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赖皮一笑。「我忘了把我的爱心留给你了。」
幼露瞪着他。
他又想要什么名堂了?每次都讲些肉麻兮兮的话,难怪公司里流言满天飞。
不过,她才不相信他会要重新追求她,他向来身边都不缺女人,而她又是个不出色的女人,他又何必吃饱太闲跟霍兰抢她?
「唔,爱心便当。」他笑嘻嘻的拿出一个写着小目盯日本料理字样、外型雅致的外带便当盒,柔情的看着她。
「现在这个现实的社会,要去哪里找像我这样贴心的男人了?」他献宝般的打开盖子。
幼露看到里头一排排的寿司,有握寿司,也有花寿司。
他得意扬扬的说:「这间日本料理的寿司很好吃,售价当然也不便宜,我特别买来给你品尝看看的。」
幼露看看他,又看看那盒寿司。「你确定很好吃?」
「当然。」这个女人,真不知道她在怀疑些什么?怀疑他霍二少的品味吗?她竟然怀疑他的品味?!
「可是你的舌头……」
他眉头一楚,双臂抱胸,防备的看着她。「我的舌头怎么了?」
幼露歉然道:「那个……我以前不知道你的舌头有毛病,还常问你这个好不好吃、那个好不好吃你一定很痛苦响?抱歉啦。」
「我的舌头有毛病?」霍棠瞪视着她,忽地大声了起来。「你说什么鬼话?谁告诉你的?」
舌头可是他攻陷女人的主要利器,他的舌头怎会有问题?她的脑袋才有问题!
「你就……就不用再隐瞒了。」幼露小心冀冀的看着他。「反正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况且这又不是你的错,并不可耻……」
「可耻?你说谁感觉可耻了?」他怒瞪着她。「你快说,是谁告诉你的!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幼露怯怯地说:「你哥……」
「妈的」霎时之间,霍棠英俊的脸庞布满阴霆与烈焰,他猛然落拳,一糙桌子——
噢!好痛!
他就知道是霍兰干的好事!
自小那只笑面虎就是如此,父母都以为他是品学兼优的乖乖牌,殊不知,他就是那种同学逼他作弊,他会笑着配合,故意整张写满错的答案给对方看,然后在收卷前十分钟把答案通通擦掉改过来的人,还能面不改色的看着别人一脸黑线。
「很、很痛吧?」幼露看着他很快就红起来的拳头。「你以前就不擅长打架,这样糙下去一定很痛吧?」
「我完全没感觉。」她到底是要把他的男性雄风贬到多低才甘愿?他不悦的把寿司餐盒推到她面前,不耐烦的说:「不要啰嗦了,你快吃吧。」
见他发火,幼露识相的不与他争,赶紧坐好来吃。
「我己经在吃,你可以回去了,真的不需要陪我,这里有大楼守卫很安全……噢……」她忽然闭上了眼。
「怎么了?」
「眼睛好刺……」
「我看看」霍棠不由分说的抬起她的脸来。「把眼睛打开。」
幼露勉强睁开眼睛。
「不要动,眼尾有根睫毛,我帮你拿出来。」他小心冀冀的取出睫毛。「好多了吗?」
「嗯,不刺了,谢谢你……」幼露揉揉眼睛。「是不是有人来了?我听到声音……」
霍棠的眉毛扬起来。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霍兰的班机晚上会抵达。
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熟悉身影后,他候然低头堵住了幼露的嘴唇,为了不让她乱动,他索性捧住她的脸,让她不得动弹。
他站着,她坐着,她的脖子以下都被办公桌椅遮住了,从门口的角度看进去,看不到她的挣扎,只看得到他们在热吻。
幼露两手不停挣扎着拍打他,惊慌失措的瞪着他。
「你们在做什么?」
听见森冷的质问,幼露更加用力的推开霍棠,他却死不放手,还泛起得意的笑容。
她胡乱往桌上摸,摸到一本书,情急之下,秉性用书用力的朝他的命根子打下去。
这也是她老妈教的,遇到色狼要脱身,一定要想办法打他们的命根子,那是他们最脆弱又最在乎的地方。
「呢啊……」霍棠咬着牙松手,小声地从齿缝进道:「你这女人……」
一获得自由,幼露马上站起来。
对上霍兰的深远黑眸,她的心「咚」一声直往下沉。
他站在门口,虽然依然淡定从容,但他的眼神让她很心慌。
「那个,你听我说……」她急着想解释。
然而霍棠却一把拉过她,将她扯进怀里,直视着自己的哥哥,眼里有着挑衅和不驯的光芒。
「没什么好说的。就如你看到的,我们旧情复燃了,就在你出差的这段时间,我们又在一起了。幼露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他加强后面那四个字。
「不」不是那样……幼露喊道。
「不要告诉他实话是吗?」霍棠马上打断她,把她扯得更紧,俊颜抖出一记笑容。「宝贝,虽然残忍,但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你就不要再瞒他了,这样他会更痛苦。还有我们昨天在床上的……」
霍兰眼眸一敛,不等他有机会说完话,随即转身,走人。
见他面无表情的离去,幼露慌了,霍棠又不放开她,还一直在胡说八道,所以她……她只好——
狠狠的、用力的,踩了他一脚。
「啊——」霍棠立即跳开,他抱着右脚,恼怒的瞪着她。「夏幼露!你是这样对待前男友的吗?亏我还买晚餐来给你吃」
「是你自找的。」见他发飙到眼睛都充血了,好像快红了,她胆怯的往后退,怕他又会扑过来。
以前,只要他发飙到一个境界的时候,他的眼睛就会发红,然后会开始摔东摔西,她看了就伯。
现在也是,见他好像快要飙起来了,她吞了口口水,不着痕迹的往后退,退着退着,她转身就跑。
「夏幼露,你给我站住!」霍棠的怒吼传来。
「我现在不归你管,不会再听你的话了!」她喊回去,跑得更快了。
这个过分的家伙,没时间跟他理论了。
她要去找霍兰解释,他干万不可以误会她,她心里只有他一个,真的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