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失恋了……”
“不太像喔!飞凤巫女这么美、身手又好,只有傻瓜才会不要她……”
“可是她那个样子就跟吃了炸药没啥两样嘛!可怜我们这些‘野草’不敢近身……”
一群夜鹰部队的队员们正嘀嘀咕咕批评着顶头上司的不对劲,热烈的程度根本就忘了他们正在训练当中。
“我想小两口打架倒有那个可能。”一个娇滴滴不冷不热的女声响起,让一直是低沉男嗓音的讨论声中止,大家原地立正敬礼。
“教官好!”声音相当响亮。
“嗯哼!还知道喊教官好,临危不乱的反应还不错嘛!”方奕芃的脸上严霜笼罩。
没错啦!这近一个月来,她心情是恶劣到了极点,有想要找人开刀的倾向。
“今天的基本训练做完了没有?”
“报告教官,还没!”响亮的声音已有了恐惧的意味。
“还没是吧?”方奕芃弹弹手指,不经意地说,“但你们却聚在一起谈论起八卦消息。OK,可能是我排定的训练不够,所以,从今天开始所有的训练增加成两倍。”
“报告教官——”
“三倍。”飞凤巫女一副没得商量的态度。
这下大家当然是噤声不语,再报告下去,可能增加个五六倍都不止。
开玩笑,虽然他们号称是特种兵中的精英,并不代表他们就是超人。飞凤巫女的训练项目向来就比别的教官来得严厉,为什么他们不敢抱怨,就是因为她每日都跟着他们做同等的分量,这已是很丢脸的事了,若再哀哀叫,可真会笑掉别人的大牙了。
不过,训练成了两倍尚能接受,但是三倍、四倍……还是饶了他们吧!
他们看着眼前娇滴滴的飞凤巫女,的确是天使的脸孔、魔鬼的身材,但是心可真如巫女般的晴时多云偶阵雨,可怜他们这些优秀的精英被她如此糟蹋。
顶着烈日,队员们个个紧闭着嘴,气氛静得到乱恐怖一把的,不能吭气的他们更是叫苦连天。
第一遍训练完毕,太阳已在中天,大伙的肚子也开始抗议,但还是得重复第二遍的训练。
“该死,什么人不好得罪,偏偏要得罪飞凤巫女?简直是找死。”有人低声咒骂。
“干什么,要骂就骂大声点,别一脸小鼻子小眼睛地偷偷骂人。”方奕芃高亢地喊着,她双手背于身后,戴着墨镜,有着不近人情的威严。
“教官,我们不敢!”卧倒在沙堆中徒手前进的队员们,为了回答,吃进了许多沙。
方奕芃冷笑着,怒气有减轻的迹象,只听见她大声喊着:“部队注意——”
队员们终于可以停下来喘息,训练中狼狈的模样一一呈现,但是面对飞凤巫女,还是得乖乖地立正站好。
“教官下午请假,今天的训练就到此为止。”
“谢——谢——教——官——”大家压抑着兴奋,这个时候千万要克制自己,免得飞凤巫女改变了主意,那么下午可有得瞧了。
“部队原地不敬礼解散。”
哼!方奕芃哪里不知这群大男人心中在想些什么。
嗟!就跟她那三位哥哥一般的输不起,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此刻的方奕芃心情是相当的恶劣,她怪天气、怪工作、怪女人二十八天,就是不想怪那个阿豆仔,因她不愿想起他来。偏偏“凌扬”这个名字或是身影都可以找着任何机会潜人她的脑海中,越是要忘了他,越是想得紧。
好强的方奕芃不愿先低头,可恨的是,那个阿豆仔也不先来找她或是打电话,于是这一个月下来她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只好让自己放个假。
而那只亦步亦趋跟着主人的柴犬飞刀,心情也是低落至谷底。因主人的脸色难看,弄得它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叫时也只能低声呜呜地撒娇,实在太损它“狗儿本色”了。
一直待在方奕芃寝室外的飞刀,终于等到了主人沐浴完毕。全身香喷喷的方奕芃,神色比前几天好多了,飞刀也感染了她的好心情,拼命地摇着尾巴,兴奋全洋溢在它的叫声中。它干脆跳入她的怀中,开心地粘在方奕芃的脸庞。
方奕芃被逗得咯咯笑开,天使般的笑靥更让飞刀得寸进尺,就要将它“少狗”的初吻献给方奕芃。
方奕芃就在飞刀快偷袭到她的唇时,不客气地一个拳头飞出,正中飞刀的头,痛得它唔唔低鸣、抱头乱窜。
方奕芃叉着腰,也不管飞刀听得懂听不懂,像那么一回事地训示着。
“严重地警告你有点分寸,连我的唇也想要偷袭,那是我疼你才赏给你一个拳头,要是凌扬的话,早就将你炖成狗肉盅了。”
飞刀斜睨着方奕芃,狗眼看人低地向她狂吠几声,意思相当明显地表示:还凌扬呢?一个月连个鬼影子都不见,就听你在臭屁。
方奕芃哪吞得下这口气,连狗都可以欺负她?右脚从空中强压了下来,直往飞刀的身上落下。
飞刀眼明脚快地速速离开。
开玩笑,跟着主人又不是一天两天,早就被方奕芃训练得具有相当的好身手。
于是一人一狗就这么追到楼下,要说教训飞刀,还不如说两人玩得高兴。
直到一声急促的煞车声响起,还夹杂着老人家的咒骂声音,呃——竟还是以英文一连串地诅咒着。
方奕芃循声找着了出事的地方,出乎意料的是,肇事者竟是雷飞老大,正与差点被撞的外国老人鸡同鸭讲。
方奕芃觉得好笑,只得赶快上前帮忙解决事情,好歹人家也曾是黑社会老大,如此大哥风范的人,怎能禁得起这种热闹场面的折腾,瞧!围观的人已越来越多。
方奕芃拍拍雷飞老大的肩膀,以流利的英文对那老人家说:“老先生,您有没有伤到哪儿?需不需要送您去医院?”
那有着满头银发的外国老人,红润的脸上一对眼睛闪烁着,像中了彩券般的兴奋,猛拉着方奕芃的手亲热地说道:“这里女孩都像你这么漂亮吗?”
看来是没事了,雷飞松了一口气,啼笑皆非地看着眼前的老人,这也真奇了,怎么有老外的地方,飞风巫女都会出现?
方奕芃被这老外逗得坏心情全跑光了,如阳光般地粲笑着,“先别管我漂不漂亮,还是先离开这儿,不然一会儿警察不开我们罚单才怪。”
雷飞这才将两人请上他的车,虽然离原定计划多出了一人一狗,但是终究美人还是坐在车中了。
“你认识这个兔崽子?”银发老人拍拍飞刀的头,问着方奕芃。
“当然,是老朋友了。”方奕芃顺口答道,“伯伯,您怎么称呼呀!瞧您好像第一次来这里。”
“喔——别伯伯、爷爷地乱叫,我还很年轻,称呼我韦利就好。第一次来就被这儿的人潮车潮吓得不知所措。”
车子突然紧急地煞住,雷飞与方奕芃瞪大眼睛看着那老人,心中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方奕芃想,不会这么巧吧!
雷飞想他虽然不懂英文,但是“韦利”二字他是听得懂的。
直到后面车阵的咒骂声与喇叭声提醒了雷飞。他将车开到了路旁,用手撞撞旁边的方奕芃,示意她发问。
“呃——您是说您叫韦利?跟美国韦利集团有没有关系?”方奕芃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老韦利的眼光诡谲,说起话来更是模棱两可:“这很重要吗?小姑娘,我不过是一个迷路的老人罢了!”
雷飞将车一转,热心地想帮忙。管他是不是老韦利,把这个麻烦先送回家,他再和他心爱的小美人约会,至于那只叫飞刀的狗,嘿嘿!他最近开了一家宠物店,就将它送到那儿去吧!多美妙的一天。
“小美人,问问他住哪儿?为表歉疚,我就专程送他回去啰!”
方奕芃也觉得有道理,这韦利的家人一定相当着急。当她询问之后,老韦利掏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的地址竟是山区。
老韦利诡异地一笑,他焉不知这个浑身邪恶的男人在追求方奕芃,但是,为了他得力的义子凌扬,他怎能让那邪恶的男人得逞。
没错,今天他本来就是要来找方奕芃的,凌扬房间中的那张照片让他一下就认出他要找的人,他开心极了。
凌扬成功地让库克回到美国接管韦利集团,库克做得极为出色,目前正与宋茗芬那小美人在筹备婚礼,这是他所没预料到的。因宋茗芬一直是以凌扬为目标。
库克也决定继续将维钢交给凌扬掌管,只是老找不着他的人。在老韦利的追问之下,库克才道出一切,前几天又接到凌利雅的电话,对这老朋友的来电,老韦利就决定亲自走一遭。
果然没错,凌扬满脸胡碴地沉醉在酒精之中,于是他惟一想到的办法只有将这位漂亮的小姑娘绑架啰!
这小姑娘一脸憔悴,他看得出来她也正为情所困,偏偏两个傻孩子都不退让一步,那么就只有靠他这个老丘比特了。
至于那个邪恶的男人,到时候就看他吃鳌的样子啰!
老韦利越想就越满意自己所打的算盘,不禁吃吃笑了起来。
方奕芃瞧瞧两人,敢情是两人各怀鬼胎?事实上气氛也怪得让飞刀都不能安静地坐下,只见它前后座不安分地跳来跳去。
越接近山区,方奕芃的疑惑就越大,再也忍不住地脱口而出:“我到过这儿。”
“怎么说?”
“我跟凌扬到过这儿。”
雷飞有不好的预感,他从后视镜看到老韦利得意的笑容,不安更是强烈,该不会是上当了吧!但为了他鬼影门老大的名誉,他又不能没风度地掉头,看来一会儿只好将这老头放下立刻回去,就这么决定了。
想归想,实际做起来却是困难重重。
凌利雅一看见车中的人,已披着外套跑出庭园之中。停好车之后,方奕芃硬着头皮下车,雷飞老大也只好下车。
虽然在这清雅的山境中不适合抽烟,但是心情不怎么好的雷老大,还是远离了众人一段距离,猛抽起雪茄来。
“哈啰,莉莉安,我迷路了,幸好这位小姑娘捡到了我,又好心地送我回来。”老韦利亲着凌利雅的脸颊,偷悦地说,“你今天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凌利雅优雅恬静地向方奕芃招招手。“奕芃,你来看凌扬的吗?”
方奕芃不知要点头抑或摇头,弄得一脸的尴尬;心中既渴望见到他,又害怕见到他。而凌利雅的话听起来,凌扬似乎在这儿。
老韦利看看凌利雅又看看方奕芃,现出惊讶的神情,故意大声叹道:“莉莉安,难道你跟这位小姑娘认识吗?”
“嗯!”凌利雅温柔地解释,“她就是SALLY,凌扬的妻子。”
“你的意思不会是他们两个人结婚了吧?”老韦利张大了口,惊得说起话来都有点结巴。
凌利雅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刚走近的雷飞又退了好几步。果然,被这老头耍了!
而方奕芃则无奈地呻吟,太糗了!
只有飞刀正兴冲冲玩着一片又一片从树上掉下来的树叶,不想去趟它主人的浑水。
凌利雅上前牵着方奕芃的手,好心地劝解:“凌扬这孩子有时会粗心大意忘了你,但是两人要好好地沟通啊!别彼此怄气伤了感情,瞧你整整瘦了好几圈,而凌扬呢?整天就泡在酒精中,两个傻孩子是何苦呢?”
方奕芃美丽的眼中有泪水,鼻子受到酸意的侵蚀,心中更是隐隐作痛。
她点点头。她也不想这样,但是总不能让她先示弱吧!
凌利雅抚着方奕芃的秀发,就如女儿般地劝解道:“傻孩子,你的苦凌妈妈都知道,但是有时候男人就像小孩子一样,你就委屈一下进去哄哄他吧!”
方奕芃的心跳得好快,前进一步是这般的艰难,当她努力地跨出一小步之后,几乎是用飞的速度进人屋中,矫捷的身手说明了她的迫切。
想哭的不仅是方奕芃,她身后的雷飞更想哭,他突然感到这几年自从认识方家这帮军人之后,他的感情是那么地不顺,这次他所打的如意算盘又失算,他又失恋了。
凌利雅端出了咖啡器具,热心地招呼:“他们小两口的事我们管不着,来,还是让我来泡咖啡请你们!”
雷飞很快地从沉痛中迅速恢复,他接过凌利雅手上的器具,十足潇洒地说:“凌夫人,这事还是让我来吧!我相信我煮的咖啡是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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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失恋又不是第一次了,而看来这位凌夫人的气度都远在方奕芃之上,就年龄来说也和自己差不多,那么他就转移目标吧!
老韦利洞悉雷飞的想法,这邪恶的男人是准备大小通吃?这目标转移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可真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哼!凭他与莉莉安的交情与多年的感情,一定能赢过这邪恶的男人。
老韦利也不甘示弱地想为凌利雅服务,与雷飞两人拉拉扯扯,谁也不让谁。
凌利雅微笑地摇头,拨开争执的两人,一左一右地挽着他们,走到树下的小桌,和悦地询问着:“请问一下,我何时才能喝到两位绅士的咖啡呢?还是交由我来吧!”
凌利雅接过器具,安抚两个男人坐下,不一会儿时间,咖啡已热腾腾地端上桌,三人啜着咖啡闲话家常。
只是可怜的凌利雅要与老韦利讲英文,又要与雷飞讲中文,略显得忙碌。
在这混乱中不时还加上飞刀的狂吠声,好显示它也是主要的一员。
今天的山中除了鸟声、风声、树叶沙沙声,就属于这些不对称的喧哗声与狗叫声。
真是热闹得太过分了!
方奕芃直冲到二楼长廊的最尽头,她所熟悉的一个房间,她重新面对自己的地方。
果然没错,凌扬就坐在窗台上,神情颓废地望着窗外,不时皱着眉头或长吁短叹。凌乱不堪的白上衣显示他近些日子的邋遢,下巴更是长满黑麻麻的胡碴,手上的酒杯还残留着含有酒精的液体;地上更是放着许多的酒瓶,上面的标签打着“X0”。
拷!没错,她现在的心情真是x x and00!
这个阿豆仔在搞什么鬼,想把自己毁在酒精中吗?她又不是要跟他离婚,不过是闹闹意见,他怎么这般沮丧地糟蹋自己,实在太不像话了!
她发现自己只要一见到凌扬,就会不由自主地严重失控。
嗟!飞凤巫女精明干练的名声真的会被他毁了不可,该死的阿豆仔!
方奕芃拾起地上的酒瓶,算了一算,将近十个,一股无名火烧得她胸口疼。
她冲动地抢过凌扬手中的酒杯,一古脑儿地往窗外扔,又将恍惚的他从窗台上拉了下来,再将这个邋遢鬼一路拖进了浴室。
“咯——”凌扬打着酒嗝,张着有无限酒意的双眼,看着走在前面的方奕丸,努力对准眼睛的焦距,嘟嘟囔囔地说:“妈,你就别管我了。”
可见他醉得有多么厉害。
进了浴室的方奕芃,又是一次充满神力地将凌扬扔进了浴池中,很快地打开莲蓬头,刻意地转到冷水。
凌扬冷得打哆嗦,凄惨的叫声并没有比颤抖少,浓重的酒意在这一下跑掉了不少,他甩着头上不断冲下来的冷水,逐渐清醒了过来。
“老婆?”
“不错嘛!现在知道我是你老婆了。”方奕芃叉着腰,非常生气地说,“不喊‘妈’了?告诉你,阿豆仔,我可没那个福分有你这样大的儿子。”
“哇!你先将水关起来好吗?”凌扬又喝了几口水。
“关什么关,你既然爱喝这液体的东西,作为老婆的我就让你喝个够本,更何况这些水还可以不用钱买。”
凌扬虽然清醒了过来,但四肢百骸都还沉睡在酒精中,身上湿衣服又加重了重量,他就算要举起手来也是非常难的。
天啊!上次他不是还在想,抓到方奕芃之后要好好地打她一顿屁股吗?怎会情况与他预估的相差这么多?
这该死的小巫女有着狠毒的心,竟然如此凌虐她恩爱的丈夫,他不过是饮酒过量罢了。“喂!老婆大人,你可要讲道理,我喝酒的起因也是因为你跟我怄气。”
方奕芃不客气地将水龙头开到最大,边听到凌扬转为愤怒的咆哮声。
“不要把你借酒装疯的乌龙事件怪罪到我的头上来。”方奕芃的愤怒不比凌扬少,人一下就坐在浴池的旁边,双手扯着凌扬的衣领,“大概这些冷水不足以让你清醒,看来我还是去搬点冰块来。”
“你敢,你这巫女想害死亲夫吗?”凌扬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怎么不敢?”方奕芃横竖着眉,也学着凌扬咬牙切齿。
才要起身,方奕芃就被凌扬拉进浴池中,伴随着方奕芃的尖叫声,她也淋成了落汤鸡。
但这一来,凌扬虽仍气喘咻咻,但心中不再苦涩,他仍顽固地拉着他的小妻子。
“你气什么呢?难道看我受苦你高兴吗?”
“对,我就是不高兴你糟蹋自己。你可以找我的,可以哄我的,但是你只是在这儿借酒浇愁,却不愿意面对我。”方奕芃拼命地挣扎,天啊!真的好冷,她鸡皮疙瘩全都蹿了起来。
凌扬真的是酒醒了,他的力量大得吓人,方奕芃的双臂被他捏得好疼。
他是很激动,也知道方奕芃虽然怒火在烧,说出来的话中却有无限的爱意与关心,或许他忘了自己老婆是东方女孩,那种民族性的爱钻牛角尖与矜持。
他叹了一口气,好久没有亲亲自己的老婆了,他很想念她丰润的双唇,看着面前湿冷的方奕芃,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跟她是女军官执行任务的样子实在判若两人。
凌扬将她拥人怀中,热烈地吻着她冰冷的唇,两人都是一阵颤抖,但是体内上升的热情吞没了两人的寒意。
于是两人互相扯去对方的衣物,任冷水流窜上两人的身体,这次的冷两人却浑然未觉,因为两人的热情战胜了寒冷。当然,这次两人沐浴的时间似乎比往常久了些。
当两人窝在床上时,互为对方擦着头发。
凌扬是深情款款爱意无限。
方奕芃就有如小女人般的只顾着傻笑。
“饿不饿?”方奕芃把玩着凌扬的胡碴,有些心疼地问,“你几天没吃了?”
“唔——我忘了,向来我就不重视吃东西。”凌扬为方奕芃的美而心悸。
方奕芃轻轻地笑着,甜腻的声音在两人之间职散,“老公,我们这是不是叫做‘床头吵床尾和’。”
凌扬将方奕芃压在身下,邪恶地吞噬着她诱人的唇,“专心一点,才问我饿不饿,问题又跳到这上头,好吧!我就再表演一次床头吵床尾和吧!”
方奕芃闪了开,她知道附和凌扬的热情之后,两人又将会待在床上一天不可。
“别闹了,我还得赶回去,别忘了我是个女军官,是要以军中为重的。”
“不,不许你走,每次我们的相处都短暂得可怜,我 们可是结了婚的夫妻呢!”
凌扬抗议地捉回方奕芃。“我看你也别当什么军人了。”
方奕芃推开凌扬,不高兴地说:“我喜欢我的职业,喜欢当军人的那种骄傲感。”
“即使为了我你也不放弃?”
“凌扬,你别无理取闹了,你我感情跟我的职业根本是两码子事。”拷!阿豆仔今天是怎么了。
“不,你可以为了你的职业跟我争吵,这还不严重吗?”凌扬耙着自己快干的短发,“因你的职业而造成我们相处机会的减少,这不是严重的事吗?”
“唔——”方奕芃无奈地呻吟,揉着她有些头痛的额头,奇怪,全身怎会有些无力感。
凌扬还是极力争取方奕芃的认同。“再说,你顶着一顶硕士的帽子,只当个女军官,不是有点大才小用吗?”
“凌扬,你让我的脑袋休息一下,别再喋喋不休了。”方奕芃一个头两个大,脑袋中像有一组乐团在敲锣打鼓。
“只要你放弃了我就不说,你要是不放弃,这问题还是一直会被提起的。”
“那为什么你不放弃劝说的念头?做军人有什么不好,只是为了你私人的理由我就得放弃,我认识的凌扬是不会如此的。”
“我知道你加人了夜鹰部队,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我担心你的安危。”凌扬不得不承认他的担心。
“不会有事的,我答应你我绝不会出事。”方奕芃吻上凌扬的唇,她希望这个方法有效,“那么你是不是可以放弃你的劝说,好好地回去工作?"
凌扬终究投降于飞凤巫女的魔力,但是他还是退一步要求她说:“你保证不受伤?”
“我保证。”方奕芃举起双手来做投降状。
“好,那如果在任务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我是指你受了伤害,你就得打报告退出。”
方奕芃迟疑着,最后还是答应了凌扬:“好,我答应。”
“那么在回去之前,你要好好地陪我,先解决我的相思之苦。”凌扬热情地又扑上方奕芃。
他的如意算盘突然改变,心想只要让方奕芃有了身孕,干脆多生几个,她不从军中退下来都不可以。
而方奕芃呢?在她尚未沉陷于凌扬的激情时,她可是想好先敷衍了事,到时候再想办法让他答应让她继续留营。
啊!不能多想了,凌扬又在抗议她的不专心。
再说,以她高竿的身手怎会出事,她可是飞凤巫女呢!
但是总有出乎意料的时候。
所以说做人还是不要太铁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