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的女人会比当妓女痛苦吗?
体内的酒精将他的情欲引爆了,他狂乱的脱下自己的外衣,结实的胸肌刺痛了孟灵的眼,她闭上眼的同时,他粗暴的扯碎她心爱的洋装,把她的胸罩往上一扯,受压迫的鲍胀胸脯被他的手掌抓住,丝毫不温柔的揉捏着。
孟灵忍住喉间的颤悸,强迫自己无视他的挑逗,她不甘被当妓女,但逐渐发热的身体让她的意志动摇了,反抗的手变成了欲退还迎,彷佛要将她的骨髓蚀化悸动,理智和欲望在交战着,她不能,不能在他面前失去了最后的尊严。
「不……要,我……」她软弱的手迎合着他,无力的声音听不出抗议。
她的眼不自觉得流露如痴如醉的媚光。
他扯动嘴角,离开她,寒意和失落倏地朝她袭去,孟灵迷蒙的看见他依旧跨在她身上,离开她是为了脱下长裤。
晁子齐轻笑,眉峰却依旧锁紧,他俯身向她护她耳边吹吐着灼热的气息,彷佛耻笑她的低哼:「不知道妳接过的客人中有没有猛男,我的女伴可是从没失望过的,相信妳很快就能体会。」
她仍旧傻楞着,没预警的被他分开双腿,她颤动了一下想反抗。
「还想装吗?妳的迫切已经反应在身体上了,妳的意志力真薄弱啊!」他双手握着她小巧柔软的双峰,有技巧的搓揉着。
他啃啮她的耳垂。「妳喜欢什样的姿势?嗯?」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用她的身体来证明清白、他会明白的!一把扯住他浓密的黑发,娇嫩的身子藏不住期待的贴紧他硬挺的胸膛。
他满盛欲火的眼找到她迷蒙的眸,嘴角轻扯了一下,他要彼此永远记住这一刻,完美的结合,今后再也没有男人能满足她,除了他晁子齐!
她惊悸屏息中,他猛地抬起下臀,骤然挺进,同时,一声让他震惊的尖叫传进耳里。
他错愕,待回神,不自禁的低咒了:「该死!」
心痛和狂喜一同涌现,思绪瞬间清晰了,一个温柔而富技巧的男人能将她的第一次的痛苦降到最低。
孟灵紧攀着他,努力的岔开双腿,等待着那阵刺痛快快过去。
终于,他抽身离开,歉然的躺到她身侧,手臂一伸把她揽到胸口上来。
孟灵有些挣扎,却终究逃脱不出他恶霸的制箍。
「对不起。」他的唇在她的鬓角摩挲,连道歉也是一副恶霸样。
他又伸手抚弄她胀痛的乳房,她舒服得呻吟出声了。
孟灵撇过脸,在他的臂弯里硬转过身,拿背对着他,害怕他发现她的心意。
他按捺不住的横抱起她,孟灵慌乱的,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让她又羞又惊。
他把她放进蓄满温水的大浴缸里,她傻楞的瞪着他优美线条的身躯踩进浴缸,他双瞳炯炯的逼近她,孟灵凝住气息。
他抬起她的下巴,眼看着她湿润的长发半遮半掩的披在胸前,她下意识的惊慌遮住胸脯。
他轻笑,嘴角挂上成熟的线条,若隐若现的胴体让他的眼底燃起野火,伸手稍一使力,她跌进了他怀里,赤裸的亲密接触让她羞赧的躲藏。
他一步步的逗弄她的敏感,迷雾将他们包围,欲火在浴室里加温着,她记得那下体撕裂的疼痛,喘着气,抗拒起这种游戏。
「别怕。」他从背后环住她,男性的占有欲不容她逃脱,轻吻她的耳垂,理智教他不该让刚经历第一次的她接连着频繁激烈的游戏,但他有自信保护她,并迫不及待的想补偿她,想带她体验真正的高潮。
「我会很温柔的,再也不会痛了。」他不住的吻她、爱抚她。
孟灵被酥软的欢愉淹没,原始世界将男人和女人推向美妙的圣堂。
最后,孟灵梦见自己变成小天使,和晁子齐牵着手飞翔在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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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窗子渗透进屋来,筛落在波斯地毯上。
柔和的氛围里,晁子齐先睁开眼睛,侧过头凝视臂弯里的女人。
她的双眸紧闭着,黑发如缎般洒曳在他的胸膛上。
他轻抚过她凝脂的肌肤,不自觉得浮上微笑,是他让她从一个女孩成为一个女人的,这迷糊的小女人今后将成为他的财产,不管她领不领情,他将爱她胜过自己的所有,疼爱之情溢满了他的胸怀。
孟灵轻微的翻身,晁子齐将她裸露在外的手放进被褥里,小心翼翼的起身。
虽然已经好几天没进公司了,却不代表他对公司的营运一无所知,果真如此,他晁子齐一世的英明岂不毁了。
一个男人除了占有一个女人外,更有义务给予女人一份幸福安逸的保障,为了她,他可以放弃自由与理想。他穿戴整齐的站在床边,依恋的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幸福之情满溢胸怀。一个属于他的小女人,躺在他们的床上,而他的努力,都将会有唯一的理由,给她一个幸福、自由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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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灵在午后的阳光中醒来,春天的气息温柔的包围她。
然而,飞入她脑海的,是昨夜那场激情的梦,她不自禁的把头埋进被窝里,男人与女人,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也许,她该恨他、惩罚他,毕竟他曾严重的羞辱她,然而,她做不到,因为爱他是唯一的理由。
床单上的红玫瑰,让她的脸颊染上红晕,她羞涩的想着要如何面对他。
电话猝然的响起,她反射的伸手拿起听筒。
「傻丫头,妳起床了吗?」晁子齐神采奕奕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她的心跳到喉咙上,双颊燥热的想钻个地洞。
「别告诉我,妳正在想我喔!那我可是会无心办公,立刻飞奔美人窝。」
「谁说我想你了,我正想着我第九十九个情人咧,你忌妒死好了。」
「很高兴听到妳恢复本性,不过,妳自己还搞不懂吗?妳第一个到第一百个情人其实都只代表一个晁子齐,我又何必跟自己的分身吃醋呢?」
「你少臭美了,天下男人那么多,凭什么我就只能想你一个?」
「因为我是妳唯一的男人,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她倏地哑言。
「喔,我看到我的小情人红了脸喽。」
「才没有,你真厚脸皮。」
「妳偏爱我的厚脸皮不是吗?」
她咬住嘴唇,觉得不甘心。「你怎么能说的那么轻松?我知道你是床上高手,经验老到,你一定拿我和你那些床上情人比较,不管我是不是妓女、是不是处女,对晁子齐而言,我都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性工具……」
「妳给我住嘴!」他急重的喘气,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是怎么长的。「我马上到妳面前让妳搞清楚。」
「不要!我不想看到你。」
「灵,妳和我赌气吗?妳还不原谅我吗?」
「我干嘛和你赌气?反正你也不过是我众多男朋友中的一个,你可以继续你的爱情游戏,我也不保证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反正你情我愿,大家各取所需。」
「妳敢!妳敢让其它的男人碰妳,我保证让那些男人变太监。」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有我的自由!」
「妳的自由是我给予的,是在我管辖范围之内的,妳是我的人,妳最好立刻认清事实。」
「你根本是蛮横无理、超级霸王,我偏不听你的,我马上就离开,离开你这栋鬼房子,离开你这个恶魔,我要让你永远找不到我,我……」
「那妳得看妳是不是出得了门喽!」
「什么意思?」难不成他雇用了坦克大队在屋外监视她。
「妳认为晁子齐会做没把握的事吗?」
「你?」她抓着被单裹住身体,拿着无线听筒跳起来,奔到门边转动门柄。
没想到房门竟然打不开,任她怎么用力也打不开。
「周妈、周妈!」她拍门吼叫着。
「欸,别白费力气了,周妈早就回爷爷那了,妳忘了吗?」
「晁子齐,你这混蛋,你竟敢囚禁我,你是天底下最自私的男人……」她对着听筒乱吼一气。
「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是不自私的。」他轻笑。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着怒火,事到如今只能施展软功了。
「你想饿死我吗?周妈不在,你把我关在房里,我现在又饿又渴,很可怜的耶!」
他喜欢她的撒娇,却不喜欢她的计谋。
「听着,妳现在可以从房间到起居室去,那里有我特地为妳准备的大餐,可是名师掌厨专送到我们家里的喔。」
「去你的大餐!我要出去,你要是不立刻放我出去,我就从阳台跳下去。」
「喔,妳可能办不到,窗子也已经都被我封死了。」
她没力的跑到窗边求证了,她相信他做得出来。现在剩下最后一招,理智谈判,趁机开溜。「好,你厉害,可不可以请教你,你究竟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等妳不能没有我、等妳习惯我、等妳完全属于我,我自然会让妳来去自如。」
「自私鬼!我告诉你,永远不会有那天的,你剥夺了我的行动自由,我只会恨你。」
「孟灵是不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我们就用不着为此争执,但晁子齐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不疾不徐的说,轻松的语调显露了他的胜利。「妳不能没有我,妳会习惯我对妳的爱,而且会有我的孩子……」
「我才不要你的小孩,你等到头发白了,我也不要替你生小孩。」
「这可不是妳说说就能决定了,妳忘了我们昨晚有多么恩爱吗?」
她的脸立即胀红,不妥协的反驳。「不会那么巧的。」
「这很难说,我们一个晚上做了三次,机率非常大,昨天我已经把妳身体的每吋都吻遍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现在是妳的危险期,要不中标都很难。」
「去你的危险期,我自己从没搞清楚过,你知道的还真多,是哪个女人传授给你的常识?」
「唔,我闻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有人很不满喔。」
她咬咬牙,沉默的等他招供。
「是健康教育第十四章教我的『知识』。小女人,别吃醋了,日头都快下山了,妳乖乖的到起居室填饱肚子,晚上我带妳去吃大餐赏夜景,嗯?」
「晚上我哪都不去,我只要你现在就放我出房间;还有,我警告你,你再把我当成你养的白痴一样命令,我就要你好看!」
「OK,随便妳吧,我很忙,现在我要挂电话喽。喔,对了,既然妳晚上不出去,那我就不回去了,公司有太多事要处理,我还是留下来加班好了,回去也是惹人闲。吶,就这样喽,拜。」
「喂!你不能丢我一个人在这啊……」她吼,响应她的是通讯切断的声音。
「喂、喂!」她不死心的叫,然后想到用电话对外求援。
然而连播了几个电话后,她又死心了,晁子齐事先知道她会如此举动,他已经将电话设定成只能接听,不能拨出,现在除非有人打电话进来,否则她真是孤立无援了。
她压抑住即将爆发的脾气,他说的没错,生气只是白费力气,倒不如乖乖的到浴室梳洗,然后从那扇唯一没被封锁的门到起居室,痛快的吃他一顿。
她磨磨蹭蹭的打开起居室的门,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几分钟前才和她通过电话的人,竟然出现在她面前。
一张玻璃的高脚桌上摆满了美食佳肴,让她目不转睛的是斜倚在桌边溢着一抹恶作剧微笑的男人。
她一跺脚,冲了过去。「晁子齐,你竟然耍我!你混蛋……」
晁子齐由着她悲愤的小拳头落在他胸膛上。
直到她发泄够了,晁子齐抓住她的拳头,一把将她拖入怀中,她在他的怀中挣扎,一双脚不安分的朝他乱踢,他没躲没闪,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紧箍住她的后脑,炽热的唇封住她的,猛烈的吸吮她的芬芳。
孟灵几乎要被揉碎在他的怀中,她想挣扎、尖叫,但在他男性的威力下,一如往昔的,她忘了抵抗,她的纤臂攀上他的颈项,热情的响应他。
他抬起晶亮的眼眸,孟灵仰着小脸,喘着气,有着自己不明白的期待。
「我回来,是想弄明白一件事。」他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
她这才发现他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而自己依旧系着床单,裸露的肩带来些许的寒意,她不自禁的拿手臂环住身体,迷蒙的眼睛疑惑的瞅着她。
他不知从哪掏出了两条链子,抬起手,左手是宋瑞泽的怀表,右手是晁子齐送她的白金指钻。
两条链子在她眼前晃动,不等他说话,她下意识的握住他的右手。
他双手一放,握住她的肩,将她往前一带,跌进他宽大的怀中。
「如果重新来一次,妳还会为他做如此牺牲吗?」他的唇在她的耳边摩挲。
她知道晁子齐问的「他」是宋瑞泽。「我会。」她毫不犹豫的说。
「傻女人。」他轻叹,为什么她常会做出一些下加思索的决定?但这却是她吸引他的理由,固执、傻气,总忘了先保护自己,被她爱着是一种幸福,爱上她却不免要受折磨。
「然而最后妳选择了我。」他有着满足。
「因为只有你受得了我嘛。」她嘟哝。
「是啊,我早该学会不被妳气炸的功夫。」
什么话嘛?她捶他一记。
他握住她的拳头。「饿了吗?」
她轻轻的摇头。
「我可是饿毙了。」
她想说话,他火热的手指却伸入她嘴里,一手伸入床单内。
她狠狠的一咬。
「哎呦!」晁子齐发出一声哀鸣,一边甩着手指头,一边嘀咕:「最毒妇人心,连老公都敢谋杀。」
「去你的老公!我又没要嫁你。」
「妳没其它的选择。」他自信满满的说。
「我才不要嫁给一个把女人囚禁在房里的男人。」
「傻瓜,妳以为我真的会关妳吗?我不过是要给妳一个惊喜。」
「我感觉不到任何惊喜。」
「是吗?」他带点邪气的一笑,把她的身子一转,让她的背紧贴吐他的胸膛,双手从后面扣上来。
她倒抽一口气,真不希望每次都轻易的让他将她的理智瓦解。
「不要。」她丝微的挣扎。「我有话要跟你说,很重要的。」
「嘘!」他的双手带着火焰,隔着床单企图燃烧她的yu\望。
「赵国梁他……不要,子齐……」她的理智和欲火交战着。「赵国梁有计谋。」
他轻咬她的耳垂。「每个男人都有计谋。女人,妳的男人自然会去替妳摆平一切,妳只需要尽情的享、受、高、潮。」他的手突然更用力的抓住她的ru\房,惹来她一声惊呼,继而那张小嘴仍下死心的说:「可是他……」
他的手臂一使力,让她的身子贴着自己提起来,这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女人,是该给她一点爱的惩戒的。
她被他压在大沙发上,没有前戏,直接就上场重头戏。
孟灵尖叫,她没想到床单被撩起后,压在背后的男人竟然直接冲进来……一阵狂喜淹没了两人,最后一起驰骋在yu\望的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