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告诉你,这是‘元氏的家规’,不可以平白无故的帮人。而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要你加入元氏抵债,很公平呀!”绝灵不认为自己有何不对。
“你们的家训为什么如此奇怪?”什么叫有钱不赚,对不起元氏列祖列宗的。室佑玄直觉认为一定是小灵诓他的。
“拜托,当时他们元氏祖宗心情好,立志要当大富豪,不准我们这些后代子孙无故帮人,才有这条家训,错在哪?怪在哪?”绝灵才懒得理会室佑玄的抗议。
“可是……”
“可是什么?有人的家训是‘勤俭持家’,难道这也算他们的祖宗过失,天生是小气鬼吗?”绝灵认为室佑玄根本是想逃避事情。
“家训就是家训,你若不服气,去找我玄祖父抗议好了,不过他已经死了二十年了,所以你……没机会啦!”绝灵将一堆卷宗丢给室佑玄。“哪,这些都是待批的文件,只要在三小时完成就可以了。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拜拜!”
天呀!那堆卷宗少说也有一、二十件,居然要在三小时内完成,而且还是从没接触过的东西。
好……好想逃喔!
只怕……铩羽而归吧!这里可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保全公司,想逃谈何容易!
认命吧!
室佑玄总算打开第一份卷宗,开始工作,一边还得观看时问。
唉!真是误入歧途。可悲呀!
口 口 口
“小妹,你这样会不会狠了些?”元绝驰拉了正想往外冲的绝灵问。
“狠?那你去帮他呀!这些本来就是你该做的事,所以错根本在你身上。”绝灵反指着元绝驰问。
“那……当然是妹妹英明,替哥哥我我到一位好帮手。”见风转舵是元氏的生存法则之一,他当然练得也不差:“你有事要忙就去吧!”
“现在我比较感兴趣的,你和寒霜姐到底怎么了?”绝灵原本想去查些奎百合的资料,不过现在她比较想知道的是绝驰哥哥的事。
“我们?当然没事。”他回答的又快又俐落,反倒让人感到怀疑。
“没事?”鬼才相信,她立即猜到:“该不会是连面都没见过吧!”
“怎么会呢?前几天佑玄要出院时,公布栏不是有公布院长异动的消息,新任院长就是她,明天还有欢迎酒会。我们怎么可能没见面?”
“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谁规定新首院长交接时,非得两人都在炀不可。更何况你还从没正式上任过呢!”绝灵一语道出他话中的盲点。
“小丫头,小心太聪明会夭折的。”元绝驰摸摸妹妹的头,其实是想逃避妹妹的问题。
“少来,都二十岁的人,哪能叫夭折啊!真是如此也该用红颜薄命才对。”她锱铢必较纠正元绝驰的用辞:“叫你读书不读书,你看贻笑大方。幸好是自家人。不然……”
“是,是,是!妹妹教训的是。口渴不渴?要不要我请人端杯茶水过来,让你润润喉?”
“这个嘛……”
就在绝灵思考要不要端杯水继续的同时,他认真的道:“从今天起,我一定每天念十次‘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恨读书迟’这样总成了吧!”
“也没那么严重,顶多记住那句‘书到用时方恨少’就行了。”她大刺刺道。
“是!你是继续要跟我斗嘴?还是决定去办自己的事?”元绝驰善良的提醒妹妹,她的正事别忘了。
“当然是办正事要紧。”就在他放心之际,绝灵道:“别以为提这些琐事来模糊焦点,我就会忘了刚刚的话题,我只是尊重你的隐私权。”她在心中又多加了一句,反正,明天的酒会她就能如愿的看到他们碰面的情形了。
看着妹妹离去的身影,元绝驰也只能苦笑不已。他的心事又有谁会看不出来呢?幸好绝尘没出现,不然情况只怕更……可观。
对于明天的酒会,参加吗?他还真希望明天会有什么天灾人祸,不然有大人物来临也成。只要是出任务,就不算逃避。不是吗?
口 口 口
再一次踏进“河堤画廊”,绝灵没想到竟然会是为了打探奎百合,而含她讶异的是之前的布置,竟然全数被取代。
“佩琪,上次不是说近期会展览奎百合的画作,怎么……”
“这事你得去问老板,我这小小的工读生怎么会知道?”佩棋脸色不佳的回答。
“我惹你生气?”绝灵从没看过佩琪心情糟到这种程度。
“没有!”
“生理期?”
“拜托你行不行,男人无知的问法,竟然会从你口中听到。”佩琪的脸更臭了。
“那你吃炸弹啦?”
“我若真吃了炸弹,第一个一定炸死那个混蛋!”
佩琪生气的道。
“哪个混蛋?”能把乐天派的佩琪气到这种程度,让绝灵所知只有那么一位。
“唉!不提也罢。”佩琪生气的跺着脚不语,要她开口承认自己被兀靖宇吸引,还不如让她一头撞墙羞死算了。
“兀老师!”绝灵试探性的叫了声。
“他在哪?”佩琪立即看了看四周,没见到人心是放下了,却也有些失望。“干么!发音练习啊?喊‘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人家还称赞你一声爱国呢!”
“到底怎么回事嘛?”自己忙室哥哥的事也不过几天的时间,他们进展到这种程度了吗?绝灵倒很想知道这对怨偶的发展。
“我说没事你也不会相信。”佩琪没好气的道。
“没事你会气成这样,那要是有事,你岂不是要拿刀砍人了?”
绝灵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方式,令佩琪有些招架不住。
“喂!你是来串门子的?还是有事情来打探呀,想当三姑六婆请便,只可惜我不想当九妹;如果是想问有关奎百合的事叫你找老板嘛!”佩琪推着绝灵往办公室方向走去。
“我来和你联络感情呀!你看,才五天的时间,你都变了。”绝灵法然欲泣的模样,吓得佩琪不敢再往前推,而她,则在心中窃笑不已,这招用在佩琪身上,每次都见效。
“哎呀!你别这样,我只是心烦。”佩琪无奈的表示。
“有心事为什么不能告诉我?现在也没客人嘛!朋友是当假的吗?”绝灵这句话是真的出自肺腑,诚心想帮佩琪。
“我爱上一个我不能爱的人。”佩琪想在好友身上看到讶异或是反对的神情。
哪知绝灵却问:“是不该爱?还是不能爱?”
“对我而言是相同的等级。”
“如果你爱上自己的父亲,那是乱伦,是不能爱的;如果你爱上的同性或是有妇之夫,那是不该爱,却也不能说完全有错啊!”绝灵对颓丧的佩琪拍肩,以示支持与鼓励。
“是后者。”佩琪将头倚在绝灵身上,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该怎么办?”
“你爱上我啦?”这种姿态、这种对谈着实够兮一尢,偏偏没吓到佩琪。
“如果是,我还高兴些。了不起我就一直偷偷爱着你就行了。”佩琪也知道绝灵只是开玩笑,只不过自己一点也笑不出来。
“如法炮制啊!”既然不是同性恋,那就是有妇之夫的恋情,绝灵不懂佩琪有何好烦恼的,心中则开始过滤佩琪喜欢的可能人选。
“啊!”佩琪还没意会绝灵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都说,如果你爱上的是同性而对方又不接受,了不起就偷偷的爱她。同样的,你若爱上有妇之夫,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不爱他,那就偷偷的爱嘛!”绝灵没想到自己解释完后,佩琪的脸色只能用苍白来形容。
“没办法!除非远离他,不然我连假装都办不到。”佩琪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想了又想绝灵还是只想到一个可以符合的人选,而他也是佩琪可能喜欢的类型——除了兀靖宇,根本不会有第二人选出现。
“他也只是订婚,又不是结婚,你也还不算介人的第三者嘛!尤其兀老师对你也有那个意思啊!”
“你怎么知道兀靖宇对我……”佩琪乍舌为自己泄露心事中的人选,只能用捶胸顿足来形容。
“承认了吧!”
“只希望别人不像你这么敏感。”佩琪苦笑以对。
“小姐,结婚都还能离婚,订婚又不具法律效力,如果彼此都有好感,你又怎么能称之为介入的第三者,更别提兀老师有一大堆的优点。”绝灵可不希望佩琪去钻牛角尖。
“优点?我相信他家的医护箱内有‘优碘’,至于他身上,哪找得到优点。”佩琪就是气他,既然如此当然得将他贬得低低的。
“兀老师脾气好,善于接受别人的批评。”
“那叫没个性,耳根子软。”佩琪硬要将绝灵所说的优点,贬为缺点才高兴:“而且,他的脾气好,那是对你们,对我就不同了,标准的双面人。”
“兀老师教学认真,上课内容丰富,所以选修他的课的人,多得连教室都坐不下。”这种事实,佩琪无话可说了吧!
“他呀!只有脸蛋还可以,所以每次选修的人,百合之九十都是女性。那根本是卖弄色相。”看到有人对着兀靖宇大流口水,佩琪更是怒火中烧。
“兀老师没那么糟吧!”绝灵虽然相信爱情是盲目的这句话,可是兀老师若真如佩琪说得这么糟,为什么她还会爱上他。
“就有!偏偏我就是那种傻子,居然还会看上他。”佩琪简直要为自己抱屈。
“或者该说你是慧眼识英雄。”绝灵安慰道。
“我的事就别为我担心了,有事想找老板就快去,否则过两天我们老板要南下台中,十天半个月是不回来的。”佩琪故做潇洒的道。
“我……”绝灵还是不放心。
“她的事由我负责,你忙你的吧!”
两人同时怵然回头往声音的方向着去,绝灵是终于放心了,正主出现了,佩琪却气得猛回头,一点也不想看到他,兀靖宇。
“那我去找兀兆宇了。”绝灵对着佩琪小声道。
“有话还是说清楚的好。”才转身离开他们。
“我们走吧!”兀靖宇拉着佩琪往外走,也不管她个人意愿如何。
“走去哪啦!我在上班耶!”佩琪急着想甩开兀靖宇的手,根本不愿毫无目的的跟着走。“你放手,放手啦!”
“去把话说清楚!”兀靖宇拉着佩琪往外走,经过办公室前只叫了声:“佩琪先借我一小时!”
“不行,我打工是算时薪,你不能剥夺我赚钱的机会。”佩琪只能用这种方式推开。
“好,如果你一小时时薪是两百元合,我给双倍,三倍也成。”兀靖宇拉着佩琪就想继续往外走,却在此时被佩琪挣脱开来。
兀兆宇与绝灵相视一眼,互道声“糟了”,以绝灵对佩琪的了解,她最恨别人用钱来衡量她;而以兀兆宇与佩琪相处的经验来看,佩琪的自尊心相当重,慎重到只拿钱不用做事的“打工时数”她都宁可不算。所以每次佩琪来打工时,就算是请她弹弹灰尘,写写邀请函皆可,就是不能让她闲上十分钟,否则她会自己找事做,真找不到她宁可拜拜,下次见。
而今兀靖宇却敢犯她的大忌,看来这件事很难善了,只有兀靖宇本人不知道。
果然,就如绝灵与兀兆宇所想,佩琪甩掉被钳制的手后,二话不说立即甩兀靖宇一个耳光。
“先生,如果钱多,可以拿去‘世界展望会’捐献,再不然这阵子‘黏宝宝’这话题也很需要各界伸出援手。所以,别把钱‘丢’在我身上,十倍我都不卖。”佩琪说完才不管兀靖宇脸色多难看,立即往自己的岗位走去。“你呀!”兀兆宇没想到向来冷静沉着自持的弟弟,今天竟然会语拙到伤人。
“佩琪生平最恨人家用钱来衡量一切,而你刚刚的说辞,正好犯了她的大忌,虽然你并无此意。”绝灵看到手足无措的老师,也不方便再说什么,只得往佩琪走去的方向追去。
“绝灵,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还是让靖宇自己去弥补过失吧!不然以后只怕更没机会了。”兀兆宇劝住绝灵,希望能给弟弟一个弥补的机会。
“这……”他肯吗?以一大男人而言,在别人面前被甩了耳光,就以这点来看,他还愿意承认自己错了,而去赔不是吗?绝灵狐疑的看着兀靖宇。
“你不是找我哥有事吗?还是我去找佩琪吧!”兀靖宇坦然的面对绝灵。
“那好!”绝灵这才放心的将佩琪交给兀靖宇,也才确定佩琪的爱并不是单行道。
“你找我是为了……”兀兆宇没想到这慧黠的小女孩竟然会来找他。“我想知道有关‘奎百合’的一切,这关系到她和另一个人的生命。”绝灵直言道。
“或许你该将事情的始末告诉我。”兀兆宇慎重道。·
“没问题。”
两人继续在办公室商谈,至于佩琪他们……就看他们自己了。
口 口 口
听到脚步声,佩琪认为一定是绝灵追来,苦涩的说出自己的委屈。
“你还说我是慧眼识英雄。结果,我在他心目中,原来是有价可议,有钱可买的。”
佩琪的哀诉,听在兀靖宇耳中是多么的舍不得与心疼,才想解释,佩琪又道。
“其实,还有什么好谈的,爱上他原本就是我的不对,我更应该在他处处刁难我时,拒绝他无礼的要求。
什么替他找资料,发讲义,还要替他拟好想出的作业,若是想不出来就罚我陪他看电影,再不就是奖励我请我喝咖啡。”佩琪轻叹一口气:“前一、两次我还气得半死,到后来却因有机会和他独处,暗自沾沾自喜。”
“结果得到的是……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感情的第三者。虽然他们只是订婚。可是没感情会订婚吗?所以,我根本是在自欺欺人!”听到脚步声再次迈进,佩琪赶紧将脸上的泪痕拭去。还没准备好转身面对绝灵,却让人从身后抱住,这时才知刚刚那一堆话,听到的是兀靖宇,而非她以为的绝灵。
“再给我半年的时间,不,只要三个月,我一定会将这些混乱弄清楚。而且,我会让你知道,你根本不是感情介入的第三者。”兀靖宇保证道。
“没骗我?”佩琪不敢置信的轻声问。
将她转过身面对他,兀靖宇才道:“我以老师的身分起誓。”
“好,我等!”佩琪这才露出笑容,投进兀靖宇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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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件事情发生!”兀兆宇听完绝灵的话,虽然感觉到匪夷所思,却也不得不相信,因为这种事不是每个人都掰得出来。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能将奎百合的一切都告诉我吗?”绝灵急需预测她的下一步。
“好,我把我知道的一切告诉你,至于有没有帮助,我也很难说。”
“没关系!你愿意帮忙,我就很高兴了。”绝灵诚挚的道。
“其实奎百合这个人,虽是中日混血儿,不过她有根深的侵略者本质。而且……”兀兆宇将自己所知,全数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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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公司的途中,绝灵将所知的奎百合的一切统含了一下,得到的结论是:
一、奎百合虽然是女性,却崇尚日本大男人主义,希望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二、日本人的多礼她没学到几分,倒是侵略个性却学个十成十以上。
三、自大到以为是她的东西,就一定是她的,也一定要得到。
四、不懂拒绝两字的意思,尤其是别人对她说拒绝两字时更是如此。
五、坚持己见,从不认为自己也有错的时候。
六、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只要是她喜欢或看上的男人,用尽一切方法,也一定要得到他。而这,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看来她铁定还会一试再试,好烦喔!不知道会不会再变一些花样,至少也比较有看头。
室佑玄从绝灵进他办公室后,早已叹了不下十次气,偏偏没听到她说些什么。
最后忍不住开口问她:“小灵,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烦?我不是乖乖的把你规定的公文全处理好了吗?
虽然其中有三分之一是绝驰帮忙的,不过你也没说不能有人帮呀!”
“我在想奎百合。”
“想她?你疯啦?”室佑玄吓一跳,想那蛇蝎女郎做什么。
“你才疯耶!你该不会以为她就这么放弃了吧?”
绝灵看他一脸呆样,还真想捏他一把呢!
“可是我清醒了,她又能拿我怎么办?”这件事比较重要,室佑玄连忙从办公桌后走出来,往绝灵身旁一坐,而这一坐还真让她有机可乘,捏了他一把。
“笨,她不会如法炮制!”连这么简单的事还想不透,真是有够拙的。
“可是没有我的血了呀!”自己可没傻到再被人设计第二次。
“你以为害人的方法只有一种吗?”绝灵又逮到机会吓人了。
“你该不会是指扎稻草人?”室佑玄可不确定这种方式,现今还有人会用。
“不错,有进步,这次连稻草人都知道了。”绝灵赞许的点了点头。
“那是前几年,我妈说我需要改运。那时,就用稻草人当替身。”室佑玄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
“那你一定也听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了。”绝灵相信他会自己想清楚怎么一回事。
“笨,我真是笨,稻草人当替身,既能改运当然也能带来厄运,现在电脑这么发达,算命只要有西元的年月日,就能更换为农历,再不然也有万年历可换算嘛!
这次住院不就等于将资料摊在她面前了吗?”室佑玄这次可真是值得人赞扬,还真是举一反三呢!
正想大大赞美他一番时,绝灵才知他不止举一反三。而是反四、反五呢!
原来反应太快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就听到他立即又道:“听我妈说,送医院是你的主意,电话则是元大哥联络的,所以追究起来。若我这次真有个什么一万,万一的,你们元氏兄妹得负责,这样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室佑玄总算又将自己的安危,推到她的身上,太棒了,这次肯定牵扯不完。
“你……”能气吗?好像不行耶!是自己让他联想到这种程度。绝灵只能气自己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的智商。
吓人没吓成功,反被“将”一局,为了扳回颜面,绝灵只能很不屑又不齿的提醒他。
“喂!我早说,能救你一次,就能救你第二次、第三次。要我救就说一声,牵扯那么多干么?”
“那好,小生的安危就有劳姑娘了。”室佑玄煞有其事的行拱手礼。
“神经,这又是哪一出戏的哪一幕哪一句对白?”
绝灵一拍手,打掉那拱手礼,这一幕……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呢?
“不是有言,橙多人不怪,怎么我一多礼,再显现一下自己的国文程度,得来只是神经这不值得的两个字!”室佑玄委屈的走回办公桌,原以为绝灵根本懒得理他,哪知她竟跟在他身后追问。
“小和尚,你没事来这一招做什么?”绝灵总觉得那股熟悉感不是突然发生的。
室佑玄耸肩道:“很自然啊!平常都是你在作怪,偶尔也换我一下。”
“哎呀!这不是作怪不作怪的问题,我是问你为什么觉得很自然?”
让绝灵这么一追问,室佑玄才觉得奇怪。
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有此举动?
以往自己连首“静夜诗”还得想个半天呢!今天竟脱口说出这么……不符合现况,不……现代的话,怎么可能?
可是,就是这么自然呀!
仿佛……以前……也曾经有过……
“想到什么?”绝灵赶紧迫问,生怕他想起什么,却又忘了。
“好像以前曾经有过……这样。”又一幕闪过,他,身穿象牙白的锻质长袍,身旁还站了位像是小书僮的人,而……对面,则是一位小姐。
室佑玄将所想的说了出来,绝灵又问:“能看清楚面貌吗?”
若不是这事着实透着奇怪,室佑玄肯定取笑她,她是不是将他当成是在看影片,正要求他倒带再看清楚些,不然就当是梦境回想。
既然不适合开玩笑,室佑玄只得听话的乖乖“看”
清楚些。
“那一位说是小姐,还不如说是女侠。她会忽而上天,忽又平稳落地,可是又不像电视中的女侠身穿轻便贴身的劲装,倒像是……小龙女……对,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
“啪!”一声,这就是绝灵的直接回答。
“为什么打我?”摸摸后脑,无缘无故的挨上这一掌,好痛喔!
没事头那么硬干么?手好痛喔!绝灵强忍着想甩手的欲望,口气很冲的道。
“要你回想长相,你却一直嘀咕她的衣着与身材如何!”
“上诉!我哪有说她的身材?”室佑玄右手半举抗议。
“上诉驳回!”绝灵口气坚定,眼神犀利的反讽道:“光是长相就看到穿着,再说到身材,我看连衣服都被你给剥了,精神强暴!”
“喂!这太严重了吧!”室佑玄拒绝这种无理又严苛的罪名。
“那好!把长相给我‘想’出来!”绝灵已经不管啥形象,咬牙切齿的要他用力想。
“想就想嘛!”慑于她的淫威,室佑玄还真是用力的给他想出来了: “不是小龙女,是仙女!”
绝灵一气之下,手握拳头正想很暴力给他“敲”下去时,他竟然说他知道了。
眼见她又想打他,而且这次换“扣”的,室佑玄连忙道:“我知道长相了,那个仙女很像你,小书童就像奎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