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董事长和总经理结为连理的种种“传说”,也在员工之间传为佳话。
当古震逸和诗雨沿桌敬酒之时,诗雨发现了那日在电梯里议论着新来董事长无能的两名员工,他们好像对她没印象,但她却对他们记忆深刻,她发誓自己一定不会再这么“无能”下去。
新婚之夜的重头戏,新郎和新娘不被打扰地住进五星级饭店最高楼层的总统级套房,隔绝尘嚣,世界恍若只剩他们两人。
“记得你在公司给我看过的那些财务报表吗?”诗雨问着,在梳妆台前卸下发饰,任长及腰的发像曼妙的飞瀑垂在腰间,抬起足尖放在椅子上,轻盈的手指探进裙底剥下丝袜,柔细的肌肤一寸寸撩人呈现。
“记得。”古震逸立在床沿松开领带,目光随着她诱人的姿态流转。
“上班后,你一定要负责教会我。”诗雨放下光洁柔嫩的足踝;又抬起另一条修长的腿,剥下丝袜,她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没留心自己已吹皱一池春水。
“那有什么问题。”古震逸脱下外套,感到热血沸腾,异常燥热。
“你还得教我别的,什么折扣啦、订单啦、组件名称啦……我统统都想弄懂。”诗雨又取下耳环、项链等饰品,纤臂往背上伸,拉下小礼服的拉链,将小礼服从双腿间褪去,虽然她身上还有件雪白的丝质内衬,但一点也无法掩盖住她的美。
“还有,请你把一点点的职权让给我,如果有实际操作,我想会学得更快。”诗雨转过身将小礼服挂到衣架上。
古震逸干咳一声,无法漠视这令人血脉贲张的撩拨,心底的渴望一发不可收拾。
他走近她,从背后搂住她,性感地低语:“董事长老婆大人,需要在这时候谈论公事吗?连婚假都不肯给我?”
诗雨惊悸地回首,接触到他带着笑意的灼热眼眸,娇羞地低下头。“我只是很想弄懂。”
“我看得出你很有上进心,也保证一定免费开班授课负责教会你,不过,公司规定我们有一星期的婚假,今后请勿在私人的时间里谈论公事。”古震逸温柔地命令,笑着吻她的颊,热热的气息拂在她敏感的耳畔,惹她无限心悸。
“这是新规定吗?”诗雨红着脸问。
“没错,你得切记。”古震逸的吻移到她的颈窝,诗雨娇笑躲着他呵痒似的吻,扭动的身子却更刺激他的疼痛,他的大手不得不拥紧她的酥软的身子,将她“固定”在怀中。瞬间诗雨脸上的笑转化成惊悸,她完全可以感受到抵在自己身后的男性昂然。
她回眸,看向他深邃多情的黑眸,心慌意乱地说:“我会记住的。”
他淡然嗤笑。“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我们真的结婚了吗?”诗雨迷蒙地问。
“当然,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古太太,不是何小姐。”古震逸轻啄她的颊,大手不安分地移到她的颈项上。
诗雨的心湖为“新婚之夜”这四个字漾起波澜,而他落在自己颈项的手更使她的心狂跳。“你要不要先去洗澎澎?”她问。
“一起。”他低沉的耳语像夜风穿入她的心墙。
深夜他们身着睡袍在观景窗前看着璀璨的夜景,情话绵绵。
古震逸适时地取出一份别具深义的礼物,放到诗雨手中告诉她:“时间有多长,我对你的爱就有多深。”
诗雨看着手中的古董怀表,感到不可思议。“你怎么会有这个表?”
“罗嘉嘉发现后还给我的。”
“我以为你不想要,于是就……捐出去了。”
“这只怀表是古家先祖的定情之物,向来只给心爱的女人。”古震逸眸光深远。
诗雨怔了一怔,不好意思地闪动眼睫。“那当初我还真是偷对了。”
“是啊!”古震逸揪了她的鼻尖,“其实那天我注意到这个表在托盘上,但我想你既然不要,捐了就算了。”
“对不起,我并不知道它是那么重要的宝贝。今后我铁定会好好珍藏它,就像……”诗雨欲语还休。
“就像什么?”古震逸专注地凝视她动人的眼波。
“就像珍藏我们的爱情。”她轻喃,踮起脚尖吻他,好奇地问:“罗嘉嘉怎么知道这是你的表?”
“她是我同学,见过这个表。”古震逸解释。
“她真是难得的好人,我真的很感激她。”诗雨诚恳地说。
“会有机会的。”
“很久以前,我曾以为你会选择她。”
“哦!那么没自信吗?”他笑着。
“谁要你那么优秀,而我却那么拙!”诗雨丰盈的唇可爱地噘着。
“难怪你那么迫不及待要成为女强人。”古震逸心软地抚抚她的头。
“你怕有一天我会超越你吗?”诗雨天真地问。
“怕,怕得要命。”古震逸说得跟真的一样,两人相视大笑。
“时间不早了。”他柔声提醒。
“那就……上床吧,老公。”她羞怯地说着。
“乐意之至。”他展开怀抱,搂着她走向爱巢。
夜更深了,律动的床上仍飘扬着爱的乐曲,两个互许终身的人儿难分难舍地缠绵一整夜。
此情此景如同诗人所歌颂的爱情——
你的爱在我眼中,在我心中,在我午夜梦回中,带来永无止境的欢愉。
何峻东端坐在盈满喜气的自家厅堂中,望着壁上各方送来的喜幛,内心除了喜悦,还有许多说不出的感怀。
“老爷,白律师来了。”管家领着白律师进门。
“让您久等了,何老。”白律师上前问候。
“咱们进书房再说。”何峻东起身,邀他一起进了书房。
书房中,何峻东和白律师谈了什么,无人得知,但当白律师离去,何峻东脸上却显露无限的轻松及释怀。
他端坐在皮椅上,看着书桌上诗雨和震逸宛如金童玉女的结婚照,心中除了无限的祝福,还有平静及安然。
清晨天空蒙蒙亮,诗雨就从梦中清醒,一个奇异的酸疼在心底深处漾开。
“怎么了?睡不着了吗?”古震逸感受到床微微一动也醒了过来。
“我梦到爸爸。在梦里我还是个孩子,他抱着我哄我入睡,隐约中……我知道他把我放在床上,用疼爱的目光看着我……这个梦好真实,就像刚刚才发生的。”诗雨说着,也不知为何突然一阵鼻酸。
“你一定是太挂虑他的病。”古震逸搂着她安抚。
“我好想爸爸……”诗雨泪水满眶地说。
“那我们就回去吧!”古震逸毫不考虑地说。
“现在吗?”诗雨睁亮泪眼,蓄满的泪滑落在枕上。
“当然,快下床去梳洗更衣。”古震逸淡笑,抚去她小脸上令人心疼的泪珠儿。
“你真好。”诗雨吻吻他,立刻下床去。
上午八点——
古震逸陪诗雨回到何家,才一进门就看见管家满脸泪水急着在打电话,见到他们立刻就放下电话,奔了过来。
“小姐、姑爷,我正要打电话给你们呢,怎么你们就回来了!老爷他……他去世了!就在书房,我们不敢移动他。”管家哭着说。
诗雨闻言,双腿一瘫,站也站不稳地跪了下去,泪水再也止不住地奔流。刚刚那个梦……难道就是爸爸在向她道别?
古震逸单膝着地,难过地紧搂住诗雨,低声安慰:“别这样!你该表现出坚强的一面,让爸爸走得安心。”
“你说得对!”诗雨抹抹悲恸的泪,颤抖地站了起来。
“我们一同去看看他老人家。”古震逸体恤地说,扶持着诗雨步向书房。
书房的门是敞开的,父亲就端坐在椅子上,面容慈祥,恍若入睡,当诗雨看见书桌上她和震逸的结婚照,深知父亲临终前挂念的仍是她。
她的心好痛,可是为了让父亲走得安心,她不再像个孩子似的流泪,她跪了下来向父亲磕了三个响头,无言地诉说自己的感恩与悼念。
古震逸敛眉垂首,默哀致意,对何峻东除了敬重,更有无限的感激。
一星期后的上午,丧礼在庄严隆重的仪式下举行,许多政商名流及Vanilla的高层主管皆到场致哀。
下午白律师来到何家,宣读何峻东的遗嘱,指名古震逸陪同诗雨聆听。
“我何峻东将所有名下产业包括宅第、天区、信区的精华土地及Vanilla电子所有子公司包括神基、汉林、永达的股份过继在长女何诗雨及女婿古震逸名下,今后将由两人共同经营管理。
“关于Vanilla电子总公司的股份,何诗雨持有比例不变,董事长职务不变,希望诗雨在事业上多努力向震逸看齐,也希望震逸辅佐诗雨,两人在事业及人生道路上相互鼓励,携手同心。”
“以上二位有异议吗?”白律师问。
“我没有异议。”诗雨欣然同意。
“我有异议。”古震逸并不同意,“我不能接受何家一半的产业。”
白律师并不意外,因为何峻东早意料女婿不会接受,他从公事包里取出一封信交给古震逸。“这里有封何老爷亲笔写的信,是留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