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婕不知所措的看着龙云飞,心中怀疑的想着,她的药丸乃是上古的仙丹,这区区之毒为何解不开呢?
郁婕不知道这“七步追魂散”的厉害,它乃是毒王全峰历量七七四十九天,以一百种的毒草、一百种的毒虫,以及他精心自制的一种厉害无比,可使人全身亢奋的春药混合提炼而虞的。”
凡是中了“七步追魂散”的人,如果只解毒性而不解春药的药性者,必会因性欲得不到予解,导致全身的经脉爆裂而亡;反之,只解春药的药性者而不解毒者,必会顺毒性发作,导致七孔流血而亡,就因为如此的可怕,所以才会被称之为“天下第一毒”。
郁婕见龙云飞浑身发热,痛苦不堪,于是决定脱他身上的衣履,以减轻他的痛苦。
因为龙云飞痛苦的挣扎,妨碍郁婕脱衣服,她只好跪在摩上帮他脱衣服。
郁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脱光他的衣服,正要拿起线被盖住他的下身时,龙云飞猛然张开眼睛,意识不清的抓住她,害得鲍跌进龙云飞的怀里。
郁婕极力的想要起身,却敌不过龙云飞的蛮力。
龙云飞突然吻住她的樱唇,并极力的加深这个吻,把她吻得神魂颠倒,浑然没有察觉到龙云飞已经解开她的衣裳,两只手肆意的罩上她那高耸的乳房,有意无意的逗弄着蓓蕾,弄得她心荡神驰、丧失理智。
龙云飞翻个身,将郁婕压在身下,毫无忌惮的吻着她的颈项、香肩、饱满的酥胸,并用他的舌头舔着、咬着蓓蕾,觉得过瘾了就换上另一边,而他的一双手于更是探进她的私处逗弄着、撩拨着,令郁婕娇喘连连,呻吟出声。
“求你,求……求你!”郁婕摆动着娇躯,哀求着龙云飞的进入。
龙云飞受到春药的影响,以及郁婕那令人销魂的声音,猛然吻住她的呻吟,将身进入了她,与郁婕一同进入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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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婕轻抚着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沉睡得有如孩子的龙云飞,她脸红的回想起与龙云飞做爱的那一幕,感觉那滋味实在是棒透了!
虽然她知道龙云飞是在意识不清的状况下与她做爱,可是她却不后悔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他。
她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郁婕突然被这项认知给震惊住。
不会的,不会的!郁婕摇着头想着,她乃是二十世纪的人,终有一天得走的,她得快刀斩情丝才行,但是斩得断吗?
郁婕吓得起身穿好衣服,想要一走了之,但是脚刚踏出门,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揪了一下,又情不自禁的走回床边。
看他那神智不清的模样,说不定他早巳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只要自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不就好了,如果被他拆穿了,想要再落跑也不迟呀!
郁婕的乐观想法使她安心下来,瞧瞧外面的天色已暗,醒来后的龙云飞肚子一定会饿,于是走出房间,去吩咐店小二准备些饭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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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我要水。.....”龙云飞口干舌燥的直嚷着。
备好饭菜的郁婕连忙倒了一杯水给龙云飞喝,而饥渴万分的他喝了几口后,不小心的呛了一下。
郁婕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有些心疼的道:“别急,慢点喝。”
郁婕的靠近使得刚刚清醒的龙云飞闻到一股熟悉的淡番,令他想起昨夜的美梦,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看清那梦中女人曲面孔,猛一抬头,看见的却是一脸关心的郁婕,不禁紧张的东张西望,企图找寻那梦中女人,却找不着她,一时失望的道:“郁杰,是你救我的吗?”
郁婕见他投认出自己是女的,又见他左右张望的好似在找人,故意问道:“是啊,难不成还有别人?”
“昨天当我全身发热、神智不清时,模模糊糊的瞧见一位娇艳动人的女子,光着身子和我躺在一起,所以我以为是位姑娘救了我。”
郁婕总算确定龙云飞没有认出她,于是放下心来,并故童敢道:“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才会无端的作那种梦,改天我譬你找个美女,好让你发泄、发泄。”
龙云飞心想,自己可能太久没碰女人了,才会无端端的作起春梦。
“二哥,你的身体还好吧?”郁婕关心道。
“我很好,只是身体还很虚弱。”
郁婕递给他一颗药丸,“吃了它,就会有精神了。”
龙云飞吃下药丸,然后连功调息,发觉自己不像刚才那般的虚弱,反而感到精神饱满,不禁好奇的问道:“毒王伍峰的‘七步追魂散’乃是天下第一毒,不但有毒药还含有春药的成分,是很难解的,不知你是如何解毒?”
郁婕一听,不禁红了脸,原来还含有春药的成分,怪不得他会……
早知如此,她就该把那毒王给大卸八块,以消心头之恨!
龙云飞见郁婕时而脸红,时而生气,不禁关心的问道:“郁杰,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郁婕连忙回过身,笑道:“我人很好!”然后举起左手,给他看手腕上的手链,“能救你全是靠它,当时我能发现茶里有毒,都是它一闪一闪的发出光来警告我,同时它也具有避毒、解毒的功用,使我能躲过毒王的毒散,而它被称为‘七巧链’。”
见他不语,郁婕接着又道:“二哥,你可听过‘人鱼’?”
“人鱼?!那是什么呢?”
“在西方的传说里有一种鱼,长相和身体是人,而腰部以下是鱼的尾巴,我们称之为‘人鱼’。”
郁婕看龙云飞明白了,才又继续道:“相传‘七巧链’是上古时代,人鱼王送给女儿人鱼公主的嫁妆之一,而它被代代相传着,一直传到我的好友水吟儿的手上,六年前我与她相遇,她为了感谢我救了她一命,特地把它送给我。”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鱼的存在!”龙云飞不可思议的说着,然后又问道:“郁杰,你还没说出解毒的方法。”
“受伤的人吃一颗,伤口马上复原;吃三颗可以解百毒;吃五颗可以救活刚断气的人。”
“可是珠子是硬的,要如何吞服?莫非是把它磨成粉?!·
“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从链子上拔下来,绿珠的外壳就会自动剥落,露出药丸来。”郁婕解释着。
“哇,真是太神奇了,不愧是仙物。”
“既然明白了,就快坐下来吃饭,我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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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峰坐在房里,等着某人的到来。
突然一条黑影无声无息的窜进来,站在伍峰的面前,冷酷的道:“我来了。”
伍峰见江湖第一杀手杜振依约前来,喜孜孜的拿起桌上的一包银两道:“这是定金一万两,事成之后,再付你两万两。·
杜振掂掂银两的重量后,立即把它收进怀里,依旧冷酷的道:“要杀谁?”
“龙云飞。”
杜振听完后,立即使出轻功飞了出去。
伍峰一见杜振已走,不禁哈哈大笑道:“龙云飞,我就不相信你还死不了!”
一九九七年 怪奇侦探社
侦探社的六名成员正围在一起讨论,她们知道郁姝正为了一件新Case,忙着收集资料,一整天都不在。所以她们才敢在办公室里讨论。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菁菁指着小昭埋怨着,“叫我把郁姝踢进河里,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这怎么能怪我!明明是你笨,选在人多时踢郁姝下水,才会失败。”小昭反驳着,并把矛头指向葳儿,“葳儿还不是跟你一样失败了。”
“那不能怪我,我从高处把花盆砸下来,谁知敏柔竟然把郁姝引开。”葳儿把眼光移向敏柔,死瞪着她。
敏柔有点无辜的辩解着:“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我把郁姝推下楼梯,结果被一个帅哥给救了,他还指称是我推的,害我在部妹面前说不清,还被她怀疑,恰巧葳儿砸下花盆,我为了掩饰只好故意救她;好分散她的注意力。”
四个人在那你,—句、我—言的互相指责,吵得心兰和吟儿心烦。心兰终于受不了的大叫着:“好了,别再吵了!”然后看着四个人安静后,又道:“大夥坐下来,再商量看看有投有其他办法?”
明洪武十二年
二更时分,一条黑影无声无息的落在龙云飞的房前,轻轻的开门走进去,然后悄悄的走向龙云飞,正要朝熟睡的龙云飞下毒手时,龙云飞猛然的张开眼睛,随却接住蒙面黑衣人的一掌,两人对打了几招,那蒙面黑衣人立即退后,然后转身逃出了旁间。
龙云飞见蒙面黑衣人逃跑,立即使出轻功追赶。
住在龙云飞:隔壁,一直睡不着的郁婕,听见龙云飞的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不禁好奇的起身,打算去龙云飞的房间一探究竟。
郁婕刚走出房间:就瞧见龙云飞和一个蒙面黑衣人在庭院里屠杀。蒙面黑衣人的武功似乎不弱,竟能与龙云飞对打三十招,可是三十招过后,就渐渐的居于下风。
郁婕站在房前,观看两人你来我往的打斗,看得很过瘾。蒙面黑衣人突然挨了龙云飞一掌,受了重伤,快要被龙云飞遭到时,看见站在一旁的郁婕,立即发出暗器暗算郁捷,好量自己有逃走的机会。
郁婕因为看得正过瘾,一时没有防备,中了蒙面黑衣人的暗器,不禁发出一声惨叫声。
龙云飞听见她的惨叫声,一时大意让蒙面黑衣人给逃跑了.于是立即赶到她的身边,抱起受伤的她回旁。
当龙云飞抱着郁婕时,不禁又闻到一股熟悉的淡香,一时扰乱他的心神。过了会后,才猛然记起受伤的郁婕,于是赶紧加快脚步。
龙云飞把郁婕放在床上,拔下“他”身上的暗器,发现暗器上喂有剧毒,于是准备脱掉郁婕的衣裳,要替“他”驱毒疗伤。
郁婕虽然很痛苦,但是瞧见龙云飞脱她的衣裳,急忙抓紧前襟,嚷道:“色狼。你干么脱我衣服?”
龙云飞一听,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过了一会才道.“你中了毒二哥要替你疗伤呀!”
郁婕指着肩上的伤口,“二哥,你看清楚点,我并没有中毒啊!”
“暗器上明明有毒……”龙云飞低头查看伤势,“咦,伤口怎么没变黑?”
郁婕忍着痛,笑道:“二哥,难道你忘了有‘七巧链,?有了它,我可是百毒不侵哦!”——说完,正要拔下珠子时,却被龙云飞给制止,郁婕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郁杰,这只不过是小伤,用二哥的金创药就行了,何必浪费这仙丹呢?”龙云飞拿出金创药要帮“他”敷药。
郁婕心想,要是让他敷药,岂不曝光?
“我怕痛,不想涂药后还要忍着痛。”郁婕一说完,立即吞下药丸。
因为是小伤,过了不久,就见伤口渐渐的止血、结疤,然后消失不见,把龙云飞给惊得一愣一愣的。
龙云飞揉揉双眼,不敢置信的道:“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
郁婕听了,不禁笑着看着他;
这时,窗外传来三更天的锣声。
“已经很晚了,我想你该很累了,早点歇息吧!”龙云飞一说完,就掩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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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不……不要走!不要,不要……要留下我一个人!”
郁婕大叫着从恶梦中惊醒,她害怕的回想着,梦中的景象她早巳忘了,但却深切的认为自己再也回不到二十世纪。
郁婕转头望一望窗外的曙光,觉得自己好烦躁,好想游泳纾解一下心情。
唉!真可惜古代没有游泳池!嗯……有了!郁婕快速的翻下床,穿好衣裳,准备到昨天与龙云飞进城时.在附近发现到的一座小湖中游泳。郁婕一决定好,立即使出超能力,去喽!
郁婕先是经过一片树林才来到小湖边,她欣喜的想着,隐密的小湖被白茫茫的浓雾掩住,更替小湖增添一份神秘感。
郁婕把手伸人冰冷的湖水中,使出超能力,让周围五十公尺的水逐渐的加热,使它变成“温水游泳池。”
郁婕脱光衣裳后,把衣裳放在湖边的一块巨石上,然后跳入水中游起泳来。
先游难看的狗爬式,再依序游蛙式、蝶式、仰式、自由式,到最后觉得自己玩得不过瘾,便跳起水上芭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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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云飞躺在床上,辗转反恻,难以入眠,心中想的、念的都是中毒那夜的神秘女子。
他曾在隔天发现自己的颈项有好几个吻痕,肩上、背上也有好几个指痕,这些事实证明,那一夜他不是作梦,确实有一名女子与他共度春宵。
可是郁杰为何要隐瞒呢?
有时候当他瞧见郁杰脸红时,会突发奇想的把“他”当作那一夜的神秘女子,而有一股想要吻“他”的冲动,可是他不能也不敢,因为郁杰是个男的。
昨晚当郁杰受伤,而自己将“他”抱人怀里时,他开始怀疑“她”是女的,但是他不敢去让证实,怕吓坏“他”,也怕破坏两人的兄弟情谊,就是因为如此的矛盾,令他感到很痛苦。
龙云飞看一看窗外,天未亮,心想反正自己也睡不着,不如找个适合练武的地方好好的练一下武功,去除满脑子的杂念。
龙云飞在距客栈一里处的树林内停下脚步,发觉这里”;无住家又安静,非常适合练武,立即摆出招式,练起武来。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龙云飞正在专心练武的时候,耳中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戏水声。
奇怪?!在这天刚亮,四周又有雾的树林中,怎么会传来有人戏水的声帝?
龙云飞好奇的循着水声,准备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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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云飞来到小湖边时雾已渐渐的散去,他好奇的拨开草叶一看,不禁被眼前的景象给惊愣住了。
郁杰真的是女人!他吃惊的想着。
龙云飞痴痴的看着有着曼妙的身材、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的郁婕,在水中摆动着那优美动人的舞姿,—时情不自禁的走出草叶,走向她,
郁婕玩得很起劲,直待龙云飞走近时才发现,吓得她急忙用水遮住身子,直往水里钻。
“你。。。你要做什么?”郁婕害怕他知道真相后会气愤的动手打她,于是一步步的往后退,逐渐的退到巨石边。
龙云飞露出邪恶的笑容,“你说呢?”然后把郁婕给定在自己和巨石的中间,他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眼神,“杨郁杰是你的本名吗?”
“是的,只不过‘婕’,是敏捷的‘捷’,去掉‘手’字旁,改加个‘女’字。”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你是女人?”
郁婕嘟起嘴来,有些责怪于他,“是你自己把我误认为小兄弟的,而我就将错就错的承认了。”然后又很心虚的说:“结拜成兄弟后,想要说又不知从何启开,而在发生那件事之后,我就更不能说了。”
“那件事是指我中毒那一夜的事?”
“嗯!”郁婕脸红的点点头。
龙云飞困惑的问道:“为何发生关系以后更不能说呢?”
郁婕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的道:“我……我不要你对我负责任。”
郁婕知道在古代,一个女人的名节是最重要的,但她是二十世纪的人,不能爱他,也不能嫁给他。
“为何不要我负责?这事关你的名节呀!”龙云飞突然紧张起来了,“莫非你不喜欢我?”
“不是的。”郁婕摇着头,“如果我不喜欢你,是不会和你发生关系的。”
龙云飞一知道郁婕是喜欢他的,不禁高兴的说出这几天的相思之苦,“小婕,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好苦啊!”然后粗暴的吻上那令他朝思暮想的樱唇。
而这个看似粗暴却不失温柔的吻,吻得郁婕心醉神迷。龙云飞低头再沿着颈项一路往下吻,吻得正入神时——
“哈啾,哈——啾!”郁婕突然连打了两个喷嚏。
真是杀风景!
龙云飞把郁婕抱上巨石后,帮她穿上衣裳,“你看你,一大清早就跑来湖中游泳,怪不得会着凉。
郁婕任由龙云飞帮她穿衣裳,“人家作了一个恶梦,心烦得很,就想游泳纾解一下心情嘛!”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人
家好想、好想回家哦!”
龙云飞被郁婕哭得不知所措,只好安慰的道:“别哭,别哭,你告诉我你家在哪?我马上带你回家。”.
郁婕一听他这么说,反而哭得更厉害,“人家再也回不去了啦!”然后哭倒在龙云飞的怀里。
龙云飞只好搂着郁婕,任由她在他的怀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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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风使出绝顶的轻功,快速的通过魔教总台外围戒备森严的岗哨,今夜他闯进来的主要目的乃是为了要熟悉地形,以便日后与龙云飞攻打魔教。
他闯进来之后,小心翼翼的在屋顶上跳跃,看看四周的地形及守备的多寡,突然间,发现远处有一栋屋子灯火通明,不禁好奇的来到那栋屋子的屋顶,轻轻的抽出一片屋瓦放在身侧,趴在屋顶上偷听里头的动静。
“亏你还是本教的尊者,”邵祺在得知青衣尊者已死,于是朝蓝衣尊者生气的吼着,“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
“请教主开恩!”伍峰跪在地上,害怕的求饶着,“请教主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邵祺棋稍微冷静以后,看着伍峰道:“好!看在你以往的功劳上,本教主就网开一面,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伍峰感激的连连磕头,“谢谢教主的不杀之恩。”然后退到大履的右侧去。
邵棋看着众分台的台主,道:“你们可有计谋可以杀了龙云飞?”
扛衣尊者姚娃从大殿的左侧走出来,谄媚的道:“教主,属下倒有一计。”
“快快说来!”
“据属下所知,‘神偷’沈如风已探出总台的所在,打算与龙云飞会合后直捣总台,而今‘雷剑山庄’只剩下雷振宇一人,不足为惧,不如咱们先人扬州血洗‘雷剑山庄’,待龙云飞的巢穴毁了,咱们再思计诱杀龙云飞和沈如风,来个一劳永逸。”
邵祺听了哈哈大笑,称赞姚娃的计谋,然后朝姚娃、伍峰下令道:“你们两个立即挑选三百名高手,血洗‘雷剑山庄’!”
“是。”姚娃和伍峰异口同声的应着。
沈如风专心的倾听大殿内的动静,突然不小心发出声响,结果被邵棋发现。
“什么人?”邵祺听见外头有人在偷听,立即朝屋顶射出五枚毒针。
姚娃一知道有人在偷听,立即带着手下去捉拿刺客。
沈如风瞥见五枚毒针朝他飞来,立即飞身躲过,不料只躲过三枚却中了两枚——一枚在左肩,另一枚在右臂;又见魔教的爪牙追来,不得已只好使用轻功,负伤逃出魔教总台。
等到沈如风好不容易逃出魔教,逃到一栋木屋前,见四下无人,就赶紧坐下来运功疗伤,无奈他曾使用过轻功,使得少许的毒素已渐渐的侵入经脉,再加上毒针太毒,无法用内力逼出体外,别好把肩上、臂上的毒给逼人左掌内,以便延缓毒发之日,连完功后,人因太过消耗内力,立即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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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娟娟提篮子正要上街买菜,刚走出大门,就瞧见地上躺了一个人,急忙朝门内大喊:“表叔,你快来,有人倒在大门口!”
门内走出一名年约五十的老者,那名老者走近沈如风,蹲下身来,用手探探他的鼻息,见他还有呼吸,连忙喊道:“娟儿,快帮我把人抬进屋去。”
陈娟娟急忙上前帮忙抬着沈如风进屋。
两人好不容易把人抬上床,陈福唤道:“娟儿,你赶紧去请个大夫替他瞧瞧。”
“好,我马上去。”人一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但邵祺棋的毒针乃是毒王伍峰所自制的,岂是一般的大夫可以治疗的。
只见陈娟娟找来的那名大夫替沈如风把了很久的脉之后,才起身道:“他中一种很烈的毒,幸好他自己已经堑时抑制住毒性,如果十天之内无法寻得解药,他必会毒发身亡。还有一件事得向你们警告,他已经把大部分的毒给逼到左掌,你们千万别碰他的左手,以免跟着中毒。”
陈娟娟绞着双手,心急的道:“大大,您真的无法救他吗””
大夫扔着头,“姑娘,老朽真的无能为力呀!”话——说完,就提起药箱走出大门。
陈娟娟担心的看着沈如风俊秀的面容后,拿起手巾,温柔的帮他擦拭额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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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娟娟正在照顾昏迷了一天一夜的沈如风,突然听见外头传来敲锣打鼓、有人迎亲的声音,不禁好奇是哪家姑娘今天出阁。
陈娟娟一走出房门,就隐约的听见表叔与人说话的声音。
她来到前院,看见前院放了一顶大红花轿,花轿旁,是镇上最有权有势的大色鬼——钱大裕,身着一袭新郎服,正坐在一匹马上,而表叔正站在钱大裕的前面。
陈娟娟指着这一切,对钱大裕道:“你这是做什么?”
陈福一见陈娟娟走出来,连忙护住她,好似怕她被人夺走。
钱大裕坐在马上,欣喜的回道:“今天是我俩的大喜之日,我是来请新娘子上花轿的。”
“我又不是你的新娘子,上什么花轿?”陈娟娟怒道。
钱大裕嘿嘿笑道:“马上就会是了!你忘了五天前我在街上对你一见钟情,曾向你扬言,五天后要娶你为妾,如今花轿来了,就请娘子快快上轿,以免误了吉时。”
“我不上!”陈娟娟一口回绝,“我才不要嫁给你这个大色狼。”
钱大裕听了很生气,“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然后用手指着陈娟娟,朝后大喊:“钱三,快把新娘子拉上花轿。’
陈福听见钱大裕要来硬的,只好跪下来,哀求着:“钱少爷,求您高抬贵手,放了娟儿吧!”
“哼,本少爷不吃你这一套!钱三,快拉她上花轿。
钱三立即强拉着陈娟娟上花轿,而陈娟娟死命抵抗着,就在钱三快把她拉进花轿时,突然传来喝阻声。
“放开她!”沈如风靠在门上,冷酷的看着钱三。
钱三吓得连忙放开陈娟娟,而陈娟娟乘机逃离钱三。
“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本少爷的闲事?”
“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只要你马上滚离此地,我就饶你一条狗命。”
“我呸!”钱大裕丝毫瞧不起病恹恹的沈如风,“你凭什么要我听人的话?”
“凭这个!”沈如风一说完,立即出掌把花轿击坏。
钱大裕看得脸色发白,心知自己遇上一个练家子,一定毫无胜算,于是强装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你们别得意,咱们走着瞧!”然后带着一群人狼狈的逃走。
待他们一走,沈如风立即显得满身大汗,一副欲倒的模样。陈娟娟见状,连忙扶住他,担心的问道:“公子,您没事吧?”
“还好。”沈如风让她扶着,边走边说,“在下沈如风,请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名叫陈娟娟。”
“请问陈姑娘,在下昏迷了多久?”
“一天一夜。”
糟糕,来不及赶回“雷剑山庄”通知大哥了!沈如风在心中懊恼的想着,真不知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
陈娟娟扶沈如风上床,沈如风坐在床上,运功调息,使自己舒服一点,耳中却传来陈福的声音。
“怎么办?这下该如何是好?”陈福着急的走来走去。
沈如风运完功,睁开双眼,指着陈福道:“陈姑娘,这位老伯是……”
“他是我的表叔,名叫陈福。”
沈如风对陈福问道:“陈老伯,是什么事让你这么苦恼?”
陈福叹道:“还不是那个钱少爷,他可是堂堂知府老爷的
大公子,如今惹怒了他,不知他会玩什么把戏折磨咱们呢!”
“这……”沈如风突然灵机一动,“陈老伯,在下乃是扬州‘霄剑山庄’的三当家,如今我有急事要赶回去,不如你们随我回去,我可以在庄内替你们安排一个好差事,不再让你们受他人欺凌,不知老伯意下如何?”
陈福一知他是名响大江南北的“雷剑山庄”的三当家,立即拉着陈娟娟向他磕头道:“我们当然愿意,多谢三当家的收留。”
沈如风拉起他们两个后道:“别客气,我只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你们快快收拾包袱随我回扬州吧!”
于是陈福与陈娟娟赶紧收拾包袱,随沈如风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