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小小的身影,正在庭院内躲躲藏藏地奔跑着。
芝琏犹如小偷般,每当有警卫经过时,她就马上躲进树丛内,以它们来做掩护,在确定巡视的人走远后,才又悄悄自树丛内走出。
“好险!”芝琏拍拍自己的胸脯,用力自口中呼出气。
她身着简单轻便的服装,手拿着十分简便的行李,这样的装扮,不难看出她正打算要逃跑。
自从和沙巴卡把话说开之后,芝琏发现,每当她向沙巴卡提想走的事时,他总是以吻来结束她的话;要不,当她说的话让他觉得不中听时,他干脆恶劣的拖着她上床,好好惩处她一番。
举行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芝琏也越来越无措。
所以,在拜伦和皮耶也不能帮她的情况下,她决定自力救济,逃跑。
今天,难得沙巴卡有事得出去处理,而拜伦和皮耶是他的护卫,所以也跟去了。
原本皮耶要留下来保护她,但一方面芝琏担心沙巴卡又发生上次那一种意外,另一方面,她又打算要逃跑,如果皮耶留在这,会坏了她的计划,因此,她苦口婆心的让皮耶也跟着沙巴卡一块走。
嘿嘿!她得意的笑了,此时此刻的她,真觉得自己聪明得让人为之赞叹啊!
现在整间房子内,除了她一人外,只有一些不会来打扰她的保镳和仆人,她向大家通报说自己累了想睡,就没人敢来打扰她了。
呵呵呵!芝琏掩嘴笑,一脸得意的走在偌大的庭院中。
大门那有警卫人员监守,她当然不会笨到往那里走,根据她的计划,她决定翻墙。
虽然那里有点高,但她记得整理树木的员工,在那放了一把很高的梯子,只要她能找到那把梯子,那她就能离开了。
呵呵呵!真是天衣无缝的好计划!想大笑却不能太大声,芝琏兴奋得连双眼都在发亮。
“我记得……好像有一间放工具的房间……啊!在那里。”看到不远处那一栋小木屋,芝琏兴奋的大叫出声。
老天爷真是眷顾她啊!
她快快乐乐的朝木屋走去,一打开门,马上幸运的看到那一把高高的楼梯。
咬紧牙,她努力的抬着梯子,吃力的向围墙方向走。
一步,两步,三步。“再忍……忍一下,马上就到了。”困难的踩着步伐,芝琏不忘为自己打气。
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气喘吁吁的,终于来到墙边。
她用力擦着额上的汗,满意的点头,嘴边露出愉快的笑靥。
孰不知,在另一头的屋内,因觉有异而提早回来的沙巴卡,此刻正怒气冲冲的寻找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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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搞的!?这么多人看着一个人,看成这样,竟然把人给搞丢了!”沙巴卡站在桌前,用力的拍着桌面吼道。
站在他面前的,是数十名的护卫人员和仆人。
“对、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因为贺小姐说她累了想先睡,不希望有人去打扰她,所以我们才……”一名仆人颤着身解释。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赶快给我把人找出来!”沙巴卡冷着一张脸,眼中射出道道利箭。
“你们。”他看向门外的护卫人员。“确定她没有自大门走出?”
“是的,我们没有人看见贺小姐自大门离开。”
“好,那表示她还在这里。给我找,没找到她,大家都不准给我休息。”他大声的喝令。
直到众人都走了,整间卧房剩下皮耶和拜伦后,沙巴卡忍不住的跌坐在床上,神色担忧。
“沙巴卡,你别担心了,照这情形看来,芝琏应该是逃跑,而不是被人抓去。”皮耶安慰的拍拍沙巴卡的肩头。
“你这不是废话吗?芝琏当然是逃走的。”拜伦忍不住给了皮耶一记白眼。
房内芝琏的东西都不见了,想也知道是她带走了。
“我不是担心她,凭这里的安全人员,我相信没有任何人可以偷偷进来。”
沙巴卡抹了抹自己的脸,又无奈的说:“我是气她为何一直想自我身边离开。”
看着好友受伤的神情,拜伦不禁对他感到同情。“也许她害怕吧!”
“害怕?”皮耶不懂的挑高眉。
“她害怕这里的生活。”
“我知道她还不习惯,尤其在她知道我的身分后。”沙巴卡无奈的苦笑。
“唉!你必须给她时间。”皮耶难得的安慰沙巴卡。
“我知道。”沙巴卡点点头,他何尝不知道,只是……他怕自己给了她时间,她却依然想着要从自己身边离开。
“疑?”拜伦疑惑的走到窗前。“你们有没有听到后面那里的狗在叫?”
“是吗?”皮耶跟着走到窗外。
这里的狗都是经过训练的,凶猛无比,除了他们三人外,根本是六亲不认,为了怕有人从那里偷溜进来,待在庭院内的狗,数量可是多得吓人又可怕的很。
“也许是有人偷跑进来了。需要叫人去看一下吗?”拜伦看了看沙巴卡。
“不用了,让他们去找芝琏,我们去看看就行了。”沙巴卡挥挥手,站起身朝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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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笨狗!”芝琏一脸惊慌失措地发出尖叫声,把自己夹在墙和楼梯之间。
就在离她不远处,数十只看来极为凶恶的大狼狗,正发狠般地不断靠近她,还发出令人听了十分害怕的吠叫声。
我的妈啊!这里何时有这么多的狗?她住了这么久都没见过。
原本正庆幸自己轻轻松松就能离开这的芝琏,没想到她一放好梯子,准备爬上去时,突然就看到好几只凶恶的狼狗,往她这里冲来。
当下,芝琏绿着一张脸,浑身动弹不得的僵在那里。
因此,她错失了逃跑的最好时机,呆呆站在那等着狼狗的到来,然后对她疯狂的吠叫。
接着,她才想起自己应该逃跑,但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它们都已经就定位,把她困住,然后不断对她狂吠。
见到这样的情况,芝琏索性把自己困在梯子和墙的中间,让那些狗过不来,而她……也出不去。
“讨厌的大笨狗,快走开!小心我把你们煮来吃,做成一狗三吃。”芝琏颤着身子,眼中冒着斗大的泪珠,不断说着没啥用处的警告。
而这一幕,正好被走来一探究竟的三人给看见。
“哈哈哈!我有没有听错,芝琏……在威胁那些狗?哈哈哈!”这真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了。
一狗三吃?什么东西,在她的国家有这种食物?拜伦无视于沙巴卡寒着一张脸,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喂!别再笑了。”皮耶忍着笑,抖动着身子。因为沙巴卡的眼神已经越来越冷,代表他的怒气已经到极限了。
既然人已经找到了,在场的三个男人也忍不住的松懈下紧绷的心情,看着眼前这一场闹剧……至少就拜伦和皮耶而言,这是一场有趣的闹剧。
“快一点走开,等会你们老大来了,我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眼见那群狗越来越接近自己了,芝琏想也不想的再次撂下狠话。
沙巴卡怎么还不出现啊!她都快撑不下去了,到底还要多久,才有人发现自己不见了!?
平时不需要沙巴卡时,他老爱出现,现在她需要他时,他却偏偏不见人影。
“贺芝琏--”沙巴卡再也受不了了,他大声吼出芝琏的名,语气中充满怒气。
“啊!沙巴卡,快来救我,我遇难了!”出现了,他可终于出现了。
芝琏从没像这一刻般,如此高兴看到他的出现,她露出天使般的耀眼笑容。
“你们死定了,你们老大来了!”她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完全遗忘了自己打算逃走的事。
沙巴卡吹了一声口哨,围在芝琏身旁的狗,立刻乖乖的向后退坐在草地上。
“你到底在做什么!”如狮般的怒吼声,吓坏了原本高兴愉悦的芝琏。
“你、你干嘛这、这么凶……人家刚刚才被、被狗欺负,现在连你都要欺负我……”芝琏难过的看着沙巴卡,一脸被欺负、虐待般的委屈模样,斗大的泪水自她眼中冒出,她抽抽噎噎的,可怜兮兮地瞅着沙巴卡的怒颜。
“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沙巴卡见她眼中出现的泪水,心不禁疼了一下。但又想起她逃跑的事,怒火中烧的他,决定放弃对她的心疼。
“我想逃……呃……我啊……那个……”突然忆起自己要逃跑的事情,芝琏害怕地颤了颤身子,眼角偷偷瞄了瞄墙上的楼梯……如果现在直接爬上去,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想都别想。”沙巴卡看她那一双贼模贼样的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女人,竟想在他面前逃跑……作梦!
芝琏还没反应过来时,突地被人给抱了起来。
“啊!你要干什么?拜伦和皮耶在这里啦!放我下来……”她挣扎的想下去,却又被沙巴卡那一双阴冷的目光给吓得低下头,只好任他抱着自己走向大屋。
“别想,我今天非要让你下不了床。”
直到两人走远,皮耶和拜伦看对方一眼,苦笑出声。
“我大概了解……为什么沙巴卡会这么执着于芝琏了。”皮耶看着不远处的芝琏和沙巴卡,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啊……”拜伦也心有同感的说。
刚才看见他们来时,她那如天使般的笑容,让他深觉自己被释放、救赎了。
因为他是黑手党的人,处在这一个黑暗的世界,所以注定要被贴上恶魔的标签。
但是……纯洁如白纸般的芝琏,却像由天上掉下来的天使,她的存在让他们感到被救赎了,她是唯一一个,在知道他们的身分后,还能给予他们真心笑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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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了啦!啊……沙巴卡……求求你……我好累……呜……”
“还不够……我要你在结婚前都下不了床……这样你才不会想东想西的。”沙巴卡不顾她的哀求,就是没停止的打算。
芝琏想着,自己怎么不快点昏过去?
被抓回来后,一进到房内,沙巴卡铁青着一张脸,什么话都不说的,就直接把她拉上床。
结果,六个小时后,她还是在床上,他连睡都不给睡的,不断欺负着她。
“我、我好累哦……”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给我逃走。”沙巴卡邪魅的笑着,在她背上又印上红红的标记。
“啊……”
终于,芝琏全身虚脱的趴在床上。
她发誓,自己真的不能再动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死……
两人在床上喘息着,沙巴卡仍旧压在她的上头不愿离开。
“你好重哦……离开好不好……”芝琏忍不住的抱怨。
看着芝琏喘吁吁,好像无法呼吸一样,沙巴卡慢慢退开身子,躺在床的另一头,才一躺下,他又快速伸出手来,将她拥在怀中。
“好热……”芝琏嘟着嘴忍不住的抱怨。
“那去洗澡。”
“我没力了……”她用责备的眼神盯着沙巴卡看,告诉他,就是他的错。
“没关系,我有。”沙巴卡不介意的笑了笑,离开了床上,将全身虚软的芝琏抱在怀中,往浴室方向走去。
当两人一同坐进满满是水的浴缸内,芝琏才回过神来。“你、你干嘛跟进来?”
“我也一起洗。”沙巴卡理所当然的说。
“不要,你、你出去,我要自己一个人洗。”她嘟着嘴,伸手指着门,要他出去。她可是还记得好几次两人一块洗澡时,他又在这里要了她的事。
呵呵!他的女人……好像有点胆识了。
沙巴卡伸手将芝琏给抱住,将自己的唇印在她唇上。“这……可是我的家不是?”眼中带着笑意,他忍不住的逗她。
“那……那你借我一下。”芝琏有些喘的说。
“不行,要我借你,除非和我一块洗。”
“可是、可是,你不行又、又那个了哦!”她小声警告沙巴卡,一脸警戒地盯着他。
“什么?”沙巴卡邪恶的看着她,此刻的芝琏,像一只等着被大野狼吃掉的小绵羊,在做无谓的挣扎。
“就是……就是那个嘛!”芝琏红着脸说。
“哪个?你是说……”他的胸靠着她的背,神情暧昧的在她耳边轻吹着气。
“这个吗?”
“你……”感受到他的欲望,芝琏好无奈。他还要不够吗?她懊恼的瞪着沙巴卡。
这个大色狼,怎么无时无刻都在想这种事啊!她都累得快死了。
“啊……沙巴卡,你……”她紧紧将两手攀在他的脖子上,难过的喘着气。
身体发烫,水温更是热得芝琏头晕目眩,紧紧闭上眼,她难耐的呻吟。
浴缸内的水随着沙巴卡的动作越来越大而溢出,他的低吼和她的呻吟声,又再一次谱出一首悦耳又暧昧的交响曲。
只是……芝琏怎么也想不到,结束了浴室内的那一场欢爱后,沙巴卡又在床上和她温存了整整一夜……
而那之后,她也如沙巴卡所说的,整整一个礼拜,都待在床上无法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