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怀疑,妳正在看泊妊的书,不是惜之的书,我只是路过,走进门来问候一声。
认识泊妊很多年,从一开始的腼腆到现在的无话不谈,光阴催生了我们的友谊。很多时候,例如闷了、烦了、需要朋友帮忙拿主意时,泊妊便成了很好的倾吐对象,电话一拨,天南地北,从分享快乐列细诉埋怨,经常是一个不小心,时间飞逝。
泊妊的人和她的书一样,单纯可爱,一说起老公便开心快乐,说起儿子就眉飞色舞,她是典型的小女人,我想这种性格的女人是所有男人都想呵护的对象。
泊妊喜欢花,众所周知,她老把自己种的花剪下来插瓶送给惜之,也常把种得郁郁青青的盆栽送给我。可惜,我有一双摧花手,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辛苦培植的小生命送进地狱里。
有没有罪恶感?当然有,可惜我和阎罗王交情太好,留不住脆弱生命。
对于这一点,她很难理解,为什么连薄荷、九层塔这种连在野地都能长得很好的植物,都会被我养死:就如同我很难想象,为什么有人已经腰痛到站不直,还能为花花草草折腰。
不过,朋友不就是这样,不同的生活背景、不同的性情,我们透过朋友的眼睛,认识另一个我们所陌生的世界。
我喜欢她谈起植物时的神采飞扬,喜欢她说到老公时的眉开眼笑,更喜欢她聊到一双子女时,又无奈又好笑的可爱语气,有了很多很多的喜欢,友谊于是成形。
我想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却会是永永远远、长长久久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