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出浴室,却见一个裸了一半身体的不速之客在他床上滚来滚去。
他那么不小心忘了锁门吗?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拉紧浴巾,免得清白被林子仪这个小骚货占去,他对她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睡觉啊!”林子仪半张着醉眼,含羞带怯的瞄着他的身体。
“这是我的床,你睡错地方了。”一个女人跑来睡他的床,干嘛,想叫他当免
费牛郎啊?
“你的床很大,分我一半睡嘛!”
“我的床只够一个人睡。”他很累,没空去应付一个把衣服拉到肚脐眼的女人。
为免多惹事端,乔隐拉过一件睡袍披上,将腰问的绳结打得死死的。
“你好坏啊!”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的林子仪,涂着浅紫色眼影的眼睛向他眨啊眨。
骚货一个,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像这种自动跳上他的床的女人,他看了还是猛倒胃口,当他种马啊?
他也是很挑的咧!
“坏什么坏啊,我又不是牛奶会过期。”他翻翻眼。
“你明明就坏,我问你,你今天干么带莎莎去参加派对?”她娇声问道。
“那也是她的同学会,为什么她不能去?”他走到门边悄俏把门拉开一个小缝,免得到时他被赖上,无话可说。
“可是你还帮她买衣服。”而且比她的衣服还漂亮。
“因为你穿走了她的衣服。”哼!爱抢别人东西的丫头。
“你还带她回来,为什么你不等等我顺便把我带回家?”派对一结束,乔隐拦了辆计程车像个骑士似的护送贝莎莎返家,一点也不管她在后头拉着喉咙叫喊。想到这点她就有气。
“因为我一点也不顺便送你回家,你该回的是自己的家又不是贝家。”
林子仪被激得又气又怒,为什么她这样一个大美人,却老是被他当丑丫头看待。
“你是笨蛋才会喜欢莎莎,你对她这么好,对我一点也不好,你说你是不是好坏……”
乔隐一愣,连她都这么说,难道他表现出来的行为有那么明显?
“我要对谁好关你屁事。”
“当然关我的事,你不可以只对莎莎好,也要对我好才可以……”
林子仪的无理取闹让他想起了在法国时,他跟伊莎贝拉之问总会出现一个苏菲
亚来搅局。唉!为什么像这种刁蛮的讨厌鬼总会出现在他的生活中,而像伊莎贝拉跟贝莎莎这样令他心动的女孩,却老是受欺负……
他叹了口气,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把贝莎莎跟伊莎贝拉相提并论。
怎么可能?!
自伊莎贝拉后,自己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人,但事实上,他早就以对待伊莎贝拉的方式俏悄爱着莎莎……
就在他陷入沉思时,捺下住性子的林子仪眺下床,一点也下担心自己会春光外泄的往他身上扑过去,他一时下察被她撞个正着,两人一块撞开虚掩的门跌到走道上。
“你干什……”忍住后脑的疼痛,乔隐咬牙咒骂,还没痛快的骂个够,隔壁房间的门已经打开来,而贝莎莎一脸惊讶的站在门边。
“妈的,真是够了!”因为刚才才惊觉自己已爱上贝莎莎,现在她就出现在眼前,—向粗枝大叶的他哪有心思解释为什么林子仪会衣衫下整的趴在自己身上,直接就是一连串的咒骂。
贝莎莎用手掌捣着嘴,她深吸口气后才放开手,“对不起,我听到声音才下床看看,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心怎么会这么痛。
乔隐这时才看着一身白色睡袍的她,简单的两件式睡衣,露出她纤瘦无肉的手臂跟鸟脚似的小腿,一点也无法引人遐思,却能挑动他的心。
“等一等。”他喊住想转身进门的她,他看到了她眼底的痛楚,难道她也跟他一样吗?都为了心底的怪异情感而困惑,他不能让她就这样离开,也不能让林子仪莫名其妙的跟他沾上关系。
贝莎莎停下脚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下来,她该锁上房门趴在床上痛哭 一场的,到了明天一早,她就会恢复平静,甚圣可以淡然的看他跟林子仪成为一对。
她可以的……
“她自己跑到我房间里的。”乔隐急忙推开身上的林子仪,然而头撞上地板的她动也不动一下。
“她昏了!”贝莎莎紧张的喊道。
他倾身向前想看看情况,却忍不住捏起鼻子,“睡着了啦!谁叫她暍那么多,一身酒味。”
她瞪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乔隐盘腿坐在地上。“你要相信我,我没对她做出不轨的事。”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我说我是清白的就是清白的。”
她看了他好一会,他的表情是难得的严肃,让她无法不相信他。
“那她跑到你房间里干么?”她还是想问。
“哪知,可能是发酒疯吧!”
她看看躺在地上的林子仪,“总不能让她躺在地板上睡一个晚上吧。”
“为什么不行?”他的好心肠只用在某些人身上。
“她会着凉的。”她瞄瞄林子仪半裸露的身体。
“我不会让地睡在我房里。”他的清白岂容许这个骚女人破坏。
一她可以到我房里睡,反正她也常跟我一块挤。”贝莎莎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她除了拿你的衣服穿、睡你的床,抢不抢你的男人啊?”
乔隐问得直接,她无言以对,以前只要有男人对她表示好感,林子仪第二天就会自动出现在她身边,跟他们打情骂俏起来,但是她没办法骂她,因为她持的理由是她代替姑姑、姑丈来监定那些男人,没定性的男人是配不上她的。
失去那些男人,她一点也下伤心,相反的她还感谢林于仪替她赶走那些苍蝇,但是万一被她抢走的是乔隐,光想起来她就难受。
“看来她占了你不少便宜。”
“没有……”
他挥挥手,下希望她再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林妈也住在这里不是吗?”为了方便,贝旭晴也拨了一间空房让林妈住。
贝莎莎点点头,指着走道的最后一问房。
乔隐弯下身子拉起林子仪的脚踝,往林妈的房间拖去。
“这样不好吧?”贝莎莎下忍心的道。
“不然你来拉。”他的脚步只顿了一下便又往前走,“林妈是她妈妈,总比你亲吧!女儿醉成这样,当然是交给母亲自己去处理顺便管教一下,别到处破坏男人的清白。”
她担心的跟在后头,直走到林妈房门前。
乔隐放下林子仪的脚裸,举起手在门板上敲了两下,没多久,林妈—脸睡容的开了门。
一见敲门的人是乔隐,她先是吓了一跳的张大嘴,再往下一看,看到宝贝女儿被放在地上,她又怒又气。
乔隐可不会让她有先发制人的机会,他抢先开口,“你女儿酒量差、酒品也不好,东南西北都搞不清楚就随便跑到别人房里,幸好是遇上我,换做别的男人,你就等着做外婆了,好好教她一下什么叫女孩子的矜持吧!”说完,他就这样把林子仪搁在地上,转身拉着贝莎莎走回房间。
“这样不太好吧!”贝莎莎边走边回头看,当看到林妈睑上可怕的表情时,她吓了一跳,林妈不是都很亲切的吗?
“养女不教母之过,别替她担心。”他感觉她的身体轻颤着,他以为她受了凉,连忙拍拍她的背安抚着,“赶快上床睡觉,早上起不来,怎么吃我替你准备的早餐?”
“你要做什么早餐?”
“明早起来你不就知道了。”
他们在房间门口互道了晚安,便分别回自己房里去。
林妈一直看着他们,直到他们各自回房后,她才费尽力气的把女儿拉进房里。
她踢了还在呼呼大睡的女儿,没好气的说:“我在贝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下就是想分一点贝家的财产,现在叫你去色诱乔隐然后把他赶出贝家,你反倒被他赶下床,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女儿!”
她想拉林子仪上床,可是她却仍是动也不动的躺在地板上。
“算了,睡一晚地板,死不了的。”干脆放弃的林妈自个钻回床上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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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林妈把乔隐将林子仪丢到房间外的帐记在他头上,所以她拒绝再替他采购所需的食材,因此他只好自力救济,采买跟煮菜都由自己一手包办。
“你确定要跟?”
他回头看着跟在他身后的贝莎莎,她知道他要上超级市场买东西,健康多了的她在家闷得无聊,便兴起也要一块去的念头。
“要跟的话就留张字条告诉你爸爸妈妈。”因为他要用步行的方式到超级市场,他担心她会吃不消,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坚持维持下了多久,因为他越来越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也爱上宠溺她的感觉,也许他该找个时间跟贝旭晴谈谈他娶莎莎的可能性。
他知道贝旭晴跟林京玉是不会拒绝他这个女婿的,问题在于贝莎莎的意愿。
“跟林妈说一声就可以了,她在屋里。”爸爸去公司,妈妈去当义工,在家的长辈只有林妈一人。
“不行,你一定要写字绦放在父母的房里,不然不让你跟。”关于这点,他很坚持。
“好吧!那你等我一会。”说完她转身跑回屋内。
过了一会,乔隐倚在大门边看着她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抓着一顶草帽。
“字条写了吗?”
“写了。”她没说她遇上林妈也顺便告诉她了。
“那就好,可以走了。帽子戴好,万一你走不动了,我要先提菜回来还是先背你回来?”他伸手替她戴好草帽。
“有一种东西叫计程车,你不知道吗?”贝莎莎歪着头笑说。
乔隐愣了一下,才发现他被她亏了,无所谓,他乐得被她亏也不介意!
他哈哈大笑的拉着她走出了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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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隐跟贝莎莎在超级市场里边逛边玩,等到买完东西走出超级市场时,天边的日头已经渐渐西落。
“这么晚了。”乔隐背着一个登山背包,里面放的是他刚才所采买的食材。
“我好久没有走这么多路了。”贝莎莎微喘着气,虽然累,但是这段时间却很
快乐。
“你当惯了大小姐,出门都有汽车坐,当然没机会走路了。”
“是没错,但是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所以就一直窝在家里。”
她沉默的点了点头。
“这样是不行的,你还这么年轻,窝在家里太浪费时间。”他不喜欢她浪费年
轻的生命。
“我知道,之前是因为我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她辩解着。
“但是我不觉得你的身体有多糟,你看我来了之后,你不是渐渐恢复健康了。”
乔隐跟在她身后慢慢的走着。
贝莎莎走在前头,头始终垂得低低的。“我觉得我没有资格享受这一切,”
“这一切包括什么?”他觉得她话中有话。
“爸妈给我的爱跟照顾。你也知道我是被领养的,我眼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凭什么享受这么幸福的生活?”
“因为你值得,我想你父母也是这样认为的,”他顿了一下,想到另一件事,“你对林于仪那么容忍,不会是你认为自己跟她的地位是一样的吧?”
他说对了,林妈他们一家跟贝家起码还有远亲关系,而她呢?下过是一个死了双亲被贝家夫妇领养的幸运女孩,有什么资格厚脸皮的当贝家大小姐。
见她沉默不语,乔隐心里烧起了一把无明火,他终于知道她莫名其妙生起怪病的原因了。
那贪婪的林家人,一定不断用不同的方法替她洗脑,这么久的时间,他们不知
道已灌输给她多少不好的想法,难怪她会对自己的存在这么没有自信,觉得自己活
着是个错。
他握紧拳头,暗下决定回去后要跟贝旭晴商量辞退林妈的事。
“以后少跟林家人来往。”他擅自替她作决定。
贝莎莎停下脚步,转身瞪大眼看着他。“你要我跟他们断绝关系吗?”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这样。我很好奇林子仪明明对你那么坏,你为什么不
跟你父母说,反而任由她欺负你?”他火大的问。
“我不想让爸爸妈妈伤心。”
“难不成以后他们要你嫁给林子熙,你也不会反对。”
“如果这是他们的意思的话。”她哀戚的一笑,她能有什么立场反对,爸爸妈妈给她一个温暖的家,她该充满感恩的心,怎么可以违逆他们的意思。
她的逆来顺受令乔隐看不下去,如果他没有来贝家,那么她的幸福不就毁了?!
不!他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你这个笨蛋……”他突然放大的音量令她吓了一跳,但接下来的话却令她更震惊,“不过你这个笨蛋,我很喜欢。”
她双颊倏然一红,“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只要有我在,不管是江维或是林子熙都不准跟我抢你,因为抢也没用,你是我的,因为我爱上你这个笨蛋了。”
她震惊于听到他的表白,他就这么直接的说出这些话,而且是在大马路上,而且他们身边还有路人走来走去,她看到那些路人掩嘴偷笑的样子。
啊!好丢脸,脸好热……
贝莎莎拚命的用手扇风想吹散脸上的热气,但没有用,反而越扇越热,而乔隐不但不觉得他当众表白有何丢脸,还不停的对她眨着眼睛一步一步走向她,然后站定在她面前。
“你你你……”
“要做什么?”他替她将没说出口的话说出来。
她轻轻点头。
“我喜欢一个女人就会直接说,接着就是把她拉过来搂在怀里,”他说话时,两只手也没有有闲着,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头道:“再来就是狠狠的亲她一顿。”
贝莎莎张着嘴,呀呀的发出声音却不成一个句子,只能被动的被他以最原始的方法爱着,红红小嘴被他用力的吻住。
啊!好丢脸,有人在看呢!
不是有人在看,是有一群横眉竖眼的大汉正拿着木棍自乔隐身后俏俏逼近……“啊呀呀……”嘴被封住的她,警告完全起不了作用,她惊慌的瞪大眼睛拚命
的槌着乔隐的肩头。终于,他察觉了,松开她转身将她护在身后,下一秒,一根木棍迎面而下重重的打中他的额头中间,一道血口咻的划开,流下触目的血。
“乔隐……”贝莎莎尖叫着,眼睁睁的看着昏过去的乔隐被塞进一辆车的后座,然后一个大汉把她也一块推进后座,她的眼睛被蒙上一块黑布,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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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老女人,有种再给我说一次,你到底付不付钱……那么一点钱不够拉!你要我们兄弟干掉这个男的才付那一点点钱现在我连女的都帮你抓来了,你竟然不原再多付一倍,这样我们兄弟不是吃亏了……”
贝莎莎缩在车子后座,满脸恐惧的压低着头看着车窗外绑架她跟乔隐的三个大汉、她眼上的黑布在车子停驶时就被拿下来了,重见光明也没有用,她的手脚被粗
绳绑住动弹弹不得,更别说现在所处的地方她根本没有印象,那些人她也从没见过。
她猜会不会是他们绑错人了,但这样想想也不对,毕竟贝家的经济状况还算不错,就算她只是贝家的养女,相信爸爸妈妈一定会付钱赎她。
“看来他们起内哄了。”
身边传出细微的声音,贝莎莎赶紧转头。
“乔隐,你终于醒了。”之前看到他昏迷的样子,她十分担心。
“头破了流了一点血,应该是不会变白痴。”
她抿着嘴,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虽然知道他故做轻松状是为了不让她感到害伯,但是看到他血流个不停的样子,她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你的头真的没事吗?”
“目前看来是还好,但再来几下,我可能就吃不消了。”他勉强的坐起身,发现自己没有像贝莎莎一样被绑着手脚,“他们未免太小看我了吧!以为这么一点伤就能让我动弹不得,连绳子也省了。”
“乔隐,你快点走。”贝莎莎催促道,“你一个人逃比带着我方便,只要我还
在,相信他们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你以为我会撇下我的女朋友,一个人逃命吗?”他生气的说,“再说,我刚才好像有听到他们说要干掉的是男的。莎莎小姐,你不会是个男人吧!”前阵于苏菲亚到台湾来,因此他不以为这次绑架的对象一定是她,也可能是他。
“既然如此,你就更应该跑,他们要杀的是你,不是我,所以你跑了对我没有坏处。”她再次催促着,她现在满脑子只想到该如何保住他的命,至于自己的安危,她一点也没有想过。
听她这样说,乔隐又好气又感动,她是那样的为他着想,一点也没有考虑自己的安危;但他也气,难道在她眼中,他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吗?
“傻莎莎,如果我跑了,他们拿你出气杀了你泄恨呢?”
“那你就好好的活下去。”她没有多想就脱口而出。
“傻莎莎,你以为你死了,我一个人还能好好的活下去吗?”他深深叹口气气,叹她一点也不了解他的。
这是她听过最动人的情话,虽然时间不对,地点也很槽,但是知道他是这样的爱她,心里就觉得暖洋洋的。
贝莎莎微红的脸颊像极了可口的红苹果,虽然她失去行动自由,乔隐可没有。
他拉过她,搂住她小小的身子,他们之间的初吻被这群人打断,他要继续刚才末完的事。
搂紧她,他低头紧紧的攫住她粉嫩的红唇。
他要好好吻个够,万一就这么死了,至少在死前找到了他的真爱。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贝莎莎这次已经不像方才那样的慌乱紧绷,她甚至学起他的动作,态意地在唇问找寻彼此的爱。
“真好,死到临头还会玩亲亲,要是我们再不过来,你们不就连裤子都脱了?”
“真爽,在荒郊野外还可以看到春宫秀!”
突然响起的下流话语打断了他们的缠绵,乔隐微微愣住之后,马上恢复冷静,他将贝莎莎的身子挡在身后,万一他们要侵犯她的话,他会跟他们拚上性命。
“各位大哥,请问我跟你们有仇吗?”
“并没有。”为首的大汉开口。
“既然如此,你们抓我们来干什么?”莫非真的要勒赎贝家?
“不干什么,有人给一笔钱要我们杀了你,我们照做而已;”
闻言,贝莎莎重重的吸丁口气。
“要杀我可以,放了她。”
“乔隐……”她拉住他的衣服担心的低喊。
那名大汉哈哈大笑,“本来对方是要我们兄弟杀了你,不过我们现在反悔了。”他回想刚刚在电话中的对话,真没看过找人帮忙还那么小气的。“我不杀你,反正这里那么偏僻,你们要有办法走出去,我头就剁下来给你们当球踢。”万一那么衰被警察逮到,他们的罪行也没那么重。
就这样,乔隐跟贝莎莎一前一后被拖下车,然后这群大汉便开车扬长而去。
乔隐看了眼四周的荒凉景色,突然拉开嗓门大喊,“喂!你们好歹告诉我们这里是哪里?”他跺跺脚,“妈的,连我的背包也带走了,还有手机……”
当然他的呼喊根本得不到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