿佛真的受了多大的委屈。
“你很爱演耶!”苏霏快笑出来了。
“因为我觉得你不够爱我嘛!”
他一把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身体的中间,竖立着他的强壮,偶尔还会轻微的碰触到她,热烫的温度让她知道,他其实已经很想要了,然而今天他格外坚持,不直接进入她。
“苏霏,我真的很爱你,怎么办?”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诉说的语气包含感叹,却有更多比“爱”这个字更深层的感情。
当“我爱你”三个字已经不足以表达内心的情感时,该怎么办?
他只能不断的索求、不断的抱紧她,仿佛只能用身体行动,才能消化那澎湃满胀的情愫,用她细嫩香馥的肌肤平息他强烈到近乎疼痛的热爱。
“我有什么好爱的?”他的眼眸像是会说话,深浓的情意让她的眼眶灼热。
“这问题好难,我光是看着你,就觉得整个人快被你吸走了,像这样。”
“苏霏,我爱你!”
……
不管她是美丽或邪恶,他都注定败倒在她的手下,心甘情愿成为她最强壮的坐骑,带领她奔往无边无尽的绚烂天堂。
人是一种很微妙的生物,当心上摆着所爱的人,并拥有互相依偎的幸福时,任何原本再讨厌的事似乎也会变得没那么讨厌了。
每个月底例行的集会,是五芒星难得推卸的重要日子,倒也不是做什么决策或研究大事,而是得让来自艾莲爷爷那一辈派来的智囊团老先生们碎碎念一番,瞧瞧何谓食古不化的旧时期经营理念。
今天,智囊团发表的音调比往常来得高亢,因为叛逆、爱缺席的季飞帆到了,沐昊枫也没瘫在椅子上睡觉,这两项堪称今年集会最大的奇迹。
犹如过了一世纪般的久远,智囊团终于结束发言,由艾莲带领着离开。
刚升级为妻奴的傅拓丞忙着替夏萝绑胸前的蝴蝶结,却没忘记该问的事。
“昊枫。上回你没受伤吧?”
“啧,怎么可能?”挑嘴的沐昊枫只吃两道菜,因为只有这两道菜合他的胃口。
他就是这样,不喜欢的食物,想叫他勉强多尝一口,免谈!若是喜欢的食物,也不管其他人有没有尝到,他整盘端到自己的面前也不觉得害臊。
“你们交往顺利吗?”傅拓丞又问,像是刻意让阎京笙和季飞帆知道。
“嗯哼。”
“靠!你这小子太会保密了吧!交女朋友都不说!”阎京笙捶了下他的肩膀,还得忙着跟爱人传情书简讯。
“沐昊枫,你背叛我!”季飞帆的反应很诡异,整个人弹跳起来,指着沐昊枫的鼻子,仿佛他犯了滔天大罪。
“你有病!交女朋友就叫背叛你?”
“废话!你不是GAY吗?都单身那么久了,连个屁绯闻都没有……晤……”季飞帆嘶吼到一半。额头惨遭筷子攻击。该死!。他忘了沐昊枫这家伙什么东西都能当飞刀射。
“你是羡慕我,还是嫉妒我?”沐昊枫那双魅惑的凤眼往门外一扫,扬起嘴角,讥笑的说:“喔,原来如此,你家的保镖小姐又跑得不见人影,所以你就把气出在我身上?”
“我……”季飞帆气结,说不出话。
为什么每个人都能发现他的心思,唯独最该明了的女人不明了?
“我可不像你们,保镖得随时跟在身边,当我的保镖多自由,我不会阻止她去任何地方。”
“嗯,你很厉害,你很伟大,那就继续等待下去吧!”沐昊枫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别怪我没提醒你,对于喜欢的人,下手就要快,免得被人拿走了,才后悔莫及。”
“哇靠!你是在教我怎么把妞吗?”季飞帆夸张的大笑,“我可是大情圣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哪还轮得到你来说嘴?”
“在我的眼里,只觉得你像个小丑,辛苦了。”吵完架,沐昊枫也饱了,站起身,拍了拍季飞帆的肩膀,赶着去找他的苏霏。
季飞帆的眼睛瞪得好大,难以置信,想找另外两人与他同一个鼻孔出气。
“你们看看那家伙,谈了恋爱像当皇帝一样,践个二五八万!”
“因为有爱啊!”夏萝亲热的抱着博拓丞的颈项,光芒万丈得直教人眼瞎。
“阎京笙!”
“别吵我传简讯。”阎京笙赶蚊子似的挥挥手。
“厚……”季飞帆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