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轻轻的点弄,撩拨著仙儿暗藏的欲火,她的臀隔著衣裤,摩赠著他隆凸的男性雄风。
“十四爷,您好坏喔!嗯……您知道的嘛!”
腰肢款摆,俏臀饥渴般地扭动苦,仙儿仰首朝后头看去,眉眼间系苦埋怨轻愁。
“我不知道呀——”彧玡呵笑著,一味地装傻。“噢,你要我抓后面是吧?”
“十四爷,您好讨厌,明知道人家——”仙儿按捺不住地主动抓著他的手,探向自己身下。“老抓后面,那多没意思呀!”
“说的也是!”他挑眉一笑。
仙儿旋过身来,抛了个媚眼,猴急的拉扯著彧玡的衣服。
“十四爷,仙儿不需要您的手指,可是……嗯——仙儿要您这东西,来安慰仙儿嘛!”
昨儿个掏心楼的那个贱货,竟然四处宣传十四爷前天一整天部窝在她房里,神气地像什么似地。
昨晚,她仔细盘算了下,这十四爷虽然依旧常在醉梦楼走动,可却有好长一段时日没和她相好了——
敢情是自己失了魅力、或是十四爷的精力全被其他人给榨光了?
不,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不允许十四爷将她给遗忘,凭她水仙的姿色,还赢不过其他二楼、二阁的伎娘们吗?
她知道男人不爱女人吵吵闹闹,她当然不会去向十四爷求证掏心楼的冰心所说的话,不过该属于她的,她是—定会争取到底的!
“你呀,还愁没有男人吗?”
他将她的臀用力一推,压向他亢奋膨胀的坚硬部位——
“再多的男人,也抵不过十四爷您一个呀!”
正在兴头之际,包厢门外,突然有人敲著门——
两人愣了住,先前的扛野暂歇,水仙恼怒的娇喝斥道:
“谁呀?一大清早的敲什么门?”
门外响起一声低沉恭敬的男声。
“水仙姑娘,我找十四爷——”
“是羊佑?!”水仙的视线盯驻在彧玡的俊容上,以眼神询问著他。
“羊佑,什么事?”彧玡隔著门板问道。
“十四爷,属下有急事相告!”
彧玡的贴身随从丰佑,恭敬的语气中,带有几分的焦急。
“进来!”
彧玡的一声“进来”让坐在桌上的水仙惊了一下,她挪动身子想下来整好衣裳,却叫彧玡给按住而无法动弹。
“我……有人要进来,我们……”
水仙担忧的话语尚未说完,羊佑便已推门直入,看见主子和姑娘身子贴合的情景,羊佑立即别开睑转向包厢门,不敢正视。
而水仙也羞赧地拉起衣衫,遮住下腹袒露的部位,表情甚是尴尬。
之于两人的忸怩,彧玡倒显得大方无所谓,他没有整衣裳的动作,更无意结束这场春欢——
彧玡非常清楚羊佑是个做事懂分寸、个性沈稳的人,若非十万火急之事,是不会贸然打断他的雅兴,向他禀告事情的。
“请十四爷回府接圣旨!”羊佑恭敬地低著头。
“圣旨?!我没听错吧?我皇阿玛有那个闲功夫写圣旨给我?”彧玡轻笑著。
他自知自己是皇子中最不长进的一个,皇阿玛一定也会因为有他这个皇子,而感到羞傀无比。
他一直以为皇阿玛早对他彻底死心了,没想到他彧玡也有圣旨可以接……
“请十四爷回府,常公公此刻正在府里头候着!”
“那就让常公公多待一会儿,你也看见我正忙著呢!”彧玡腰杆一挺,惹得水仙愉悦地吟叫了声。
“嗯……”水仙勉力地蠕动著唇办。“十四爷,羊……羊佑在呢!”
“怎么?!你怕羞啊?比起欢儿和冰心,这点你就大大输给她们了!”
“我……我才不是怕羞呢!”
听彧玡提到掬欢楼和掏心楼的红牌歌伎,水仙就略感不悦,她怎么可以输给那两个骚货呢?
“羊佑说了,您得回府接圣旨的寸,十四爷,您还是快回吧!”
“傻仙儿,圣旨义不会行人偷,干啥急著回去?倒是你,若我一走,别的男人就会来偷走你了,我当然是先顾着你呀!”
彧玡一点也不在意水仙,至于那道突然降临的圣旨,他更是不放在眼里,两相比较之下,还不如先玩个尽兴再说。
“十四爷,仙儿都被您唬得心花朵朵开了!”水仙娇吟了声,也不顾羊佑在场,即放浪形骸的呻/吟叫喊。“啊……十四爷您好掹……好厉害——仙儿好爱你……啊……嗯……嗯……我要——要爷——”
“把腿抬高!”彧玡闷声道。
“十四爷,啊……爷儿,咬我……仙儿快受不了了——”
两人玩得尽兴,似乎将站在一旁的羊佑当成了隐形人。
“十四爷,我到门外候着!”羊佑面不改色地拉开门又关上,静静的站在门外等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