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男性公关。”她纠正他。
“牛郎就牛郎,用什么名词来形容都没有用。”他真不敢相信她会有这种提议。她是嗑了药脑筋不清楚吗?还是存心要刁难他吗?
倪暖暖没有作声,她只是悠哉的喝著咖啡。这家咖啡屋总会放一些耐人寻味的西洋老歌,她超爱来这里的。
“暖暖,这就是你的复合条件?”他沉著脸问。
“也不是什么条件,只是我觉得这样会比较好玩。”她一脸的无辜。
“好玩?!”
“你不觉得这样可以增加一些……乐趣吗?”她眼中闪著调皮的光芒。
“暖暖,你明明没有这类癖好,我也没有,我们是很正常的一对男女,我们……”
“我们乏味透了。”本来她是不想打断他的,可是她实在不想再听那些重复的话。“余烈,我们之间更可以有变化,我也不是要你真的当牛郎,只有我们独处时才需要。”
“暖暖,你认识多少牛郎?”余烈突然问。
“一个也没有。”
“那你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我好奇喇!电影上演过,电视上也有。”
“你喜欢那种男人?”余烈露出厌恶的表情。
“我说了新鲜嘛!”
“你认为……我学得来那种男人?!”他咬牙。
“看你的诚意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叫他扮演牛郎,他向来看不起靠女人吃饭的男人,倪暖暖她……
“余烈,我可没有拿枪逼你,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当我没说。”她一副绝不勉强他的表情。
“医生如何?”他进一步。
“医生……”倪暖暖摇摇头。“给人冷冰冰又专业的印象,和一个生化科技公司的总裁没有两样,我不要医生。”
“你这是指桑骂槐吗?”他不满的看她。
“不要扮医生,清楚吗?”她正色。
“三百六十行里,你居然要找我扮牛郎来挽回我们的感情。”他想要砸了这间咖啡馆。“暖暖,你的脑子平日是在想什么?”
“想新鲜的东西。”她回嘴。
“一定要这样?”他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
“一定要!”
“我不懂牛郎那行业……”
“去找资料、去亲身体会、去上网啊!”倪暖暖告诉他很多方法。“八O年代有部李察基尔主演的电影‘美国舞男’,很红、很好看,你不妨去找来瞧瞧,牛郎也可以当得有型有款。”
“FUCK!”余烈脱口而出。
“不要在我面前讲脏话。”她警告他。
“却可以在你面前扮牛郎?”
“你可以演高级一些的。”
“狗屎!牛郎就是牛郎,哪分什么高级、低级。”他狠狠的瞪著她。
“妓女不是有分高级妓女和廉价妓女的吗?”她反驳他。“任何行业都可以做出格调和品味,你懂吗?”
“羊肉炉可以在路边、骑楼下卖,但是也可以把一家店装演得舒舒服服、高高雅雅的来卖羊肉炉,这样上门的客人也不一样,你懂吗?”她头头是道的说。
他当然懂,而且如果他要复合他就不能落跑,他要这个女人,他会不计牺牲一切的挽回他的心,牛郎就牛郎吧!
“我答应你。”他豁了出去。
“余烈……”她意外又惊喜。
“但总不是扮一辈子牛郎吧?”他要先问清楚。
“当然不是!”她马上让他安心的安抚道:“只要我们都腻了。”
“是你腻了吧?”他嘲讽的说。
“那时我们再换别的。”她粲笑。
“我也可以对你提出这种要求吗?”他开始反攻。“这种游戏我也会玩。”
“余烈……”她先是摇摇头,然后微笑的看著他。“要求复合的人是你,所以你得吃点亏,我一再说我不勉强你,如果你有一丁点不愿,你随时可以抽身的。”
余烈这会只能恼怒的看著她,他捏紧拳头,紧抿著嘴。如果他不是这么在乎她,他会掉头走人。
“余烈,看你好像很挣扎的样子。”她“同情”他的一叹。“我看算了!”
“不能算!”他的话从齿缝中进出。
“我不要你觉得我在强人所难。”
“不!我‘心甘情愿’!”
倪暖暖心中窃笑,如果余烈是心甘情愿的,那么他就真的可以去干牛郎,以他的酷劲、浓浓男人味,他会受到所有女性的欢迎,她确信!他一定会成为最红牌的牛郎。
“那我们星期日见了。”她期待的和他约定了时间。“我不想让你不方便。”
“暖暖,你知不知道玩火的人通常有什么下场?”余烈不忘恐吓一下她。
“我只知道玩火自焚这句成语。”
“很好,记住这一句话!”
“余烈,不要威胁我。”她嘟著嘴看他。
“种什么因就会得什么果。”
“不要逼我改变心意。”
“我不要你改变心意,但我要叫你自食恶果。”余烈下了战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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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找个牛郎来。”余烈对助理发出命令。
汪安迪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幸好他年轻、健康状况还不错,不然这会他可能会被吓得中风。
“总裁……”他支吾其词。“可能我……听错……”
“给我找个牛郎!”余烈重复。
“你是说男性公关?”
“就是!”
汪安迪已经转了身,可是他又转了回来。他必须问清楚,他们的实验室从不研究“活体”,找牛郎是要做什么?想要研发出新的壮阳药,还是有什么有益女性的药品?
“总裁,我可以再问清楚一些吗?”汪安迪一副谨慎的表情。“事实上,我并不认识什么牛郎。”
“我知道,但你想办法给我找一个来。”
“找牛郎的目的是?”汪安迪小心的问。
“我要一个‘学习’的对象。”余烈冷漠的说。
“学习?”
“我得学著当牛郎!”他吼出。
“你?!总裁,你要学当牛郎……”汪安迪想笑又不敢笑出来。
“不可以?”余烈恼羞成怒的反问。
“但是……”汪安迪忍耐得脸都有些抽筋了。
“如果你发誓不传出去,我就告诉你原因。”
“我发誓!”汪安迪以身家性命保证。
余烈实在是很呕,所以他对助理说出倪暖暖的提议,当然还有他自己的千万个不愿意,但是他很意外,汪安迪居然没有大吃一惊,反而显得有些兴奋。
“安迪,你的表情令我有点不爽哦!”余烈偏著头说:“你给我解释清楚。”
“我觉得……很刺激、很好玩!”汪安迪老实的承认。“不知道我以后的女朋友会不会这么要求我?”他去年失恋后,就一直没有再找到合适的女人,上一段无疾而终的恋情让他渴望下一个女友是个懂得制造生活情趣的人,这样两人才走得长久。
“安迪?!”轮到余烈傻眼。
“这是情趣,你应该欣慰倪小姐是有想像力、懂得寻找生活乐趣的女人。”汪安迪夸赞。“很多女人是没有一点变化的老古板。”就像他前女友。
“你是意有所指吗?”余烈冷问。
“总裁,我不是说你。”他喊冤。
“你居然喜欢我像猴子一样被耍!”
“总裁,倪小姐不是在耍你,她……我想她是真的想和你重新再来。”汪安迪有他的看法。
“那她就不该整我。”
“我不认为这叫整,如果你们复合之后生活方式又跟以前一样,那么你们还会再分手,情况会跟以前一样糟──不!”汪安迪大胆直言。“会更糟。”
“我看起来会像牛郎吗?”安迪的话是没有错,可是他一个堂堂生化科技公司的总裁,居然要他扮牛郎,叫他的男子气概和男人自尊往哪里搁,如果一不小心又传了出去
“没有人天生是牛郎。”汪安迪微笑的回一句。
“所以我可以扮演得像是牛郎?”
“我会替你找一个资深、专业的牛郎。”
余烈瞪著他。他突然发现他身边的人都令他有跌破眼镜的想法或行径,真的是他太一板一眼,还是倪暖暖、汪安迪真的脑筋比较活、比较可以接受奇奇怪怪的东西。
“安迪,我只要大略知道他们怎么打扮、怎么去讨好女人就可以,我可不是要拜师学艺,你给我搞清楚了。”余烈强调。
“那些迷倒女人的技巧呢?”
“不需要,我和倪暖暖床上的事我可以搞定,我只是想知道他们怎么去赢女人的芳心,可以让她们失去理智的在他们身上撒钱,甚至搞得自己身败名裂,‘夫离子散’都无所谓。”
“总裁,其实这跟男人迷上那些特种营业女人的心态差不多啊!汪安迪觉得这没什么。
“差不多吗?”
“男人、女人,我想要的、在乎的差不多,都是要用心,当然……行头也很重要,我想总裁你需要添些行头。”汪安迪立刻瞧著上司的体格。
“汪安迪……”余烈不耐的唤了声。
“你需要皮夹克、皮裤、墨镜……”汪安迪置若罔闻的继续说。
“我可以马上开除你。”余烈打断他的话。“你或许可以转换跑道去干真的牛郎,看你挺有兴趣的。”
“总裁。”汪安迪收敛了些。“如果你开除了我,谁去帮你找牛郎?你也就没有实习的对象,那你要怎么跟倪小姐交代?”
“我可以把你降职。”余烈发狠地说。
“总裁,这样太残忍了,你减减我的薪水也就算了,不要降我的职。”汪安迪求饶。
“快给我去找,不要再耍嘴皮子,一些相关的事,你都要给我办妥。”余烈把事全交给他。
“我知道了。”
“听说牛郎也可以当得很有格调,你最好给我找对人。”余烈再次吩咐。“我不在乎花钱,但你别把我弄得不伦不类。”
“总裁,没想到你对倪小姐用情这么深。”汪安迪有点感动的说。
“我上辈子欠她的。”余烈自嘲。
“不!你只是比你自己所想的还爱她。”
“快滚!”他不想对任何人揭露或分享他内心最深处的情感,他深爱谁是他自己的事。“去给我找一个好牛郎来。”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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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黄昏。
在这条人来人往的街上,出现了一个会吸引住所有女人视线的男人,他叼著根烟,很酷的抽著,皮夹克里的白衬衫一颗扣子都没有扣地塞进他所穿的黑色裤里,露出他厚实胸瞠,脖子上还挂了条挺有型的白银项链,时髦的茶色墨镜让他看起来神秘感十足,加上凌乱但有型的超短发,他就这么随便往路边一站,就造成了轰动。
程亦菁、曾向阳、游家宝几乎是同时的冲进倪暖暖的羊肉炉店,她们突然像是还在迷偶像的女高中生般。
“暖暖,看外面!”
“那是他吗?”
“天啊!我从不知道余烈可以这么狂野。”
倪暖暖一头雾水。刚刚她都在厨房里忙著,今天的羊肉出了些状况,所以她特别和厨师们研究怎么补救,结果这三个女人冲进门来就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她完全在状况外。
“你们怎么了?”她不解的问。
“他来了。”
“你会昏倒!”
“暖暖,你真幸福。”
倪暖暖不知道是什么人或什么事让三个好友失去平日的冷静,难不成是有什么国际巨星或是大明星要来光临她们的店吗?
“是谁啊?”再睇了她们一眼,她有些没好气的说:“拜托你们冷静下来好不好?有点女性矜持和优雅行吗?”
她们三人也不多说,只是把她推到店门外。
倪暖暖只觉得莫名其妙,但当她一站定,她的双脚好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整个人完全动弹不得,这……其的不是她眼花?说不定只是一个和余烈神似的男人?
“好帅啊!”
“真是酷到不行!”
“暖暖,如果你不要他,那我可不可以接收。”
倪暖暖这会才真正的意识到眼前的万人迷是余烈,虽然一点也不像平日的他,可是这全新的他令人耳目一新,原采他可以这么性感、野性,浑身散发著男人的颓废魅力。
“余烈……”倪暖暖喃喃念道。
“暖暖,过去和他说话啊!”程亦菁用手肘撞了下她。“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快去!当心被别的女人抢走。”游家宝对她挤眉弄眼。“你没看到几个在流口水的女人吗?”
“暖暖,这不就是你要的吗?”曾向阳推了她一把。“你成功了!”
“向阳在说什么?”程亦菁不懂的问。
“对啊!你们两个有什么秘密吗?”游家宝的视线来回的看著倪暖暖和曾向阳。“我还以为我们四个人是没有秘密的。”
“没什么啦!”曾向阳马上说。
“骗人!”游家宝和程亦菁异口同声的回道。
但是倪暖暖这会早已不管她们朝余烈走去,对他的改变,她是感动到有点想要落泪,尤其是叫他裸著胸部见人,这……一向西装笔挺的他,怎么受得了?!
“余烈……”她轻唤。
“可以吗?”他酷酷的问。
“你……看起来很不一样。”她笑著。
“你就是要这种打扮的男人?”他弹掉手上的香烟。
“你看起来很有型啊!”
“我真怕会有女人冲上前来剥光我的衣服,有些女人看我的眼神好饥渴,好像当我是什么美味大餐。”一想到那些眼神,他还心有余悸。现在的女人是怎么了?
“你看来的确可口。”倪暖暖赞美他。
“暖暖,够了!”他面露不悦地警告。
“我又没有叫你穿成这样跑来这里,你可以用电话和我联系,我们可以在电话里约碰面的时间、地点,是你自己要造成骚动的。”倪暖暖怪他的说道。
“我以为你会想快一点见到成果。”他自我解嘲。“我可是费了一番工夫。”
“所以如果真的叫你去当牛郎……”
“下辈子吧!”
“你看起来真的很棒!”倪暖暖忍不住的一再夸赞。“没有一点‘娘’味,你充满了阳刚、强悍,以及一种生猛的男性力量你不当牛郎真的可惜,你一定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致富。”
“我已经很有钱了。”受不了一旁女人的目光,余烈决定闪人。“我在家里等你。”
“你家?!”
“对,我家,你还知道路吧?”感觉很呕的他语带讽刺地道。
“有没有准备什么?”她期待的问。
“你来了就知道。”余烈说完很酷的转身。真的是够了,他无法想像怎么会有男人真的去当牛郎,他们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让自己成为女人的玩物?
倪暖暖缓缓的朝她的羊肉炉店走,游家宝、曾向阳、程亦菁仍等著她,一副要知道她和余烈都说了什么的急切状。
“你们说了什么?”
“他怎么就走了?!”
“你们约了吗?”
“尤加利、亦菁、向阳。”倪暖暖一脸的沉稳。“你们没有店要招呼吗?姜母鸭店、麻辣锅店、烧酒鸡店都不用经营了吗?”
“那是小事,你和余烈……”程亦菁的表情很暧昧。“你的羊肉炉店我来帮你招呼!”
“你好色!”倪暖暖一哼。
“像余烈这样的男人,别放走他了。”曾向阳露出阳光般的亮丽笑容。“不然你真的该杀。”
“去吧!”游家宝催著她。
“你们……”倪暖暖没辙。
“别让那个男人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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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取代了灯光。在余烈家宽敞、华丽的客厅里,摆放了无数个圆圆、短短的各色蜡烛,不只是蜡烛,还点燃了薰衣草味的精油,整个客厅充满了香味及浪漫的气息。
烛光是一绝,余烈的性感更是魅力惊人,他已脱去了皮夹克,赤裸著脚,衬衫的衣襟拉了出来,仍没有扣扣子,整个人有种危险、浪荡的气息,墨镜也已摘除,他的眼神仿佛有千万瓦般的电力,电得倪暖暖有些难以招架。他从来不曾这么的性感过。
“余烈……”她低喃。
但余烈没有说话:他低著头,以舌尖滑过她的耳垂、颈项,不知道他是由哪学来这一招,但很管用,倪暖暖发出了低吟也轻喘起来。
“余烈……”
“你喜欢这样?”
“我……好舒服。”
“我还可以让你更舒服。”
接著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他不粗鲁也不急躁,他慢慢的找寻她的敏感带,她的呻吟令他动作更慢,他也享受著这种乐趣,原来很多事是急不得的……
倪暖暖感到自己浑身发烫,她也想摸余烈,也想对他如法炮制,他在她身上所做的,她亦可以‘还”给他,她的舌头也一样可以“折磨”他,但是……
但是性不是她要的。
所以就在余烈控制不住自己的紧拥著她,他的唇将以雷霆万钧之势吻向她时,她猛的把他一推,并且自己后退了好几步。
“暖暖……”欲望已逢沸点的余烈,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
“你可以当一个好牛郎。”她肯定的说。
“我还没有使出‘本事’呢!”他上前一步。
“不!我想要你的温柔、体贴、浪漫,但是我并不想现在就和你上床。”倪暖暖表明。
“再说一次!”他露出一张暴怒的脸。
“我们不上床。”
“倪暖暖,你是在耍我吗?”
“我要你扮牛郎,但我说了我会和牛郎上床吗?”倪暖暖很理直气壮的说:“余烈,你是把我当成了那种女人啊?”
“倪暖暖,如果可以,我会给你时间,但是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我这会想要你……想得全身发痛,你没感受到我的心跳有多快速、我的脉博跳动有多不规则吗?我连声音都在颤抖!”他低咆。
“余烈……”她带著歉意的唤著他的名。
“要听甜言蜜语吗?”他生气的问。
“你现在说得出来?”
“要不要来点酒?如果喝点酒可以让你撤防?”
“我不喝酒的。”
“一点点就好!”余烈全身紧绷,生怕自己会对她用强的。她不能在把一个男人的性欲挑起之后就泼他一盆冰水,这太不人道了。
“我不想喝。”
“那你乖乖的躺好,其他的交给我!”余烈立刻说:“我真的有向一个牛郎请教,你等著,新鲜又刺激的重头戏就要开始了。”
“余烈,不必急于一时。”她拒绝他。
“暖暖,已经两、三个月了,我不只想念你的人,我也想念你的身体。”他诚实的说。
“但我要的是感觉。”她有些虚幻的说。
“上不上床?”他火冒三丈的吼。“一句话!”
“今天不上。”
“明天呢?”
“我不想那么快。”
余烈浑身充满著一股怒火,但他既不能揍她也不能去强暴她,她再可恶、再令他咬牙切齿,他也只能摸摸鼻子,这会……他只能拿那些蜡烛出气。
于是又用手扫,又用脚踢的,他把那些可笑的蜡烛全都弄灭。这在在提醒了他的愚蠢,他干嘛把自己真的弄得像个牛郎。
“余烈,万一失火怎么办?!”她担心的叫。
他打开了客厅水晶吊灯的开关,顿时客厅大放光明,这时他凶恶的瞪著她,一副想将她轰出大门的暴怒状。
“高兴了吗?”他问。
“你不该……”
“我不玩可以了吧?”
“我绝不是故意要折磨你或是整你,而是……而是我们才刚说好复合,你就要我立刻和你上床,总要再给彼此一点时间培养……感觉。”她楚楚可怜的说。
“暖暖,我们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也不是今天才第一次和我上床。”他万般忍耐的说。
“没错,但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你──”他会吐血,再说下去他一定会吐血而死。“那你今天来的目的?”
“看你可以把牛郎的角色发挥到什么地步。”
“而这对你而言很新鲜?”
“余烈,你不觉得你太操之过急了吗?”
“给我出去!”他指著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