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她不安的想着。
“你不用找了,他们全部不在。”就在刚才席蓝晴急着找人时,石烈宇已经泡丁杯咖啡,安逸的在沙发上优闲的喝着咖啡,仿佛把这里当成了他自己的家。
“你怎么知道他们都不在?”席蓝晴睨着他,非常讨厌他现在的态度,好像这里是他家,而她才是闯进他家的不速之客。
“昨晚你妈告诉我,他们要到山上的别墅住个十天半个月,短期内不会回来。”
“他们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说要到山上去住?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有可能……有可能……”被他这个色狼给吃了吗?
“你放心,我不会动你的,我只是要在这里小住几天而已。”石烈宇一眼就看出她脑袋里在想什么。。
“什么!你还要在这里小住几天?那怎么行,这个家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而且我还有其他的姐妹,要是她们回来看到家里多了一个男人,不会很尴尬吗?”席蓝晴觉得自己快疯了。这个被她捡回来的男人,简直是烫手山芋,甩不掉就算了,还打算死赖着不走,可怕、可怕,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们应该也暂时不会回来。”他可以确定她们在短期内,绝不会踏进这个家一步,所以尴尬的场面当然是不会有。
“你又怎么知道?”席蓝晴脸色铁青的大吼。其实这种事她不必多问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只是最令她懊恼的是,她怎么会有一个一天到晚只想将她推入‘火坑’的母亲,也不想想男女共处一室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这种道理自古流传到现在,只是到她母亲这边就好像被终结一样。
更夸张的是,她这个妈竟然还允许未出嫁的女儿,跟一个认识不过短短几小时的男人共睡一张床,天啊!她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德?怎会让她给一个超级激动又超级先进的妈当小孩?
不过这样想会不会很不孝?她突然静下来沉思。
“你妈昨晚好像有知会她们了,要她们先在外面的饭店住几天。”这可是他亲耳听到的喔!千真万确。
“天啊!”席蓝晴再也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不管她是不是不孝,总之,她的母亲要将她赖给这个男人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她应该有所反击才对。“你确定要在这里小住几天?”她决定了一件事。
“有问题吗?”他确实有这打算。
“是没问题。”席蓝晴给了他一个虚假的笑容。“那就祝你住得愉快,再见。”
石烈宇既然决定要住这里,就让他住个够吧!这个家就让给他,她也决定要到饭店住个几天。
“你打算要住外面吗?”他问。
“废话!”她火大的回应。要地跟这个男人共处一室已经是不可能的,想到以后他还有可能跟她同睡一张床,她就寒毛直竖。
“你要去外面住我是不反对,不过……我记得你好像没钱了。”
“谁说我没饯,我的钱就放在……”席蓝晴摸了摸口袋,顿了下。怎么是空的?一定是放在房间了。“哼!谁告诉你我没钱,
我把钱放在房间。”话落,她快步的走回房间,心里也不确定那些钱到底还在不在。
席蓝晴几乎快把整个房间翻遍了,但就是找不到昨晚的那九万块。
奇怪!她是放到哪里去了?记得昨晚她没有把钱拿出来呀!怎么会凭空消失。
她掀开棉被再找一遍床,可是除了棉被之外就无其他的了。
石烈宇还是那副悠哉游哉模样地倚靠着门边,双手自然的摆放在胸前,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这女人还真是越看越讨人喜欢、越看越可爱,尤其是她生气的模样,丝毫不减她半分气质。“你不用再找了,没钱就乖乖的住家里吧!我不会介意的。”他可是求之不得。
席蓝晴睨着他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你好像很清楚钱的事?”她敢打包票,她的钱会凭空消失,他一定知道原因。
“还算清楚,不过我要说明一件事,你的钱不见,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说,到底是谁拿了我的钱?”让她知道是哪个小偷偷的,她一定会狠狠的痛扁他一顿,打得他哭爹喊娘。
“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否则一定又会火冒三丈。”他好心提醒。
“是不是又是我妈?”
石烈宇无谓的耸了耸肩,表情写着“是”。
顿时,只见席蓝晴抓狂的大叫,她快疯了。
她的妈怎么这么恐怖?先是强迫她跟这个男人共枕一夜,之后又完全不留后路的拿光她的钱,这摆明就是让她无处可去的卑劣行为嘛!
她快疯了……快疯了…… -
石烈宇还是那副优闲的模样,虽然女人的尖叫声是最可怕的,也是他最怕的声音,可他就是喜欢听她的尖叫声。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可以包容一切所不容许的。他有所顿悟的想着。
他看着她尖叫的样子,开始盘算着他的下一步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可以成功的掳获她的心,但他却没预料到她的下一步行动,或许应该说是他失算吧!
继尖叫声之后,席蓝晴突然冲上前去,正当石烈宇以为她只是要走出去,还体贴的让出一条路好让她过时,下一秒,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坐云霄飞车,随后,他整个人仿佛坐自由落体般,笔直的往下掉,不同的是,自由落体会在该停的时候停下来,可他却没有,还重重的直接摔至地面,一股刺痛感迅速朝他袭来。
没错!他被这个暴烈女过肩摔了。
不过她太奸诈了,要动手也不先知会一声,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说,我妈到底收了你多少的好处,为什么才一个晚上而已,我的世界就全变了样?”虽然她早就知道她母亲的为人,但她就是死不承认,硬要将一切的过错推给无辜的他。
石烈宇眉头紧紧一皱,这女人不分青红皂白的程度也未免太夸张了吧!应该说这一切的好处都是她母亲给他的,他可从来没要过。
不过,背上的疼痛让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哼!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敢跟我妈狼狈为奸,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没关系,反正我也不一定要跟你睡,家里多的是房间,我的房间就免费让给你。”在气头上,她丝毫没发现她的说辞前后矛盾。
不过好像住外面比较安全耶!毕竟睡在其他房间,还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算了!她还是搬到外面住比较安全。
她盯着石烈宇看,目光像在看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兽性大发的色狼,蓦地,她察觉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劲。
石烈宇缓缓地起身,一股刺痛瞬间朝他袭来,痛得五官忍不住皱成一团。这女人还真是力大无穷,轻轻一摔就把他摔得七荤八素。
见他一脸痛苦,额际间不时窜出冷汗,席蓝晴猛然想起他身上还有伤,一股罪恶感悄悄地自心底爬升,暗叫不妙的同时也着急了起来。“对不起……我……”她赶紧上前扶起他。“我忘记你身上还有伤,对不起……”都怪她没事火得跟什么似的,竟然没考虑的就摔了他一记,要是旧伤加新伤让他更严重怎么办?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着她紧张的模样,石烈宇的脑海里突然兴起一个邪恶的念头。
石烈宇故意痛苦的哀号着,将身体的重心全都摆在她身上,紧紧的靠着她,嘴里还不忘痛苦的叫道:“我的背好痛,尤其是刚刚那一摔,好像撞到脊椎了。”
“撞到脊椎?!”席蓝晴惊恐的大叫。“怎么办?要是……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担忧不已的脸颊染上愁色,要是真的伤到脊椎,他的后半辈子不就她要负责?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真的好痛,脚……好像有点麻。”石烈宇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
“啥?”席蓝晴的脸瞬间刷白。
“有点站不住。”他的身体又往她身上靠得更近一些。
她的脸色由白转青。
“越来越麻了,好像……没什么感觉。”石烈宇故意往大腿一捏。“没有痛的感觉;”他肩头微微蹙了下,很痛,暗骂自己没事捏得这么大力干嘛。
“真的吗?”她的神色越来越担忧。
“真的。”他哀号得越大声,席蓝晴脸上的担忧越重,他的心里就有几分欣然和感动。
“我捏捏看,说不定是你捏得太小力了,也有可能是太紧张的关系。”她的手往他右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用力一捏,还转动一百八十度,那是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痛。
石烈宇万万算不到她会来这招,险些无力招架,但他还是忍下来了,不过,额际的汗水却忍不住淌下,沾湿肩头的衣服。
他只能说,很痛、非常痛、痛死他了。可是这些话他只能喊在心里。
“还是没感觉吗?”席蓝晴紧张的问。她这捏法死人都可以痛得活过来,他竟然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嗯……值得怀疑!
“那我再捏另一只脚看看。”她又朝他的左大腿用力一捏。“有没有感觉?”
痛、痛、痛,痛死他了!石烈宇痛得脸色发白,但仍紧咬牙根。“还是没感觉。”真是死鸭子嘴硬的最佳典范。
“那怎么办?”但席蓝晴的脸上一点担心的神色都没有,她又用力的捏住他大腿一块肉,再用力的旋转个半圈。
“没关系,应该休息一下就行了。”石烈宇痛得冷汗直冒还脸色发白,这女人也太狠了吧!痛死他了。
“好。那你先到床上躺下来休息一下,可能是因为你太紧张的关系,也说不定这麻痹感只是暂时的。”她嘴上说的是安慰的话,可她的手又不死心的捏住他另一只大腿的肉,再转个半圈,她就不相信他一点都不会痛。
看,他脸色发白还直冒冷汗的,想必憋得很辛苦吧!
“你不要再捏了……好像有一点点感觉了。”石烈宇发白的额际浮出几条青筋,他举白放投降了,对这女人不宜使用苦肉计。
“真的有感觉了吗?”她一听,手又想往他的大腿捏。
石烈宇抓住她的手,求饶似的道:“不要再捏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好吧!”要不是看他可怜,否则她哪有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他。席蓝睛扶着他慢慢地走到床边,还体贴的帮他脱鞋,细心的帮他盖上棉被。“你先休息一下,明天如果还是一样的话,我再带你到医院做检查。”
“到医院?”石烈宇突然紧张起来。“不用了,可能就像你说的,麻痹的感觉是暂时的,休息一下就好。”
“不用吗?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反正今天你就先躺着休息,明天再看情况好了。”她挑挑眉,眼底不经意流露出诡异的神色。
石烈宇察觉她眼底那抹诡异的神色。“真的不用了,如果我还是很不舒服的活,我再告诉你。”他可得小心应付,光看她眼底那抹不怀好意的神色,八成又想出什么鬼主意要整他,而且想再把他过肩摔的意图是目前最明显的。
“好,如果真的不舒服要告诉我喔!”席蓝晴瞥了眼他的双脚,有一股想痛槌它的冲动。
一开始,她是真的担心他被她这一摔,真的摔出其他问题来,但经由刚才她这一捏,他应该不可能完全没有感觉,看,他的脚还可以走动,怎么可能没感觉。
结论就是:他在骗她!
她才不管他身上那些大伤小伤,胆敢欺骗她席蓝晴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瞧,他现在不是已经得到报应了吗?
他现在八成躲在棉被里,安慰他那双可怜的腿吧!
席蓝晴呆愣愣的在厨房冰箱前站了许久,直到听见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才唤回她神游太虚的意识。
怎么办?肚子好饿喔!可是……她盯着架上整齐排放着的大大小小锅子及瓦斯炉,叹气声连连。
席蓝晴从来没煮过东西,也打从心底讨厌厨房,厨房所有的厨具里她最常接触的是那台用了十年的冰箱,因为她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喝的饮料或茶都一定要是冰的,而且她还有冬天吃冰的习惯,越冷越好。
至于下厨煮东西?她连泡面都不会煮了,怎么有可能煮其他的东西,笑话!
她走出厨房拿起电话要叫外卖,手顺势探了探口袋,想起她身上所有的财产都给老妈拿走了。
好吧!没办法了。
走回厨房,席蓝晴认命的打开冰箱,将所有能吃、能煮的全都下到锅里去,也不管配起来是否对味。
最后一道程序——加盐、味素,再倒一点酱油配色,一道看起来可口的什锦面就完成了。
原来下厨是这么简单的事呀!
席蓝晴兴匆匆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成就感瞬间填满她的心。下厨这件事好像还不错玩喔!以后说不定可以成为她的另外一种娱乐消遣。
不过,这面看起来是真的很可口,不过真要下肚就好像需要点勇气了。
席蓝晴看着面,狐疑的表情尽写在脸上。
它真的能吃吗?她实在没有绝对的把握。
她端起面,想了下,直接走往房间。
“嗯……那个……”该怎么称呼他好呢?连名带姓的叫他。好像不怎么礼貌,但直接叫他的名。他们又没好到那种程度。
“我煮了碗面,一起吃吧!”
石烈宇看着她手上那碗面,肚子早饿得像打雷般,不过她
会这么好心的煮面给他吃?这碗面一定有问题。
“你肚子一定很饿了吧!”她将碗端到他面前。“赶快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她的语气好像妈妈。
石烈宇盯着面看了许久,迟迟没有吃它的意思。看起来是真的很美昧可口,颜色也配得很好看,不过她会不会另外加了些无色无味的“料”?
例如……泻药?
“怎么不赶快吃?凉了就会不好吃的。”席蓝晴催促着。她主要的目的是要他试试味道,可没半点想陷害他的意思,他怎么一脸犹豫的表情?要是不能吃的话,她就可以逃过一劫,但若味道不错,她再依同样的方法煮一次就行啦!
在她的催促下,石烈宇惴惴不安的夹了口面,仿佛鼓足勇气似的送进嘴里。
“好吃吗?”她迫不及待的问。
“噗——”如火山爆发般,面立即从他嘴里狂喷出来。“哇!你是‘贡死卖盐顺仔,?还是盐不用钱?也未免咸得太夸张了吧!”他又是呵气、又是伸舌头的,感觉自己的舌头快被盐给腌熟了。
她这一碗面的盐量大概足够他吃上一年,咸死他了。
见状,席蓝晴在心里猛喊“好里加在”。
好险有先请他试吃,否则变成“咸猪舌”的将会是她。
自从中午被一碗面变成“咸猪舌”后,当晚,石烈宇自动自发的叫了外卖比萨,但现在已经快八点了,比萨也凉了,可是席蓝晴人却不见了。
他的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越来越没有耐性。那个女人到底跑到哪里去了?都已经这么晚了还跑得无影无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桌上的烟蒂也堆成一座小山,却仍不见她的人影。
石烈宇不耐烦的起身来到阳台前,夜已深,低头看着一楼地面稀疏往来的车辆,脑袋思索着席蓝晴到底会到什么地去。
该不会搬出去住了吧?
这不太可能,她的母亲已经把她身上所有的钱都拿走了,包括簿子及信用卡,她应该没有多余的钱住饭店才对。
另一个可能就是她跑去住朋友家,但是她母亲也说她几乎没有女性朋友,她的朋友清—色都是男人,而且夸张的是,她还是他们的大哥。
如果她真的搬去跟朋友住的话,似乎是一件极为不智的举动。毕竟他也是男人,男人又何尝不懂男人的心态。
任何一个再冷静、意志力再坚强的男人,都敌不过女人的诱惑。
蓦地,一楼地面上,一辆在夜色下极为显眼的银色轿车吸引了石烈宇的注意,由副驾驶座下来的人,更是夺去他的所有注意力。
他盯着从副驾驶座下来的人,脸色不由得一沉。
都已经几点了,这个女人现在才回来。
大门传来钥匙开门声,他自阳台探看出去。席蓝晴轻哼着歌,小跳步的进客厅,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你去哪里了?”他注意到她的牛仔裤上沾粘了些许的泥土,上衣也明显有被抓过的痕迹,头发也乱得跟杂草一样,像是跟人家打过一架似的。
她停下脚步,奇迹似的竟对他露齿笑着。”我去赚点外快。”席蓝晴是很诚心的对他笑,因为只要踏出这个门,就再也不必面对他了。
赚外快?石烈宇眉心一皱,不悦的表情溢于言表。“你赚钱
的方式都这么激烈吗?”
席蓝晴低头看了自己的衣服一眼,不在意似的拍掉身上的尘土。“还好,今天有比较节制一点。”通常跟人家干过一架后,衣服大都东破一块、西破一块的,今天只是脏了点,已经不错了。
“啊!我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还要收衣服,楼下有人在等我。”她蹦蹦跳跳的进房间。
石烈宇脸色又是一沉。她真的要搬出去?
他在阳台上看;了楼下载她回来的轿车好一会儿,随即转身走下楼。
房间里突然传来席蓝晴的声音:“喂!这个家就暂时借你住几天吧!不跟你收房租的,你有没有听到?”她在房里边收衣服边大喊。过了好一会儿,外头仍净悄悄的,她停下手边的工作,打开房门探出头去。
“奇怪?人跑去哪里了?”他刚刚不是还在客厅吗?
石烈宇来到轿车驾驶座旁轻敲了敲车窗。车窗缓缓地摇下,驾驶人眼眶上明显的黑色印子,顿时让他一愣。
“你……”他本想问清楚他跟席蓝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那深黑色的印子足足让他呆愣了好几秒。
那绝对不会是胎记,看他眼睛还明显的泛着血丝,眼睛也肿得跟什么似的,八成是刚才被揍的。
“有什么事吗?”江翁文说话的同时,不小心牵动眼部神经,痛得直皱跟睛,眼泪还不小心流了下来。
“你的眼睛……”天啊!那女人对自己的男朋友下手也太狠了吧!他该庆幸他只是被过肩摔,否则他的下场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在庆幸的同时,他的心却突地一阵抽痛,“男朋友”这三个字就好像一扪利刃,狠狠地刺汫他心头。 .
“我没事,是不是挡到你的路了?我马上把车移开。”他欲发动车子。
“不用了,我只是有话要问你。”他赶忙制止。
江翁文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事?”
“你是蓝晴的男朋友吧?”这句话试探的意味十分明显。本以为他会大方的承认,或是腼腆的笑着默认,但他的表情却像受到惊吓似的充满惊恐。
“我……我不是……不是……”他明显被这句话吓到,连话都说不清楚。
“那你们是……”石烈宇的心头顿时感到一阵释怀,还莫名的有一股兴奋快乐的情绪。 .
“她是我大哥。”他们的关系真的很简单。
“大哥?”石烈宇微扯了下嘴角。“她是女人,难道你们自己都不觉得奇怪吗?”称一个女人为“大哥”,是不是太不合常理了。
“是她不准我们称呼她大姐,否则又要赏我们拳头。”江翁文像是抱怨的说着,手轻轻的摸了下红肿的眼睛。
他刚才就是说错了话才会被赏个“黑轮”,但要不是她提出的要求实在太吓人,他怎么可能会去犯这个禁忌。
“原来是这样。”石烈宇恍然大悟的笑了笑。看来这女人似乎对自己的性别极为不满,“你在这里等她吗?”他又问。
“她说要搬来跟我住几天,我一直拒绝她,还因为一时太害怕而说错话,被揍就算了,还因此赖不掉,可是,这都要怪她提出的要求太突然也太可怕了。”他又摸了摸红肿的眼眶,发出疼痛的低吟声。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怕她。”像极了老鼠遇到猫,避之唯恐不及。
“当然。”他想也不想的就承认,丝毫不顾男人的面子问题。“她可是我们这一地区的打架高手,有任何帮派闹事或是外地的混混在这里撒野,只要她出马,万事都0K。”他信誓旦旦的说,没有半点虚假或夸张。
“她真的那么厉害?”她的行为跟个流氓太妹没啥两样嘛!
“你还不知道吗?”江翁文惊讶的问。
“知道什么?”难不成还有什么禁忌。
“可见你一定不是这附近的住户。”他说得十分确定,蓝晴可是这附近一带响叮当的人物,简直是无人不知。
“说来听听吧!”他可好奇了。
“据说她还连续获得好几届的自由搏击、跆拳道及空手道冠军,我们光听这些头衔都快吓掉半条命了,怎么可能跟她正面起冲突。”除非想早点投胎重新做人,否则千万别轻易“玩火”。
但是,一想到今晚他的小命可能遭受到恐怖的威胁,地不由得叹起了重气。
“这些头衔真的挺吓人的。”石烈宇也认同的点了点头,心有戚戚焉。一想到那记过肩摔,他也了解为何她会这么容易就将他摔了出去,也难怪她这么粗暴,原来有这些头衔帮她背书。
“你现在要载她去你的住处?”看他这么不情愿又害怕的样子,石烈宇似乎有个不错的主意。“你帮我个忙,我保证你可以不必跟她共处一个屋檐下,不过你可能要暂时让出你的房子,如何?”
“真的可以吗?”江翁文惊诧的问。只要不跟席蓝晴共处一
个屋担下,要他怎样都行,甚至拱手让出房子也没问题,但是真的有这么好康的事吗?对象可是个暴烈女耶!“没问题吗?要是大哥生气怎么办?”他想来想去还是非常的不放心,说不定还会因此断送宝贵的小生命也说不定。
江翁文脑海浮起席蓝晴平时暴怒及揍人的模样,再想像被打的对象换成是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太恐怖了。
“这些事你不必担心,全都交给我处理吧!”石烈宇给他一个要他放心的笑容。“待会儿就麻烦你载她去你的住处,然后你再借口说要出去买东西,到时你再直接过来接我就行了。”
既然她那么想搬到外面住,为怕她无聊,他也打算陪他住上个几天,一来解解闷,二来还可以帮生活增加点不同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