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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总裁欠调教 第十章

  城郊外一处小山谷旁,两道身影正在那儿勘查地形。

  「从这里摔下去不会死吗?」其中一人畏惧的问。

  「这种高度哪摔得死人,顶多破皮擦伤,刚好达到教训的目的。」另一人不以为然的说。

  「可是……」

  「妳也想讨回个公道吧?凭我们的条件竟输给那个小秘书,妳甘心吗?」拦话搧风点火的,正是邹筱媛。

  薇瑞莎抿抿唇,无法否认自己是有点不甘心。

  善于察言观色的邹筱媛趁势再说:「就只是让她摔一下,出出我们的怨气而已,还是妳根本就是个胆小鬼,连这一点魄力都拿不出来?」

  「谁说的!」薇瑞莎不甘受讥的反驳。

  「那就好,明天我们就照原计画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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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眼前一大簇独特迷人的女儿蓝,艾霏雅赞叹得连呼吸都变得轻柔。

  「妳父亲真厉害,研植出这么美丽的玫瑰。」易博仁刚和助手去送货,临走前和她打过招呼,至于两只可爱的小猫,则在一旁的箱子里睡得恬然。

  「因为他是我爸呀。」易欢俏皮的说。望着眼前炫目的一片湛蓝,她脑里无预警的浮现出那张有着惑人蓝瞳的俊颜……

  「我还以为阿靖会霸占妳一整天呢。」

  她不安的侧动身子。伯母会读心术吗?她才想到席格,她就提到他。

  艾霏雅温笑的望着略显扭捏的她,「阿靖本来还想送我来,是我硬要他休息,他才作罢。」儿子那不情愿的表情,她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他就是没有病人的自觉,该乖乖待在床上休息,偏放不下公事,一大早就乱乱跑。」易欢没察觉自己语气里的娇溺,顿了顿,她提起勇气问:「伯母,妳不气我害阿靖撞伤头,不气我……不小心睡在他床上?」

  「傻丫头,妳又不是故意让他受伤的,至于妳睡在阿靖床上,我想阿靖很乐意跟妳睡。」

  「伯母!」她绯红双颊。伯母把话讲得……好煽情。

  「放心,伯母要是对妳有成见,怎会约妳出来陪我逛街赏花?」艾霏雅满脸笑意,突地张开双臂。「如果妳不嫌弃,就把我当成妳妈妈,伯母让妳抱五分钟。」

  怔愣住,易欢直觉一股暖意往眼里冲。「可以吗?」

  「妳想伯母张得手酸?」

  「伯母。」易欢动容的抱住她,眼眶湿湿的。「自从我母亲离开后,我就只有在梦中才能像这样抱着她。」

  「以后妳想抱伯母多久,我都让妳抱。」艾霏雅疼惜的拍抚她的背。

  「嗯。」她感动的搂紧她,好羡慕席格有个这么好的母亲。

  「对了,阿靖有没告诉妳?」

  「什么?」

  「十三年前你们最后见面那次,他是为了我们全家要移民美国,特地去向妳道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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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爱上他了!

  辗转难眠一夜,脑子里全是席格晃呀闪的身影,易欢终于迟钝的发现,自己的心不知何时已经陷落。

  「怎么办?你们觉得我可以喜欢阿靖吗?」抱着两只小猫走到厅里沙发坐下,她喃喃低问。要是让席格知道她喜欢他,他会不会笑话她从小就暗恋他?

  「喵呜。」两只猫咪亲昵的舔她的小脸。

  「哎,问你们这两只只会撒娇的小家伙也没用。」移动肩膀擦去脸上的湿濡,她又低叹口气。第一次这样喜欢上一个人,她真的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最重要的是,席格会喜欢她吗?

  铃……骤响的电话铃声,吓她一大跳。

  五点三十分,这么早会打电话来的……柳眉一皱,易欢即刻抓起电话。「这时候你不睡觉,居然又给我Morning  Call--」

  「妳是易欢易小姐吗?」没听过的陌生女声打断她的话。

  不是席格。「请问妳是?」

  「我是想问妳认识席格·司奎尔先生吗?」

  「认识……」

  「那妳赶快来,他刚才跌到山谷里,现在不知道怎么样。」

  她背脊顿凛,「他跌到山谷里?!」

  「就在东边城郊外那座山谷,妳快来,我看司奎尔先生恐怕凶多吉少。」

  电话突兀的就被挂断,易欢却没注意,只是双手颤抖着,脑里轰轰然的回荡着那句凶多吉少。

  「阿靖,我要去救阿靖。」她慌乱的跳站起来,原本蹲在她腿上的两只小猫被吓得缩跳到一旁。

  冲到门边,她忽又掉头回去,抓过桌上的纸飞快书写完,再转身飞奔出去。

  一向早起的易博仁于此时走进厅里,恰好看见女儿隐没屋外的身影。

  「欢欢怎么这么早就出去?大概是阿靖有工作要她早点去帮忙。」不疑有他的抱起缩在椅子上的小猫往盥洗室走,他没发现方才被易欢不小心弄落,滑入椅子底下的小纸张。

  五分钟后,当易博仁正想到花卉场看看,意外地瞧见来到屋外的席格。

  「阿靖?」他抱着的两只小猫喵叫一声,全跳到他怀里。

  「伯父早。」俐落的接住猫咪,他温和的打招呼。

  「早。欢欢……」他下意识看往屋内,以为女儿是去接他,人现在在里头。

  而误认为他是跟自己说易欢还在房里睡,席格颔首表示他明白,突地问了一句,「伯父反不反对我当你的女婿?」

  易博仁怔住半晌,恍然顿悟道:「你喜欢我们家丫头?」

  「爱极了。」他眼里净是坦然。「不管伯父答不答应,我都要娶欢欢。」

  喝,这小子几时变得这么霸道?不过,他中意。「有你这么优秀的女婿,我求之不得。」易博仁推开大门,领着他进入屋内。

  「谢谢。」他满怀喜悦。这下欢欢除了他,没机会嫁别人了。本来他是想等向她示爱后再跟伯父谈亲事,不过昨夜想想,还是决定先跟伯父定下她,免得有人比他先一步跟伯父下聘,到时他还得去揍对方,很麻烦。

  让今天显得格外不安分,喵叫个不停的猫咪跳落地面后,他直率的问:「那我可以进去看看欢欢吗?」

  易博仁一怔,「欢欢不是才跟你回来?」

  「跟我回来?」他茫然。

  「我见她匆匆忙忙跑出去,以为你有事要她帮忙,结果不久你就来了。」

  「没有,我没跟她联络。」自个完全是因为想见她,一出门便直接往这里赶……他眉头一跳,胸中泛起莫名的不安,欢欢到哪儿去了?

  熟悉的猫叫声突然传来,他不经意的往下看去,瞧见司奎尔咬着张纸,弯身抽过它,纸上清秀却潦草的字迹落入他的眼--

  爸,阿靖跌到山谷里,我去救他

  「你跌到山谷里?」也瞧见女儿留言的易博仁,一脸迷惑。

  不对劲!席格心里的不安急遽加深。「早上有人来找欢欢吗?」

  「这么早怎么可能……对了,她出去前我有听见电话响,以为是你打的。」

  「伯父,你打电话请人帮忙找欢欢,我开车在附近绕一下。」话落,他就往屋外冲:心头漫过阵阵喘不过气的紧揪感,千万别是欢欢出事了才好!

  他心急的冲到停在小路上的座车旁,诧异的望见一抹身影。「薇瑞莎?」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畏怯不安的问。

  「该死的,妳是想来找欢欢的麻烦!」他忍不住气的责问。

  「不是,我是想来看看她在不在家,有没有被骗出去……」

  「被骗出去?!」席格敏感又激动地一个箭步抓住她。「妳知道什么?欢欢在哪儿?是谁告诉她我跌到山谷里的?说!欢欢在哪儿?!」

  薇瑞莎肩头被抓扣得痛吟出声,「是……是邹筱媛,她想将易欢推落东边城郊的那座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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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设计了!

  当易欢由昏迷中醒来,这是第一道闪入她脑中的讯息。此刻她头痛、脚痛,背也痛,很清楚自己受困在小山谷里。

  树荫遮天,她感受下到阳光,不知自己跌入这里多久,只记得当时自己心急的赶到电话中对方所说的地方,慌乱的喊着席格,始终得不到他的响应。

  而后,她在临近山谷的坡地,发现一份印有司奎尔集团章戳的卷宗,正骇然席格可能就在她所站的山谷下时,她的眼睛忽被人由身后蒙住,连手都被反制在背后。

  「谁?!」她惊惧的问。

  「妳不需要知道,只要记得受过这个教训后,离席格远一点!」

  听起来声调古怪的女声威吓着,她连扭头看往身后的机会都没有,身后力道一推,她就这么滚落山下。

  想不透到底是谁要害她,不过她得赶紧离开这里。

  「啊!」想站起来找出路,可是右脚踝突地一痛,她又跌坐回原地。身体的痛楚加上身处幽暗之地的恐惧,让她忍不住掉下泪来。

  「阿靖!」她放声哭喊,无措又无助的只想到他。

  她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这么倒霉的遭人迫害?

  「阿靖、阿靖--」如果她注定短命,她希望能再见他一面。

  山谷里回荡着声声哀怜的泣喊,坡顶这头,席格正心神欲裂的赶来,一颗心揪窒在爆碎边缘。

  一听薇瑞莎说出欢欢所在的山谷地点,他随即飞车赶来,就怕晚半步,欢欢会遭遇不测。

  「欢欢!」山坡上没有半个人影,难道他还是来迟了?

  「欢欢!」他朝山谷下喊,连胃都因惶怕隐隐作痛。

  空旷的天地一时间全是他心切的吶喊。

  「喵、喵呜。」连串的猫叫声紧随着他而起。

  席格实在没有余力管这两只不知何时跳上他的车,紧跟着他的猫儿,牠们却一径在他蹲跪的脚边抓蹭,心烦的恼火顿起,他正想挥开牠们,蓦然瞥见小席格叼了个东西。

  手掌一伸,一只银白耳环落入他手里。

  这耳环是欢欢的?可他好似不曾见她戴过耳环……

  「阿靖--」

  他浑身的神经倏地绷紧。这个声音是……

  「欢欢!」他俯低身子呼喊,就连他身旁的猫咪也对着山谷底喵叫。

  「阿……靖……」

  凉风拂过耳畔,席格不假思索就往山谷底下滑,肯定自己听见欢欢的声音!

  两只小猫彷佛相信牠们的主人终将出现,静静地待在山坡上。

  谷里,易欢正仰首朝上寻望。她刚才似乎听见席格的声音,难道那是她因思念产生的幻听?

  「阿靖,你是不是在这儿?阿靖!」

  「欢欢!欢欢妳在哪儿?」

  ?然入耳的声音令她全身一颤。「我在这里!阿靖,我在这里!」她急切的四处张望,想辨清他声音的方位。

  突然,两道蓝光在她视线尽头闪现,随手抹去眼中的泪雾,易欢顾不得脚踝的刺痛,撑起身往前移动。「阿靖!」

  席格看见了她,疾速奔向前,在她颠踬的身子就要往前扑倒时,及时搂住她。

  「老天!我终于找到妳了,欢欢、欢欢……」迭串喃唤着,他紧紧、紧紧地搂着她,生怕他抱着的只是幻影。

  怀里的人儿同样使力抱住他,抽抽噎噎地说:「真的是你,我还以为、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人家才发现自己喜欢上你耶,阿靖--」

  席格震住。「妳说什么?」他稍微抬起埋于她颈项里的头。

  「好痛!」所有的痛楚瞬间又袭向她。

  「哪里痛?」无暇追问她所说的喜欢,他的神经全因她的呼痛绞凝起来。

  「背,还有脚……」

  「老天!」他险些停止呼吸。她背后的衬衫被划破,一道狭长血痕怵目惊心的烙进他眼里,还有右脚踝明显的肿胀、额际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痕……

  「怎么会伤成这样?」他心痛难当。自己刚才不但没发现,还该死的那么用力搂着她,她背部疼痛的情形可想而知。

  易欢摇头,「我醒来就这样了。阿靖,我会不会等一下就死掉?」她眼泪成串的掉,虽然见到了他,可是她现在更贪心了,她想永远跟他在一起。

  「不许胡说,妳会没事的。」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轻搂过她,他颤抖的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拨号。

  「喂,总裁……」

  一听见手机收讯正常的接通,没理傅汉平问他什么,席格一古脑的交代,「我在东边城郊一座山谷里,你马上带医生过来,欢欢受伤了。」

  就算拿自己的命来换,他也要欢欢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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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格现在很想杀人!

  「妳竟敢将欢欢推落山谷!」他俊脸敛绷,双拳死握着,两眼如刀的利射站在厅里的邹筱媛。

  如厉鬼索命的凛然嗓音,让邹筱媛直打寒颤。

  「总裁在说什么?博经理打电话给我,说你有公事要交代,要我来司奎尔家一趟,怎么会扯上易欢?」她强自镇定的回答。

  「我都跟大家说了,妳再狡辩也没有用。」薇瑞莎忽由客房门后走出来。

  「妳出卖我!」她尖声嚷喊。这没种临时不参与教训易欢计画的女人,竟反扯她后腿?她本以为她会怕被席格怪罪对此事佯装不知的!

  「我还是没办法像妳这么狠。」也许是她很清楚,自己根本不讨厌易欢,而且就如席格所说,就算没有易欢,他也不会看上她,所以在最后一刻,她退出邹筱媛教训易欢的计画。

  「说得好听,我看妳是想藉此博得席格的好感,看他会不会跟妳上床!」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用在她脸上。

  一旁怀德、肯瑟、傅汉平以及薇瑞莎,全怔愕的望着出手的艾霏雅,连原本已震怒的举起右手,要挥掌的席格,也意外母亲的掌风先他而落。

  「这巴掌是我代席格打的!司奎尔家的男人从来不打女人,就算是妳这种坏心肠的女人,我也不希望他动手。」艾霏雅威严十足的瞋视邹筱媛。

  「不过如果妳再口出恶言,刚刚没落下的那巴掌,我绝对会加倍的送给妳!」席格寒着一张脸,字字句句如刀砍向她。

  教他冷厉的气势震慑住,邹筱媛连退好几步。「我也不过是轻轻推易欢一下。」

  「妳要不要到山谷去,让我也轻轻推妳一下,尝尝魂归西天的滋味!」怀德不齿的迸问。

  她震骇得背脊发冷。「易欢……死了?」

  肯瑟拉住就要冲口回嘴的幺弟,开口道:「妳要不要去看看那令人不忍卒睹的惨状?」

  她骇怕的又直往后踉退。「这不能怪我,叫易欢出去的电话是路人打的,而且也没人看见我推她,是她自己命薄……」

  「住口!」狂怒的斥吼打断她为自己脱罪的浑话,接着是一串匡啷的刺耳声响,小桌上的玻璃台灯顿时成了地上片片残骸。

  生怕被席格身上的怒火烧得体无完肤,邹筱媛吓得半句话也不敢说。

  怀德和肯瑟还真怕盛怒的幺弟会忍不住冲上前掐死邹筱媛。

  只见他连做几个深呼吸,拿出一只耳环。

  邹筱媛的心霎时凉透。她掉落的耳环怎会在他手里?

  「我终于想起为何对这只耳环有印象,妳可以否认,不过这上头肯定验得出妳的指纹。另外那份妳拿去引诱欢欢上勾的文件上,也有妳的指纹,加上我们在场所有证人,就算妳再怎么赖,也是布局害欢欢的凶手!」

  不敢问他想如何处置她,邹筱媛知道自己这回栽了大跟头。

  只听得席格又说--

  「第一,妳被开除了,今后跟司奎尔再没有任何关系。第二,傅经理还有怀德跟肯瑟会带妳到洪律师那里立切结书,要是妳违背切结书,胆敢再动欢欢一根寒毛,我绝对会让妳像地上的台灯一样,粉、身、碎、骨!」

  易欢没死!这是她顿悟的事实,然而她此刻不敢再多发只字词组,怕自己一开口,会提前变成如同地上的残骸。

  「怀德、肯瑟、傅经理,带她到律师那里去。」艾霏雅一刻也不想再看见惹人厌的她。没选择告得她锒铛入狱,一来是不想将欢欢牵扯进去,闹得满城皆知,造成她的困扰,二来用切结书牵制住邹筱媛,谅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被三人架着出去,邹筱媛不得不承认自己输得彻底,不但被妄想得到的席格弃如敞屣,在人生路上也留下令人耻笑的败笔。

  「别气了,进房去看看欢欢。」厅里总算恢复寂静,艾霏雅走过去拍拍儿子的肩。此时大概也只有易欢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是啊,欢欢,他现在只想见她。

  而一直静站在厅里一隅的薇瑞莎明白,也该是她对席格死心,回美国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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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席格敲门而入,易博仁抱起两只小猫,和许纹仪有默契的退出房间,不过许纹仪还是在关门时,偷瞄了席格一眼。

  哇塞!瞧他眼底泛滥的柔情,她还真怕易欢会被溺死。

  搞了半天,原来易欢把人家大总裁的心偷走了,嘿嘿,那她就不客气的等着收媒人礼喽。

  宽大的水蓝床铺上,易欢靠坐在床头,一颗心止不住怦跳的看着席格逐步走向她,落坐她身旁。她没想到他会直接送她到他家,安置在他房里。

  「那个,我……」

  两片温热的唇瓣封住她的小嘴,搂过她的同时,他的舌尖坚定而温柔的滑入她口内,撩缠她的柔嫩。

  没有推却,易欢阖起眼,两手环住他的颈子,生涩的响应他,含羞带怯的品尝他带给她的迷眩战栗。

  悸动如潮汹涌,席格小心的揽紧怀中人儿,渐吻渐深,一遍遍索尝她的甜美,彷佛在这刻,害怕她有任何万一的担心惊惧,才真正消散不见。

  许久,他才结束对她的深吻,拥着她,平息两人急促的喘息。

  「妳今天吓坏我了。」想起她发生的意外,他心有余悸。

  易欢记得他当时脸上惊惧的表情。「我没事了,对不起--」

  修长食指轻轻点上她的红唇,「该说道歉的不是妳。」

  「可是如果我机伶点,也不会着了邹筱媛的道。」

  「是她该死,要是她敢再动妳,我绝不会放过她。」绝、对、不、会!

  她知道,刚才他在厅里怒吼的话,她在房里全都听见了。「反正我命大,没有脑震荡,背部的刮伤也不用缝合,脚踝亦没扭断,而且我很感谢薇瑞莎告诉你实情,让你来得及找到我。」

  「严格说起来她算是邹筱媛的同伙,妳还感谢她?」他语有怏意。

  「她不是,其实她比邹筱媛好多了,她是一时耳根子软,才被邹筱媛扬动,幸亏她及时觉悟,而且之前她有跟我道歉,我已经原谅她了。」

  「这么软心肠,哪天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钞票。」他眷宠的捏一下她的鼻尖,也不打算再跟薇瑞莎计较。「好好养伤,等伤好就嫁给我。」

  她愣住,「嫁给你?」

  「别忘了妳在山谷里说过妳喜欢我。」他笑得坏坏的瞅着她。

  小脸刷地晕红,「我、我才没说。」天,她那时见到他,怎会激动得迷迷糊糊就脱口而出她喜欢他?

  他轻易揽回想落跑的娇躯。「别想赖,妳刚刚还吻了我。」

  俏脸上的羞红一下子飙到耳根,易欢窘促的捶他胸膛,「乱说话,是你不说一声就吻我,我还没跟你算帐哩,谁说你可以吻我,我又为什么要嫁你啊?」

  他不由分说的又吻上她柔软香唇,「看来妳没在吻里感觉到我的爱意,我不介意吻到妳明白为止。」她沁人的甜柔滋味,他百尝不厌。

  爱意?他……「阿靖!」她脸红心跳的推开伸舌在她唇上流连舔逗的他。「你这样会害我分心,没办法专心跟你说话。」

  「如果不是顾忌妳身上的伤,我一定将妳压在床上,好好的将妳爱个够。」她不知道她纯真的反应话语,多么惹动他的渴望!

  「你!」他说了好赤裸大胆的话,连眸光都炽热得烫人,直令她手足无措。

  席格叹笑,又爱又宠的搂住她。「别你了,小傻瓜,我爱妳,爱得一塌糊涂,这样妳明白我为什么可以吻妳,妳为什么要嫁我没?」

  芳心快如擂鼓,他说他爱她爱得一场胡涂耶!

  「妳没有拒绝的机会,因为伯父已经亲口将妳许配给我。」

  「我爸?」将她许配给他?

  「没错,除了妳,我谁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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