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很早之前,他就知道她顽皮有趣,她从小到大,永远像个充满着青春活力精力充沛的精灵。当她走人总裁办公室与她面对面,他更感受到她浑身散发出的灵气。
她是个天使般的精灵,只不过这天使也太顽皮,太贪玩了点。
上官毅风看着那杯东西,无奈地摇了摇头,在酒柜前倒了一杯酒,看着那杯加味咖啡,明白她是为报刚才他在三楼的恶质表现。
很不幸的,他刚才吻了她,而且还夺去她的初吻,她的情人没吻过她?上官毅风的心底有份窃喜,接下来她又会如何整他呢?
上官毅风拿起刚才的相片,举起酒杯敬了敬,他会等着接她的招,一定不会令她失望。
上官毅风把杯里的酒饮完,把相片很珍贵地收起来。听了几通电话,夜色越来越沉,他揉了揉眉心,把书房里的灯关掉,回到二楼的卧室。
推开房门,“啪”的一声,一个水球在门推开的时候,突然向上官毅风弹来,他躲避不及,被水球射得全身是水。
上官毅风呆了般站在房门口,不用说,肯定是那个诡计多端的丫头所为了,没想到才刚接下一招,现在又采一招。
他看着自己一身狼狈,不觉好笑起来。抹了抹满面水珠,无奈地跨进卧室,走人浴室。
上官毅风清理干净出来,拉开衣柜准备换上睡衣,衣柜内突然倒出一个白色人影,他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外跳去。衣柜内的“人”,直直地倒进他怀里。
伸手接住,定睛一看,什么人?不过是个与人一般高的吹气娃娃而已。
“那丫头……”上官毅风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亏她想得出这么多鬼主意。
刚才也真吓了他一跳,上官毅风穿上衣服,小心地靠近床铺,他相信那丫头绝对会在他的床上安放其他暗器。
果然,他在床上找到了个夹老鼠的夹子,夹子拉着一个小小的水球,只要碰一碰,那水球绝对又会喷到他的身上。
那丫头从哪弄来这么多工具?她不会随身带着这些宝贝吧?
上官毅风看着床上的老鼠夹很无奈地笑起来,难怪那丫头刚进三楼客房时有那种表现,原来是担心自己中暗招。
上官毅风听到门外有细微的响声,他蹑手蹑脚走到门边,心里默数一、二、三,然后用力拉开房门,整个人趴在门上想偷听卧室里面动静的沐悠心,踉跄了几下差点倒在地上,被上官毅风眼明手快一把拉起来。
“哇,你开门怎么不通知一声。”沐悠心一头撞进上官毅风的怀里道。
“通知?”上官毅风真是被她打败了,这丫头居然还有理。
“你知不知道,刚才本小姐差点被你谋杀?”沐悠心仍然强词夺理地道。
“是吗?”上官毅风把沐悠心用力一扯,更紧地圈在怀里。
“喂,你想干什么?”沐悠心一下慌张起来。
“我想干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一个单身男子的卧室内,你说,我能干些什么?”上官毅风邪恶地道。
“喂,你别乱来,否则,否则……”
沐悠心说不下去。
“否则如何?”上官毅风恶质地问,更用力抱紧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一张帅脸缓缓地靠过去。
“不!”
沐悠心拼命挣扎,手脚并用地抗拒上官毅风。
上官毅风把她搂得更紧,林悠心挣扎了几下,很不幸地被床沿绊了一下,她一个重心不稳,上官毅风顺势拥着她双双倒在床上,并把她压在身下。
房间内霎时充满暖昧的气息,二人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上官毅风一双俊目紧盯着身下的沐悠心,沐悠心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动不了。
上官毅风轻轻地吻上沐悠心,一双大手透过她的衣衫,在她身上留连不去,沐悠心呆呆地任由他亲吻抚摸,脑海里一片空白。
上官毅风边吻边解开她的衣衫,沐悠心只觉得胸前一片清凉,霎时清醒过来。她想推开上官毅风,上官毅风把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她身上。
沐悠心突然摸到床上的老鼠夹,她“啪”地拉动机关,夹上的小水球射向上官毅风,射得他满头满面都是水,沐悠心心情大爽起来,她哈哈大笑着把上官毅风推在床上,马上跳起来,飞快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上官毅风抹了抹满面水珠,想着沐悠心的诡计多端,自己也好笑地笑起来。今后的日子绝对不会无趣无聊,他有的是时间,就和她好好地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沐悠心逃回三楼的客房,心里仍跳个不停,心想,她是不是有点自取其辱?如果她不是那么好奇,怎会发生这种事?嗅,第二回合,她又和他扯平?
这男人是她命中的克星,怎么看,连着二招像是她赢了,实质却输了,而且输得如此澈底。
沐悠心摸了摸自己发烫的俏脸,想起刚才差点铸成的大错,天啊!她从没出过这么丢脸的糗事,她……他……噢!
不行不行,她得想想法子再扳回一局,否则她就不叫整人专家沐悠心。
只是,要如何才能整到他呢?他现在肯定有所提防了。
“别急,别急,慢慢想。”沐悠心拍了拍自己的头,她打了个哈欠,时间已经不早,还是先睡一觉,说不定等明天早起的时候,她就会想到整他的方法。
沐悠心倒在床上,只一刻即呼呼入睡。
第二天阳光普照,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窗外的雀鸟和鸣,是好的开始。
沐悠心穿戴整齐拉开门,只见昨晚用来整上官毅风的吹气娃娃,身上披着一件过大过宽的衬衫,站在门外向她致敬。
沐悠心不禁露齿一笑,看来这个娃娃已出了一份功劳,不知上官毅风把它摆在她房门口的用意为何?
沐悠心可不敢上前去碰那个娃娃,说不定里面装有暗器或机关,她才不会傻傻的上当受骗。
上官毅风站在楼梯口,看着沐悠心打算绕过娃娃,好笑地走过来。
“喂,你变态啊?没事摆个娃娃在我的房门口。”沐悠心看见上官毅风,哇哇地叫起来。
“这就奇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摆的?”上官毅风好笑地道。
“不是你摆,难道它会自己走来?”沐悠心没好气地回应。
“噢,有这可能。”上官毅风夸张地说。
“你……”他是什么表情?沐悠心为之气结。
“我怎么了?”上官毅风又问。
“我不跟你说。”沐悠心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么容易就生气了?”上官毅风把脸凑过采问。
“你欠扁!”沐悠心扬了扬粉拳,气鼓鼓地威胁。
“好了,该去上班了。”上官毅风收起嬉笑的表情,拉起沐悠心的手准备下楼。
“我不是三岁小孩,不用你拉着我走。”沐悠心摔开上官毅风的手。
上官毅风也没跟她计较,耸了耸肩,率先往下走。
二人在路上吃了早餐回到公司,公司的员工都对总裁和他的私人助理的关系,都充满浓浓兴趣。
上官毅风对下属们投射过来的好奇目光视若无睹,他刚坐下,总经理向预晖敲了敲门进来。向预晖是和上官毅风一起从美国总公司过来,协助在台展开工作。
向预晖从走人总裁办公室那刹,两眼便到处张望,见沐悠心在旁边忙碌,他露出一脸的暖昧的笑容。
“喂,别笑得这么衰,有什么就直说吧。”上官毅风看着向预晖一脸使坏的笑容,很不客气地道。
“哇,老兄,你的火气不小喔,昨晚欲求不满?”向预晖睨一眼沐悠心,取笑道。
“你来不会就为了说废话吧?”上官毅风翻了翻眼。
“当然不是。”向预晖马上把手上的一份文件交给上官毅风,“这是一份和继海公司合作的计划方案。”
擎天公司一直与继海公司有合作关系,他们回台后的第一笔生意,仍是和继海合作。基本上与继海公司的合作方案都是由向预晖执行,上官毅风只要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大名即可。
上官毅风翻开计划书,认真地读起计划书里的内容。
“悠心。”上官毅风边读文件边对沐悠心道:“帮我从文件柜第三层第三个文件夹拿出标有A的文件给我。”
沐悠心马上按照上官毅风的指示,从文件柜里拿出他要的文件。在工作上沐悠心尽量配合上官毅风,努力认真工作,好追得上上官毅风的脚步。
上官毅风每天都会扔一些文件让她过目,让她作出决定,只有在这个时候,调皮顽劣的沐悠心才会乖乖地坐下来,尽本份地做一个总裁私人助理。
“总裁,你的文件。”沐悠心把文件递给上官毅风。
“嗯,悠心,你看一看这份文件,这是与继海公司的合作方案。继海公司是我们的老客户,每年的生意额都超过上百亿。”上官毅风道。
沐悠心接过上官毅风的文件,拿到一边认真地阅读起来。继海公司这名字她再熟悉不过了。
“怎么样?”向预晖把身体的重心靠向前,低声地隔着办公桌问上官毅风。
“什么怎么样?”上官毅风当然知道这个得力手下问他的是什么意思,他故意装傻的反问。
“我是问你,昨晚你们回去后怎么样?”向预晖压低声音问。
“你管太多了。”上官毅风睨他一眼。
“美人在抱是什么感觉?”向预晖嬉笑问。
“你话真多。”上官毅风瞥他一眼。
“别否认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不会还没把她搞定吧?”向预晖坏坏地斜睨着他。
“小心你的舌头会烂掉。”上官毅风警告地瞪他一眼。
向预晖瞟了沐悠心,只见她很专心地低头读文件,应该听不到他们二人在说什么悄悄话。
说实在,他满欣赏她朝气勃勃的气质,当人事经理向他汇报,总裁要加一个私人助理,他满腹疑问。但当他看见是沐悠心,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很清楚上官家与沐家的关系,而这个叫沐悠心的少女,他从录影中与她有过数面之缘,只不过沐悠心不知情而已。
沐悠心一面读着文件,两耳却竖起来听着上官毅风和向预晖的对话,向预晖满嘴下流说话,他把她当是什么?应召女郎?
她的眼眸乍然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嘿,她又找到陷害的对象了,呵呵,在这家公司绝对不会无趣,只要别再出现像上官毅风的情况就行了。
沐悠心霎时想起上官毅风的吻,她不自觉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脸上飞上一抹红云。哎呀,羞死人了,她在想什么?
上官毅风正和向预晖瞎聊,瞥见沐悠心捂住嘴巴脸上一片嫣红,知道她想起昨晚他们的热吻,他本来没好脸色的帅脸突然多了抹柔情。
向预晖看着莫名变得温柔的上官毅风,顺着他的目光向后看去,却看见沐悠心脸色绯红一脸思春的呆样,他扔了个媚眼给上官毅风。
“毅,你好坏。”向预晖做作地道。
“要你管。”上官毅风翻了翻眼。
“呜,真伤我心。”向预晖捧着心装作一脸哀伤的模样。
正在发呆的沐悠心篓时清醒,她转眼看他们,只见二人都目不转睛地瞪视着她,沐悠心心里有份不好的预感,但又会是什么呢?
一阵电话铃响,沐悠心还没来得及分析心底的感觉,她拿起话筒,是陈秘书通知总裁开会。
“总裁,开会时间到了。”沐悠心道。
“好。”上官毅风从皮椅上站起来,他今天要主持一个主管级以上的会议。
向预晖和沐悠心站起来,和上官毅风一起走出办公室。
会议室内,各级主管都巳到齐。上官毅风左面坐着沐悠心,右面坐着秘书陈席。
公司内各主管级人员都不知道上官毅风与沐悠心是什么关系,他们只知道总裁对这个小女人很特别,特别得连她的学历经验都不计较,收她在身边做他的私人助理。
会议开了足足三个多小时,沐悠心从会议室出来,草草吃完饭,趁上官毅风走开,她迅速打了通神秘电话,俏丽的脸上尽露皮皮的笑容。
哈,有好戏看啰!
上官毅风从洗手间出来,看见沐悠心一脸古怪的笑容,心底警铃大作——她不会想把战场从别墅转移到办公室吧?
“悠心。”上官毅风靠在皮椅上叫她。
“总裁有什么吩咐?”沐悠心笑咪咪地站在他跟前。
上官毅风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满面灿烂的笑容,这笑容笑得过分美丽,以他对她的了解,绝对是另一场风波的前奏。
“悠心,看你笑得这么灿烂,是否又有什么好玩的事?”上官毅风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问道。
“你怎么知道?”沐悠心脸无愧色地问。
“我还不知道吗?”上官毅风淡淡地反问。
“谁要你占我便宜。”沐悠心又想起昨晚的吻,俏丽的脸匕霎时泛上抹红云。
“如果我说我真心吻你,真心想和你交往呢?”上官毅风看着她俏脸上瑰丽的红云,眼眸底闪过一抹柔情。
帅哥总裁说要和她真心交往哩!沐悠心红红的脸上有着不安和扭怩,心底更“噗通噗通”地乱跳不停。
从小到大,她以作弄人为乐事,虽长有一副天使般的脸孔,更不乏追求者,但一个个都被她恶整得惨兮兮的,从此她恶名远播,即使有哪个不怕死的大胆鬼想追求她,也要三思而后行了。
“过来。”这小妮子也有害羞的时候,上官毅风勾勾手指叫道。
沐悠心缓缓地走到上官毅风的身边,上官毅风伸手接着她的小蛮腰,把她抱上自己的大腿。
“你又准备整谁?”上官毅风问。
沐悠心看着上官毅风一双温柔的眼眸,微噘起红唇。
“向总经理。”
“别玩得太过火,知道吗?”上官毅风霎时明白沐悠心听到向预晖说的话,同意向预晖该受一点教训,他嘴角露出抹笑容,宠溺地抚着她的秀发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
沐悠心迎视上官毅风的眼睛,霎时把想说的话咽回肚里,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跟她交往?还为什么不阻止她整向预晖?
“因为我喜欢你,而向总经理也该有人教训他一下。”上官毅风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他浅笑着解释。
“那么说,你跟我是同一阵线啰?”沐悠心马上兴奋起来。
“只要你喜欢,有什么不可以?”上官毅风在她唇上偷一个香吻。
“噢,万岁!”沐悠心高兴地张开双臂环上他的脖子,暗忖,这回向预晖死定了啦。
“可以告诉我,如何整他吗?”上官毅风看着她满面生气勃勃,也感染她的快乐。
“这是秘密喔!明天你就知道了啦。”沐悠心故作神秘地道。
上官毅风也没追问下去,一张帅脸缓缓地靠近沐悠心,缓缓地把唇印在她的红唇上。
第二天,向预晖一早到公司,屁屁还没沾上椅子,公司附近的花店送来一束香水百合请他签收,向预晖莫名其妙地签下大名,更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一束香水百合。
哈,他从美国过来才一个月,到底是哪个仰慕他的女人,送花给他?
向预晖把秘书小姐叫进来,请她把这一束花拿出去。
到了中午以及下午,花店相继又送来一大束香水百合,同样要他签收。
“怎么回事?到底是哪一个花痴?”向预晖盯着那一束束香水百合,他觉得一个头二个大,心底无端升起份毛骨耸然的感觉。
“梁秘书。”
向预晖把梁秘书叫进办公室。
“总经理有什么指示?”梁秘书是个三、四十岁妈咪级的成熟女人。
老总一天收下三束香水百合,弄得整个公司人尽皆知,猜测满天飞,让向预晖心里头冒着火。
“你打电话到花店去问问,查一查送花人的资料。”向预晖白晰的脸上露出抹恼怒。
“是。”
梁秘书退了出去。
只一会儿,梁秘书带着一道无奈的消息进来,向预晖听着她的报告,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原因是,他只有等到这个月的最后一天,花店才会告知送花人的名字。
送花事件还没结束,第二个星期,是各式男女皮鞋;第三个星期,是各式各样的帽子;月底,向预晖收到一批女性蕾丝内衣裤,那些内衣裤性感艳丽,向预晖看着那些蕾丝内衣裤,整个人弹跳起来。
“Shit!到底是谁这么无聊,玩这种恶作剧?”看着粉色、紫色、白色蕾丝内衣裤,向预晖只觉得头痛欲裂。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绝对是被人恶整了。
到底是谁?他什么时候得罪了人而不自知?
到了月底,所有的账单从不同的公司,不同的地方飞到向预晖手上,鞋帽公司、内衣专卖店还有花店一致上来向他收账,向预晖简直哭笑不得。
他什么时候自己订花,订鞋帽送给自己了?还订女人的内衣裤?
向预晖被这一个月来的恶梦,整个筋疲力倦,只要一听到叫他签名,他就有份签名恐惧症。天,不会又来了吧?
向预晖头痛地坐在上官毅风的办公桌前,这一个月来,他已成了擎天公司上上下下的大笑柄,公司虽然开业不久,却有场难得一见的戏码上演。
“天!我被人整惨了。”
向预晖哀嚎着,他从美国回来二个月,任他怎想都想不透到底是哪一个王八蛋玩的把戏。
上官毅风瞥了眼正在偷笑的沐悠心,他也好笑地看着被整得七荤八素的向预晖。哈,原来那丫头整他还算手下留情呢,向预晖可比他损失惨重。
“有这么好笑吗?你还算是朋友吗?”向预晖看着上官毅风一张帅脸露出一抹好笑的笑容,觉得相当碍眼,他不满地嘟嚷。
“好笑,怎么不好笑?”沐悠心抿着小嘴笑。
“只可惜没算我一份。”上官毅风调侃道。
“你们……”向预晖看看上官毅风,又看看沐悠心,心底突然升起一团疑问,难道……?
“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上官毅风看着他狐疑的目光,好笑地问。
“我得罪人?我什么时候得罪人?不会是你们俩吧?”向预晖看着他们俩怀疑地问。
“喂,你别乱猜喔,我们有整你的理由吗?”沐悠心一本正经地道。
“理由的确没有。”向预晖瞥一眼沐悠心,但他怎么看,她的嫌疑仍是最大,而且上官毅风的笑脸也笑得太过诡异了。
“那不就得了。”沐悠心笑咪咪地道。
“哼!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一定要查出来,看是哪个王八蛋玩的把戏,我绝不让他好过。”向预晖从坐椅上站起来,突然发狠地丢下话。
“没这么严重吧?不过就是个令人发笑的玩笑而已,你这是恼羞成怒吗?”上官毅风闲闲地问道。
“哈,老兄,你在说风凉话,被恶整的人不是你。如果是你,你会如何?”向预晖盯着上官毅风问。
上官毅风耸耸肩,不置可否。
“只要让我捉到那个人,我会先扒掉他的皮,然后,抽他十鞭、八鞭,以泄心头之恨。”向预晖盯着上官毅风的俊脸更恶狠狠地道。
“似乎狠了点吧。”上官毅风挑了挑眉,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沐悠心瑟缩了下。哇!这男人是个虐待狂。
“是你。”眼利的向预晖一眼看出沐悠心的心虚,他跨前一步问。
“喂!你别乱栽赃。”上官毅风站起来,马上把沐悠心拉到身后。
“栽赃?这不明摆着是你们?这叫做贼心虚吧?”向预晖嘲笑道。
“其实也不错啦,那些蕾丝内衣裤,向总可以分派给你的红粉知己嘛。”沐悠心躲在上官毅风的身后,笑嘻嘻地道。
“谢你的好意,值得我送蕾丝内衣裤的红粉知己还没出生。”向预晖没好气地回答。
“那就留着闲时拿出来看看嘛,很漂亮的蕾丝内衣裤喔。”沐悠心一副相当无辜的表情。
“你以为我是变态啊?天!我一世英名尽丧在你这个小魔女的手下了。”向预晖悲哀的痛嚎。
“没这么严重吧?”上官毅风一脸好笑地道。
“为什么要整我?”向预晖死也要死个明白,他几次伸手要把躲在上官毅风身后的沐悠心拉出来,都被上官毅风挡住。
“向总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拜倒在你西装裤下的女人不计其数,这点小意思又算得什么嘛?你真小气耶。”沐悠心仍然一副天真烂漫的笑容。
“哇!我应该没抛弃过你,你何必用这些烂招来招待本少爷?”
向预晖很不甘心地嚷嚷。
“所谓祸从口出,你没听说过?”沐悠心很好心地提醒他。
“祸从口出?”向预晖那颗精明的大脑马上运转,“天啊!你是指那天本少爷和总裁说的话?”
向预晖哀嚎不已,他应该早有觉悟的,他绝对,绝对不该招惹这小魔女,否则自己怎么死都不清楚。
“我真为某人悲哀耶。”向预晖瞥一眼上官毅风,很同情地道。
“谁要你操心!”沐悠心从上官毅风身后走出来,伸手挽起上官毅风的胳膊道。
“是哦,好在本少爷够幸运,不像某人有这样的未婚妻,当你未婚夫的人,心脏要够强,否则不短命十年才怪。”向预晖翻了翻白眼。
“喂!什么未婚夫未婚妻,简直是一派胡言。”沐悠心不知道向预晖在说什么,她怒声娇斥。
“噢,对了!听说你的未婚夫是个老男人,还是个嘴歪眼斜鼻塌的丑八怪。”向预晖恶质地道。
“你……”沐悠心一脸尴尬,狠狠地瞪上官毅风一眼。
上官毅风无奈地叹一口气,他知道沐悠心肯定不会放过他。
向预晖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上官毅风。哈,看你如何接招?他就等着看他们自相残杀。
向预晖脸上霹出抹满意的笑容,终于走出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