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怜乞带著骆羽双终于奔至骆家堡大门口,一群人又挡在前头,每个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把刀,似乎想一刀将她们两人毙命。
风怜乞一愣,这可是完全不好玩了。
就在她伤脑筋之时,身后的骆羽双竟冲上前去,趁其中一人不注意的时候将刀夺下,并狠狠的一刀划过对方的咽喉,跟著她便用著被束缚的四肢跟面前的一群人厮斗了起来。
风怜乞这下子可又傻了,原来——这个骆羽双也是有功夫的?
“快走!”骆羽双在她还没完全恢复理智的时候,一把伸手拉过她,困难的冲出了骆家堡,拼了命的往前逃。
逃了好几里的路,风怜乞终于受不了的强停下自己的脚步,“等一会儿……我受不了了……”
骆羽双也收起脚步,转回身看著风怜乞,她一头的冷汗,脸色也比刚才在骆家堡的时候苍白,她忍不住的仔细观察著,“你怎么了?”
风怜乞喘著大气,“我、我……没事。”她几乎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骆羽双有些不相信,她盯著风怜乞,“可是我看你好像不对劲。”一般人像刚才那么跑法,应该不至于有这样子的脸色和气息才是。
风怜乞挥挥手,表示真的没事,她可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说自己是受了伤,“快走吧!”她强压下喉头传来的一阵恶心说。
骆羽双还是有一点担心她,迟迟不敢拉著她再跑。
风怜乞看得出她的担心,“我真的没事的。”于是伸手拉著骆羽双再跑。
“你——”骆羽双还是迟疑,但是,此时远处慢慢传近的一阵脚步声,让她的秀眉一蹙,“有人来了。”
风怜乞一惊,她不知道又该做何反应了。
骆羽双快速的反拉住风怜乞的手,快步躲至身边的草丛之后,观察来人是谁。
在脚步声一接近,风怜乞的紧张换化成松了一大口气,“骆大哥!”她叫了一声,站起身走出草丛。
“怜乞!”骆子靖本要再往前跑,听到风怜乞的叫唤声,立即停住脚步,转头看著走向自己的风怜乞,紧张的问著她,“你没事吧?”
风怜乞摇摇头,“我没事。”她挤出微笑。
骆子靖四处梭巡著,“羽双呢?”他急问道。
风怜乞转过头,看向自己刚才和骆羽双躲起的草丛,而骆羽双此时也站起身,走了过来。
骆子靖见著缓缓走来的骆羽双,“你……羽双?”
骆羽双点点头,“只要他们都没有叫错名字,我是羽双没有错。”
骆子靖伸出手,掀起骆羽双的前额上覆盖的刘海,那饱满的额上有著一道小小的疤痕,当骆子靖一看到这道疤痕,便开心的露出笑脸,“你是羽双!”停顿一下,“你是不是还有一个玉佩?”
她再点点头,从自己的衣内掏出一个绿得晶莹剔透的半边玉佩,递至到骆子靖的面前,“这是我从小一直带在身边的。”
骆子靖接过玉佩,另一只手也从怀中掏出一个也是只有一半的玉佩,和骆羽双给他的玉佩一对,两个玉佩相吻合的衔接成一个,“你真的是羽双!你真的是羽双!”
他开心得叫著。
骆羽双愣住,看著骆子靖这么开心的笑容,“你……”
“他就是你从小失散的哥哥。”风怜乞替骆子靖回答了骆羽双想要问的话。
“我哥哥?”骆羽双整个人都呆住了。
“是啊!”骆子靖点点头,“我是你唯一的哥哥。”
“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吧!”风怜乞这时打断骆子靖兴奋的心情,提醒著他,“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他们很容易找来的。”
“嗯!”骆子靖应了一声,同意风怜乞的话,他低头看了一眼骆羽双四肢上的铁链,伸手解下自己腰上的一把软剑,一个运气,在骆羽双的面前挥舞了几下,登时那铁链全都被砍断,离开了骆羽双的身上,“我们快些走吧!”
***
在听著骆子靖的叙述,骆羽双才明白自己的身世。
“我们的爹在我们都未出世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江湖中人所敬佩的侠士,后来,在一场比武大赛之中,爹以武服人,赢得所有在场的人推崇,成为了武林盟主,但是,输给爹的白隐川一直都不甘心武林盟主的头衔被爹拿走,所以一直处心积虑要夺走这个权位。”说到这,骆子靖叹了一口气。
“后来,白隐川四处讨好爹,在爹的面前到处做著好事,暗地里却密谋要杀害爹,而爹一直都不知情,最后,终于在十六年前的一个夜晚,那天也是你刚满月之日,许多江湖人士都来堡里庆贺,而白隐川则是联络自己那帮恶人,在饭菜里下毒,让大家吃得不知不觉,待发现的时候,大家都早已中了毒,根本没法子使力,于是终于全都被杀害,而娘也是在那个时候被杀……”他说。
“这个白隐川真是恶毒!”在一边听著事情缘由的风怜乞,愤愤不平的插口骂了一句。
骆子靖没有跟著附和,继续对著面前的两个女孩说著:“而爹仗著武功高强,逃出了堡,但是他也中了很深的毒,又被白隐川打了一掌,没法子救出我和羽双,只好先逃至骆云山上,找一直都住在‘无求居’的姑姑,请姑姑出面救出我们。”
“那你救了出来,而羽双则被白隐川那个老贼抓了起来?”风怜乞又忍不住的插了句问著骆子靖。
“嗯。”骆子靖点点头,“我那时其实也被白隐川抓到,后来姑姑在和云姨一来,就带著我跑了,只是当时,我们怎么找也没有找著羽双。”
骆羽双一直都没有说话,但此刻她也忍不住的叹了一口长气,“我被白隐川抓了起来,他隐瞒了我的身世,让我在骆家堡当丫环,伺候著他的女儿。后来,到了我十四岁那年,他找了个理由说我犯了错,就把我关在地牢里,将我的四肢全都用刚才的铁链锁起,两年来,他一直都没有让我再出那个地牢。”
“难怪。”风怜乞又开口了,“敏儿曾跟我说过,她小时有一个叫翠儿的丫环陪著她,直到两年前,那丫环突然失去了踪影,她爹说翠儿回自己的家乡去了,也没告诉她太多的理由,然后又派了一个小丫环陪她。刚才在堡里的时候,她也是一看到你,就叫你翠儿。”她看看骆羽双,“你就是那个翠儿?”
骆羽双点点头。
骆子靖低头看著手中的玉佩,解释著这个玉佩的由来,“这个玉佩,原为爹给娘的定情之物,后来,白隐川来闹事,娘怕我们兄妹俩分开,索性将这只玉佩打断成了两半,一个放在羽双的身上,一个则是给了我,就算是分开了,也有信物可以相认。”
骆羽双也是低著头,一语不发,她一直在消化著骆子靖所说的事情,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世竟是如此,对她来说,真的是一件吃惊的事情。
“羽双。”骆子靖轻唤著不语的妹妹,“今天我们兄妹得以相认,我想,爹娘在天之灵,也会开心的。”
骆羽双凝视著哥哥问道:“你现在打算如何?”
骆子靖将视线落在远方,缓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过些时候,就是五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了,也是要选任下一届的武林盟主,我想到场去。”
“你想趁那时,杀了白隐川吗?”骆羽双猜想著骆子靖的心思。
“没错。”骆子靖的口气传出他的坚定,“是他这个老贼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我也不会要他好过,我要报仇。”
“只可惜我的功夫不好,我从小就是当丫环,学来的基础,也都是慕容大哥平时没事,偷偷教我的。”对于骆羽双来说,她对白隐川也是存有恨意的,因为她是在他的打骂之下长大的,且他后来又找理由将自己关进地牢里,那种委屈是一般人无法体会的,现在她又知道自己的身世,她更无法释怀。
“白隐川由我来吧!”骆子靖对妹妹微微一笑,“你如果想学功夫,我就先带你去姑姑那吧!姑姑是和爹一起去拜师的,所以姑姑的功夫可也不比爹差,而且,姑姑还多拜了一个师父呢!”
“真的?”骆羽双露出开心的笑容,对于哥哥口中所说的那一位没有见过面的姑姑,她可是非常想见。
“嗯!”骆子靖点点头,“这样子吧,我带你跟怜乞一起去见姑姑,然后,你们先待在姑姑那里,只要我一解决了白隐川,报了仇,我就回去找你们。”
骆羽双迟疑了一下,“好吧!我本想帮你的。”
“不必了。”骆子靖拍拍妹妹的肩,“有我就够了,而且你留在那里,怜乞才有一个伴。”他再对一边的风怜乞说,“怜乞,你说好不好?”
没听到风怜乞的声音回答,骆子靖一愣,再转头一看,只见风怜乞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了些许的鲜血。
“怜乞!”骆子靖吓住,立即弯下身,扶起风怜乞的身子,看著她双眼紧闭,他紧张的叫唤著,“怜乞,你怎么了?怜乞、怜乞!”
“她吐血了。”骆羽双看到地上已经半干涸的血。
骆子靖也看向那一滩血,他的脸色迅速的惨白,“她是不是受伤了?”他急急的询问著妹妹。
“没有呀!”骆羽双也觉得奇怪,“我们刚才一路逃出来,她并没有跟什么人交手过,更别说受伤了。”
“怎会这样?”骆子靖可急坏了。
“我也不知道。”骆羽双忍不住的伸过手,微拉开风怜乞胸前的衣襟,并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但是骆子靖却又再次的吓到,因为这么一拉,他看到风怜乞微露的后颈上,有些微的泛黑,“背后。”
骆羽双头一皱,她立即扶正风怜乞的身子,和哥哥看著风怜乞的背部,再将她的衣服往下多拉一些,只见她的背黑了一大片。
“慕容大哥的夺命掌!”她惊叫出声。
***
“怜乞现在如何了?”找间破庙,骆子靖立即盘膝而坐,替风怜乞运功,为她治伤;骆羽双则在一边等著,最后忍不住的询问。
骆子靖收回了内力,紧皱著眉头,“以我这样子的运功治法,怜乞却一点起色都没有。”
骆羽双看著风怜乞一脸的惨白,的确是一点起色都没有。
“慕容大哥的夺命掌是很厉害的。”骆羽双秀眉也是皱在一起,“我曾看过他练过这掌法,他也对我说过,一般如果没有功夫的人,只要受他这一掌,一定拖不过三天就会一命归西的。”
“那你有没有听过他说这掌法如何治疗?”风怜乞焦急的询问。
骆羽双想了一下,摇摇头,“我没有听他说过。”
“怜乞……”骆子靖轻唤了声倒在自己怀中的风怜乞,他的心有如刀割般的难过。
风怜乞在骆子靖的一阵救治之后,她微微恢复一些意识,睁著眼看著骆子靖,“骆大哥……”
“怜乞,你感觉怎么样?”骆子靖轻声的问著。似乎他大声一些,就会加重风怜乞的伤。
“我很好,没事的。”风怜乞微弱的声音回答著他。
“你还说你没事?”骆子靖对她的回答感到心疼,“你为什么受了伤都不告诉我一声?”他的口气充满著责备和关怀。
风怜乞微微的挤出笑容,“我没有时间可以告诉你……我很想告诉你,但是要救羽双的事比较重要……”
骆子靖一惊,“原来你在去找白姑娘道别的时候就受了伤?”
风怜乞还是笑著,没有说话,但却回答了骆子靖的话。
“怜乞!”骆子靖一把抱紧了风怜乞瘦弱的身子,对她有太多太多的自责与心疼。
“骆大哥……”窝在骆子靖怀中的风怜乞再次轻轻的开了口,“我是不是会死?”
声音传著的紧张与不安。
“不会的,你不要这么想,你不会有事的。”骆子靖的声音有些许的哽咽,他也不知道风怜乞有没有机会治愈。
“可是我……我感觉好冷……”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风怜乞还全身打了个冷颤。
骆子靖抱得她更紧了,似乎想把自己全身的体温都传给风怜乞,让她不再感到冷。
“骆大哥……我其实……”风怜乞话未说完,忍不住的推开骆子靖,往一边地上又吐了口鲜血。
“怜乞——”骆子靖将她虚弱的身子再挤回自己的怀里,看著她几乎没有生气的小脸,此时束手无策的他,除了慌张,还有著不安,他其实真的好怕怀里的风怜乞会离开自己而去。
“骆大哥……”风怜乞强压下全身传来的痛楚,虚软无力的说著,“其实,这些日子以来,是我这十六年来最快乐的时候了,因为多了一个你,你知道吗?你真的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可是……我却一直都很任性,老爱对你发脾气……真的……对不起……其实,我只是想找一个人撒娇……”
“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骆子靖轻柔的回答她,“虽然你有时候调皮捣蛋,但是,你也是我第一个朋友,也对我很好,陪著我到处打寻羽双的下落,还为了我去找羽双受了伤……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骆大哥……”风怜乞话还没有说出口,又是一阵恶心传至喉头,骆子靖及时的运气给她,让她的情况好些。
“怜乞,你别再说话了。”骆子靖劝著风怜乞。他知道风怜乞多说一句,就会浪费她许多的气力。
“我一定要说……”风怜乞的声音是愈来愈小声,但是她的口气却还是坚决的,停顿了好一下,“骆大哥,在我的心中,我一直都很希望有一个人能出现在我的面前,可以宠我、疼我,我真的好希望……”
“我很疼你,也很庞你的。”骆子靖立即回答风怜乞的话。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真……好喜欢骆大哥的……”说一说完,风怜乞便闭上了双眼。
“怜乞?”骆子靖紧张的叫著,伸手探著她的鼻息,发现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存在,让他紧绷的神经,微微松弛了些。他凝视著她昏过去的脸,像是在发著什么誓的说:“只要你能好,就算你要我去皇宫行窃,我都陪你去,我一定要救活你!”
在此时,他才知道,自己一颗心早就都在她的身上,他爱上了这个小妮子了。
***
“云姨,怜乞怎样了?”
最后,骆子靖想到了云袖,知道她的医术是无人能出其右的,于是,他立即抱著风怜乞,带著骆羽双回到了无求居,请求云袖为风怜乞治疗。
云袖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看著双眼紧闭的风怜乞,“她伤得很重,我不知道可不可以救得了她,这个夺命掌,还真的想夺人的命。”
“云姨,你一定要救好怜乞的!”骆子靖一听到云袖的回答,可是吓坏了,哀求的口气说著。
云袖看著紧张万分的骆子靖,心里便立即明白这个叫怜乞的姑娘,想必在骆子靖的心中,占了不少的份量,于是微微一笑,“我会尽量救治她的,不过,你可要好好地跟我合作,乖乖的给我出去等,不要在这里站著,让我分心。”她跟骆子靖谈著条件。
骆子靖犹豫了一下,心里纵使百般不愿意离开风怜乞的身边,但是他还是同意的点头答应了。
“如果怜乞没事的话,一定要马上告诉我。”离开时,他还不忘交代著云袖,“我会一直在外面等怜乞没事醒来的。”
***
“怜乞如何了?”骆羽双一见哥哥出来,便上前询问著。
骆子靖看著妹妹,一直紧皱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来,“云姨说,她会尽力救醒怜乞的。”他的口气表达出他内心此刻的沉重。
“这次多亏了这个怜乞,不然,双儿也没有办法找到。”对于风怜乞的事,骆迎水已经刚从骆羽双的口中得知,她不禁为著风怜乞担心著。
“那现在就是等云姨救活怜乞了?”骆羽双再次询问著哥哥。
“我会在这等怜乞醒过来的。”骆子靖说的这话,就如同他刚才对云袖说的一样,口气中充满了他的坚定,像是在发誓。
骆迎水眉头此时也皱了起来,她走至桌前坐下,“这夺命掌已经失传很久了,怎会现在又出现了呢?”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白隐川这个老贼应该不知道这掌法的。”说完,她的眼光转向一直在骆家堡长大的骆羽双。
骆羽双知道姑姑是在用眼神询问著自己,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这一套掌法从哪里学来的,他并没有告诉过我。不过,他似乎很怕被白隐川知道,要我千万不能说出去。”
“那这就表示白老贼绝对是不知道这掌法了。”骆迎水停顿了一下,“但是,那白隐川的徒弟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怎会知道这掌法的?”
“姑姑。”骆子靖提出自己的疑问,“这套掌法到底是出自何家?”
“这一套掌法已经失传数十年了,我也没有真正的看过,我是从我师父那听来的,当年是一个叫慕容笑天所创的,他也是一个武林盟主,但是他的行为偏激,很容易得罪人,而且听说他那武林盟主的头衔得来也是不怎么正大光明,所以,才当了一年,各大门派不满他的行为而将他在武林中除名。听说,没几年他就身染重疾而死,他生前并没有娶妻生子,也没有收任何的徒弟,所以,他的这一套掌法,应该不会有传人。”
“可是,打伤怜乞的,是一个姓慕容的。”骆子靖看著妹妹。
“慕容?”骆迎水可吃了一惊,也将自己的视线落在骆羽双的身上,“双儿,打掉怜乞的真的是姓慕容吗?”
骆羽双点点头,“打伤怜乞的,的确是姓慕容,他叫慕容尚。”
“慕容尚?”骆迎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难道慕容笑天有后人?”
“我不知道,我从没有听过慕容大哥提起过他的家人,他只是说他从小没了父母,一直都跟在白老贼的身边,跟他习武。”
骆迎水不语,低头开始沉思了起来。
“姑姑,你猜……”骆子靖提出自己的想法,“会不会这个慕容尚,就是那个慕容笑天的后人?”
“很有可能,只是,这真的是令人吃惊的事。”
“也许是他被江湖人士除名之后,才娶妻生子的吧。”骆羽双说出自己的猜想。
“双儿说得不无道理。”骆迎水颇赞同的说,“以这种情况,我想,绝对是的,而这个慕容尚一直跟在白老贼的身边,一定也是想乘机杀了老贼,夺走武林盟主的名号。”她补充著。
“慕容大哥不是这种人的。”骆羽双插口说,为慕容尚说著好话,“慕容大哥一直都待我很好的。”
“双儿,很多的事情,不能只光看表面,有些人表面是好的,但是内心里却是想尽办法要害你。”骆迎水说著侄女的天真,“你爹爹当年就是没看清楚,以为白老贼是个好人,结果,其实他内心却是歹毒得很。”
骆羽双当然明白,“但是,慕容大哥他还曾为了我要被白隐川关到地牢里去,跟白隐川吵了起来,白隐川气得差点要将他逐出骆家堡。我被关进地牢后,慕容大哥常来陪我,偷偷拿好吃的东西给我,跟我聊天,陪我解闷。”
“慕容尚不必要对双儿这么好的。”骆子靖分析著妹妹的话,“双儿身上并没有任何的好处可以让他得到。”
骆迎水笑笑,看著眼前的两个侄儿,“别忘了你们是什么身份,你们和白隐川之间有著什么样的仇恨。”
“姑姑的意思是——”骆子靖有些明白了,“他可能是利用羽双?”
“没错。”骆迎水点点头,“别忘了,如果他真的是要拿下武林盟主的头衔,以他现在一个人的能力,是不够的,白隐川毕竟武功都高于你们,他如果要解决掉白隐川,他必须找人合作,一起把白老贼给杀了,而双儿你和白老贼之间,可是有仇恨存在,所以,他可以先利用你,让你完全的相信他,到时,他才能完全他的心愿。”
骆迎水的解释,虽然言之有理,但是在骆羽双的心里,却不敢相信,自己一向敬爱的慕容大哥会是这样子的人,她真的不敢相信,也不想去相信。
小娟娟的丑事之六:还有一次,仍是我昏睡之际,明明邮差伯伯叫著有别家的挂号信,而我却跳下床,追著邮差伯伯的车子,问:“不是有四号的挂号吗?”而邮差伯伯则是一脸困惑:“我是叫五号的挂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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