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相处的这几天以来,上官舲看得出来,刘家仁确实对女人很有一套。
他温柔体贴、诙谐风趣,相信只要是女人,都难逃他的魅力。
只不过她对他依旧没有动心,仍是以交朋友的心态,和他吃吃饭、聊聊天。
那次从订婚宴上逃走后,爸妈就严密监控她的行动,对于他的邀约,她当然是乐不可支的接受。
出去透透风,总比闷在家里闷出病来好吧,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和他聊着聊着,她的头愈来愈沈重,难受的晕眩着?
她是不是喝多了?
不,她只喝了几杯鸡尾酒而已,还不至于喝醉才对……
别看刘家仁表面上温柔体贴,他对女人可是很有一套,在国外也很会玩一些变态的性爱!记住,小心被他设计,成为他的猎物!
臧天渊的警告倏地跃入上官舲的脑海,她有些惶恐不安,但随即又摇摇头,她不想让自己过于紧张。
她也一遍遍告诉自己,她很有可能成为刘家未来的媳妇,刘家仁对她应该不会那么猴急吧……
“舲儿小姐,你看起来不太舒服,没事吧?”
刘家仁那道过于炽热的眼神,格外教上官舲紧张得想逃之夭夭。“刘先生,我突然想到还有其他事要忙,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
“舲儿小姐,这饭店的顶楼还附设了望台,不上去看看吗?我门票都买好了,不去看真的很可惜……”刘家仁动之以情。
上官舲仍想婉拒,但一想到刘家仁已经为她订了门票,加上这阵子他对她也十分温柔、体贴,而且现在才刚十点整,她还不想这么快回去,她实在狠不下心去拒绝他。
挣扎了下,推翻先前的顾虑,她终于答应。跟着刘家仁一起搭电梯到楼上,途中她又犯头晕的毛病,晕头转向的几乎让她站不住脚,要不是刘家仁搀扶着她,恐怕她早就跌倒了。
今晚和刘家仁聊天的气氛还不错,她可能只是不知不觉间喝多了吧,待会儿看完星星,她还是早早回家休息好了。
“舲儿小姐,这地方还不错吧。”
上官舲抬起迷醉的眼眸,一眼望去是个偌大的房间,五颜六色的灯光,绚丽的很,充满挑情的意味。
她愣了愣,还来不及回神,就被后方的刘家仁硬推进房内。
“不是说要到顶楼吗?”她慌了,冲着他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顶楼?星星月亮有什么好看的?”刘家仁卸下一脸的斯文表相,轻哼一声。
对于他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上官舲刹那间全懂了,小心翼翼的一步步往后退,打算夺门而出。
“等等,你想去哪?”刘家仁动作比她更快,随即锁上门。他不怕她指控他强暴,相信她父亲上官达那么积极的想与他联姻,为了达到目的,肯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不说说你想做什么?”上官舲的态度也开始强硬起来。
“我想让我们先培养一下感情,不好吗?”刘家仁说得淫邪。
“你简直卑鄙无耻!”上官舲朝他怒骂道。他邀她吃饭,骗她说要到顶楼看星星,但真正的目的居然是要跟她开房间!她真是看错人了!
“怎么,还装什么清纯啊!你不是跟你那前两任未婚夫都有过一腿了……”
没等他说完,上官舲按捺不住愤怒,狠狠挥了他一巴掌。她虽然看起来温温弱弱,但不代表她就是个好好小姐,能任人欺负、任人污辱!
刘家仁痛叫一声,没多久便狞笑起来。“你这个婊子,竟敢打我?你活得不耐烦了啊?”说完,他单手抓起她的身体,把她扔上床,重重回以她一巴掌。
上官舲痛得脸颊像是有火在烧,差点晕了过去。
她会落得这步田地,还能怪谁?
怪自己吧!又笨又傻,刘家仁明明就如臧天渊所说的,是个披着羊皮的野兽,当时,她为什么不学着信任他呢?
她也受够了!
她还以为,就算没了自由,至少还能掌握这样目前小小的幸福,却没想到,这个原本可能成为她丈夫的男人,竟然对她设下这么龌龊的陷阱!
“乖,别动,我会好好疼你的……”
眼见刘家仁正在撕裂她的衣服,打算侵犯她,上官舲吓得全身虚软无力,恶心到想吐,但她不想认输,死都不愿让他得逞……
她眼明手快地拿起身旁的枕头,愤恨的朝他下流的嘴脸掷去,又重重踢了他下腹一脚,趁着醉意还没淹没她的意识时,快步下床,直冲房门。
她拼了命也要逃出去!
“你这个婊子竟然敢踢我,我绝对下饶你!”刘家仁朝她的方向追去,恼羞成怒的想捉回她,痛揍她一顿。
上官舲猛开门锁,紧张到心脏都快从身体爆裂开来,就在刘家仁快要一把捉上她的长发时,她终于成功推开房门,快步跑出。
“站住,我不会饶你的!”刘家仁在后头猛追,嚷嚷叫道。
纵然头痛欲裂,上官舲仍不敢懈怠,使劲向前跑,连在学生时期,她参加大队接力时,都没有跑得像现在那么拚命,直到她迅速跑过走廊,与前方奔来的男人碰的一声两两相撞──
上官舲当场跌个正着,摔得狼狈不堪,连句道歉都还来不及说出,深怕刘家仁会追来,就急着想自地面上爬起,再继续向前逃走。
“上官舲,你的脸怎么了……”臧天渊错愕的轻呼道,不自觉地握紧拳头。
果真如他所预料的,她确实来到这间饭店,只不过他仍是来晚了一步,再见卜官舲时,她的脸上已多了一记红肿的巴掌印。
可恶,该死的刘家仁居然敢对她动粗!
是臧天渊!
“臧天渊,拜托……救我……”一鼓作气跑了一大段路,上官舲已虚脱的站不起身,她的头也因醉意疼痛不已,在好不容易看清对方是臧天渊后,她把他当成救星般捉着他裤管恳求道。
她知道自己摔得很狼狈,脸上的红肿肯定也让她看起来很丑,尤其他已经警告过她要小心了,是她自己没有警觉心,事情才落得这种地步,但她还是只能恳求他帮她。
至少她很清楚,臧天渊是万万不会伤害她的。
要是他对她真的别有企图,那天在旅馆中,他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任她歇斯底里的赏他三个巴掌了!
“刘家仁那家伙真的对你……”近距离一瞧,臧天渊才发现她的前襟已经被粗鲁的扯破了,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气。
昨晚,他意外的在那间餐厅听见刘家仁下流的计谋后,原本他是打算不予理会的,但这个念头竟破天荒的让他失眠了一夜,彷佛一想到上官舲将失身子刘家仁,他就忐忑不安。
待时间一超过晚间七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发现自己仍是放心不下上官舲,索性抛下身边的新女伴,急忙赶来这里。
再依饭店人员的指示,前来刘家仁订好的房间,但还没到达,就撞见上官舲狼狈之至的跑来向他求救。
她不是不相信他的警告吗?现在后悔也太晚了吧!
上官舲另一手捉紧自己前襟破皱的衣料,愧疚的不敢抬头看他。他一定在心底暗自取笑过她好几回了吧!他怎么可能还会救她……
见状,臧天渊也不忍再提起她的痛处,索性拉起她。“起来吧,有我在,那家伙没办法动你一根寒毛的。”
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教男人看了都会心疼,连他原本想讽刺她的话,都吞回肚里说不出来了。
他真的无法扔下她不管。不,正确来说,就算现在向他求救的女人不是她,他同样狠不下心拒绝。
藉由臧天渊的拉力,上官舲缓缓站起身,她真实的感觉到从他手心传来的温热感。
直到现在她才恍然大悟,臧天渊那阳光般无害的笑意,不只是用来诱骗女人卸下心防,同时他笑得愈灿烂,就愈代表他为人光明磊落,让她无须再恐惧。
事实上,他对她虽然过于客套,但其实人并不坏,否则当初她逃出订婚宴时,他就不会好心帮她一把了。
“谢……”
“现在谢我还太早。”臧天渊淡淡一笑,见刘家仁已从前方追来,从容的把上官舲藏在背后,挺身而出。
嗯,他的空手道黑带用来对付这个男人,应该挺轻松的吧。
“上官舲,你别想逃……”刘家仁边追还边怒气冲冲的向前面的人警告,最后却顿住脚步,喝道:“臧天渊,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最清楚的吗?昨晚你的计谋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即使臧天渊笑得再温和,口吻里却充满了冷厉,像在透露什么。
“臧天渊,我迟早会成为这个女人的丈夫,你别多管闲事!”刘家仁虽然对臧天渊有所顾忌,但他又不想就这样落荒而逃,索性豁出去了。
昨晚,他对朋友谈完自己的计画后,臧天渊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他还以为他就算听见了也应该不会插手,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来破坏他的好事!
简直可恶!
“女孩子家都是金枝玉叶,是要用来呵护的。刘家仁,你用强的行径,教同样是男人的我看了都不齿。”臧天渊不屑的道,原本温和的笑此刻看来竟冷凛不已。
“你到底想怎样?”论气势、论家世、论胆量,刘家仁全都比不过他,他怎么可能不怕?
“你碰了她哪里?”臧天渊依旧无害的笑着,气定神闲的朝他走近。
刘家仁暗自吞了口口水,怕死的诚实以告。“我什么都还没碰到……”
“你只是打了她一巴掌,对吧?”臧天渊握紧强硬的拳头,敛住笑,在对方还没会意之前,迅速向前一击──
刘家仁没躲过,瞠大眼往后一倒。此刻,他的脸上多了道明显的熊猫印。
真是没用。
臧天渊嗤哼一声,转身想把上官舲带走,却见她痛苦难耐的蹲下身子,他的心也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上官舲,你没事吧!”他弯下身,急切的询问道。
“我喝太多了,头好晕……”也好想吐。
臧天渊蹙眉扶起她,低唤道:“上官舲,你振作点,我送你回去……”
“不,我不要回去,不要送我回去,我不想再被关起来了……”上官舲虚软无力的恳求。说完,她眼前一黑,紧接着便是毫无知觉地倒入他怀里。
不想回去?那他该拿她怎么办?把她丢在这间饭店内,他又不放心!
该死,这女人只会替他找麻烦!
他臧天渊只有好人做到底──
还能有什么选择?当然是扛起她,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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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天渊的麻烦显然还没结束,他一把上官舲带回家后,她就醒了,而且毫不客气的直往他身上猛吐,吐得他的脸都铁青了,更损失他一件质料昂贵的衬衫。
他救了她,瞧她是怎么报答他的?
“我想洗澡……”上官舲松开他,昏昏沈沈的搞不清楚情况,直想脱下衣服。
臧天渊惊讶得双眸发亮,说他没有一丝兴趣是骗人的,但不行,他是君子,绝不能同刘家仁那色狼一样丧心病狂。
“要洗澡,就请到浴室好吗?”秉持着圣人情操,他忙不迭地喂了她解酒液,塞给她一件女用睡衣后,硬把她推入浴室,才得以松了口气。
他简直疯了,无端给自己找麻烦,还把麻烦带回臧家,要是被宣绫发现他把上官舲带到他房间,铁定会被她误会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锵锵!浴室里倏地传出巨大的声响。
“上官舲,你怎么了?”臧天渊一惊,真怕她倒在浴室昏迷不醒,但他又下方便在这个时候拿钥匙直接闯进去。
“我没事……”没多久,一道虚弱无力的声音自浴室传出。
臧天渊没有因此而感到松了口气,却因她不断在浴室里制造出的声响而心烦,直到他听见平顺的冲水声,才略略感到安心。
待上官舲走出浴室,见她已换上他递给她的女用睡衣,只不过额上、腿上都多了好几处瘀青。
见状,臧天渊差点笑得在地上打滚。他还以为,她存心想毁了他的浴室。
“不准笑!”洗了一顿澡,又喝了解酒液,上官舲的醉意褪去不少,这下绝对有力气发威。刚刚,她的头还有点晕眩,又不是故意想去撞墙、摔跤的!
“过来擦药。”臧天渊敛起笑,以像是在哄小孩的语气道。没想到,她嘟起嘴抗议的表情还真可爱。
像是受到催眠般,上官舲乖乖朝他走去,坐在大床上。
“女孩子破相会很难看的,小心点。”臧天渊温柔的替她擦上药膏,叮咛道:“还有,别喝太多酒。”
“我平常也只是浅酌而已,没想到会……”现在回想起来,八成是刘家仁趁她去洗手间时,偷偷换了杯酒精浓度较强的酒,企图灌醉她……
“我不是说过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吗?”看她傻呼呼的表情,臧天渊真想骂醒她,教她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
她也许看过很多人情世故,但并不代表她懂得保护自己。
上官舲低着小脸羞窘道:“谢谢你……”要不是他,她恐怕已经……
“先说好,我不是特地去救你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和刘家仁约在那间饭店。”臧天渊正色道,但口吻里却明显少了平时的从容。
他在说谎!
他明明当着她的面,承认自己听见刘家仁对她不怀好意的计谋。
一定是这样,他是特地为她赶来的……
暗忖着,上官舲差点被刘家仁侵犯,原本七上八下的心在瞬间豁然开朗,脸上也不自觉地绽起一抹甜美的笑。
被关心的感觉真好,就算她和臧天渊明天必须分道扬镳,她也会牢牢记住他对她的好。
几乎被她那抹甜笑给勾去了心魂,臧天渊别开脸,保持冷静地问道:“你不想回去,难道还有其他的打算?”
一旦认清了刘家仁的为人,想必她也不可能马上回到上官家,乖乖和他联姻。
“我受够了,我要离上官家远远的。”上官舲握紧拳头,坚定道。她是真的累了,不想再满足爸妈的野心。
“你是上官家唯一的女儿,你父亲不会放过你的。”这是事实。连他也担心,要是让她父亲知道他把她带回家过夜,他肯定吃不消他的逼婚攻势。
“我不是上官家的独生女,我只是他的商品而已。”上官舲苦笑道。事至此,她已经完全看清父亲的为人了。
“无论你再怎么躲,你父亲迟早会找到你的。”臧天渊实话实说。
既然她有想逃出上官家的念头,就必须学着看清现实的残酷。
“你不能帮我吗?”上官舲恍惚了下,无助的捉住他手臂,脱口而出,然后下一秒钟又慌张的松开他,懊悔的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她在说什么傻话啊?她不能老是依赖他!
臧天渊挑眉,像是灵光乍现,静静等待她说完。
“对不起,是我想太多了。”上官舲垂着小脸,苦笑道。他怎么可能还会无条件的帮她呢?作梦吧!
“怎么不说完?”臧天渊噙着一抹淡笑,反问道。
还能说什么?她只能靠自己振作起来!
上官舲为自己打气,缓缓抬起略为苍白的脸蛋,很是强颜欢笑。“放心,我一个人没有问题。明天一早我就离开这里,不给你添任何麻烦……”
她已经想像得到,要是被父亲知道她和臧天渊共度了一晚,将会有何可怕的后果。
罢了,她和他之间能有这样的缘分就够了,她真的不想替他制造麻烦。
“为什么不继续求我?也许,我会真的帮你。”臧天渊认真的说?他刚刚考虑了很久,也许,他们可以……
上官舲呆若木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不过,请你先脱下衣服……”探了眼她指上的银戒,臧天渊黯下眸光,别有用意的道。
色狼!她还以为他是个好人!
上官舲瞪大美眸,怒火上升,一巴掌直接往他脸上甩。
臧天渊这次学乖了,轻松擒住她的柔荑。
“我只是想看清楚你的胎记而已。”他无辜的笑着解释,想确定她是否就是他春梦中的女主角。
他还敢提?!
上官舲气红了脸,却拿他无可奈何。
“难道你都没有作过春梦吗?”臧天渊大胆的追问。他想藉由她胸上的樱花胎记和那枚与他相同的银戒,解开缠绕在他心头好几年的谜。
“臧天渊,你够了没?别问我这么下流的事!”她怎么可能开口承认,她常常梦到自己就是春梦中的女主角,而且还对梦境的一切留恋不已……
“真的下流吗?瞧你脸都红了,你该不会是对那春梦意犹未尽吧?”臧天渊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寻她开心地问道。
“臧天渊,你到底想不想帮我!”她才不想浪费时间,和他一个大男人讨论她有没有作过春梦!
“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有那么困难吗?”臧天渊轻哼一声,彷佛成年人作场春梦,又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就算有作过,那又如何?”上官舲管他脸还红不红,索性直接回答。她不说的话,他肯定会追问到底吧。
“是不是连你也看不清楚你自己春梦中的男主角?”为了想得到答案,臧天渊继续乘胜追击。
闻言,上官舲的脸红得像蕃茄,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随口问问的吗?怎么问得那么一针见血!
看她羞窘的表情,臧天渊也猜出了个大概,抓到一点头绪了。
下一秒钟,他眸光一瞟她指上的银戒,然后执起她的手,硬是要把戒指自她指上拔下才甘心。
“痛!你想做什么!”上官舲抽回手,猛瞪他。
“果然拔不起来。”臧天渊饱含深意的道。
上官舲蹙眉,倒抽口气,这回自个儿试着拔下银戒。她记得先前她还能拔……
咦,不会吧?现在居然拔不起来!
“我试过了,连肥皂水也不行,可戴起来偏偏一点都不紧。很怪吧?”臧天渊说着,他也想赶快解开这个谜。“我先说吧,这几年来,我不停地作着春梦,但我总是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孔,只知道她胸上有一枚和你一模一样的樱花胎记。”
上官舲听得毛骨悚然,愈想愈是觉得诡异。想到他们共同拥有银戒,然后都作了看不清对方脸孔的春梦,还有,春梦中的女主角和她一样,胸上皆有一枚樱花胎记……
难不成,他是她春梦的男主角?这是怎么一回事?
“告诉我,你怎么拥有这戒指的?”臧天渊以温柔的嗓音催眠她说出真相。
“这个戒指是好几年前,我和我爸在一间古董店买的……”上官舲怕了,也想弄清这个问题。
古董店?
听完,臧天渊眸中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光芒。
他细抚着她的发,感觉她乌亮的长发好生熟悉,雪白的肌肤也白嫩的让他想尝一口……他几乎是按捺住想吻她的欲望,性感地低嗄道:
“想不想解开这个春梦之谜?”
上官舲迟疑的望着他,心,怦怦地跳着。
他想怎么解?他确定这个春梦之谜,跟他们两个人有切身关系吗?
臧天渊带笑的眸直瞅着她那迷惘的表情,缓缓说出他的计画。
“相信我,只要你帮我解开这个春梦之谜,我就有办法让你离开台湾,永远脱雕上官家的魔掌。”