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优和欢欢好不容易才将已经完全被酒精控制了的蓨荠扶下车,又好不容易搀扶着她。一路摇摇晃晃的回到居住的楼层,就发现那个一脸酷酷又出手大方的帅哥,正站在住家的大门口。
他表情凝肃地看着她们三个人,锐利的眼神从她们身上扫过,冷冽的眸光让周遭气温瞬间降至零下,寒的让人直打哆嗦,除了那个仍醉的不省人事的蓨荠例外。
他一把接过发出喃喃呓语的蓨荠,将她抱了起来。
“开门。”他的语气凶狠,带着腾腾杀气。
小优和欢欢惊跳了起来,慌乱地从皮包中掏出钥匙将门打开。
直接将蓨荠抱到她房间后,好一会儿,两个吓得全身发抖的女人,终于看到他从房间走了出来。
“你们带她去哪里?”他的眼睛微微眯起。
该死的,从那天这两个女人看他的跟神,他就应该发觉,让蓨荠和她们两人住在一起绝对会出事!
果然,才过没几天就抓到她们带着她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而且还穿成这副德性,若遇到坏人怎么办!?
好可怕的眼神!小优和欢欢下意识的将身子紧靠在一起。
“说!”他的眼睛斜向欢欢。
“去……去参加同学的生日宴会。”好一会儿,欢欢才颤声回答。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这次他将视线转向小优。
“……蓨荠……把鸡尾酒当果汁喝……”
“你们竟然没看好她,让她喝酒!”该死,一个个都是没有半点责任感的人,亏她们两人还是她的室友兼好友。
小优的话还没说完,泽淏已经失去自制地怒吼,当场吓得两人双脚一阵打滑地跌坐在地板上,频频哀哀求饶。
“我们再也不敢了。”
天啊!他好凶喔。
原来越帅越酷的男人生起气来,模样也越可怕。两人心想着。
“今天晚上她和哪些男人跳舞?”眯起嗜血黑眸,泽淏的薄唇冷酷地勾起。
“没……没有,她今天是去观摩的,所以没有和任何人跳舞。”欢欢抬头小心翼翼的回答。
“观摩?”锐利的眼神一沉。
“观摩怎么当个淑女。”小优马上接口。
“以后不准你们再带她去参加那种聚会,更不许她穿成这样子。”
“是。”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瞧瞧,他的眼神多利;听听,他的声音多冽,谁敢说声不字?又不是不要命了。
“好好照顾她,她要是出了任何问题,我唯你们两个是问。”
“是的。”两人无辜地点点头。
“还有,你们近期内将自己的私人物品打包好。”
啥?打包行李?小优和欢欢闻言,吓得睁大了眼睛。
“我不放心她继续和你们住在一起。”
两人的脸部神经严重抽搐,小嘴一瘪,表情哀怨。
“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好好合作,你们的住宿问题和往后的学费,全由我负责。”
原本哀怨的表情因他的话而绽放光明,两人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男人没再多说,只是淡淡的抛了句:“她是我的,我自会调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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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假日,那两个心虚的室友最近一逮到机会就往外溜,让蓨荠想找她们出出气的机会也没有。
而电视从第一台转到最后一台,她就是找不到一台可看的节目,不是重播再重播的,就是一些无趣的肥皂剧,无聊的让人发慌。
睡觉算了!将电视遥控器丢到一旁,蓨荠决定回房睡个回笼觉,蓦然听见电铃声,她愣住了。
谁?有谁会按她们家的门?是欢欢、还是小优忘了带钥匙?还是……
尽管心里正疑惑着,蓨荠还是起身跑去应门。
“谁?”隔着厚重的铝门,蓨荠对着电眼猛瞧。
“是我,封泽淏。”男性的低沉嗓音在静谧的回廊中荡漾。
啊!是他。蓨荠震住了,贴在铝门上的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好一会儿后,蓨荠这才回过神,学着那两个超级损友装死地对着大门喊道:“没人在家!没人在家!”她的脚也开始一小步一小步缓缓地往屋内移动。
她把他当成三岁小孩吗?
“哼!”他冷哼一声,严肃着声音说:“宋蓨荠。你别给我装死,开门!否则我让人把这道门给拆了。”
她惊叫:“啊!不要。”把门拆了,晚上怎么睡觉?会有小偷的咧。
“那就给我开门!”
怀着满肚无处发的牢骚,蓨荠心不甘情不愿和将大门打开。“随便坐。”哼!别妄想她会招待他。
“给我一杯甘菊薰衣。”封泽淏无视于她的不回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后说道。
蓨荠惊瞪着眼睛。“啥?”这该死的自以为是的猪,他以为他是谁啊?竟然叫她泡茶!?
蓦地,一股凉意窜上了背脊,一颗心陡然提升了起来——
他怎么知道甘菊薰衣这种茶?一般男人不是都喝乌龙、翠玉、金萱、文山包种啦,要不就是铁观音这类的传统茶吗?怎么他竟然会想喝这种属于女孩子们爱喝的花茶?有问题喔。
“甘菊薰衣。”封泽淏以为她没听清楚,于是再重复地说了一次。
真的是甘菊薰衣!蓨荠紧张地双手环胸,心中危机意识顿时响起。
封泽淏见她半天不动,知道蓨荠并不是因为没听清楚他的话,而是小小脑裳瓜里的危机意识,终于大大地响了起来,忍不住暗笑。
“你怎么了?”他仰起头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闪着诡谲。
“你到底对我的一切清楚多少?”他的眼神让她莫名的感到心慌。
“不多,不过该知道的一样也没遗漏,包括你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被一只小小的约克夏追着跑的糗事我都知道。”他坦言道。
闻言,蓨荠杏眼圆瞳,惊愕不已,她的天地在这瞬间宣告毁灭。
“那我磨鸡蛋的来龙去脉你都清楚?”她困难的咽了口口水问。
他淡笑地点点头。
不就是古代皇朝后宫中流传的后妃之术,小说家笔下多有研究此类床第之术的描述,坊问更有玉女心经和素女心经之说,不过其目的皆然,不就是为了抓住丈夫的心和增进夫妻间闺房乐趣。
没脸见人了!蓨荠的脸部神经严重抽搐,脸色霎时黑压压一片。
“那你还装聋作哑的问我是不是在孵鸡蛋?”恼羞成怒的蓨荠怒不可遏地大声咆哮。
“唉,底牌太早掀开,玩起来就没意思了。”面对她滔天怒火,泽淏依旧维持一贯表情。
闻言,蓨荠为之气结,险些儿没口吐白沫当场昏倒。
“你……”唉,需要说的这么白吗?
“你很执意要当个淑女?”突然,封泽淏坐正姿势,一脸正经的问。
这不是废话吗?试问有哪个女孩不希望被人称赞貌美、身材好、气质佳,是个修养良好的淑女?
“当然。”她答的斩钉截铁。
“起因是我当年的那句话?”他再问。
蓨荠迟疑了一下,忘了刚刚的怒气,好一会儿后腼腆的点点头。
封泽淏看她,突然敛起表情,一脸严肃地说:“好,既然事由我起,那么就由我来训练你当个淑女。”
“你!?”她诧异地指着他。
“有问题?”
是有问题,而且是大大的问题,因为她实在想不懂他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起来?
“你居心何在?”蓨荠紧瞅着他,想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出端倪,只可惜东瞧西望地看了老半天,封泽淏的表情一直就是冷冷酷酷,她什么也没看出来。
“你说呢?”吃定了蓨荠单纯的心思,封泽淏笑着反问。
“问我?”
天啊,怎么又会问她自己呢?
蓨荠指着自己,抓了抓头,思绪瞬间纠结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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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泽淏霸道的决定,打乱了蓨荠原本宁静的生活。
原因无他,只因为小优和欢欢在封泽淏的安排下,搬到他位于同栋大楼的住处,他则登堂入室搬来与蓨荠同住。
而封泽淏的理由可说的好听极了——为了训练蓨荠让她变成一个淑女,他这个绅士只好勉为其难的搬来与她共处。
其实封泽淏的居心并不单纯,这点小优和欢欢早已看出来了,不过震慑于他锐利的双眼和那寒的冻人心魄的态度,两人那小小的胆子早已悄悄的退缩回蜗牛壳中。
不过。真正让她们两人心甘情愿的让出住处,最重要的是因为封泽淏除了威胁之外,还给了两人相当优渥的利诱。试想求学期间,学杂费还有生活费由他全部供应,这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好事情喔。
于是在这么诱人的利诱下,这两个重利轻友的室友,当然也就把利益摆中间,而道义踹两旁地将蓨荠抛下啰。
这一天,学校的期中考刚结束,既没有报告要交也没有作业要赶,轻松自在的就像是刚开学一样,闲闲没事做,闷的教人直发慌,心情郁塞的蓨荠在上完上午的3D电脑动画课后,早早就收拾书包回家了。
而家中少了小优和欢欢这两个室友,而换成封泽淏这个大男人进驻,生活上少了女孩们间的共同话题,少了无拘无束的感觉,她说什么就是觉得不适应,只是她今天就是不想待在学校。
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翻滚了一下,蓨荠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走动缓慢的长短针这时正指着四点半的位置,显然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
“算了,去泡个香香的澡看看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爬下床,心情闷闷的蓨荠第一次忘了检视房间大门,忘了将浴室的门给关上,一进入浴室后便忙碌的准备起她洗香香的美容浴大事,又是倒香精、又是启动按摩浴缸的,忙的不亦乐乎。
香精芬芳的气息瞬问充满整个浴室,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蓨荠的心情依旧没有好起来。
“好讨厌喔。”喃喃地抱怨了句后,蓨荠吸了口气,将整个人埋进按摩浴缸中,今天不知怎地,她就是觉得心好烦。
其实她烦闷的又何止是今天,掐指一数,打从封泽淏住进来以后,她整个人就像绷紧的弓弦,随时随地都处在紧绷的状态。
唉,天知道,她有满腹的牢骚,不过就是答应让他训练她成为淑女,他为什么要搬进来住?又为什么要小优和欢欢搬出这间公寓?难道他住在别的地方就不行教她了吗?
这样的安排让她觉得好不自在,好像是两个同居在一起似的!想到就令人脸红心跳兼心情烦躁。
该死的!那个自以为是的臭男人,十年前骂她是野丫头,十年后假好心的要帮她变成一个人见人爱、气质优雅的淑女,可是他住进来已经好几个星期了,也不见他对她提出任何建议,唯一的好处是,每天有热腾腾的晚餐等着她下课回家享用。
骗子!蓨荠在心底暗暗抱怨着。
“唉,烦啊!烦啊!”闷在水下的蓨荠在吐出最后一口气后,缓缓地从浴缸中探出头。
她顺手将垂落的秀发往脸颊两旁拨开并塞到耳后,慵懒地闭上眼睛,躺在按摩浴缸中享受一天中最悠游自在的时刻,因为唯有在这个时候,她才可以不用担心他会来吵她。
蓦地,一阵冷飕从浴室的门口窜了进来,一会工夫后又突然消失了……
感觉不对劲的蓨荠,倏地睁开眼,赫然发现那个不应该出现在浴室里的男人,就坐在浴缸的边缘看着她!
“啊……你怎么可以……”蓨荠本能的用毛巾盖住自己的私密处。双手环抱着胸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地瞪视着他。
可恶的色狼,老是闯进来看她的身体,难不成他看习惯了?可恶!可恶!
“怎么可以进来是不是?”封泽淏将她没说完的话接着说完后,耸耸肩接着说:“没办法啊,我在门口叫了你好几声也不见你回应,正担心着你是不是出事了,刚好看见你的房门没关,而浴室的门又没有锁,所以我就进来了。”
呵,瞧他说的多理所当然、多理直气壮!蓨荠气的全身颤抖。
“你出去啦。”碍于怕不小心曝了光,因此在手脚上有了诸多限制的蓨荠,只能以口头的叫嚣驱赶他。
“放心,你的身体那一天我就看光光了。”封泽淏笑了笑,侧着头沉吟了一声后,语带惋惜的说:“不过好像也没啥有看头的地方,不是吗?”
呵!好一个伤人不用刀。蓨荠的脸部神经严重抽搐着,气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就在她想发飙的时候,突然听见他又说了:“虽然说你的身体我已经全部看过了,不过男人的兴致是很难预料的,如果你天天给我这么养眼的画面看,你也知道男人的欲望可是很难控制的。”不理会蓨荠气的发抖、鼻孔冒烟,封泽淏又继续说。
啥?欲望?
昕他如此一说,蓨荠用眼尾瞟了他一眼,神情紧张的将身体环抱的更紧,如面对野兽的惊慌小羊儿似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一双大眼睛盯着他,随时注意着他下一个动作。
完了!怎么办?她的手微微颤抖着。
“怕了?”他将手探人浴池中,掬起水洒向蓨荠裸露的双肩,看着水流顺着她胸前的曲线婉蜒而下。
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的举动还是成功地挑起蓨荠内心一阵慌乱,体内顿时漾起一阵悸动,一股难以言欲的燥热油然而生。
她伸出一手挥动着,试图拨掉他掬着水的手。“别这样。”
“那就赶快起来,等会儿我要带你出去。”封泽淏站了起来。
“去哪儿?”蓨荠张大了瞳眸,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问。
“去见识场面。”
她不懂。
“带你去见识一下什么叫作淑女。”封泽淏一脸无奈的表情,仿佛在嘲弄她问的是白痴问题似的。
“你之前没说。”她抗议。
“是吗?”面对她的指控,泽淏不以为然的耸耸肩。“那大概是我忘了,不过现在说了也一样——十分钟后我就进来抓人。”说着,他突然俯下身,在距离她的脸不到十公分的地方,一脸邪气的笑着说:“除非你迫不及待希望我再度欣赏你的身体,那我倒是不会反对。”
“你去死吧!”蓨荠大吼一声,生气的朝他猛泼水,忘了遮掩胸脯,旖旎风光尽露。
“曝光啦。”封泽淏轻易的闪过她的攻击,指着她胸前不小心裸露的春光,笑着说。
“啊……色狼……”蓨荠身子一缩,赶忙沉到水面之下,羞涩不堪的脸顿时绯红一片。
她的反应惹的他放声大笑。“哈哈……”
色狼这名词,亏她说的出来。唉!封泽淏无奈地摇摇头,他如果真是色狼的话,她还能如此安全的洗着澡吗?傻丫头。
“出去!”蓨荠杏眼圆瞠,恶狠狠地瞪着他。
“十分钟,别忘了喔。”临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再度提醒着。“还有出来后,就穿我放在你床上的那套衣服和鞋子。”
“出去!”怒不可遏的蓨荠,气的索性拿起毛巾当武器朝他丢了过去,只可惜封泽淏早已将浴室的门关上,这个攻击再度落了空。
“啊——”郁闷的蓨荠生气地踢着水,顾不得形象地大叫。“封、泽、淏,我恨你!”
真是令人生气啊!为什么每一次和他交锋,她总是只有吃瘪的份?真叫人为之气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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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包装精美的礼盒,蓨荠一脸疑惑地打开它,随即被进入眼帘的漂亮礼服给攫住了视线。
“天啊!好漂亮的衣服喔。”她睁大了黑瞳,不敢置信地轻抚着盒内的礼服,轻柔的触感似羽绒,舒服的令人爱不释手。
“这……”带着神秘和显示皇宫贵族尊贵的紫色,是蓨荠最喜欢的颜色,只是来台北这么久了,和小优、欢欢逛过无数次的百货公司,她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紫色。
轻轻将衣服拉起摊开,一看就知道是依她的身材来裁剪的,只是这个设计师剪裁的手法很独特,几个简单的线条就将她身体曲线完全突显出来,尤其是在胸前到腰围的部位,有别于一般衣服,完全没有半点人工装饰,以最自然的线条完整的呈现出高贵优雅的气质。
面对如此亮丽耀眼的礼服,想不心动真的很难,蓨荠忍不住扯开围在身上的浴巾,忘了自己还没穿上胸罩,便心急地拉开衣服上的隐形拉链,迫不及待地要将衣服给穿上。
一穿上礼服,立即感受到这件衣服的贴身剪裁,完全没有因为她没穿胸罩而产生任何的不适,反丽轻松自在的就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而她就应该是这么自然的穿着它,让那漂亮诱人的乳沟若隐若现。
拢了拢长发,让长及背脊的秀发自然柔顺垂落在胸前,半遮掩住因呼吸而微颤的胸脯,和那美的令人不忍移开视线的乳沟,她背过身子伸长手臂要拉起背后的拉链,岂知拉链就像是故意为难她似的,说什么就是拉不起来,一时间任她费尽气力,就是无法将它拉起。
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封泽淏并没有耐心在门外多作等候,他彷若进入无人之境地迳自推开房门,刚好看见她正香汗淋漓的与那件礼服搏斗着。
深邃的眼眸瞬间闪过戏谑的光芒,微抿的性感双唇微微地向上扬起,他缓缓的走上前,故意挑逗地从背后搂住蓨荠的腰际,低下头在她耳际边轻声的说:“需要我帮忙吗?”
蓨荠整个人倚在他怀抱里,泽淏鼻息间所呼出的温热气息,从她颈窝闻吹拂而过,霎时令她白皙的肌肤泛起阵阵红潮。
“我……你……我……”他的赫然出现,令她紧张的不知所措,心跳如雷鸣:整个人紧绷的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你好香喔。”无视于她紧张的几乎要休克的模样,泽淏加重力气地接着她。顽皮的唇挑逗的在她雪嫩的玉颈上上下摩挲着。
他在她耳边喷出窒人的阳刚气息,略带略哑的低沉嗓音仿佛是首醉人的老式情歌,撩逗着她郁塞桔寂的心灵。
“封泽淏……”蓨荠涨红着脸,原本一遇上他就已经无法运转自如的脑袋,这时更是被他炽人的阳刚气息扰乱,就连推开他的力气也在他低沉如醇酒的嗓音下化为乌有。
“你穿这件衣服很美。”封泽淏轻柔的将卡住的拉链拉正后,将它缓缓往上拉起,顺着拉链的滑动手指也顺着她的曲线,在背脊上勾勒着。
封泽淏的手顺着她背脊优美曲线由下往上滑动时,一波波的颤栗袭上了蓨荠的身躯,她身子霎时微微一僵,颤栗的双腿顿时无力,幸好有他强有力的双臂支撑着,否则她早已不支地瘫软在地上。
“谢谢……”她转过头想跟他道谢,正巧封泽淏也刚好有意将她的身子扳正,两人的视线就这么交会,霎时她的心又是一震,到嘴的话全忘了。
他托起她的下颔,漆黑的眼眸缓缓的从她的眼前移开,落在她夺人心魄的胸前,而她傲然挺立的双峰间自然呈现的乳沟,正仿佛对他发出无声的呼唤。
在他似火燎原的目光注视下,她浑身火热,微微不安地颤抖着身子,并下意识地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因紧张而干涸的唇瓣。
岂知她这无心的动作,在性感中带着惑人的暧昧,仿佛是无言的邀请,挑逗着封泽淏的心。
他迅速地低下头攫住她的双唇,汲取她口中的香甜。
“嗯……”一声轻吟下意识的逸口而出。
搞不懂这是什么样的滋味,理不清是什么样的暧昧情愫,一下子蜂拥而来的强烈震撼,如七级强震震晕了她的脑袋,身子无力的瘫软在他怀抱中。
她的羞涩引发了封泽淏难以言喻的兴奋情绪,让他忍不住低吟一声,大手复在她的后脑勺缓缓牵引着她的姿势,两人混浊的喘息声在室内交织缠绵。
“蓨荠……”泽淏喃喃低唤着。
“嗯……”好热,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浪从脑门袭上四肢百骸,令她娇喘连连。
亲吻着她,他的手在她优美的身体曲线上下游移探索,缓缓的撩起礼服长摆,轻柔的爱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亲密的在蓨荠的身上制造难以言哈的欲潮,呻吟声不断的自两人紧密贴合的唇齿间逸出。
“第一次见到你,在那孩子群中,你显得好特别,就像是天空中那颗最璀璨的星子。”凝视着她,他笑着,一个俯身他将舌探入她的口中与她交缠吸吮,好一会儿后她才又放开她,继续说:“再次看到你,惊讶于你刁蛮的小嘴,只不过现在,我更喜欢它在我的挑逗下吟唱。”
激荡的情绪在飞扬,心随情意走,蓨荠紊乱混沌的脑子。此时根本无法做任何逻辑性的思考,更不用说是串联出完整的句子反驳他,只觉得整个身体在他热情的搂拥和法国式缠绵的激情热吻中,抖动的更加厉害。
他带着炽热的喘息不断喷向她敏感的颈窝间,他阳刚的体魄在呼吸起伏间,不断的隔着那层与肌肤紧密贴合的礼服,在她身体上下摩擦,他摄人心魄的刚毅气息席卷着她的感官,挑逗着她每一条神经,他的手如入无人之境的在她身上大肆游移,从撩高的裙摆下,往上探触着她未着贴身衣物的柔软身躯,和那柔软甜蜜的敏感地带。
情欲在他的爱抚刺激下持续高涨着,这一刻,封泽淏忘了送礼服给蓨荠的目的,更忘了楼下那张设计精美的邀请卡,还有那不断飞逝的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